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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那样做，也让风祁凡永远都猜不透，永远都不知道，其实羽晴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喜欢上风祁凡了，可是，当他知道风祁凡竟然喜欢羽青日的时候，心里有了很多不一样的感受，虽然当时的羽青日也是她女扮男装假扮的，但是那个人在她眼里就是羽青日，身为羽青日的时候，她可以恣意妄为，可以不顾世俗礼法，那些都是她身为羽晴所不能做的，任是谁都想不到，她是因为嫉妒，嫉妒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人，嫉妒以另一种形式出现的自己，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才会在没有仔细考虑的时候就杀了羽青日。
尤其那个时候，风祁凡因为想要保全羽青日的名誉，而选择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天知道羽晴是有多嫉妒，羽晴带着羽青日的身体回了家族，那个时候在她心里，羽青日早就已经是另一个独立在她的灵魂之外的人物了，她带着羽青日的身体回家族，然后吃下了绝情丹，她想过，羽晴得不到的定西，羽青日也得不到，得不到。
眼角滑下的泪水，羽晴已经不知道那其中蕴含着什么样的感情了，是爱还是恨，是喜悦还是悲哀，这个时候说这些也没有必要了，“风祁凡，把这枚药丸吃下去。”明知道风祁凡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听她的声音了，可是这个时候她还是要和风祁凡交流的，她要让风祁凡知道她把自己交给了他，虽然那是在药效的迫使下，但是从今天起，她羽晴就是风祁凡的人了，虽然风祁凡不知道，也永远都不会知道，但是羽晴知道，羽晴会记得一辈子，虽然她已经决定此后终此一生都不会再出现在风祁凡的生命里了但是最起码现在，她要让风祁凡知道，就算风祁凡醒来之后会把这一常春宵当做一场梦，她也要自己无怨无悔。
第八十五章 和解
看着已经有了反应的风祁凡，羽晴的眼泪又一次滑落脸颊，犹豫再三，手中剩下的那枚为自己准备的药丸，终究还是没有吃下去，而是被她放在了一边，她想要真切的感受成为风祁凡的女人的过程，哪怕这个过程会有她想象不到的痛苦，但是她心甘情愿。
风祁凡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伸手就拉住了已经躺在他身边的羽晴，猝不及防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下，风祁凡这个时候的行为完全是凭借本能，或许比本能更加的粗暴，他现在已经没有了理智，他只知道身体内有一股火需要发泄出去，而这个发泄点就是在他身下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身下的人是谁，甚至不知道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衣衫尽褪，这四个字在文章里有着不一样的美感，朦胧的情义和爱恋满满的 填充了这其中的情，欲，只可惜，这里羽晴完全没有感受到这样朦胧的美感，她身上的衣服是风祁凡的大手在急切中硬生生的撕碎的，碎片被风祁凡随意的羽晴的扔在了身边。
“嗯！”来自下体的撕裂的剧痛让羽晴紧咬的牙关也松了开来，一声闷哼不但没有让风祁凡停下动作，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在她身上征伐起来，风祁凡不知道现在在他身下的人所承受的痛苦，或许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的吧。
随着一股股夹杂着杂质的内力从两人的交合处流进羽晴的身体，然后羽晴净化之后又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回风祁凡的体内。
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了，可是风祁凡竟然还没有停下的意思，羽晴痛晕过去又痛醒，有些后悔用了那么强烈的药，现在完全是自食恶果，看着散在自己身边破碎的衣服，像是在嘲讽自己，是啊，嘲讽。
风祁凡体内的内力又精进了不少， 头发又重新恢复了白色，就连眼睛也睁开了，不再是灰白的颜色，虽然也没有很聚精会神，但是羽晴从那涣散的目光中还是看到了光明，想到风祁凡这一双眼睛为自己瞎了两次，想到风祁凡为了自己两次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心里被暖暖的感动包围，，风祁凡还是那个风祁凡，可是羽晴却永远都不会是原来的羽青日了，时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羽晴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改变不了。
看见他的皮肤重新恢复了光泽，感受着他的身体正在渐渐地恢复，感受到他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了伤，就连早些年受过伤留下的隐患都恢复了不少，这也都是羽晴的功劳了，他把风祁凡体内的杂质都吸收进自己的体内了，还帮他清理了内力中混有的不纯的驳杂的东西。风祁凡如果能在国家的争斗中活下来的话，日后想要练武必定事半功倍。
本身羽晴是没有这样的本事的，这些都是借了那枚药丸的福气，那可是羽晴自己研究出来东西，前世消遣的时候看那些小说什么的，都会看到什么神丹妙药，羽晴也自己试着炼过，可是很多都没有成功，其实也就成功了那么几种，其中刚刚给风祁凡吃的就是其中一种，很神奇的名字，叫洗髓丹，当时她还很臭屁的和师父显摆过呢。可是顾鸣却是很不屑的样子，说这个世界上哪有那样的灵丹，那已经不是丹药而是神丹了。但是后来在见识过这药的效果之后，顾鸣也是为之惊叹的。
