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进来几个男人,其中一个人气呼呼的说:“有骑枣红马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罗西迪卡未经思索的说:“枣红马是我的。”
另一个人大声的骂:“他娘那个的,原来这个娘们是土匪的老婆,把她抓起来送公安局去。”几个人一起动手把罗西迪卡捆起来了。
罗西迪卡被几个男子汉凶狠狠的捆绑起来,扬言罗西迪卡是土匪婆子,要把她送公安局拎赏。
水蓝的父亲库尔班老人肚子涨了,把奶茶往地上一甩,骂了一声:“兔崽子,住手!罗西迪卡是我的客人,不准你们胡来,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一个叫嘎玛年轻人理直气壮的说:“库尔班大叔,前几天就是骑枣红马的那个土匪带着几个人,把我妹妹了,我妹妹精神错乱,已经投湖自尽了,我家与土匪有不供载天的仇恨,恨不得一下子将土匪暂尽杀绝,今天我们抓住土匪的老婆就可以顺藤摸瓜,把土匪一网打尽。”另外几个人也七嘴八鸭子的说:“是呀这些土匪不铲除,我们的日子就不得安宁。”“这几年来土匪把我们害苦了,抢我们财务和牛羊,不把他们杀尽,我们的日子没法过呀。”
库尔班大叔说:“你们怎么知道罗西迪卡姑娘就是土匪的婆姨?这是关乎一个人的生命大事,千万不能胡来。”
嘎玛说:“我查看过了,这个枣红马就是那个土匪头子骑的那匹枣红马,不但枣红马是土匪的,就连马褡子马鞍子都和那个土匪的一模一样,所以我敢肯定这匹枣红马就是那个土匪头子骑的那匹马。罗西迪卡说这匹马是她的,这不明摆着吗,她与土匪是一伙的,即便她不是土匪的老婆,也是土匪的家人哪,我们把她送的公安局,就可以把土匪找到了。”
罗西迪卡听明白了,原来他们这里在前几天遭到那三个土匪的祸害,他们恨土匪,要为死去的人报仇,是可以理解的。而现在他们看到我骑的枣红马正是那个土匪野马骑的那匹枣红马,所以这里的人们把我当成土匪了,才把我捆绑起来,这也是可以理解的。罗西迪卡又想到,这些土匪抢了郑心远的枣红马,害的他困在大沙漠里,没吃没喝,现在还不知道他是死是活。我自己也差点被这些该死的土匪们糟蹋。想到这里,罗西迪卡对土匪也是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就把他们抓起来。此时她虽然被捆绑起来,但是,她不恨这里的几个年轻人,反而说:“把那些土匪抓起来的应该的。你们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我们一起到公安局去报案,或者你们到派出所将警察找来,我告诉他们土匪的下落。”
库尔班大叔听罗西迪卡这样一说,心里亮堂了,他压根就认为罗西迪卡不是个坏姑娘,更不是什么土匪婆子。他一方面亲自解开罗西迪卡身上的绳子,一方面布置人找派出所所长来。
嘎玛连跑带颠的到派出所,报告库尔班大叔家里来了一个女人,她知道土匪的下落,她要亲自向所长报告,所以我来请所长派人抓土匪去。
所长来到库尔班大叔家,罗西迪卡自我介绍说:“我是天山牧场的青年团支部书记,进大沙漠接应口里来的郑心远。在岌岌沟,遭到三个土匪的劫持,经过激烈斗争,醉倒了土匪头子野马,夺回了他们抢郑心远的枣红马,吓跑了另外的两个土匪。*夜不停地赶到这里来报案。”
派出所所长叫魏贡延,跟所长一起来的警察是靖鸣,靖鸣问罗西迪卡:“那两个土匪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罗西迪卡说:“听他们互相叫,一个叫猫头鹰的还有一个叫野狐狸,那个土匪头子就叫野马。野马最厉害,猫头鹰、野狐狸都怕他。我看他们不怎么和,他们对老大是离心离德。不然,他们怎么把老大丢下不管了呢。”
所长问:“罗西迪卡同志,你估计他们现在会在什么地方?”
