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五笑着将救护车门慢慢推上说:“呵呵,有心就好,有心就说明柔柔没有白牺牲,要记得先养好自己的身体!”
救护车缓缓驶出狗腿湾,向着山城医院驶去,车中的岳义看着陪伴着自己的陈风等人,心中不免觉得很满足,扭头看着泪语一言不发想着什么,突然好想做出什么决定似的一咬牙,岳义伸出手握住泪语的手。
泪语被岳义的动作弄得一愣,但马上就也伸出手握住岳义的手,岳义看着泪语的眼睛说:“不要去干傻事,现在你对我很重要!”
………【第二十九章 兄弟重逢】………
山城医院,可以说是极尽奢华,在巨大的金钱暴力之下,医院的各项设施都非常健全,张锐与孙逸山风风火火地走进门诊处,在门诊大厅中,张锐贴上门诊柜台对里面看杂志的女护士抛了几个媚眼轻声说:“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女护士抬起头瞟了张锐两眼,脸庞微微泛红,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站起来转过身去说:“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叫什么?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没有就请到一边去,不要妨碍别人!”
张锐并没有走开而是靠在门诊柜台前,背对着女护士说:“呵呵,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叫……”
张锐还没有说完,就仿佛感觉到什么似的,瞬间消失在门诊大厅中,留下有些莫名其妙的孙逸山看着医院门诊楼大门不知所措,就在孙逸山转身问女护士岳义病房的时候,他感到背后有人将手伸向自己的耳朵,他并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脸轻轻一偏,当对方的手擦着他的脸过来之后,他一把拉住对方的手一扭。
身后的人用拳头拍打他的背部,并发出惨叫声:“啊!你个混蛋,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就大叫了!非礼啊!”
听见身后女人的惨叫声,孙逸山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加大力气,直接扭过身子撰住对方的手腕,对方不是别人正是聂芊芊,被孙逸山扭着手腕泪水已经流出来,听到大叫的陈风赶过来,看见孙逸山对聂芊芊动手,二话不说就伸手要将聂芊芊从孙逸山手中抢过去。
可是无论陈风如何动作根本就摸不到聂芊芊,孙逸山和聂芊芊在门诊大厅中就好像跳舞似的,优雅地躲过陈风每一次横冲直撞,陈风被耍得团团转,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于是他改变策略,直接运起达摩拳就轰向孙逸山。
聂芊芊看见陈风拳头上闪着红光轰向孙逸山的腹部,她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对陈风大叫:“不要!”
可是为时已晚,陈风的拳头打在孙逸山腹部,他觉得就好像打在个面团上面,只觉得自己所有的力量瞬间就消失不见,然而紧接着他就感到一股与刚刚自己相同的力道,从孙逸山腹部传来,他慌张地想要把自己的拳头抽回来,可是怎么都动弹不了,最后在那股力道下整个人倒飞出去。
这个时候医院的保安已经赶来,看见陈风被如此狼狈打出来,保安们都不敢上前,而门诊柜台的女护士此刻拿起电话就准备报jǐng,就在这个时候聂芊芊大叫一声:“都停下,这是个误会,死野人你给我滚出来!”
大家都愣住纷纷看向门诊大厅门外,只见张锐从门外慢慢走进来,向大家笑笑,又对孙逸山说:“嘿嘿,小孙,你是不是下手狠了点?虽然我不喜欢这女的,可是她毕竟是我一个女人之一,你总要给我三分面子吧?”
听完张锐的话孙逸山耸耸肩膀,笑着把聂芊芊手腕放开,张锐看见孙逸山松手,转身就想跑,可是还没有踏出步子,就被聂芊芊一手揪住耳朵,聂芊芊揪着他耳朵柔声细语地说:“你刚刚说什么?你不喜欢我?哦,那你喜欢的是谁呢?”
张锐站直身体,用手扶着聂芊芊揪着自己耳朵的手腕,很正气地说:“我这一辈子不知道还会喜欢多少女人,不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谁是我最喜欢的!”
