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敬文他们结清了旅馆的账目,一同去火车站买回公司的车票。
火车近站了,他们剪票上车,放好了提包对面坐下来。他们刚坐下,李南、李克来到面前说:“你们公司来电话,指示你们按原计划办事,暂时不要回公司。”李南李克传答完电话内容,帮助他俩提着东西下了火车,转乘通往海龙的火车。
郑敬文和国标坐上开往海龙的火车,谈论黄家矿的一些事情,来了一位年轻妇女坐在郑敬文身旁,又有一个男人坐在国标身旁,女人对国标说:“你们是到黄家矿要账的吧,听说你们很能干,要到了不少的钢材和木材呀。”国标头也没台的说:“没办法呀,这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他们破产了,我们也面临破产的边沿。”女人说:“你们是外地人,不知道啊,他们有钱那,他们是有钱不还。”旁边的那个男人上去就给女人一巴掌,并骂她:“臭娘们,你胡咧咧个,怎么哪里都有你,你知道个,胡来八扯的”伸手又打。国标拉着男人的手说:“别打人,有话好好说吗。”那个男人说:“你别装人了,你是什么玩莺!”
国标说:“你怎么开口就骂人呐。”
男人说:“老子就骂你了,你能把老子的咬去!”
郑敬文一看那个男人太野蛮了,就连忙劝说:“都不要说了,见面都是缘分,友好相处吧,”他特别关照国标不要说了。
这时候又来了三人一齐上来,七嘴八鸭子的骂骂唧唧的,有的还拿出刀子说:“我这玩应也不是吃醋的。”“我看把他们推出去,干掉他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不老实就打!”
郑敬文手拉着国标不动声色,让国标稳住不要理他们。可是那几位老实不下来,他们是没事找事,没话斗话,想着发儿找茬儿。
郑敬文觉得如果在这个车厢里,和他们在一起,早晚要出事,于是他就国标说:“我们走吧。”国标理解郑敬文的意图,带着东西两个人就起身了,由三车厢走到第八车厢,坐下之后。郑敬文进到乘警室,对乘警说:“我们现在坐第八车厢,可能有几个人找我们打架,我们觉得没有安全感,希望乘警在必要时给以保护。”
乘警问了详细情况之后说:“你回去吧,不会有问题。”
郑敬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还没有坐定,就有人质问郑敬文:“你说,谁要和你们打架?你说呀,好小子,你还能告我们的吊状,你等在我们非整死你不可!”
火车在一个小站停车了,郑敬文同国标趁机下车。没想到那几个人也下车了。郑敬文见此情况,他们没有出站,转到前边,在启动之前爬上车,总算甩掉了那几个人。
在海龙车站停着一台红色的桑塔纳轿车,海龙公司财务主任张露迎接郑敬文、国标上了轿车,送到海龙宾馆408号。彼此双方相互作了自我介绍,张露主任说:“事先你们胡主任和我们王经理已经说了你们这次来的任务,我们王经理安排我作具体的接待工作,有不周到的地方,请原谅,关于这次任务就包在我的身上,一定满足你们的要求。”
郑敬文说:“首先我们对张主任热情的接待周到的安排和对我们工作的大力支持表示感谢,关于这次任务我们来的很仓促,准备的不很充分,我这里只有十几笔来往账目,请你核实。”说完将清单副本交给张主任。张主任接过清单放在文件夹里之后,站起身来说声:“再见。”相互握手送出门外。
国标回到房间里说:“今天真倒霉,碰见了这一伙不讲理的人。要是不甩掉他们,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不过,在这里还算修全。”郑敬文说:“听说黄家矿的会计师王本调到海龙公司任经理,如果真是他,我们还要特别提高警惕才行。”国标说:“要真是那个王本,正好问他黄家矿账目的问题。”
张露主任直接到财务科找到相关会计,核实了清单上的数据。然后到王经理的办公室,向王本经理回报情况,王经理问:“他们谁负责?”张露说:“郑敬文负责。”王经理说:“注意他们的行动,搞到他们在黄家矿的材料,拖住他们,我们不出手续,不给钱,晚上在宾馆安排一桌饭,饭后跳舞,人员由你安排。”
张露通知郑敬文晚饭由王经理安排,请在房间等后。下午七点张主任来到408房间,会同郑敬文、国标下楼来到餐厅雅间,王经理等人见他们到来一一握手,热情地说:“请坐。”接着又说:“我和你们胡主任是老朋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大家坐在一起都是好朋友,来,干了这杯。”
大家举杯干杯,郑敬文立起身来说”我们这次执行任务来到海龙得到王经理张主任及各位朋友的热情款待,深感荣幸,为此,我借花献佛代表胡主任及我的同事敬大家一杯。”
大家喝完这杯酒之后,你一杯我一杯相互敬酒,形成了*,国标为了郑敬文少喝几杯,自己冲在前面喝多了,王经理抑扬得意的说:“你们胡主任能喝,开始用酒杯后来就用碗喝了,哈哈——直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哈哈——”
国标不服气的说:“来,喝,看谁倒下去。”王经理站起来说:“行,是好样的,不愧是胡主任培养出来的,有人说的好租赁承包可以多捞,清欠清欠喝酒吃饭。今天一定让兄弟们喝好!下次再来,哈哈——喝呀,喝。”
此时郑敬文才品出此酒的味道来,他没有举杯也没有喝酒。张露也认为王经理酒多忘形,也明白郑敬文此时此地的思想。
于是,笑着对大家说:“我看酒喝的可以了,我们跳舞吧。”
王经理自有舞伴先下场了,国标也被人邀请跳舞去了,张露问:“郑哥喝点什么?”
