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来。”天曼说:“要回去,你自己先回去吧,我自己去找好了。”代秋认为在外边不能和来硬的要用软招子,把天曼拉回去,于是她就娇声娇气的说:“我知道那是那呀,你狠心把我丢这里,我一个女人家,找不到家可怎么办哪。”
老太太听的代秋的假装告饶的话便起了恻隐之心道:“你们是那到那呀,一个在前边跑一个在后不追,都是满身汗,邪乎带喘的。这会,你男子大丈夫又撒手不管了,叫她一个女人自己走,这像话吗。她人生地不熟的你叫她向那里走。”天曼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而代秋却是蹬鼻子上脸,顺着老太太的话向上爬,她假惺惺的说:“是呢,还是大妈体贴我,你呀,天曼我白白的和好啦,到关键的时候,你就不管我了。既然你不要我了,你还死乞白赖地追我干啥,你小子有能带,你就别跟我来呀。”大妈看这个女人越说越来劲,觉得她也不是省油灯,别让他们在我们这地方打起来,老太太转过话头对代秋说:“这位大姐呀,你到我们家里洗洗脸吧。”原来,代秋在她不白静的脸上涂一层白霜,经过汗水和眼泪冲洗再加上用她的黑手揉擦,不仅仅是黑一道白一道了,而且已经成为一大花脸。她按照老太太的指点到老人家里去洗脸。一进门给老太太的儿子媳妇下了一跳,以为是疯女人进了自家的门。代秋说:“大妹子,你不要怕,我是你妈妈叫我到你家洗脸的。”媳妇用惊奇眼光看着代秋,给她一盆水,让她洗脸。代秋洗完了,又用媳妇的化妆品,给自己的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加上红红嘴巴,披头散发还真有点吓人。代秋看到了桌子是有两块玉米面的饼子,拿起一块就吃,吃了一块,又吃了一块,媳妇不知道这个女人与自家老太太是啥关系,本来是给孩子留的饭,都被她吃光了。
天曼夫妇根据饭店服务员提供的情况,找到了朱保。朱保见到了后妈代秋,就像兔子见了老鹰都吓麻爪了。听到他爸爸说:“要把他带回家去。”又听到他后妈说:“你这小王八羔子,看,回家我要怎么整治你。”朱保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旧病复发了,他什么话都不说,死死地抱着郑老汉不放。大家实在没有办法了,老汉说:“这孩子现在不想离开我,就让他在我这里再住几天吧。”代秋说:“那怎么行啊,我们不能等,你帮助我们把孩子送回家吧。”
郑老汉帮助天曼夫妇把朱保送回家,朱保的病更加沉重了,不语不动,以呈现木僵程度。医院诊断为抑郁症,需要住医院治疗。天曼家中没有钱,郑老汉拿出500元办了住医院手续正当老汉要离开朱家的时候,代秋领来警察抓住郑小强。原因是代秋告发他犯了拐卖儿童罪。
郑老汉被抓到公安局,非常气愤的问:“你们为什么抓我到这里来?”警察说:“你犯法啦,老实交代你的罪行。”说完走出门外,上了锁。任凭老汉在里边如何的喊叫,跟本就没人就理他了。
原来,这个警察也姓朱,名能,人们不叫他真名字,朱能,而叫他猪悟能,他在人们心目中就是个猪八戒。他在扫黄中抓住了代秋,代秋跪地上求饶,哭哭啼啼说:“警察爷爷,我没有钱,只要你不罚我钱,叫我干啥都行。”打这以后这个**透顶的代秋,将自己的**和灵魂都交给猪悟能任意揉轮。而这位警官大人对代秋的话更是言从必信。代秋说郑小强老汉身上有钱,把他扣起来,可以搞到一笔钱。开始朱能不想干。
代秋反复对警察说:“那个老头心软,胆小怕事,朱保哭叫,我叫他把孩子送到我家,他就乖乖地送回来了;那老头有钱,朱保住院我不拿钱,他就乖乖拿出500元做押金;那个老头儿子心急找儿子,你只要関他两天他就得出叫,叫他说啥他就得说啥,要多少钱他就得给多少钱。这样的钱罐子,我们现在不摔,还等何时!”