罗西迪卡说:“那两个骑马的到哪里去了,我说不清楚,至于那个土匪头头野马,他喝了蒙汗药,一半会醒不来,就是醒了,他没有马了,也走不多远,我只给他留下一壶水,度命,我们现在出发,我估计一两天之内就能抓住他。”
所长又问:“你能和我们一块去吗?”罗西迪卡肯定的说:“能。我要再进沙漠和你们一起抓土匪去。”
库尔班大叔急着说:“罗西迪卡姑娘,你不是要到沧州去找人吗?”
罗西迪卡说:“是的,我是要找郑心远,我想郑心远没有马,现在他可能还在大沙漠里,我还是回到沙漠里找他。”她停了一会接着说:“如果郑心远走出了大沙漠,就没有什么危险了,他自己去沧州不会有什么问题。”
平静的大沙漠,晴朗的天空,满天的星星,一望无边的沙海里一对青年男女沉睡在梦中。郑心远水蓝他们经受了风暴的袭击,精神极度紧张,身体过度疲劳,风平了,浪静了,水蓝紧紧喂在郑心远的怀里甜甜蜜蜜的睡着了。
郑心远醒来已经是三星晌午,他仰头找到大熊星、小熊星,按照七星末端五倍延长线处找到北极星。他叫醒了水蓝,告诉她东南西北的方位,根据风暴风向,判定自己方位,和回去的走向。
水蓝很佩服郑心远判断方位能力,相信按他指的方向走一定能够找到绿洲。她心目中的郑心远是天使,是玉皇大帝给她派来保护神,是王母娘娘给她送来的如意郎君,她高兴了,她激动了她按照前进的方向猛跑。
郑心远看到美丽天真烂漫活泼可爱的姑娘,在他前面疯子一样的飞跑,使他深刻认识到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关系是微妙的,是抗争的,也是和谐的。一切事物都是一分为二,都是对立统一的。眼前的大沙漠是平静的对人们是友好的,风暴来了,它又是凶恶的,它能杀死牛,杀死马,还能埋葬活人。人是万物之灵,人有抗争精神,老黄牛和白马死了,而我和水蓝活下来了,其根本原因是我们能够自己保护自己,并且能够相互救助。可见人和人关系是互相依赖、互相依存、互相救助的关系。人能自救和互救这一真理。在人类处于野蛮时代,人们是不能理解的,在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有些人不能理解,只有社会主义社会人们才知道人类和谐重要,总之社会的文明程度越高,人们的理解越深刻实践越普遍、越深入、越好。
郑心远本来就是极度疲惫的身体,又遭到风暴的袭击,虽然吃了一点东西,身体还是没有力气,眼看着水蓝风一般跑去,他仍然不急不慢向前移动着身体。
水蓝跑上沙岗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回头看着郑心远在月光下飘飘荡荡的摇晃的身影,象是天神登云驾雾,又活像空中飞翔的雄鹰,她顾不得劳累,冲着郑心远向回飞跑。
库尔班大叔,听到罗西迪卡旨意再进沙漠,他就积极给罗西迪卡准备进沙漠吃的奶噶哒、馕以及喝马奶、水等。库尔班老人给罗西迪卡的马,备好了,拉着罗西迪卡的手说:“我那好闺女呀,你刚刚闯出沙漠,还要回去,你的身体经受的了吗?我看你还是别去了。”
罗西迪卡的心中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两眼一酸流出了眼泪,心想我罗西迪卡一个人在大沙漠里,有土匪的追杀,有风暴的袭击,有恐怖的黑夜,有无边无际……咳步步艰难,处处都是鬼门关。几天来我是九死一生,只有大叔理解我,疼爱我,我这次进沙漠以后,会怎么样啊?能不能活着走出沙漠?我那郑心远怎么样?她觉得能够帮助自己的只有库尔班老人啦。她擦去了脸上泪水,笑眯眯跪在库尔班老人面前,恳切的说:“老人家现在只有你老人家理解我的心,只有你老人家心疼我,现在在这里你是我最亲的人,我认你老人家做父亲,不知道你老人家同意不同意?”
