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枫说:“芷云小星星马上就坐车到刘哥那里去吧,躲一天是一天,现在有了地方总比没有地方强。”
芷云心情沉重,她认为目前矛盾的焦点在自己身上,我走到哪里,那里就不得安宁,我在自己的家里,他们到我家里纠缠,我的农村,他们又找到农村来,如果我到刘毅家里,他们还会找到刘毅家里。所以我不能去刘毅家,到那里,对刘哥不利。住在王妈妈这里对王妈妈有威胁。我跑?我向哪里跑?跑到哪里,都能被他们抓住。侯英不是说我妈*死和工厂破产都与他们有关系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与其说躲躲藏藏倒不如冲锋陷阵,我虽然是个女儿身,我不能像花木兰那样为国杀敌,我也要堂堂正正为父母报仇。她越想越气愤,她说:“我的主意变了,刘哥那里我不去了,我哪里都不去了,就住在王妈妈家里等他们来。最好找个安全的地方将我弟弟保护好。”他这样一说,全屋子的人都迷惑不解。
赵星星说:“姐姐不走,我也不走,姐姐不怕,我也不怕。她侯英有什么经不起的,我还要找她问一问我妈妈是谁害死的?”
青枫说:“当前不是赌气的时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抓不住狐狸,我们也不能吃他们的亏。所以我不同意你们姐弟俩的意见。因此,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我们不离开这里太危险。侯英你们都清楚,那个女人是头顶生疮脚底*脓,坏到底了,她蹲啥坑,拉啥屎,是什么坏事都能做出来的。今天她向我们讨好说,她是被逼迫而来的,她不想来,他们威胁她不来就要整死她,总而言之,她说的可怜巴巴,言下之意,她是好人,她是保护芷云小星星的,大家听听她是多么狡猾,多么鬼咋,其实,芷云小星星家破人亡,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她太狠毒,她太坏,她是白骨精。所以,芷云无论如何不能留在这里等死。侯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你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跟她打交道,不能直来直去,要有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和七十二变的本事,才能战胜侯英。”
刘毅说:“侯英是冲锋陷阵的马前卒,和她一起来的那两个人也只是打手而已,这些人都是在前台表演的,他们的后台藏得更深,更狡猾,更不可琢磨。所以芷云你不能留在这里,与他们直来直去的硬拼要吃亏的。你就是人虎穴,也不一定得到虎子,很可能是被老虎给吃掉。”
………【第九章 尾声】………
刘毅说:“在我们这里有那么一些人,他们要把水搅混,乘改革之际,挖社会主义墙角,乘人之危,发国难之财。有的人为了蝇头小利,也跟着胡乱搅和,使困难增大,使问题更加复杂。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能拍,越怕越有鬼。芷云、星星弟弟的精神可嘉,做法值得考虑,我们和侯英他们斗要讲究策略,避开锋芒减少损失。目前侯英一伙人对我们是最大的威胁。他们重要的目标是芷云。当前我们的力量单薄,光靠我们这几个人和他们拼命是不行的,这样做是不理智的。那么怎样做才能化险为夷呢?在没有搞清他们的真正意图,他们的力量有多大?他们的后台是谁之前?我们要隐蔽,要躲、要藏。我同意郑大夫说的要离开王妈*家,我还同意青枫的办法,芷云和星星弟弟今天就坐车到我那里去。”