警察朱能把郑小强关了两天,郑小强不但不服,而且越来越硬,大喊大叫,要找公安局长。朱能没办法了找代秋商量,让她砸些钱,放走算了,免得把事情弄大,不好收拾。代秋叫天曼对郑小强说:“只要郑小强拿出1000元,就放他走。”
天曼非常气愤的说:“你们把郑小强抓起来就是非法的,现在还要什么钱。要我看你们赔礼道歉,把人家放了。郑小强不找你们的麻烦,就算谢天谢地了。”代秋说:“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你们朱家搞到一些钱,给朱保治病,不然,郑小强老头子那500元,你怎么还。”天曼说:“我就是不还他钱,也比你们强,你们太缺德了,尤其你代秋,损人利己,恩将仇报,你办的事情太损了。你就不怕报应。”
代秋碰了一鼻子灰,觉得天曼是指不上了,事不宜迟,她要亲自出马,她见郑小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老爷子啊救命恩人啊,你说说把我和你连在一起了,说咱俩合伙卖孩子,这哪是哪儿,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吗。摊上了,咋办哪?我托人踉跄地总算是有个头绪了。他们说拿出1000元,叫咱们走人。”郑小强气愤的说:“拿什么钱?别说我没有犯法,就是犯法,也要公事公办,拿什么钱,给谁拿钱?我一分钱也不拿!”代秋觉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说:“我家的孩子在你手里,你说你不是拐卖孩子的,你有什么证据,朱保现在迷迷糊糊啥也不懂,他是精神病说了也不算数。你不拿钱,就等着判刑吧。”说完扭着屁股就走了。
天曼到医院看儿子朱保,朱保躺在床上流泪,对于他的问话,还是什么也不说,他只好自己坐儿子床边伤心落泪,他不了解儿子自己在外边是怎样生活的,更不理解那个老汉为什么能够救助朱宝,难道他真是为了拐卖朱保?我看不像啊,那老人见到我们非常高兴,主动向我们介绍孩子的情况,说孩子已经有了新书,愿意上学校念书了,而且已经到学校学习一天了。我们叫朱保回家,这孩子为什么抱着老人不放?是和那老人有了深厚的感情,不想离开他,还是那老汉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孩子不放过他。他又想孩子在那老人跟前不但能够生活的好好的,而且还能上学念书,可是见到我们就不说活了,到家里一动不动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代秋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将老人给告发了。
天曼离开了儿子,走到医生办公室。他向医生问朱保的病情,医生说:“我们诊断为忧郁症,经过治疗木僵基本缓解,他自己能够吃饭,也能够走动。他特别想念爷爷,尤其在夜晚哭着喊着找爷爷。你能够叫他爷爷到医院和他见面会更好些。”天曼心理明白他的亲爷爷已经在几年前就死了,而今这孩子叫的爷爷肯定是郑老爷子,目前这个老爷子是来不了啦,是绝对不会叫他来的。他不得不回避这个问题而问道:“这孩子得病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重?”医生说:“抑郁症是属于精神科的一种常见疾病,不是思想问题。它的表现形式为情绪、思维和行为等诸方面的改变,这与大脑的*功能有密切关系。得了这种病,情绪低落,没有愉*,对以前喜欢的事情或活动失去了兴趣,精力不足,睡眠不好,食欲下降,有便秘、体重下降,焦虑、害怕、反映迟钝、悲观失望甚至有自杀的意念或行为。这些症状持续一定的时间,达到一定的严重程度,就是抑郁症。朱保的病也不是一下子形成的,是你们没有注意孩子的病情,没有及时到医院检查治疗,至使病情严重。关于发病的原因这与家庭对他的影响,精神的压抑,生活不愉快以及学习等情况有关。”