这药丸虽然没有小说里说的那么神乎其神，但是效果也不是这世界上现有的丹药能够比拟的，但是羽晴还是第一次使用这药的，只是因为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几乎没有人能够承受那洗髓丹中强大的药力，那就需要一个化解的力量，而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那所谓的化解力量就是异性，不知道异世那些著名的小说家如果知道羽晴竟然把那个著名的洗髓丹炼成了春药的话，会不会气得要死。
“师父。”羽晴轻飘飘的跪在顾鸣身前的时候，顾鸣的眼角轻轻的跳了一下，他在等，等羽晴的下文，可是羽晴却是什么都没说，她深知自家师父的性子，说话做事必定做了很大的考虑，这一不次既然说了把自己逐出师门，也必定是下了决心的。
“死老头子，晴儿在和你说话呢，你这是发什么神经？”师娘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顾鸣的肩膀上。
羽晴知道师娘这是在帮自己说话，她很庆幸，庆幸有这样一个师娘，她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师娘虽然不闻不问，但是她相信师娘必定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这个时候师娘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她知道师娘的本事，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虽然在另一个世界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是在这个世界就是伤风败俗，她们不像她这样对那些东西都不是很看重，他们都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她没有资格用自己的思维来要求他们，尽管顾鸣曾在气头上说过以后没有她这个徒弟，可是她从来都没有恨过顾鸣，她知道，顾鸣那样说，其实也是希望自己能够看在师徒情分上，不要做傻事所以，只是顾鸣低估了风祁凡在羽晴心中的地位，也低估了羽晴的的决心，高估了恋爱中的女人的智商的高度，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硬伤。
“就只看见师父了？没看见师娘吗？你的规规矩呢？”顾鸣没好气的瞪了羽晴一眼，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也在心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没有失去这个徒弟。
“师娘好！”羽晴甜甜的叫了一声师娘，话语中的喜悦不言而喻。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别样的惊喜，羽晴真的没想到顾鸣竟然就这样的就原谅她，要知道她可是给他丢了不小的人，自己的徒弟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羽青日都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的徒弟在自己不允许的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话会有什么样的表现，至少不会像顾鸣这样就算了，虽然自己有师母给说情，但是师父这也未免太好说话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师父原谅自己了，就说明自己现在并没有被逐出师门。
“快起来，快起来，这几天赶路，你也累了，快快，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好好的歇歇。”有些事情顾鸣或许注意不到，但是她这个做师母的人可是注意到了，羽晴现在的身体很虚弱，想来她应该是中间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她现在的脸色很差，随时都有可能会倒下去，本来她就不胖，这样一番折腾下来，她身上更没有多少肉了。
第八十六章 永远都在
“风祁凡，风祁凡，你要好好的，好好的，羽青日不在了，筱麦不在了，羽晴也不在了，可是她们只是离开了你的身边，请你记住，她们永远都在，永远都在，只不过是换了一种存在的形态而已。”
“晴儿，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师娘刚推开门走进来看到的就是羽晴坐在桌边手中执笔，像是在写些什么，口中还念叨着，功力高到她那个程度，这点距离早就已经不是问题了，可是看清楚那些字以后，师娘的心就狠狠地痛了一下。
很久以前，到底有多久，师娘也想不起来了，或者她也不愿意费太多的精力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她只是记得，那个时候她曾那样渴望，那个时候，晴儿的身体差得要命，他们每天都活在可能随时都要失去她的魔怔里，无法自拔，也不敢自拔，连续两年，他们几乎都没敢睡一个安稳觉，生怕这个可爱的小孩子，小徒弟就那样 在她们的睡眠中离开他们，生怕在不知不觉中就失去了这个他们最疼爱的不是女儿却胜似女儿的小徒弟。
那个时候，他最大的希望就是羽晴的身体能够快些好起来，她迫切的想看到羽晴能够战胜她身体的弱点，那个时候，她最痛心的就是为什么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她那么可爱，那么精灵的在自己的怀里喊师娘，和自己撒娇，她曾经那么娇俏可人，可是他们哪一个不慎，就让羽晴被人害了，那样剧烈的毒药，那样浓烈的毒药，是她和顾鸣两个人都没有办法全部解除的，那个时候，她和顾鸣两个叱咤江湖很多年的前辈级人物都没有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最后只能用以毒攻毒的办法来帮助她战胜自己体内的剧毒，但是她们那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选择。
