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敬文问“你们是那里人?是谁干的?”一个气愤的说:“这准是公司王经理他们干的,既然叫我们出来搞清买山货人的情况,就不应该再从公司派出这些凶狠的王八蛋,他们听说是买山货的,也不问是谁,就往死里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郑敬文又问。
“王经理干了不少的坏事情,他拼命搂钱吞噬国有财产。他们欠债有三不还,欠银行贷款不还,欠职工的工钱不还,欠外单位的钱不还。人家来要钱,他经常躲藏到林场来,在林场他设有三道防线,第一道防线设在海龙,第二道防线是在林场的路上,第三道防线是林场的场部。”
一个人说完另一个接着说:“哥们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如果再晚来一会我们就要闷死了。”
“我们那里知道你们在这里,是路过这里听到有动静才找到了你们,这是你们命大,不应该死,才遇上我们把你们救了”国标说完那人接着说:“敢问两位哥哥你们是从那里来?到这里做什么?”
郑敬文说:“我俩可能就是你们王经理要找的买山货的人,其实我们是到林场找王经理要钱的,咱们有缘分遇到一起了,你们还想知道什么就只管问吧。”
俩人忙说:“两位哥哥是救命恩人,小弟愿听哥哥吩咐,我们坚决不再给王经理卖命了。
国标说:“你们可是真心话?”“请哥哥放心我们的命都是你们给的,对哥哥再有三心二意,那还是人吗?首先我们要想尽办法保证哥哥的安全,然后再协助哥哥办好要帐的事情。”
郑敬文接过话提说:“现在咱们怎么办?”一个说:“进林场找大哥去。”另一个说:“不行,现在大哥那里不能去,要找个安全可靠的地方,等我们打开通路之后,哥哥们再与他们接头,和那些人办事必须谨慎,否则会吃亏的。
郑敬文他们随着那两个人走进林中的一个窝棚里,那俩人拿出一些吃的东西,叫他们在这里等后。那个大个子先离开窝棚,那个小个子拉着郑敬文的手说:“哥哥我有三条密令,你必须照办,一是一个一个拿;二是不离开床;三不离开窝棚。千万要做到,否则命难保。”那两个人走后,郑敬文对国标说:“这里的问题很严重,你要赶快离开这里,设法与咱单位取得联系。我留在这里继续找王经理要钱。”
国标在看人参地老人的指点下,走了一夜的黑路,第二天早晨到了海龙镇,他连饭都没有吃,到邮局给胡主任发电报:“我们被困在林中,有生命危险,速派人来!”胡主任接到电报立即向总公司报告,总公司领导非常重视。指示胡主任派得力的干部同总公司保卫科长一起做好营救工作,一定要保证郑敬文安全返回。
国标给胡主任打了电报后,向海龙公安派出所报案。希望派人救助郑敬文。
国标走后郑敬文关好窝棚门,自己躺在床上思前想后,他认为这里斗争很复杂,搞不好真的是生命关天的事,不能粗心大意。他后悔不该叫国标一个人下山。他想……这时铛铛有人敲门。
郑敬文细心的听动静,自己没有出声,外面连敲三次门就急促的说:“快开门那,救救我!”原来喊救命的是个女人。
郑敬文觉得奇怪,在这荒郊野外,深更半夜的那里来的女人。一定又是王经理他们搞的阴谋诡计。郑敬文想我不能上他们的当。
外面苦苦的哀求救命。郑敬文实在听不下去了说:“这里没有女人住的地方,你另找别处去吧。”外面的女人说:“啥时候了你还讲男人女人,救命要紧,难道你就狠心叫坏人把我弄死?快开门吧,我给你跪下了。”