桥头饭店郝经理听到郑小强老人被公安局收审的消息。知道是代秋起诉老人家拐骗儿童罪。经理认为这纯属诬告,老人家绝对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如果他是拐骗那孩子,就不会再寻找孩子的亲生母亲,既然他要帮助孩子寻找亲妈妈,那么他就是为了救助孩子而不是拐骗。经理决心要帮助老人家打赢官司。
郝经理通过派出所找到朱保的亲生母亲常爱真的住址。他和一名服务员来到常爱真的家,常爱真年仅三十八岁,看上去有四十多岁,中等身材,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面带愁容。她刚吃过晚饭,丈夫不在家,见到两位陌生人,她警惕的问:“你们有事吗?我怎么不认识您?”服务员说:“我们是饭店的,郝经理今天来到你家是要和你说关于你儿子朱保的事情。”她听说是有关儿子的事情,极力掩饰自己急迫的心情,热情地请两位客人到屋里坐下,泡两杯茶水送到他们面前,非常客气的说:“请用茶。”然后她自己也坐下了,等待客人讲话。
郝经理说:“最近我们见到朱保啦,他现在在东郭小学学习,是很好的孩子。”常爱真问:“他怎么在东郭小学学习?”经理说:“听那孩子说,在外边受伤了是姓郑的老爷爷救了他,他是跟着老爷爷来找妈*。”常爱真说:“朱保怎么没有来?”经理说:“代秋把孩子带回家,孩子就住医院了。现在还不知道怎样?听说病情很重。我想你一定会去看看他的。”常爱真心情非常沉重的说:“我是要去看他的,我一定要看他去。不知道救我孩子那位老人现在何处?”经理说:“代秋把老人告到公安局去了,你可以到公安局了解情况,在法院开庭时我们可出庭作证。”
常爱真来到精神病医院,走进朱保病房,看见他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道他是否睡着了?护士到他床前和他说:“朱保你妈妈来啦。”他听到妈妈来了,眼睛连睁都没睁,翻过身去面对着墙,谁也不理。护士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说:“朱保,是你妈妈来看你来啦。”
此时的朱保连忙把被子盖在头上,全身发抖。这时常爱真上前抱住朱保,说:“保儿,不要怕,我是你的亲妈妈。你睁开眼睛看看妈妈,我是你的亲生妈妈,你不是到城里找我吗,现在我来了。”朱保翻过身来,扑到常爱真的怀里说声妈妈我想你,就痛哭起来。
官方不许常爱真与郑小强老人见面,她了解到法院开庭的时间之后,立即返回城里,与饭店郝经理交换了意见,俩人研究要为郑小强老人请律师,并且还要出庭作证。
法院判决郑小强拐骗孩童罪不成立。老汉无罪释放。
从西北边陲打来长途电话。妈妈对郑敬文的弟弟郑心远说:“你爸爸、你大哥都在外边寻找你哥哥,当前他们还回不来,今天接到西北打来的长途电话:“这里有一位精神病人,很像你们要找的人,希望早日来人辨认,以免病人走远。”
你看我们去不去?这么远,叫谁去好?”
郑心远说:“我去吧。”
妈妈说:“你在家的任务很重,四面八方找人的事情都要你来协调处理,你暂时还不能出远门,因此,我想叫你妹妹去。”
郑心远说:“我把妹妹叫来,听听她的意见。”
研究的结果是郑心远去比较好,家里的事情由妹妹帮助妈妈办理。郑心远经过四天四夜的行程到达天山牧场,牧场书记听说内地来人了,他要亲自接待。在场部的会客室的长条桌上摆放着四样点心,四样糖果,还有奶茶和馕。
书记说:“你从内地来吗,也就是北京来的朋友,是我们的亲人,我们要好好的接待吗。”
郑心远说:“你们太客气了,呀可西的很,我这里有两瓶北京二锅头,送给你们以表我的心意。”郑心远从兜里取出两瓶酒送给书记,他接在手里高声说:“呀可西,北京二锅头。”大家兴高采烈的说:“呀可西!美酒。”“呀可西!二锅头。”“呀可西!北京朋友。”呀可西——。
郑心远说明来意之后,书记说:“你说的是我们二队,这好说,可以骑马去。你在这里住几天再去吧。”
郑心远说:“今天不行,等我找到哥哥以后再到你们这里来,书记,谢谢你们的好意,去二队怎么走?有多远的路程?”
