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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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王爷的迷糊色妃)-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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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哥杳顿住脚步,沉默了一会儿,莞尔一笑:“也罢,反正已放下了,空着也没用。你安排吧!”

  “是,王爷。”余管家叹气。

  “老管家,你好!”叶晓茉笑眯眯地打招呼。“我叫叶晓茉。”

  “请叶公子与这位姑娘随我来。”余管家带路。

  不一会儿三人走过一池荷塘来到一处极清幽的楼阁前。

  “思洛阁。”叶晓茉轻轻念着匾上飘逸潇洒的繁体字。谁思谁?楚哥杳思洛?洛是谁?是那日巷子里那个空灵绝色的女子吗?唉!大约没戏了。人家是皇后呢。皇兄妻,不可戏。

  可怜的阿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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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多,今日少更,明天多更些字。

(二十八)亲事(二)
思洛阁共有三间房,虽然久未有人居住,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屋内布置典雅而简单,看得那个叫洛的女子是个不喜繁琐累赘之人。最东间那屋略宽敞些,叶晓茉挑了这间,因为早晨起来可以看见太阳慢慢爬上高大的玉兰树。未央挑了最西边,中间是红玉。

  三人忙活了大半日,把房间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式重新布置了一通。

  “叶姐姐。”红玉推门进来,见叶晓茉有气无力地蜷在床上,右手轻轻捶着腿。“姐姐你累了?”

  “昨夜没休息好,我平时瞌睡挺多的。”迷迷糊糊地回答。

  “姐姐。”红玉忙坐到床边,两只手轻轻在叶晓茉腿上交替捏捶。“姐姐,我做你的奴婢,好不好?”

  “我不需要奴婢。 ”叶晓茉侧身看她。 

  “姐姐,红玉现在是有家不能归,若你不收留我,红玉我——”红玉着急地说。

  叶晓茉坐直身,认真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真诚地说:“我不需要奴婢,但我需要一个妹妹。你就做我的妹妹好了。咱们平起平坐,同甘共苦,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如何?”

  “姐姐!”红玉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时欣喜地扑进叶晓茉的怀里。

  “不过。”叶晓茉笑嘻嘻地说。“家务活我不太会。”

  “姐姐,你尽管做你喜欢的事情便可,家务活自有红玉打理。”

  “那好。”叶晓茉摸摸咕咕叫的肚皮。“怎么还没人来叫我们吃午饭啊?饿死了。好想吃驴打滚。”

  “什么是驴打滚?”红玉好奇地问。“姐姐教我,以后你想吃了,红玉去做便是。”

  叶晓茉便将驴打滚的做法向红玉描述了一遍。

  “姐姐,你等会儿,我去厨房试试。”红玉高兴而去。

  “叶姐,一刀大哥找你。”未央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叶晓茉把脑袋伸出窗外,看见未央在用弹弓打玉兰飘下的花瓣,十打倒也有五六中,玩得兴致勃勃。到底是个孩子,十三四岁还是个疯玩的年龄。

  是不是应该找点事给他做?比如读书或学剑,边想边往外走。

  一刀站在思洛阁的门外,一身酷酷的黑色装扮,两道剑眉微蹙,若有所思的样子。见叶晓茉出来,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土黄色的小瓶,嗫嗫嚅嚅道:“叶小姐,麻烦你把这药给红玉。扶她下马车时我发现她手腕上有未愈的伤口,好像是鞭伤。这药是我们平时受伤用的,效果还不错。”

  “嘿嘿。”叶晓茉不怀好意地诈道。“你倒是挺细心啊。她就在里面,为什么不亲自给她?”