郑敬文终于把门打开了,女人从容不迫的走进窝棚。嘴里叼着烟卷,一屁股就坐在木墩子上,道:“我说这位哥哥怎么不点灯啊?”郑敬文一看就明白了她不是一个老实人,这样的派头哪像求救的人,分明是来找茬的。于是他说:“这里没有灯。”女人拿出打火机把灯点着了,道:“有吃的吗?我饿了。”郑敬文知道这个女人对这里很熟悉,就拿出一块饼给她,又拿一碗咸菜给她,然后再给她一根筷子,女人用筷子敲打碗一下,道:“哥哥这有……”郑敬文接说:“有……一”接着再给她一根筷子。女人笑了。道:“别一本正了,我要睡觉。”郑敬文说:“你在那头我在这头,坐着睡吧。”女人咯咯的笑着说:“还真有猫不吃耗子的。”她停止笑声说:“看得出你是个本分的人,有人帮助你,你为什么不在白天离开这里,等到晚上做什么?”郑敬文说:“我有事要办。”女人端详着郑敬文说:“我看你是个很精明的人,你一个人到这里来,没有好果子吃,我今天不伤害你,今晚你是走不了啦,如果能等到天亮,你必须赶快回去,人少不能进山。”说完女人就走了。
当国标他们找到郑敬文时,郑敬文已是深度昏迷,人世不懂。公安局根据已经掌握的材料逮捕了王经理等犯罪嫌疑人。
国标先回来了,郑敬文还没有回来,家里人很着急,天天到火车站他。
郑敬文回到家里,进门就问这几天有人来吗?*妈说:“没有啊。”郑敬文又说:“孩子呢?快把孩子找回来,我们要离开这里。”
妈妈觉得他的话很奇怪,心想他出了什么事了吗?又看看儿子表情很严肃,很认真的样子就问:“出什么事情了?”郑敬文不说话眼睛直直的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想什么。妈妈没有再往下问只是说:“我给你做饭去,你休息吧。”
郑敬文吃饭很少,夜间睡眠不好,他为了能睡觉,就想多喝些酒,喝了酒还是睡不着,睡觉不好心情不好,坐卧不宁就向外走,家里人怕他有危险不安全,他每次外出都有人跟着,他只想自己走。对于家里人跟着他外出非常反感,只要他看见有人跟在他的后面,他就拼命的向回撵。一家人为了保证他的安全,就轮流值班陪伴着他。
他整夜整夜的不睡觉,他有时累了趴在床上似睡非睡,可是护理他的人不能睡觉,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闹事情,所以人们都非常疲劳,尤其是郑敬文的父亲郑小强*心靖鸣一天睡觉很少,疲劳过度,一天夜里昏倒了,郑敬文着急了,他一边从父亲的衣袋里拿出救济包给父亲嘴里喂药,一边招呼救人。当人们忙着救老爷子的时候,郑敬文跑了。时至半夜他跑到哪里去了,大家分头去找。
郑敬文的妈妈到派出所请他们帮助找一找,他们说,这不是他们的工作范围的事情,不能派人出去,妈妈又找到郑敬文的工作单位,单位值班员说:“这深更半夜的,都下班了到哪里去找人哪,还是你们自己想办法去找吧。”
郑敬文爱人泰哲和郑敬文的哥哥郑军,发现有人在道口向东门跑,他们追上去一看,果然是郑敬文,郑军抱住郑敬文不放,郑敬文争扎要跑,泰哲也用力向回拉,这时候不知道郑敬文那里来的那么大的劲,两个人拉都拉不住,郑军被郑敬文推倒了,郑军拉着不放,就躺在地上抱着他,因为郑敬文已经是满身大汗,郑军怕郑敬文受凉自己在底下让郑敬文躺在身上,他紧紧的抱着郑敬文不放,等待来人帮忙。最后还是在邻居的帮助下将郑敬文带回家。
有一次郑敬文跑了,两天后在北京打来电话让家人去接,郑敬文的父亲亲自到北京将郑敬文接回家。父亲问郑敬文为什么要跑?郑敬文什么也不说。
为了弄清郑敬文跑的原因郑小强找到了国标。国标说:“在火车上有四人欺负一个女子,我们劝说那四个人,他们不听,反而威胁我们要和我们动刀子。郑敬文怕出人命,就悄悄的找到了乘警说了当时的情况,乘警来了,先让郑敬文指出那四个人都是谁,这样一来那四个人把仇恨都记在郑敬文的身上了,乘警走了,那四个人就把刀子亮出来了,扬言下车后要和我们单打独斗。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我们不知道车上的乘警是水平低,还是和那四个人有勾连,在车已经没有安全感了。因此,我们在中途下车想躲开他们,可是他们也跟着下车,尾随我们。我们转车他们也转车,以后我们是分头转车,才甩掉那四个人。这四个人是干什么的我们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与我们清欠有没有关系,我们也不知道。到最后我们看出来了,那个女人与那四个人是一伙的,他们是做戏让人家看的。我们在海龙的时候,好像那四个人的影子仍然不离我们左右。”