库尔班老人哈哈大笑,连忙扶着罗西迪卡说:“好闺女好闺女,快起来快起来,老父我愿意,我愿意呀。我有你这样的女儿是我福气,你是老天爷给送来的仙女呀。”
罗西迪卡没有马上站起来说:“老爹爹我还有一个请求。”老人说:“女儿啊,有事你就说吧,老父我一定去办。”
罗西迪卡说:“郑心远还在沙漠里,我要是找到他,我们一起回来没说的,如果是他自己出来,你老要帮助他,照顾他,等我回来和他一起去沧州。”
老汉说:“闺女,你放心吧,我要把他当我的亲儿子看待,一定要照顾他,保险叫他吃饱喝好,让他好好的睡上一觉,将他身体养好,等你回来交给你一个漂亮好小伙子,哈哈……”
所长带着两名警察骑着马来到库尔班大叔家,两名警察中一名是靖鸣,再一名是公安局派来的警察叫慈堂。
罗西迪卡骑上马与库尔班老人告别:“爸爸我同所长他们进大沙漠抓土匪去了,您老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
库尔班大叔:“所长啊,罗西迪卡是的我女儿,你们可要好好的照顾她,要很好的保护她呀,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是向要人哪。”
所长说:“大叔,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漂亮女儿罗西迪卡。你老人家多多准备一些好吃的,我们抓住土匪,凯旋而归,要给你的女儿罗西迪卡庆功,喝酒、唱歌、跳舞……”说着他们扬鞭打马一溜烟的钻进沙漠里。
误认土匪是郑心远,野马惊梦入洞房
库尔班大叔眼看罗西迪卡与所长他们跃马扬鞭,转眼之间钻进大沙漠里。这才备好了自己的马带足了吃喝等物,顺着风暴吹走的方向寻找他的女儿水蓝和老黄牛。在大沙漠找人不能走直线,一般是沿着寻找的方向,走之字形的宽正面的寻找,而且尽量走在沙岗之上,站在高处张望,发现疑点要走过去仔细的看看。
库尔班老人心里还挂记罗西迪卡托付他照顾郑心远的事情。他想郑心远是个什么样的男子,罗西迪卡女儿为什么一个人闯沙漠找他呢,他们是什么关系?库尔班老人笑了,他认为我那罗西迪卡女儿心上的人一定错不了。哈哈……说不定我在大沙漠找到郑心远,给我那个漂亮的女儿一个见面礼。
一个上午在大沙漠中寻找没有见到人影,老人家走到一个沙岗的高处下马休息,给马喂草料和饮水,自己坐在高处,边吃边喝,还不停地瞭望远方。休息半个多小时后,老人家骑马继续寻找。
大约在下午四时,老人家看见在不远的沙坡上有一物,是什么东西,看不清楚,他走到跟前才看出是一个人趴在那里,老人家下马仔细的观察,这个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老人家给他喂一些水,他坐起来了,瞪大眼睛,看着库尔班。
老人见他醒了就问,你怎么一个人趴在这里呀?
那个人说:“我的马被人抢走了,我走不动了,我是爬到这里来的。现在我不能走路啦,救救我吧。”
这时候老人想到他是不是罗西迪卡要找的那个郑心远啊,我要好好问一问他,老人家说:“你的马是什么样子?”
那个人说:“我的马是一匹好马呀,是一匹白脑门,白马蹄白尾巴根的枣红马。”
老人家听他说是枣红马就眉开眼笑的说:“你是郑心远吧,我可找到你了,我那女儿罗西迪卡找你找的好苦啊。这回好了,谢天谢地,我们一路回家吧。”
这个人是谁呀?他是土匪头子野马,此人极聪明,他听老汉一说就知道这匹马的来龙去脉了,也知道了这个老汉是和抢走他的马的那个女人是一家的。老汉说的郑心远一定这匹马的原来的主人。野马想到这里他就打定主意,我要再抢回这匹马,远走高飞。
老人家关心的说:“我知道你现在是饿了,给你吃些馕再喝一些奶吧,吃饱了喝得了,我们回家去。”
野马从老人家手里接过吃的喝的,连头也不抬,闷着头大吃大喝。
老人家看着他吃喝的很香甜,很高兴,他想这样我就能交给罗西迪卡一个健康的男子汉了。不过他心里也产生了矛盾。现在就这一匹马,是让他骑,还是我骑?现在找到了郑心远,是回家还是继续水蓝呢?