芷云想,谁不想保护自己啊,可是只为了自己,而给别人造成困难或者是危险,也是不应该的,所以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说:“我还是别走了,我是他们对付的主要目标,我在那里,那里都不得安宁。为了让大家能够过上安定的日子,所以我还是不走了,因为侯英是以我为诱饵利用一些人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妈妈说:“别人不走可以,唯独你与星星必须走,而且要保密,不能让他们找到。起码在当前不能叫他们找到。我想刘毅应该是有能力保护芷云的,也只有你刘毅才能从根本上做到保护芷云。”
张付厂长说:“老人家说的的对,芷云这孩子的思想是宁可自己受难,也不牵连别人,她是怕给我们造成麻烦,更重要的是怕给刘毅造成困难。甚至危险,所以她才出此下策。”郑军接着张付厂长的话说:“张厂长分析的对,妈妈提出办法是可行的,我看张厂长主持把事情办了,堵死侯英他们的路。这些事情还得由张厂长上下齐动员,大造*,大造影响,逼迫侯英他们不得不缩回黑手。”
刘毅说:“芷云的心是好意,怕连累大家,其实大可不必,我看出来了,这里的人都是为了咱们好,可以说他们是不怕受牵连的。至于对我,你就更不该有顾虑了,我即敢来接你,就根本没有想牵连不牵连的事情,事前张叔叔都给我说了问题的严重性、复杂性,我已经下定决心,与你同甘苦共患难,我们要与侯英他们进行一场生死攸关的决战。他们的后台是在市里,我们就要靠省里。省纪委书记是我父亲的老上级,当然,也是张叔叔的上级。到时候请他老人家来,侯英他们不收敛也得收敛,我就不相信他们敢顶烟上。至于什么时候挖掉这些毒瘤还要等待时机。我相信早晚是要铲除他们的。我再说一遍,今天大家都应该离开王妈妈家,可以都到我那里住着,大家也有个照应。”
郑军说:“不行,大家不能都到你那里去。现在你们那里要隐蔽,暂时还不能暴漏,人多了目标大,容易被人发现,最好是芷云一人跟你们去,考虑星星离不开姐姐,姐姐放心不下弟弟,那就只好让他俩都去。我接到一条信息说:‘在大佛寺附近有一位精神病人,个子一米八左右,像是寻人启事的郑敬文,叫我到那里确认。’因此,我打算同青枫到那里去找我弟弟郑敬文。另外我想妈妈到吴盎德家住些日子比较好。”
王妈妈说:“你们都走吧,我不走,我看他们能把我老太婆怎么着!”
青枫说:“郑大哥说的对,您老还是到吴盎德家住几天,谁说您老不怕他,那些人是什么人哪,他们是一群畜生,什么坏事都能做得出来。我们和他们犯口舌,合不来。妈妈我送您老到盎德家去。”
小星星说:“我要妈妈,我也想姐姐,咋办哪?我在家里看着老黄牛吧。你们谁想我就来看看我。侯英他们是要抢姐姐,不要我。”说着,他哭起来了。
芷云安慰弟弟说:“姐姐和你在一起,我们在家里看着老黄牛,我们那里也不去。”
王妈妈说:“我们都暂时离开我的家,老黄牛不用你们看着,把黄牛寄放到大侄子家去,让他给我喂牛,啥事都没有。小星星这次我不带你走。你要陪着你姐姐进城去,你病好了还得念书呢,你的生身父母盼望你长大*,为你爹妈报仇。好男儿要意志坚强,动不动就哭那是软弱的表现。男儿有泪不轻弹吗。郑军明天早点走,坐青枫的车到大佛寺找人,我去盎德家。现在太阳已经落山了,张厂长、刘毅你们带着芷云小星星走吧,我不留你们吃饭了。到城里怎么办,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总而言之你们必须想方设法的保护芷云和小星星。”
王妈妈这样一说小星星只好跟姐姐走了,他擦干了眼泪,趴在地上给王妈妈磕头,实实在在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说:“妈妈您老放心,我不哭了,我要学习,我要上高中念书。我还要上大学,我要学好本领,我孝敬您老人家,为您养老送终。我要查出坏人,为我爹妈报仇。”芷云拉着弟弟手向王妈妈以及屋里的人,深深地三鞠躬,只说:“我还会回来,我一定要回来!”