  “这——”一刀的脸马上红透。“我不进去了,王爷还有事要我去做。”

  见叶晓茉目光咄咄,一刀转身欲逃。

  “一刀——”叶晓茉忽然想起一件事,唤住他。“我上次在万花楼好像看见了你。”

  “你被南宫琪扬掳走后,王爷便安排我寻你。那日御林军到万花楼搜捕,我便尾随而去。谁知道你变成了这模样,把我们大家都骗过了。”

  “南宫琪扬带我走时,为什么你们不救我?”叶晓茉想起这事就来气。

  “叶小姐,你不知道吧?南宫琪扬就是再多带一个人走,我们也追不上他。他的轻功无人能及。”一刀羡慕地说。

  “这样啊!”叶晓茉摸摸鼻子,原来是误会楚哥杳了。

  “我会把药亲自给红玉的。咦?你该不是对她一见钟情了吧?要不要我帮忙?”

  一刀大汗,拔腿而逃。

  “他们怎么这么歹毒,把你打成这样?”叶晓茉掀起红玉背上的衣服,狠狠抽了一口气。

  红玉细白的肌肤上满是纵横交错的鞭伤,有的结了疤,有的沁着血,有的青,有的红。像一块粘满水粉颜料的画布,丑陋又破碎不堪的画布。叶晓茉双手捏成拳状,指由深深陷进肉里。无法想像这样一个弱女子是怎样在那如凌迟之刑的鞭打下挺过来的。简直是吃人的社会。而且吃的全是女人。

  “叶姐姐——”红玉见她难过成这样,反而安慰她。“你别难过,红玉不怕痛——”

  “傻瓜。”叶晓茉白了她一眼。“我要给你上药了,别忍着,痛就叫出来。我二十二了,打针还痛得嗷嗷叫呢!每次打针我爸就满医院抓我,我三个哥负责按住我手脚,以免我乱动。”想起老爸和三个哥哥,叶晓茉一脸幸福。

  “打针?医院?”红玉痛得“哧哧”吐气,小脸皱成一团。“姐姐脸上的人皮面具又是怎么回事?”

  “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你还是忍着吧!我不敢下手了。”

  “啊——痛———哇——呀———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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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叶晓茉用未央为她准备的文房四宝写了三个大大的字:一笑阁。反复看了几遍,自我感觉良好。

  “怎么样?”她询问趴在桌上的未央和红玉。“和匾上的‘思洛阁’三字相比。”

  两人同时摇头:“不好说。”

  叶晓茉拍拍未央的头:“叶姐姐我承受能力强着呢,只管实话实说。”

  “叶姐姐,我们识字不多,真不好说。你还是去请王爷评评吧,反正‘思洛阁’三字是他写的。”红玉建议她。

  “好像有人敲门。”未央起身朝门走去。

  “叶姑娘。”余管家慢腾腾地走进来,嘴里气喘吁吁脸上却笑呵呵地。“王爷请你到书房去一趟。”自从一刀告诉了他叶晓茉是女儿身,他又来了精神。明明可以差人来通报一声即可,他却支着圆滚滚的身体亲自来报。

  “马上吗?”叶晓茉收起‘一笑阁’三字,折好捏在手里。

  “是啊,王爷还在书房等着呢。”余管家在前面带路。

  过了荷塘向南走一小段路,便是王府的书房。静谧的夜,书房里透出晕黄的灯光,纱窗上一个模糊的剪影玉立。

  “王爷。叶姑娘来了。”余管家推开门,让叶晓茉进去,自己则拉上门退了出去。

  “明日你同我进宫。”楚哥杳转身看着她,面色沉静,烛光勾出他挺立的轮廓。

  “是我要发挥作用了吗?”叶晓茉不解地问他。如果能帮他走出困境,被利用也无所谓。只要将来能够兑现他们的承诺,送她回去。

  “不是。是母后和皇兄要面谢我的救命恩人。”楚哥杳走上前轻触她的面颊,指腹冰凉。“你的面具只有他能取下。明日进宫,你就暂且作男子身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那你的事,我还能不能帮忙?”叶晓茉只想快点完事走人。

  楚哥杳微微一笑,唇角勾起的弧度,竟然有种摄人的邪魅:“傻丫头,你是你,我是我,我的事不需要牺牲你来成全。进宫领赏之后,我自会送你回绝情谷,要求玉笙寒送你回去。你原本不属于这里,哪里来哪里去。去过属于你的生活,你这样一个单纯真性情的人,这里对你太危险。”