经过国标这样一说,郑小强越觉得问题的严重性,郑敬文常说的,“来四个、四十、四百个我也不怕你们!都来吧,来多少我都不怕!”这些话与他们的工作任务和工作环境是有关系的。因此必须从多方面保证郑敬文的安全。
很明显兵是病了,到医院看病,西医大夫用安眠药治疗。没能治好病。到中医院治疗,中医大夫说:“此病是捞心过度,阴血暗耗,心神失养所至。一般说来是比较长时期的在艰苦条件生活,工作任务繁重压力大,疲劳过度体力不支,尤其是处在情况复杂,斗争激烈的情况下,心理压力大,比较长期的处在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严重的影响了人的正常*,使脏、气、血功能紊乱,导致此病的发生。人体是有机整体,心为五脏六腑之大主,精神之所舍。情志的变化对脏腑有不同的影响,首先影响心脏的功能,然后影响其他脏腑的功能,心主神志,心脏功能失常,导致心神不宁失眠多梦,狂燥妄动,精神错乱。我给你开几付药必须按时服用。”
泰哲的姑妈有位朋友叫培植,收了几个弟子,香火不断,常有人到他那里去看病。姑妈先到培植家里说了兵的病情,然后领着泰哲和兵到培植那里去治病,培植看病的方法是点燃香之后,在病人的头上划三圈。然后插在香炉中祷告,看香火说病。培植说:“你们看在香火中有一个是暗淡的,那就是说你家兵正处在灾难之中,原本他是有仙缘的,是玉黄大帝身边的*大将军下凡,其任务是收复八大神仙,设立神堂,出马看香(巫医治病),可是你家兵不信神鬼,不执行上方任务,于是大帝发怒要收他回去,所以他才有病。”培植台头看看兵和泰哲接着说:“这八大仙原本就是你家的保家仙,还有一位保家老祖,目前也不在你们家,上方要收兵回去,兵的真魂已经离开身体,所以才有凶神野鬼来索命。
泰哲按照培植大师要求设立大仙堂,供奉八位大仙,天天烧香磕头,请求保佑兵的身体快快地好了。可是兵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的病越来越重了,自言自语的说起来没完没了,前言不搭后语,不知道他都说些什么,有时好像是说有人追赶他,特别是在夜间有时把窗户打开向外抛东西,有时他骂:“王经理**,王经理*,还叫美国派飞机来,来吧,谁来我都不怕,来四个、四十个、四百个,来多少消灭多少!”他有时向外冲,有时在房间内做战备,将菜刀木版等储藏在床铺下面,像是时刻准备战斗的样子,发展到严重的时候,他把门关紧,不让人进去。这样一来家人非常紧张,非常担心,既担心兵的安全,同时也担心他人的安全。一家人在一起研究解决具体问题的办法,有人提出住精神病医院治疗,有人不同意住精神病医院,理由是吃治疗精神病的药会把人吃成傻子。还有人提出请大仙(巫医)治病,因为大师说过兵有仙缘,只要他能够拜师出马,就一定会好的。大多数人都反对用巫医治疗,理由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仙,那些全都是欺骗人的鬼话,再说兵根本就不相信那一套,叫他出马给人看病是不可能的。最后爸爸说:“从当前兵的病情来看,是越来越重了,我们应该相信科学,相信医院是能够治好兵的病。”于是,就请几位兵的好朋友帮助家里人一起将兵送到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兵出院回到家里,自己认为精神病人就是疯子,人们对疯子的印象是很不好的,自己得了这种病被人家瞧不起,因此,他不想见人也不走出房间。