野马吃喝完毕,站起来对老汉说:“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说着他从地上捡起马鞭子,翻身上马,将马镫一跨在马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一鞭子扬长而去。
老人家急的一跺脚说:“这是什么人呢?难道他不是郑心远吗?”
所长、罗西迪卡及靖鸣、慈堂四人到了岌岌沟,野马不见了,在罗西迪卡的指点下挖出埋在沙子里的野马用的那只枪和刀。
罗西迪卡骑马在岌岌沟周围跑了一圈,回来对所长说:“我在这周围看了看,没有野马走路的痕迹,这说明他是在风暴以前离开这个地方的。”
所长说:“现在我们不知道野马向那个方向走了,他没有马,又遇有风暴的袭击,目前他还不可能走出大沙漠,我们为了尽快的抓住他,我们四个人,要向四个方向去寻找,估计风暴过后他会留下走路的痕迹的,谁发现敌情,以鸣枪为号,我向东去寻找,有情况鸣一枪;罗西迪卡向西寻找,有情况鸣两枪;靖鸣向南寻找,有情况鸣三枪;慈堂向北寻找,有情况鸣四枪。大家看看这样行不行,谁有啥好办法都可以说说。”
罗西迪卡说:“所长说的寻找办法很好,我没有意见。不过我还有件事情,请大家帮忙。同时也是我们寻找野马必须区别对待的问题,我这次进沙漠是找我的朋友郑心远,所以你们找到郑心远的时候,无论如何要把他救出沙漠。郑心远是口里人,二十岁,身穿蓝色西服,脚蹬黑色马靴。而那个野马是当地人,身穿民族服装扎*,穿黄色皮靴,年龄三十多岁。满脸胡子,膀大腰圆,特别凶悍,我们一对一的和他搏斗都不是他的对手。抓他时要和他斗智斗勇,只要我们的马不到他的手里,他就跑不了。”
所长说:“大家要特别注意野马的特征,我们不能麻痹大意,不到迫不得已不打死他,尽可能是抓活的。如果我们见到郑心远,一定要千方百计将他救出沙漠。最后希望大家要注意安全。”
靖鸣说:“帮助寻找郑心远和抓野马的事情我同意罗西迪卡和所长说的,我没有意见。我想要说的是在寻找的过程中可能出现新的情况,比如我们寻找野马,而土匪他们也也救助野马,他们可能是一个人,是这样我们一对一好办,如果是俩人也可以对付,如果是好多人,我们在分散的情况下怎么办?”
慈堂说:“说的是啊,救助郑心远和抓野马的部署很好,我同意。靖鸣说的我也想到了,弄不好我们要吃亏的。”
所长说:“你们两个人说的情况可能出现,要记住我们是警察,我们进沙漠的任务就是抓土匪,所以有土匪我们就必须抓,至于怎么抓住他,就看大家的本事了,我们要抓住狐狸一定要比狐狸更狡猾。总之见到土匪,我们一定要抓,不能让他跑了。”
最后所长说:“当然啦,我们要抓毒蛇也不能让毒蛇咬了,大家还是要注意保护自己,消灭敌人。现在出发吧。”
土匪头子野马被罗西迪卡嘛翻,一个人倒在大沙漠里,被噩梦吓醒。他在梦中,抓住美丽的姑娘罗西迪卡,黄道吉日,花天酒地,与罗西迪卡拜了天地,拉拉扯扯入洞房,就在野马脱衣上床之际,罗西迪卡对着他的肚子狠狠地刺了一刀。野马妈呀一声惊醒,坐了起来,摸摸自己的肚子没有伤口,才知道是一场噩梦。他摸到水囊,咕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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