  “可是——”叶晓茉鼻子一酸。“你是不是真的遇到了很大的麻烦?作为朋友,我又怎么能置身事外?真正的朋友,应该是能够一起并肩战斗,在你需要的时候能够伸出温暖的手,彼此分享欢乐与忧伤,愿与你分担忧愁。虽然我们的友情还没有经过岁月沉淀,但我相信它始终如一。”

  楚哥杳望着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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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亲事(三)
叶晓茉本想说不要什么恩赏。但细细想想,来一趟古代,没进过皇宫,没见过真正的皇帝,就两手空空回去,确也不划算,便同意前去。只是这皇宫束手束脚的跪拜礼仪让她反感。平时除了扫墓跪拜过老祖宗,什么时候还行过如此大礼?呜呼哀哉,膝下藏了几十年的黄金要没了。

  远远地便看见了那巧夺天工,庄严肃穆的皇宫。宫殿巍峨,参差林立,各抱地势,钩心斗角。殿檐上金黄的琉璃瓦在灿烂的阳光下泛着倨傲的光芒。

  雄伟的皇宫,如果用来一日游,她叶晓茉还是能接受的,但如果是长住,那就简直无法想像。在她看来无异于牢房或疯人院,只是略豪华些罢了。

  马车在几人高的宫门前停下。

  高大的宫门吱吱呀呀地推开来,一个手拿拂尘的小太监小跑步到楚哥杳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尖声恭道:“楚宁王爷,皇上正在太后的慈宁宫等着二位。请两位往这边走。”

  楚哥杳与叶晓茉一前一后走了进去,走过伸展的大理石路,迂回曲折的长廊,如虹卧波的长桥,高低错落的假山,鲜花馥郁的小径。叶晓茉一路东张西望,不是踩了楚哥杳脚后跟,便是一鼻子撞到他背上,再不就是差点掉荷塘里。楚哥杳用眼神警告了她几次,让她规矩些,眼睛看着路。叶晓茉摸摸鼻子,朝他讪笑,心里嘀咕,知道咱没什么见识,好奇一下还不行么。

  约摸走了一柱香时间,树木越来越葱笼,参天的古树丛里露出一座红墙的楼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精致的门匾上书着“慈宁宫”三字。楚哥杳停住脚步,恭候在门外,带路的小太监早已跑进去通报。

  慈宁宫里坐满了人。

  其实叶晓茉根本没敢抬头看,只是感觉到四面八方射来无数的目光。而且第六感告诉她,这些目光不是直射在她身上,她只是被射在楚哥杳身上目光的余光扫中而已。单单这而已,已压抑得让她浑身不自在。她很想看看身侧的楚哥杳是不是已千疮百孔,体无完肤。

  斜眼瞥过去,忽然发现楚哥杳刚刚还淡淡然的眼眸已变得幽深,幽深如潭,没有丝毫涟漪。

  楚哥杳正要拂袍跪下。

  “皇弟免礼。”堂上响起一个低沉、威严而又略带优越感的声音。“伤好些了没有?”

  “皇兄费心了,已好了十之八/九。”楚哥杳敛眸,淡声应到。

  叫楚哥杳皇弟,那这人就应该是皇上了。叶晓茉悄悄微微抬头,看见一个穿明黄龙袍的年轻男子端坐于上方,却和楚哥杳并无一丝相像,虽然眉眼也算英俊,却因厉气太重,浑身散发出深沉的压力。她赶紧把头垂得低低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暗想, 他说的是皇弟免礼,并没有叫我免礼。怎么办?叶晓茉心里百般不愿,腿已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额头触地。

  “杳儿。”

  叶晓茉轻轻侧头,见左上方一个雍容华贵风韵犹存的妇人正以袖拭泪,唏嘘不已。好年轻,不过三十多不到四十吧,皮肤保养得真好,白皙水嫩,干净明媚。哪像我,才二十二,鼻头上就长了几颗斑,到她那个年龄恐怕要变成隔壁王二麻子了。