“喝茶水吧。”郑敬文回答。郑敬文看到王经理疯狂而轻浮的行为,又想到王经理在酒桌上的讲话,肺都快要气炸了,他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说声“张小姐再见”就走了。张露也站起身来,没有说话随着他进了408房间,二人都座在沙发上,还是郑敬文先说:“对不起,影响你跳舞啦。”
“你为什么不跳舞?”“我不会跳舞。”“不对吧,你是想家了吧?”张露故意的说。
郑敬文看看她在笑,自己也笑了,说:“那里的话呢,这些天来太累了,我要休息了,你还是跳舞去吧。”
张露说:“跳舞也是很好的休息吗,依我看你心事沉重。”
“你说的对,我看你们经理是不想还债。”这时国标走近屋里就说:“我看他是有钱不还,吃喝玩的典型。”
张露有意的转变话题面对国标说:“你怎么不跳舞了?他们还跳舞吗?”
“是的,他们都在跳舞,我觉得没意思,也就回来了。”国标一边喝水一边回答。张露觉得是脱身的时候啦,忙说:“那好吧,你们也该休息了我到那边看一看。”
三天过去了,张露的答复是王经理不在,你们还得等。郑敬文急地头疼失眠,他们到机关找人,经理不在办公室,又到财务部找到张主任,国标见面就说:“你们王经理到那里去了?这几天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张主任还是热情的接待他们,请他们坐下喝水,不好意思的说:“真是对不起,让你们等这么久,今天王经理确实不在办公室,你们也知道我们是合资企业,外商负责产品外销,几个月来产品都销售到外国去了,但是,不见货款回来,我们也非常着急!你们清单上的数据和我们的账目数据相付,这一点我已经向王经理汇报了,可是账面上没钱王经理也没法办,我想只有两个办法,一是你们再等几天如果货款到了,设法解决你们的问题,二是你们不要等了,先回去以后再来。
这时办公室里近来一些人,他们是来要集资钱的,一个领头的说:“已经一年没有发工资了,再这样下去我们没法活了,只有自己找出路了,因此我们不在你们这里干了,坚决要求还给我们的集资钱,还有人说:‘拖欠的工资也得给我们,’”就这样,你讲我讲都是向公司要钱的事。郑敬文和国标在样的情况下只好回宾馆。
原来打算在这里能够要回一些欠款,现在看来可能性不大了,郑敬文的心情很不好,觉得这不象是*党领导的企业,这种建厂靠集资,生产靠贷款,周转靠拖欠的办法,这样下去怎么得了。他对国标说:“你到电话局挂长途电话如实的向胡主任汇报这里的情况,请示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公司?”
国标打完长途电话,回到宾馆对郑敬文说:“胡主任听了我的汇报很生气,很着急,他说:“没有钱就进不了材料,材料进不来就得停产,咱们厂的工人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发工资了生活很困难,所以不让我们回去,要千方百计索回欠款。”
郑敬文拨通张露的电话,“喂,你是张主任吗?”
“我是张露,您是那位?”“我是郑敬文,你那里的人都回去了吧?我们回到宾馆给胡主任挂了电话,他不让我们马上回去,要求我们一定要带些钱回去,以解决不停产的燃眉之急,我给你打电话的目的是请您帮助找到王经理以便早日解决欠款问题。”
“很抱歉,现在办公室里的人才走完,王经理在那里我当前还不清楚,不过我一定要尽快的找到王经理,请你放心。”
“好的,谢谢。”郑敬文躺在自己的床上,问国标:“怎样才能找到王经理?找到他又怎样才能叫他还钱呢?”
