《(Skip Beat同人)Star X Star[Skip B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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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 Beat同人)Star X Star[Skip Beat]-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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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一对。

    “你干什么?”

    “送你回去。”不破尚头也不回地说。

    他听到背后一阵笑声,却听不见笑意。“不是你要我呆在庆功宴上吗?”

    “我要的是最上京子。”

    “我就是最上京子。”

    不破尚恼怒地几乎低咆:“你不是我的最上京子!”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最上京子。”

    他停住了脚。

    “我,不是你的女主角。”

    他回头,京子的表情,却突然仿佛他之前所见的一般,带着点一往直前的勇敢,那双灵动的眼瞳下,仿佛没有什么能打倒她。

    他已经将她拉到了后门,这是身为一个艺人的习惯。

    门外的夜风很大,吹乱了他的发,发丝凌乱地在风中跳动。

    “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不破移开了目光,他不是害羞,是害怕。

    他知道此刻说这句话并不是时候,但是心里有个冲动告诉他,如果再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

    可是他没有把握正视她的眼,他怕从她的眼底看到拒绝。

    所以不等她再接话,不破把她丢进自己之前已经叫来的事务所专车里,转身离去。

    地址已经嘱咐了自己的司机,他承认他没有胆量再和她走这一路。

    京子远远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更让她意外的,是片刻后,另一端被轻轻敲击的车窗。

    她回头,看到一双墨色的眸子,嵌着夜色,深邃。

    “最上小姐……”

    她歉意地向司机颔首:“请,稍等片刻。”

    车窗打开,她礼貌地看着窗外的敦贺莲,不知道他看了多少,听了多少,这世界上总有事情这么巧。

    “想听我说么。”车窗外的声音带着夜的深沉。

    然而,京子摇摇头。

    “它还给你。”莲把一个冰冷的东西塞入她的掌心,包好,不让她看见。

    “晚安,京子。”他拍拍车窗:“关上吧,夜里风凉。”

    而后他的身影也沉没在夜色里。

    京子摊开掌心——

    那是。

    他,还给她了。

   

 41☆ ACT。37 信任与被信任

    “尚,你到哪里去了,自己的庆功宴人跑到没影,你知不知道大家找了你多久?奖品还等着你去颁……”安艺祥子甫看到走廊上远远走来的身影,禁不住迎了上去,然而责备的话来不及说两句,就被一旁的麻生示意打断了。

    而后祥子的疑惑终结在看到不破抬头起来的一瞬。

    不破似乎少了庆功宴之前看来的自信满满——那种忘我不可一世的表情,从他的脸上彻底被抹煞去了。余留下来的只有一张了无生气的脸。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手臂缓缓擦过祥子的肩头。

    “尚……”

    “京子呢。”

    祥子猛抬眼看向出言询问的麻生小姐,麻生春树的长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目光幽幽侧眄着不破的背影。

    “走了。”不破总算有了回应。

    “喔?”

    “麻生小姐”祥子不解麻生为什么问这个,她似乎有那么一点察觉,却不能确定。

    麻生春树伸手再次阻止了祥子开口追问。“记得你刚来到东京的时候,你自负十足对我撂下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不破回头,流金闪耀的额发下,一对剑眉微微攒起。

    随后他撇撇唇:“我要做日本第一的歌手,只要第一。”

    麻生春树微勾起红艳的唇角:“没错,你记得就好。”眼镜下墨色的瞳孔隐透着冷冷的犀利:“你以为,你已经是第一了?”明明两旁的宴会厅觥筹交错,声乐四起,隔断他们的廊道这一刻却好似静谧万分。

    祥子不作声缓步走到他身侧,担忧的眼神在不破和麻生之间往复。

    “我懂你的意思,可是这跟她没关系。”

    “没关系?你现在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也跟她没关系?你懂不懂你在做什么?!”

    不破猛得扬起了头,这一霎向着麻生春树的目光里竟带着怨恨——“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决定,为什么连你都要阻碍我!”

    然只有一霎。

    当视线触及抱着双臂静静看着他失态的麻生,那一张写着“果不其然”的面孔时,他意识到了自己愚蠢的举动——哈。哈哈。他居然朝着自己的制作人吼叫,哈哈哈……他是笨蛋吗?他根本不是因为麻生的话生气,不过是迁怒罢了。

    迁怒那个曾经的邻家少女——

    '我,不是你的女主角。'

    迁怒那个曾经的青梅竹马——

    '他没在别的女人面前说我只是他的佣人,没跟别的女人说我俗到家且非常无趣,没在别的女人面前说我即使粉身碎骨为他做事也是应该的。'

    迁怒那个曾经的“最上恭子”——

    '真是抱歉呢,我们确实是打扰了的样子。'

    喂,你在干什么?你的眼光应该放在我身上——为什么你要看着敦贺莲?为什么你要揪紧了拳?为什么你说出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为什么?为什么——我竟然发现我再也抓不住你!

    如果他真的还感觉不到,他就一定是日本第一的蠢货废柴!