家里人认为他的病不象以前那样重了,比较安稳了,也就放松了对他的看护。过些日子后,他觉得在屋里呆着难以忍受,天天吃那些迷糊药,更使他整天的昏昏沉沉,他怕人家说他是精神病患者,他怕再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他怕那些巫婆、神汉、算命先生说他有恶鬼缠身,是神童下凡,是胡仙弟子等等鬼话。他们说的那些奇谈怪论常常在自己的脑海里游荡,有时还听到一些声音,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也有女人说话的声音,有朋友的善良语言还有恶人的恐吓语言。这时,他觉察到自己是病了,大脑里乱哄哄的,有时又好像是空空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也弄不清楚,脑子不中用了。我是个废人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在头脑比较清醒的时候,对于家里人对他的关心和护理觉得过于不去。他想是由于自己的病给家里带来了不幸,带来了苦难,这时,他哭了流出伤心的眼泪,人生活在世上不能孝敬老人,不能给孩子带来幸福,还有什么意思呢。他沉思,他苦恼,他的眼前又出了现那些希奇古怪的人和事,他本来不相信有鬼神,一来二去的就产生也相信也不相信的念头,受不了的时候,就跪下磕头,他说自己是天地神,能够指挥所有的鬼神。他身不由己了,他失控了,糊糊涂涂的拿起一瓶安眠药吃了,又拿起一瓶安眠药也吃了,一共吃了200片。
兵的妻子泰哲急忙烧香磕头请求神仙保命,然后又同干吗一起找到培植大师说明兵吃药的情况,大师满不在忽的说:“命该如此,命该如此。你们快快回家做后事吧,他已经归阴去了。”她找人算命也说命该归阴,你们回家看看吧,人已经不行了。
郑敬文在医院抢救,他的朋友和同事们,听说他有生命危险,好多人都来看他,兵单位的领导给院长打来电话:“要求院长亲自组织具有高水平的抢救小组,全力进行抢救,兵是我们单位的先进工作者,是在外出执行任务中得病的。医院有什么困难和要求,找我们的胡主任解决。”经过两天两夜的抢救,他仍然处在昏迷状态,呼吸几乎没有了,瞳孔的敏感性已经消失。院长请胡主任向单位领导汇报:“医院全力抢救无效。”主治大夫通知亲属抢救结束,做后事准备。兵的妻子泰哲提着包裹进屋说:“用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一家人伤心流泪,哭作一团。爸爸对身边的郑军说:“你是中医我要你救活你弟弟!”郑军没有说话拿出针灸的针进行治疗,当扎到涌泉穴时,兵的腿开始动了,又从兵嘴里吸出两块痰,呼吸渐渐好转,过了一会,奇迹出现了。兵的眼睛睁开了,院长来了,权威人物来了,经过检查一致认为他是活了。
郑敬文被抢救活了,因为输液太多排尿的问题,必须解决。当前郑敬文排尿困难。所以医生、护士在尽量不用药的情况下诱导排尿。他终于排尿了,一家人和郑敬文朋友以及参加抢救医生、护士、领导都万分的高兴,医生说这是奇迹,是死而复生啊。
郑敬文继续住了几天医院,出院回家养病治病。从精神病的病情来看,是好了许多,人比以前明白了好多,说话也有条理了,就是郑敬文更蔫了,睡觉还是不好,不吃安眠药仍然不能入睡。所以一家人,还不轻松,还是千方百计的为郑敬文治病。
一位远方亲戚张大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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