国标说:“明天还得到经理办公室去找,他秘书是应该知道他去那里的,只要知道他的去向,他到那里,我们就到那里去找,只要找到他就不能叫走了,坚决让他还钱。”他俩心理明白就是找到经理他不还钱,又能怎样?目前还不是法院解决问题的时候。这一夜他俩都没有睡觉,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
经理办公室的秘书认识他们,知道是找王经理的,没等他们开口就说:“王经理还是不在家,就是在家,他也没有办法。我们是合资企业,生产经营大权外国人说了算,工人们拼死拼活生产出来的产品,他们都运到外国去了,只看到产品出口,看不到货款入账。你们急也没有用,你们没有看到工人要拖欠的工资吗?工人不但不发工资,就连他们的集资钱也还不上啊。还不只是这些呢,还有几家大户比你们那点钱多得多呀,他们也是在我们这里死乞白赖要啊。我看你们还是回去想别的办法去吧,不要吊死在我们这一颗树上。”
国标说:“你们经理到什么地方去了?”“到分厂去了,具体地方不清楚。”再问下去仍然是一问三不知,在交谈中了解到有个林场是王经理常去的地方。他们决定到林场去找。王经理去林场是专用的吉普车,而他们是坐摩托车进林场,出城没多远就是乡村土路,进到林中就更难走了,路边杂草树丛遮住了视线,车子行到高坡下向上爬时熄火了,开车的人说:“车坏了,不能走了,”国标急了:“在这荒郊野外怎么办?”开车人说:“你们等来车吧,我回去找人修车。”郑敬文问:“这里离林场还有多远?”“大约有30里吧。”开车的人边走边回答。
王经理根据郑敬文在酒桌上的态度和不跳舞的行为,知道对他们用吃喝玩乐的手段,也就是热的办法行不通了,只好用冷的办法,以拖,躲,赖,赶的手段,来对付他们,也就是拖着不办,领导干部躲开不能办,找种种借口不给办,采取强硬的方式使他们回去。于是,他布置机关拖着不办,自己到林场躲起来了,交代专人负责阻止郑敬文他们走进林场。今天郑敬文他们坐的摩托车中途不走了,就是王经理阻止进林场的第一步。摩托车中途不走了,国标急的骂娘,郑敬文说:“咱们向前走吧,还不知前边有什么情况发生,要提高警惕才是。”
他们大约走了十多里路,后边来了一辆吉普车,停在他们身边,车上坐着四个人,下来一个人问:“二位到那去呀?”“去林场,你们车到那?”“我们车不到林场,去林场还很远呢,咱们是顺路坐车走吧。”郑敬文带着怀疑的心理坐上车,说:“给你们填麻烦啦,这里离林场还有多远?”坐在他身边的人说:“大概还有五十多公里吧,你们到林场做什么?”郑敬文说:“我们是找人的。”又一个人说:“是不是找经理要钱的,前些日子有人来要钱,不但没要去反而被人家打的要死!”“他们为什么要打人?”“为什么?哈哈——到这里来还有什么为什么!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啦。”“他们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到那里去还有好果子吃。”“不识时务,总是要吃亏的。”原来车上的几个人都发出威胁语言。“司机同志请停车,我们下车。”司机觉得很突然看看领头的没有说话就把车停下了,郑敬文他们下车后还是说了声谢谢,车上的人问:“你们究竟是干什么的?”
“买山货的。”郑敬文回答。汽车开走了,他们在十字路口上判断前进的方向,最后还是选比较宽大的走车多的路,他们认为去林场的路应该是宽大的路,所以就沿着这条大路向前走,对面来了一辆马车,国标迎向前问到:“老乡,林场怎么走啊?”
老乡说:“对,还有七十多公里,今天到不了啦,前方二十里处有旅店。”
国标坐在地上不走了,等马车走远了才说出一句话,“我们上当了。”郑敬文也坐在地上思索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认为这些都是海龙公司有组织有计划的预谋,其目的就是阻止我们这次清欠活动,他预料这个斗争是激烈的,只要我们在这里一天就要斗争一天,工作越深入斗争就会越激烈。这个马车是巧遇还是他们安排的?前边有没有旅店?那里的情况又这样?现在是去还是不去?而现实的问题是天已经快黑了,俩人又累又饿再走二十里是很困难的,国标说:“走吧,找旅店去,解决吃住的事情要紧。”
郑敬文说:“这个赶车人说的话可能是真的,不过,我们走了这么多的路,实在太累了,就在这里休息吧,等天黑了再走。”
国标说:“休息可以,为什么一定要晚上走?”郑敬文说:“我们是处于被监视之中,晚上走会比较安全些。”下午七点钟起身上路,郑敬文当过兵有走黑路的本事走的很快,国标虽然很费劲但总算跟上了,到旅店已经是十点十分,在饭店里找个适当的位置坐下,服务员送上两杯水“先生要点什么?”国标说:“先来两个菜…一瓶白酒。”
服务员送来酒菜说:“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这酒和菜是给买山货的俩人预备的,他们还没来的及吃,就被几个人拉走了。”郑敬文问:“拉他的人是为了卖山货吗?”
………【第一章 入伍2】………
边境西段的敌人多次挑衅,都被炮兵连的准确的有效的射击粉碎了,敌人在西段吃了大亏。他们认为中方在西段设有尖端武器,有尖端的瞄准器材,否则是不会百发百中的。他们不敢到西段来挑逗了,但是他们贼心不死,特别是他们的上司为了政治上的需要,不断地命令他们的部队在边境进行挑衅,发起事端。于是他们在中方边境的北段组织了大规模的报复性的行动,计划以步兵的偷袭抓去中方边防人员,诬陷对边防人员过境,在谈判桌上挽回他们的败局。
中国边防部队得到敌人偷袭情报之后,立即进行战斗部署。命令边防团二营执行这次伏击任务,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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