    她,喜欢敦贺莲!

    该死的,她喜欢了敦贺莲!

    不破觉得太阳穴疼得厉害,心脏疼得更厉害,有人在用双手紧紧勒得他透不过气来,有人要致他死地!

    他倏地睁开眼,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住。

    黑暗的房间。抬手,看到自己的轮廓。

    ……要致他死地的,却是他自己么?

    “尚,你醒了么?”门口流泻出一条光带,祥子的身影探了进来。

    不破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出口的声音却是沙哑的:“我怎么回来的?”

    “……”祥子静默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开灯,坐到了他的床边:“今晚和麻生小姐吵完之后你就没有说一句话,躲到角落去闷声喝了许多酒……还好这次是内部的庆功宴,知道你喝酒的都是自己人,谁都不会说出去,要是被那些记者拍到……”

    “我喝酒了?”不破坐起身,揉了揉额头,怪不得刚才喉咙疼的厉害会伸手去揉掐,现在也满腔沙哑。

    “劝都劝不听。”祥子的唇边漾起宠溺的微笑,随后帮他抚了抚弓起的、显得有点颓废的背脊。“好一点了吗?你之前完全醉得不省人事。”

    不破疲惫地捧住脸,他真的完全不记得自己有过喝酒的行为……他那时只是觉得如果不做点什么事就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至于入口的是水还是酒……

    “我……”低低的声音从掌缝中钻出来:“没做什么丢脸的事吧……”

    “没有呢,你只是嚷嚷着要回来,所以就送你回来了。”

    长长吐了口气,不破抬头伸展了下微酸的颈骨,就在想要再说什么的同时,听到身后轻声的补充。

    “不过……”

    不破立起了耳朵。

    “你还一直呢喃着两个名字……”不,或者说,前一个是呢喃,后一个是咬牙切齿比较贴切,可是前一个名字还可以理解,后一个……为什么两者会相提并论呢……

    这次不破没有追问下去,他觉得他知道答案。

    头一次看到不破如此深沉地在思索些什么,祥子静默地陪在他身后。

    她知道,不破还是个孩子而已。

    孩子说过的话,从来都不做数。无论是当初说他只是把京子当作他的佣人,还是当初说喜欢她这样的女人。安艺祥子已经不是会轻易相信男人所说的甜言蜜语的少女稚龄了,何况说这些甜言蜜语的人,还是个孩子?

    不过,她确实喜欢不破。

    喜欢这孩子桀骜不驯,才华横溢又自信满满的样子,带点孩子气的撒娇,偶尔耍的小脾气,让人不由自主地关心他,情不自禁地想帮着他……也许,这是激起了她的母□?每个女生心里都会有的情结,她亦然。

    但是她并不想像个姐姐或者母亲一般,教导或是干涉他的决定,她是他的经纪人,是他的女伴,除此之外,任何多余的身份都没有必要,也许还会踩到他的“尾巴”。她喜欢看不破的无拘无束,至于是错是对,也要让他自己去摸索才能感触更深,铭记更牢吧?

    轻轻环抱住他日渐宽厚的背脊,给了他一个最真切的依靠。

    ☆ ☆ ☆

    事情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趟米兰回来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京子并没有马上回不倒翁。

    她伸手摸摸脸,生怕此刻面颊再次烙上了“失败者”的印子,不想再让老板和老板娘担心。她提前在街角下了车,在夜色的抚摸下一步步走回不倒翁。

    冬天果然已经到来,竟然有点冷。

    双手摩挲着肩头的羊绒大衣,为何感觉挡不住迎面来袭的夜风寒气?此刻的心底出奇得平静,静得连她自己都不可思议。

    从发现了自己对于不破真正的意义之后到现在,转眼也快一年了吧?直至此时还能回忆起那时候撕心裂肺的痛楚,那种自小到大的信仰被打破的无法释怀的怨恨,催促着她走上复仇的演艺之路。她脱下了那个“青梅竹马新娘”的外衣,开始学会为自己打理和着想,自己的身体里想必住着顽固的“掘地虫”,任何事情都要穷根究底地对待,这也许是她的幸运,这样的毅力让她一直走到了现在。原本以为借此更可以摒弃其它,专注在复仇之路上,再也不会有爱人的思想,也再也体会不到爱人与被爱的幸福……

    原来就算是装傻,也是无法阻止它的成长的,即使不去呵护,不去关心,不去付出。

    某一种程度上,这就好像曾经尊不破为信仰的自己呢,低下头牵起一抹淡淡的笑,一味地想要给对方什么,不考虑对方想不想要,即使自己还什么都得不到,但只要是他就可以……只要自己对他还有价值就可以……可是她真的是这么想的么?笑容渐渐显得自嘲。如果天平真的可以永远向一方倾倒,她也不必因为听到自己对他的真正价值之后打开了怨念之锁……

    所以,现在在自己心里成长的“爱”也一样。

    总有一天,它也会或许因为被忽视,或许因为得不到回报,而崩坏吧?