书记说:“大约有六七十里的山路,山很高上边有积雪,不太好走。你今天一定要去我派人领你去。我们的青年团书记家在二队,就由她领你去吧。”
团书记罗西迪卡,年纪在二十来岁,从小跟随父母放羊,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姑娘,什么样的烈马到她手里都能驯服,练就一身骑马的本领,郑心远去二队的道路是很难走的,牧场书记胡玛认为罗西迪卡路熟人熟,到二队以后还可以帮助郑心远办些事情。罗西迪卡也想回家看看爸爸妈妈,书记叫她带领客人去二队当然是很高兴的,郑心远觉得让姑娘带领到二队有点不好意思,因此他勉强的说:“不用麻烦你们了,还是我自己去吧。”罗西迪卡一笑说:“不麻烦,不麻烦,我也要回家看看。”
罗西迪卡骑的是白马,在前边走,郑心远骑的是枣红马,跟在后边。他没有骑过马,仰仗自己年轻上马的动作到是轻松,可是他不会用缰绳驾驶马,不会用脚蹬指挥马。还好,这匹枣红马尾随那匹白马后边,白马快走它快走,白马拐弯它拐弯,白马上山它上山。
罗西迪卡调回马头,两匹马并列而行,她见郑心远在马背上一手抓住马铵一手拉紧马铰缰绳的紧张样子,关切的问:“你骑过马吗?”
郑心远说:“没有,在小时候只骑过毛驴。”
罗西迪卡鼓励他说:“你第一次骑马能够走山路就很不错了,你还有点紧张,没关系,放松些,不要用脚心踏脚蹬,应该用前脚掌踏蹬,以防脚卡在蹬里边,马铰绳是指挥马前进停止和左右转弯时使用,你慢慢的就能体会到了。”
郑心远在马背认真的听姑娘讲述骑马的要领,他不会骑马的紧张心里逐渐被缓解了,这时才发现已经走近满山遍野盛开五颜六色的鲜花之中,在他的身旁骑着白马的这个姑娘,脚蹬红马靴,白长褪裤,白地小花长袖的连衣裙,套穿红色镶边小马甲,长长的辫子,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谆谆有神,胖呼呼圆脸儿白里透红。他情不自禁的说:“美呀,美,太美了。”罗西迪卡觉得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张紧张严肃老成的面孔,变成自然大方活拨可亲可爱美男子了,她有意的问道:“你说什么美呀?美的。”郑心远勒住马的缰绳站在平坦的地方,眼望远方深有感触的说:“是呀,你看这蓝天、白云、青山、鲜花、还有——我们——这——马——这——。这一切都是美呀。”
姑娘说:“还有什么?还有人美吧?”她说这个人是指郑心远是个漂亮的小伙子,也包含自己是个漂亮的姑娘,她笑了,郑心远也笑了。他说:“是啊,还有漂亮的姑娘。”
他们走出了山花沟,接着又走近了榆树沟,这条沟里有水,沟底是河卵石河水清彻透明,冲刷河卵石的声音娓娓动听,像是一部进行曲,水的两旁是多年生长的杨柳树。罗西迪卡说:“我们在这里下马休息,也应该吃些东西了。”
他们下了马,摘下马饺子放开缰绳让马自由的吃草、喝水,姑娘在地上铺了一块方布摆上有奶茶奶疙瘩和馕。他俩开始用餐。郑心远端起杯来喝一口奶茶,拿起一块奶疙瘩翻来覆去的看,没有往嘴吃,罗西迪卡说:“这是牛奶挠成的奶疙瘩,你吃吧,越饺越香。”她拿一块馕用力往河道上游抛去,郑心远以为不让他吃才抛弃的,可是被抛出去的馕顺水而下,流到姑娘跟前她从水里捞出来,笑着送到郑心远手里说“你吃吧,这样吃就不硬了。”
他们吃完了,各自骑马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