看着张锐那英气勃发的样子,很容易让人想起当年的“阿飞”可是就在张锐还沉静在那种感觉中时,聂芊芊手上微微用力,张锐马上蔫下来,弯着腰手扶着聂芊芊的手腕着,求助地看向不远处的孙逸山,孙逸山则仿佛没看见似的,走到陈风身边将他扶起,拿出颗药丸直接塞进他嘴里。
张锐哀求着看着孙逸山,跟着聂芊芊的动作向后面住院楼走去,大厅中的其他人则嬉笑着散去,孙逸山扶起调理好的陈风,跟着聂芊芊后面走出门诊大厅,路上张锐小声对孙逸山说:“小孙,咱们做个交易吧,你告诉我怎么逃脱这‘驯夫擒拿手’,我回去给你三两‘玉龙雪球’?”
孙逸山好像没听见似的看向医院远处的风景,张锐看着孙逸山的表情暗叹一声说:“一斤?”
陈风看着眼前两个人,心中很疑惑却被孙逸山突然拍拍背说:“刚刚没有伤到你的内脏吧?还有你的达摩拳看起来很正宗啊?”
陈风挺挺自己的腰板,又挥舞几下拳头笑着说:“没关系,你刚刚那个药丸给我感觉不错啊,好像一下子把我以前练功积累下来的内伤也给治好了呢!”
张锐见孙逸山不搭自己的呛,忍无可忍咬咬牙对孙逸山说:“这样吧,我从预定份额中给你单独加两斤怎么样?这可不少了?玉龙雪球啊!”
陈风很奇怪看着这两人在这里讨价还价,他听着“玉龙雪球”名字很耳熟,但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而孙逸山伸出手去,正反翻一下说:“十斤!”
“啊?”张锐一听激动地想要对孙逸山动手,可是刚刚一动耳朵就传来疼痛感他又低下身子说,“哎呦,你,你,小孙,你要那么多玉龙雪球,准备拿回去当饭吃?还是当草料喂牛啊?”
仿佛没有听到张锐的话,孙逸山偏偏嘴不再说话,并不停摆弄自己手中的药瓶,发出“叮当叮当”清脆的碰撞声来,聂芊芊回头看看三个人有些奇妙的表情,也不说话只是恨恨地瞪了孙逸山两眼,突然就把张锐的耳朵松开。
张锐如获大释赶紧就对聂芊芊好言抚慰,不过还是不忘走到后面搂住孙逸山的肩膀继续商量刚刚的条件,而孙逸山则坚持伸出手来翻一翻,张锐揉着耳朵恨恨地说:“行,我不问你方法,哼,大不了就是被揪耳朵,有什么的?”
听到张锐的话,孙逸山依然是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并耸耸肩膀不再说话继续摆弄自己手中的瓶子,陈风则握着嘴偷偷笑起来,聂芊芊听见陈风笑声,突然转身伸出手就抓向陈风的耳朵,另外一只手抓向孙逸山。
陈风伸手去挡,却看见聂芊芊手腕一动就闪过自己的手,直接就揪上自己的耳朵,而孙逸山还是头一偏手一举,聂芊芊很自觉将自己的手放下没有去揪他的耳朵,陈风被揪住耳朵想要挣脱,可是一动就觉得耳朵好像要掉下来似的疼痛。
孙逸山冷冷地开口说:“驯夫擒拿手,专为夫君练,如夫不听话,擒拿手便出,劝夫莫要躲,躲也躲不掉,劝夫莫要动,越动越疼痛,只要夫听话,擒拿变摸摸!紧打鼓来慢打锣,请君听我十八摸……”
陈风听着正起劲,就觉得自己的耳朵更加疼痛,孙逸山的话也到这里戛然而止,陈风扭头看见聂芊芊双目瞪圆,就知道事情不妙,只见聂芊芊突然将他的耳朵松开,伸手就抓向孙逸山的耳朵。
孙逸山动如脱兔消失在陈风面前,转眼已经窜到前面转弯处,聂芊芊赶紧就追上去,两个人在走廊中追赶着,而不同的是,聂芊芊是气喘嘘嘘在后面追,孙逸山则是闲庭信步般踱来踱去。
就在两个人追赶到其中一个病房门前时,孙逸山突然停住,看着病房里面愣愣的出神,聂芊芊上前一把将他的耳朵抓住,揪在手中笑着说:“嘿嘿,这下你跑不掉吧?还说我抓不到你?我看你怎么跑!”