其实谁也想不到羽晴之所以能练得那样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也是拜这一身的毒所赐，因为身中剧毒，又必须以毒攻毒，所以他的身体里早就凝聚了各种各样的毒药，说好听了就是百毒不侵，说不好听，其实和她当初说风祁凡一样，也就是一个毒人，只是她中的毒比风祁凡的高级一点而已，那些深谙宫廷之术的人下的毒虽然狠，但是终究还是有解的，而顾鸣夫妇为了救羽晴，也算是富贵险中求他们用的都是本身就无解的毒药。羽晴和风祁凡的差别就在于羽晴身体里的毒精而专，风祁凡体内的毒是多而杂，羽晴是直接就是一种质变，而风祁凡是由量变引发质变，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是这个过程可是完全不同的，当然，他们所受的苦倒是没有多大的不同。
那个时候看着羽晴每日每夜都在痛苦中挣扎，师娘都不知道她有多少次想要亲手了解了她的生命，可是每次看见她那么努力的在和剧毒作斗争，她又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自私的剥夺她活下去的权力，虽然她是她的师母，可是她都在那么努力的想要活下去，她又如何能够自私的替她选择了死亡呢？那个时候，羽晴每一次呼吸变得微弱，最煎熬的都是他们这些和她最亲近的人，他们在害怕，尽管他们在江湖上呼风唤雨，虽然他们在官场上翻云覆雨，但是在面对这样一个女孩的时候， 他们有的只是最无力的叹息，还要她反过来安慰他们。
顾鸣逼着羽晴练了一身好功夫，只有她有一身好功夫，才能够抵御那些剧毒强烈的攻势，在那些剧毒没有被化解的时候，羽晴就属于空有一身本事却不能运用自如的人，她身体内的剧毒不能没有内力的压制。
练成武功之后，她第一次动手是在和公子砚对弈的那次，也就是那次， 她体内剧毒反噬，风祁凡拼尽了性命和她换了血，也就是那一次，风祁凡不顾自身的安危救她，也就是那一次，她认定了自己欠了风祁凡一条命，也就是那一次，他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生命中可能要多了一个和师父师娘父亲母亲一样重要的人，那个人的名字叫风祁凡。
曾经多少次，师娘想过她这样优秀的弟子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子， 她这么好的徒弟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所有最好的都是她应得的，因为知道她值得最好的，他们曾经拒绝了剑宗少宗主的求亲，理由虽然是晴儿还太小，但是在他们心底里的念头却是：那个少宗主虽然也是一表人才，虽然也是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但是在他们心里总是配不上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中怕化了的弟子。
可是现在她后悔了，如果那个时候答应了他该有多好，虽然那个年轻人未必配得上自己的晴儿，但是对晴儿也算是一往情深，如果那个时候他们没有那么挑剔的话，现在也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吧，如果晴儿和剑宗少主成亲的话，现在晴儿就是剑宗少夫人，也就不会去参与那些朝廷上的争斗。
羽晴看着师娘走神，知道师娘看了自己的字画，可是他终究还是不知道师娘在想些什么，不过看她眼神中不可掩饰的悲伤，羽晴也知道师娘是在为自己的事情伤神。忽然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些欠考虑了，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原来真的不是只有爱情就可以的，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她负了所有人 ，也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她真的不是只有一个人。
可是她也只是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有些欠考虑，如果再给她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的话，其实她还是会这样选择的，有些事情可能因为时过境迁而有一些改变，但是真正爱一个人的心是永远都不会随着时间的改变而改变的，羽晴最开始也不懂爱，甚至在知道风祁凡喜欢的人是自己的另一个身份的时候，不惜毁了那个身份，只是因为她想要风祁凡喜欢的是真真正正的自己，是羽晴而不是羽青日，早在很久之前，她就已经忘了，忘了她呆在风祁凡身边的原因是自家的妹妹喜欢上那个男人了。
当羽晴懂得了爱的真谛的时候，也就是她失去追寻爱的资格的时候，羽晴很聪明，聪明的她知道自己不能继续留在风祁凡身边了，爱他的话，羽晴也不会和风祁凡说，她只要默默的喜欢这就可以了，默默地喜欢着，喜欢着自己妹妹喜欢的男人，或许这样说有些不对，但是她喜欢了就是喜欢了，那已经改变不了了，或许她也没想过要改变，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相反，他因为能够帮到风祁凡而感到开心，很开心。
第八十七章 不后悔
“师娘，我没事的，真的，没事的，我只要安静地爱着他就好，还爱着他就好，知道他好我就会很好，我们有缘无分。”羽晴说这话时，语气是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安静祥和，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够这么淡定的说出他们之间缘止于此的事实。
“晴儿！”师娘有些震惊，她不知道晴儿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样淡然的表情，从来她都觉得自己这个徒弟不一般，那么小的时候，还是一个那么小的女孩子，竟然就有那样强大的毅力，承受着那样无法言说的痛苦，可是她竟然从来都没有说过一声痛，还能反过来安慰他们这些担心她的人，那段在他们心里最绝望的时光里，竟然是在这个姑娘的鼓励中走出来的。
“师娘，我真的没事的，你放心，我没有什么想不开的，况且，我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