    扼杀了它成长的空间,就是不想让它占据,恐惧它的成长,就是因为怕它凋零的那一刻把养分都带走。

    可是无形之间它还是日渐成长,一直到今天——

    她终于不得不正视它的存在。

    最上京子不会再被任何困难打倒!

    哪怕是曾经打败她的敌人!她这么信誓旦旦地跟自己保证,因为她今非昔比。

    这一次她没有再耗费十几年的年华,没有梦想再做灰姑娘,这就是自己给自己的最好安慰。

    ——不过,为什么要安慰?

    十字路口的黄灯一闪一闪,单调地闪烁着。

    安静的十字路口。

    '你是,因为,我喜欢你。'

    '同一家事务所而已,千鹤小姐忘记了?'

    好吧,都不去在意吧!

    她大大吐出一口气。

    这样的调节够了,她不再是那个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的“最上恭子”,她甚至都可以做到不去想对方的名字了!

    真好,她不去想——

    敦贺莲。

    眼泪刷地从眼眶滑落下来,毫无征兆地。

    她愣住了。

    伸手抹了抹脸颊,葱白的指尖触及冰凉的液体。

    温热的泪在冬夜冷得迅速,冷得刺骨。

    混、混蛋……

    不行,这样不可以,不能让老板和老板娘看到,会让他们担心的……

    脚步停在了打烊的不倒翁门口,抽出手背仓惶地擦着脸上的泪水。

    深吸一口气,指腹一遍遍摩挲着的表面。

    ,如果是你,会怎么办?

    空旷的思域中什么都不再想,奇异地让心灵再次澄澈起来,她睁开眼。

    现在要做的,就是平静。

    也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

    '相信我。'

    她不该是那种自怜自艾的人,对,不该。

    遭受过一次打击不该是自己脆弱的借口,对,不该。

    敦贺莲也不该是那样的人,对,不该。

    就算敦贺莲真的欺骗了自己,那也是自己蠢而已,那她还要哭给谁看?给她自己?

    或者是,期望用这些眼泪来博取那个人的同情心?

    她摇头,需要一个时间和空间让自己再安静下来好好思考。

    灯光随着她推开门,从虚掩的门缝里流淌而出,她高声而又爽朗地叫到:“我回来了!”

    没有人回应。

    奇怪,他们不应该这么早睡啊。

    就算睡了,也不锁好门,这样太危险了……走廊的小灯都开着,似乎是老板娘给她留的。她尽量放轻步子,虽然说应该和他们打个招呼,不过如果他们已经入睡的话,打扰就不好了,所以京子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直走到自己房门前,她又一次发现了不同寻常。

    她房间的灯亮着。

    难道是小偷么?

    她小心翼翼摸出走廊门边的扫帚,在不确定以前,尚且没有叫醒老板他们的意图。

    也许也是老板娘给她留的灯罢?

    猛地推开门,门就一个,如果里面有人即使小心翼翼也会被发现,不如干脆吓唬住对方好了!

    “接受制裁吧!小偷先生!”

    面面相觑。

    大眼瞪小眼。

    “……是……老板娘让我在这里等你。”矮几后正跪的男人抬眼。

    莲?!

    怎么会?!怎么可能——

    “我正接受制裁,可我不是小偷。”敦贺莲补充了一句,示意她放下高举的扫帚。

    京子闻言困窘地收起了“武器”,随后惊诧的目光一直没有从他身上收回去。

    “——有近路这一说。”莲见她半天讶然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又补充。

    京子神情复杂地抿了抿唇,眼神里却看不出什么不悦的情绪。

    “宴会结束了么?”

    “嗯。”没有。

    她倒了杯水递给莲,莲却没有伸手去接。

    京子尴尬地笑了笑:“我忘记了你刚从宴会上回来。”白开水比不上酒的味道吧?

    “我来半小时了。”

    “欸?”

    他皱眉,因为看到她有点发红的眼眶。

    目光锁着她的眼睛,仿佛希望从中能看出她哭得有多厉害,有多久,她在想什么?

    可是敦贺莲居然发现,自己看不透了。

    这小女生在躲着自己他知道,她的表现是演技,他却看不透演技的背后她真实的想法。

    “……敦……敦贺……先生?”

    她已经自然而然改口了么?因为心里的疙瘩。

    莲突然一阵抽痛。

    自作自受。

    “……能听我解释了吗?”

    京子心一紧,之前他也是这么问她的,但是那时候她的思维很乱,根本听不进去,所以她摇头了,所以……他把还给了她?

    把还给他的表现难道还不明显吗?那现在他又为什么需要跟她解释呢?

    “我给你一程车的时间让你发泄,无论你怎么咒骂我也好,怨恨我也好,我都接受,是我不对,对不起,京子。”

    莲看着京子的眼睛一瞬也不瞬,深邃的眸子里似乎藏匿了太多太多的言语,却难以说尽。

    他可以等更多的时间让她平复心绪,但是他做不到。

    他怕就在等待的时间里,发生更多的变故,他更怕她会因为这样受到更大的伤害,从前没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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