可是孙逸山并没有理会聂芊芊,而是头一偏将耳朵从她手中脱出来,慢慢走进病房中去,病房中站着两个女子,床上躺着个眼神涣散,只是盯着病房另外一边的窗外出神,全身都被白纱布裹得一层又一层。
聂芊芊没有紧追不舍,也是静静走进病房,这个时候张锐和陈风也进来,本来不是很大的单人病房突然显得狭小,张锐进来二话不说往床上一坐,拍拍床上人笑着说:“小月,听说你自爆来着?看你这样子好像没有什么大毛病啊?”
病床上被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像个粽子的岳义,勉强扭头看看张锐偏偏嘴说:“你个畜生,没见我已经不能动弹?你还在开我玩笑?是不是以为我伤的不够重,要再来几下?给我弄个半身不遂啥的?”
孙逸山冷冷扫视着屋子里一切,看看站在岳义床头边上的泪语,皱皱眉头却没有说什么,当看见冷秋那双带着怒气的眼神时,却有些诧异,不过却没有多想就看着床上已经开始活跃的岳义说:“你还知道自己伤的很重吗?做事不动脑子!”
说着就拿出自己一直在手中把玩的小药瓶,走到岳义床边,冷冷对其他人说:“你们都出去吧!”
………【第三十章 救治岳义】………
孙逸山的话中带着一种不可置否,可是屋子中其他人显然都不想出去,就在孙逸山将要发火的时候,岳义首先开口拍拍泪语叫她和陈风他们先出去,张锐也站起来把聂芊芊哄出去,之后张锐将门关上,又回到岳义的床边,孙逸山拿出药瓶将瓶口打开,受控制这三个药瓶开始在手中滚动起来。
只见三个药瓶在孙逸山双手中滚动着,从打开的瓶口慢慢倾泻出三种不同颜sè的东西,说是液体却好像气体那样漂浮,说是气体却又如液体那么流动,三道不同颜sè的东西,慢慢流出瓶口滚动着在岳义身体上方混合。
岳义和张锐看着那渐渐滚动成球的东西,感受着瓶子中东西散发出的幽香和寒气,两个人觉得全身有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就在三道东西滚动成一个鸡蛋大小的球时,突然从中间裂开个口子,接着一滴滚动着各种颜sè的水珠滴落在岳义身上。
裂开后的球又重新在空中滚动起来,慢慢又滚动成球形,当再次达到鸡蛋大小,又裂开滴下一滴水珠,如此再三,整个屋子中都弥漫着幽香和雾气,那种摄人心魄的寒气和诱人心扉的幽香,混合起来使得屋子中飘飘如仙境。
看着其他两个人迷离的眼神,孙逸山将瓶子拿起,看着那滚动的三道东西慢慢回到瓶子中去,又将瓶口盖上对两人说:“小月,你自爆伤及自己的灵体,使得你原先修炼的东西全部被破,不过这未尝不是好事,你原来体内的杂质也跟着流逝,我用三元水将你的身体残余修不好,下面就需要修养,和你自己努力!”
愣神中的岳义听到孙逸山的话,马上回过神看着自己的身体,举起手臂那些缠绕在身上的绷带,很自然全都脱落,露出仿佛婴儿般白皙粉嫩地手臂,而手指看上去如雨后chūn笋般光滑纤细。
看着手臂上变化,岳义惊奇坐起来,这边一动全身的绷带都裂开,他坐起来看着自己白嫩的皮肤,那如白玉般的光泽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他扫视自己的身体,突然在下yīn处看着自己那个地方,看着还是黑sè便仿佛安心似的拍拍自己的胸口,转头看看张锐和孙逸山说:“嘿嘿,还好,还是一样的黑,不然人家会人不出来的!”
张、孙二人听着他的话,起先没有明白什么意思只是跟着笑笑,可是孙逸山将瓶子收起的时候,突然看见**的岳义在床上动着身体,想起他刚刚话的意思,笑着指着岳义说:“呵呵,你小子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一点没变!”