青枫做了简单的晚饭,大家谁也没有心思吃饭,王妈妈说:“咱们还是要吃饭的,人生在世,总是不修全的时候多,修全的时候少,磕磕碰碰是常事,在太平胜世的年月里,也有打打杀杀。我们需要过安稳日子,可是人家不让啊,像芷云、小星星两个孤苦伶仃孩子他们多么向往有个温暖的家,可是,他们办不到啊,他们为什么要跑?归根到底是人家的力量大,他们的力量小。我们就是在这样大与小之中奋争,在谋生中,求得一些说不清楚的公平与公正。”
青枫说:“有钱就有力量,我们穷,我们就没有力量。”
郑军说:“本来钱只是物资流通的一种工具,是物资财富的价值的表现。现在看来它也是人心道德的试金石。有的人将钱看做是国家的财富,希望用多多的钱,建设国家,改善人民生活,使得国家富强,使得人民过上共同美满幸福的生活。这是社会主义的金钱观。是*党人的金钱观;还有另外的一些人将钱作为满足极度私欲的工具,他们不择手段的搂钱,如:贪污、盗取、行贿、受贿、假公济私、欺诈剥夺等非法犯罪的行为。他们搞钱、稿物是用来满足个人,家庭,妻子、儿女,穷凶极恶的私欲。这种极端自私的金钱观,也叫资产阶级金钱观。这一层人在我们社会主义国家里是少数,但是他们能量大,危害大,他们的钱不仅能买房子、买地、买女人,而且在某些情况下,能够买官、买命、买好大好大的权利。他们肆无忌惮的吞噬国家财产,腐蚀国家干部,任其发展下去,可以使党变坏,国变色。甚至亡党、亡国;而社会主义国家的广大人民群众是各尽所能按劳分配。依靠自己的劳动所得,改善生活奔小康。这是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金钱观。我们的态度是树立社会主义金钱观,坚决反对极端自私自利的资产阶级金钱观,发扬光大*主义金钱观。我们现在穷,我们需要钱,没有钱寸步难行,我们要劳动,我们要挣钱。我们不能损人利己。张九歌外出打工,一份钱没有得到,都让黑包工头搞走了,自己也疯了。芷云的家叫侯英抢占了,姐弟无家可归,这些不公平,不公正,不道德的现象出现,其根源就是资产阶级**金钱观,也就是人们所说的资产阶级人生观,世界观。这现象的出现,在社会主义现阶段是不可避免的,他们一定在社会主义改革进程中尽情的表演,他们认为这是占了社会主义便宜,其实他们打错了算盘,他们表演越是充分,死的就越快,那些省市级的‘老革命’在战争年代里出生入死,他们经不起金钱美女的糖衣炮弹的袭击,他们投降了,他们**了,他们贪污了。结果呢,他们败露了,他们被革职了,他们被判刑了,有的被枪毙了。看看吧,他们鬼迷心窍,金钱蒙住了他们的双眼,拼命的在死亡的道路上跑,拼命的向鬼门关里闯。侯英和她的狐朋狗党,就是这样将近死亡的一群人,刘毅说的好,什么时候割掉这些毒瘤,时机到了一定会搞掉。”
青枫说:“割掉毒瘤不容易呀,那些人只要有机可乘,他就要钱不要命,难道侯英一伙,他们不知道是在玩火吗?她是知道的,现在她是骑虎难下。我看她也怕。”
王妈妈说:“大家可能还有好多话要说,别的事情我们都暂时放一放,我主要是说芷云的事情,侯英她们目标也是芷云,所以我们当前必须研究解决芷云的问题。怎么解决我先拿个主意,你们看看行不行。”张付厂长说:“你老说的对呀,当前主要的矛盾是在芷云身上,我们把她的事情办好了,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您老就拿主意吧。”芷云低着头难为情的说:“都是我的命不好,惹来这么多的麻烦,让这么多的人为*心。搅得大家不得安宁。我还不如死了呢,死了倒也干净,我觉得活着真没啥意思。”青枫一听急了,站起来走到芷云跟前,拉着芷云的手说:“傻妹妹,你可不要这么想呀,我们大家都在为你着急呀,你可得好好活下去呀,再说呀,你有啥错啦,问题是出在侯英他们那些人的身上,没有他们来逼婚,哪有这些乌烟瘴气的事情。”赵星星无奈的对芷云说:“姐姐不能死,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说完了就哭起来了。郑军说:“小星星你别哭了,你姐姐不会死的,她也不能死。你们父母的深仇大恨还没有报呢,她会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吗?你放心芷云是不会死的。她现在觉得过于不去,她是既希望我们帮助,又怕麻烦我们,特别是担心我们的安全。芷云是坚强的女孩子,她有思想,有抱负,我们要相信一定战胜一切困难,解决好当前难题。我想还是让王妈妈拿主意吧。”