  “母后。”楚哥杳仍淡淡,神情平静而木然,看不出悲喜。

  果然是冰做的人,对亲生母亲也这么淡薄。叶晓茉心里嘀咕。

  “你便是皇弟的救命恩人?”皇帝又发话。

  殿里遽然静下来。所有目光啪地打到殿中跪着的人身上。

  “皇上问你话呢!”小太监提醒到。

  “我——”叶晓茉恍然大悟,原来是在问我,赶紧答道。“回皇上、太后,小人路过南芜湖,见湖中漂浮了一人,身受重伤,已是奄奄一息。并不知道这人便是王爷,不过是适巧罢了。”管你们兄弟有什么矛盾,我救人只是凑巧,凑巧,并不想坏谁的好事。

  “杳儿身上的伤可是你所救治?”太后缓缓问道。

  “回皇上、太后,小人哪有那本事,王爷的伤是一个江湖郎中所治。不过,小人帮王爷出了医药费。挪用了父母为我准备的娶媳妇的银子,我那未婚妻子还眼巴巴地盼我用八抬的大轿娶她过门呢。”叶晓茉恭恭敬敬又可怜巴巴地说。

  楚哥杳侧目看她。

  叶晓茉装模作样地冲他傻傻一笑。

  “你救了朕的皇弟,朕自然不会亏待你。不仅朕、太后会赏赐于你,就连朕的皇后、妃子也为你准备了谢礼。”楚哥聿冷冷地说。在他眼里,堂下跪着的人无非就是一个贪财上不得台面的市井小人。不过,也算有些胆色,在皇帝面前还敢讨价还价。

  叶晓茉朝周围一看,果然那些个花枝招展的妃子身后都有婢女捧着礼盘。也不知盛着什么值钱的宝贝。只是,怎么不见那个空灵绝色的皇后,楚哥杳的老情人呢?

  正想着,一个婢女突然快步匆匆泪流满面地进来报:“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小产了。”

  “知道了。”楚哥聿蹙眉,却并不着急,眼睛盯着楚哥杳。楚哥杳敛眸垂睫,一脸平淡。

  “朕马上去。赏赐的事晚宴上再说吧。”说罢,龙袍微扬,起身离去。

  “你们也随哀家去看望看望皇后吧。”太后瞪了一眼暗自喜窃的妃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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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亲事(四)
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声渐行渐远。

  NN地,不要白跪了才好!叶晓茉暗骂了一句,狼狈地从地毯上爬起来,揉揉发麻的膝盖。

  “你怎么不去看看?”叶晓茉甩甩脖子,跳跳腿,又向空中击了三四拳。“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你的皇嫂,你是她的小叔子嘛!”

  盯着柱子沉默的楚哥杳转身,好笑地看着她猴蹦鼠跳的样子:“你认为我该去?”

  叶晓茉眼珠一转,拍拍他的肩,算作安慰地说:“不去也罢!该断则断,不断则乱。有进有退,能屈能伸方是大丈夫作为。”

  楚哥杳凤眸微眯,冷冷地说:“你比我想像的要聪明。”

  叶晓茉知道他所说的是指她刚刚信口开河骗皇帝皇太后之事,忙用手捂嘴打哈哈说:“我一般不撒谎的,偶尔撒一次谎也不是弥天大谎。不伤人不伤己,又有好处可得,何乐而不为?再说我这也是善意的欺骗,实话实说,对你我都没有好处。在走之前,我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何况不给你添乱,这于你也是一种帮助。”

  楚哥杳望着她干净明亮的眸子,平静而淡淡的,没有杂质,如一碧如洗的天空。然而,却那么生动。生动如画,不,是胜过这世上最美好的画卷,胜过最美丽的那抹风景。面前的女孩子可能是刚刚趴在地上的缘故,发丝微微凌乱,额上略沁了细汗,戴了人皮面具,却一脸不可抗拒的真诚。

  楚哥杳方才黯淡的眸子忽而灵动起来,嘴唇动了动,却无一言可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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