岳义躺在床上大笑着说:“哈哈哈哈,我就是我,还是原来那个我,我是不会变的。”又挺挺自己的腰说,“不服?你咬我?”
看着岳义挺腰的动作,张锐突然想明白刚刚那话的意思,笑着伸出手来说:“嘿嘿,你要我咬你是吧?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
岳义一听张锐的话,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床上大叫:“呵呵,不要不要,我开个玩笑,别,别!”
可是张锐手上已经腾起黑烟,接着就见在岳义床尾从黑雾中走出三个魔鬼,张锐坏笑着看着岳义,又看看那三个魔头点点头,三个魔头瞬间就冲向**的岳义,岳义站在床上大声叫起来:“啊!救命啊,呵呵,野人大哥,野人大爷我不敢了,放过我吧!”
外面的陈风和泪语听见里面岳义的救命声,二话不说就撞门进来,泪语愤怒地冲进来推开站在床前嬉笑着的张锐,看见床上的岳义“啊”的一声尖叫就拉着要进来看的聂芊芊和冷秋跑出去,看着红着脸跑出去的泪语张锐和孙逸山看看对方,同时大笑起来。
陈风觉得奇怪就进来看,一看不要紧马上捂着肚子在地上笑起来,只见岳义被三个魔头按在床上,身子被折叠起来,一个魔头按着腿,另外两个压着他的头按向他下身,岳义努力支撑着身体不让头靠上下身,那样子十分搞笑。
几个人闹过之后,孙逸山和张锐正式坐下听岳义等人叙述事情经过,他们的叙述一直到太阳西沉才结束,中间张锐和孙逸山时不时交换眼神,要不就提问几句,孙逸山还对泪语的身体进行完善,使得泪语的身体完成最后凝结。
最后听完岳义介绍之后,孙逸山低头不语陷入沉思中,而张锐则开玩笑地说:“没想到啊?岳义你小子才出来没多久,就这么长进?一下就能上手两个,看起来明天我要跟你学学,嘿嘿,不过你这……”
岳义打断张锐的话说:“少来吧,你难道勾引的女的少吗?你是上至八十下至八岁都不放过的,我能跟你比吗?还叫我教你?”
张锐听见岳义的话站起来举起拳头就走过去,岳义赶紧笑着拉过泪语挡在自己面前,正在几个人闹腾之时,孙逸山冷冷地开口说:“那个镜子应该是天元镜,看不见自己的未来,却可以看见自己心爱之人的未来,但最重要的是,镜子如果是爱人一起看,则可以得到祝福,如果一个人看那么当镜子离开视线的一刻将会忘记镜子中的一切。”
“而那个山谷应该就是现在在修真界比较轰动的‘息龙谷’,据说息龙谷中有四圣兽灵体,传言四圣兽灵体将会分裂成二十八宿,分别称二十八块石板,石板记录着一份巨大宝藏的地图,至于是不是和你们听黑风说的天道之书有关系,我就不知道!”
张锐听见孙逸山的话,也坐下来不再去闹,低头想着什么,岳义听见孙逸山的话就接着说:“这些我都不是很关心,我关心的是叶柔会怎么样?”
张锐抬起头来看着众人说:“我想我知道叶柔的后果,我记得原先听说鬼道有种奇怪的法门,可以讲人的三魂七魄分离,据说七魄是和二十八宿每一方位七宿相联系,只要找到符合那种特别的七魄,可以分别替代二十八宿,鬼界的人,是不是想用叶柔的七魄来解开石板的封印呢?”
岳义听张锐这么说,激动地就要起身,并开口说:“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去深渊啊,一定要阻止他们利用叶柔的魂魄解开石板封印的!”
张锐和孙逸山异口同声说:“不行!”
张锐看看孙逸山又看着岳义接着说:“你的自爆看起来并没有伤及黑风他们的根本,你说你最后自爆将整个深渊中那棵枯树周围大片房屋都冲到,可是那并不能对黑风他们造成损失,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四圣兽灵体所在!”
孙逸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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