王妈妈听了郑军的一番话心中有底了,她认为还是郑军把事情看的准,分析的正确,说到点子上了。芷云在这个节骨眼上是不会死的,她也不能死,她看看大家,又看看芷云说:“在这里张付厂长是芷云爸爸的老朋友,老战友,是看着芷云长大的,没说的芷云父亲不在了,他就担起了当父亲责任,事实也是如此。而我呢,是芷云干妈,咳,什么干的稀的,我就是芷云的妈妈,所以我得要负起妈*责任,这件事情我说了,只要芷云同意,一切都好办了。”她拍打着芷云的肩膀说:“芷云呀,你听不听妈*话呀?”芷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对于王妈*话摸不着头脑,又不能不回答,可是她对王妈妈是信任的,她认为王妈*主意一定是好主意。于是她毫不含糊的回答:“我听,妈*话我一定听。”王妈妈说:“好,我就要这一句话,在这里我还得问一问刘毅,刘毅你为什么这样实心实意的帮助芷云呀?”刘毅也觉得王妈妈问的有点突然,这样问题也好回答,也不太能说清楚的。他略为思考一会说:“我们父辈革命的亲密战友,我和芷云从小就认识,今天她有难我不能不管。”王妈妈追问一句,“你怎么管?”刘毅说:“具体问题具体对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之我要豁出命了保护她。”王妈妈听了刘毅坚决有力的回答进步的决定了她的信心。她抬起头来对大家说:“你们都听到了吧,刘毅这个青年,是个有胆有识的男子汉,他的话语不多,让人听起来是那么决定,那么有力。他是可以信赖的男人。”停了一会她又接着说:“现在我就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大家听听,行不行?”张付厂长有点着急了,他说:“时候不早了,您老有什么好主意快说出来吧。”青枫也说:“妈妈你就说吧,我们照你说的做就是了。”芷云想今天王妈妈和以往大不一样,以往她说话不多,简短明确。今天她说这么多的话,还没有谈到正题上,看王妈妈是很为难哪,她的用心良苦啊,我已经猜到王妈妈要说的话了,我何不自己说了,于是她鼓足勇气说:“妈妈,妈妈……”她还是没有说出口。王妈妈听到芷云连连的叫妈妈,不知道芷云心里有什么变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看着芷云,老半天没有说话。芷云知道是自己搅乱王妈*思路,很后悔,她说:“是我有点急,想请妈妈快点说,我们也好做些准备工作。”郑军对王妈妈和芷云的思想了如指掌,老这样绕来绕去也不是办法,他站起来说:“我看这样吧?我们暂时休息一会,大家到西屋去,这里给王妈妈跟芷云合计合计,大主意由他们娘俩拿。”张付厂长说:“好吧,我们到西屋去,让她们娘俩合计合计吧。”
王妈妈心思这个郑军怎么这样聪明,在关键的时候总是他提出好办法,现在我可真摸不清芷云的心思,如果这孩子不同意,委屈了芷云,那可是我的罪过了。现在我直接问一问芷云,当面锣对面鼓,把事情说清楚了,省得以后落埋怨。大家都离开了东屋,王妈妈就发话了,她问:“芷云呀,你方才叫两声妈妈,是想说啥呀?”芷云低着头说:“我……我是想……说妈妈你有话就说吧,我是听妈*,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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