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岳义他们所在小楼不远的地方,一座大桥之下,昏暗中一个身材柔美的女子看着墙壁说:“探听的怎么样?那几个小鬼有没有找到新的石板?”
桥底的墙面上突然慢慢浮现个黑影,看上去跟刚刚消失在岳义他们小楼上的几乎一模一样,黑影先是欠身单膝跪下然后说:“回禀主人,听说他们得到一块奇特的玉璧,不过不能确定是不是石板,看他们的样子很小心,并且我感觉到玉璧上散发着强大的力量!”
女子双手环胸,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不管是不是,总之你找人把几个人给我盯紧,还有现在有刑知的下落吗?办个事情也办的这样乱,白活这么多年,却被几个小鬼给玩弄,而且还叫他们破坏整体计划!”
女子正说着,水面下突然冒起水泡,接着就从其中冲起个身影,直接就抓向女子,而女子却身形往边上一闪,紧接着就是一抓,却没有抓到人,而是抓到一股水流,接着他对面站着个男人,男人看着女人有些气愤地嗔怪道:“郓萝,你又在背后说人家坏话,下次在这样我肯定不会饶过你!”
女子看着男人那显得苍白的脸娇笑着说:“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刑知大王大驾光临啊?嘿嘿,刑知你没有被那几个小鬼打回鬼界啊?小妹真的为你高兴呢!”
说完郓萝也不理会刑知已经很难看的脸sè,直接飞身而起消失在夜sè中,刑知看着郓萝的离开,虽然气愤却没有一点办法,最后只得伸手在桥墩上深深一抓,然后又扎进水中消失不见。
………【第三章 幻象重生】………
() 孙逸山和张锐都有各自的工作,古玩行只得交给岳义打理,而且岳义从山城回到家乡后,也不想因为自己打乱父母正常生活,所以岳义欺骗父母,实习提前结束回家待业,之后他也装模作样出去找工作,最后回去跟父母说,古玩行老板看着他老实,所以把古玩行交给他打理,而老板去了外地短期不会回来。
晚上他一般不回家,就住在古玩行中,孙逸山也从他教书学校的家属楼搬出来,来古玩行陪着岳义等人,住在古玩行的有冷秋、泪语和小鬼头,还有已经成鬼魂的陈风,夜幕降临之后,孙逸山就开始帮着几个人提升功力,并且在无意中帮陈风弄了个古本,上面写着修鬼之法。
小鬼头被张锐他们想办法弄进孙逸山所在学校的附属小学中去,小鬼头很聪明,也很快和学校中其他孩子打成一片,通常小鬼头是在放学的时候,跟林雨晴一起到古玩行休息的,有时候也跟着林雨晴去林雨晴家里住住。
得知岳义他们弄到块奇怪玉璧,张锐和聂芊芊也火急火燎赶过来,等到孙逸山接了小鬼头放学回到古玩行,发现里面所有人都聚在那里,满眼放着金光等待着他的归来,等他和小鬼头一进屋,所有人都要求要看看那个玉璧。
见到所有人都要看,孙逸山只好打开“蕴涵柜”从里面拿出锦盒来,蕴涵柜是专门用来放法器的东西,里面会自然生成蕴气滋养法器,从柜中拿出的锦盒,上面附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孙逸山拿到边上的紫檀小几上,用一根细小的扫尘,将上面的蕴气扫去,又在锦盒四周布下小阵,才缓缓打开盒子。
盒子打开的瞬间,一道道蓝绿sè的光华从盒子中放出,将昏暗的屋子映shè得明亮通透,接着那光华慢慢放大,所有人都看见在孙逸山布下小阵中间,光华慢慢聚集成一幅立体山水画,画上的山水慢慢动起来,水流中不时还会蹦出小鱼来,如果不是孙逸山布下小阵,将整个景象圈起来,估计所有人都会认为那是真的。
即便如此,屋子中的所有人都被那玉璧放出的绚烂景sè所吸引,渐渐光华开始升腾起来,那山水画仿佛有生命般,感觉到孙逸山布下禁制的束缚,于是不断在困阵中升腾着,舒展着想要冲破那道束缚,可是就在此时孙逸山将盒子再次关上。
盒子合上之后,那副山水画如失去生气的花朵,慢慢蔫掉,并逐渐顺子盒子缝隙回到盒子中,看着周围已经被迷惑住的众人,孙逸山突然深吸一口气大叫一声,所有人都醒悟过来,看着黑暗中的盒子有些不知所措。
孙逸山将盒子捧起来,重新放回到蕴涵柜中之后,回头对还有些茫然地众人说:“呵呵,玉璧会放出很邪气的幻象,并且玉璧似乎有生命,刚刚他放出的幻象就试图要突破我布下小阵,这点与马先生打电话和我说他见到的很稳合,我估计马先生因为长期与这些东西打交道,或者是他自己身上家中某件东西救了他没有被画所吸引。”
听完孙逸山的解释,几个人都开始极力回忆刚刚的事情,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而且根本记不清那幅画究竟是什么样子,就连张锐也非常奇怪,他上前几步看着孙逸山问:“小孙,我很不明白,按说你和我功力差不多,为什么你没有被迷惑呢?”
孙逸山神秘地笑笑,然后伸手从自己的眼睛中取出两片隐形眼镜来,拿着手中说:“其实道理很简单,第一我用小阵布下一道屏障,可是那道并不能完全隔离那幻象,而屏障与隐形眼镜叠加之后,会产生一种光线的折shè,所以我就看不清楚画,只能模糊看到个影子,于是我自然不会被迷惑!”
岳义和张锐听完之后,马上一左一右夹住孙逸山说:“你小子太yīn险了,咱们每个人给他一拳把?”
大家都嬉笑着闹起来,不过闹完之后也就冷静下来,岳义等人商量着,不管这块玉璧是不是二十八块石板中的一块,他们都要大做文章,将刑知引出来,然后趁机夺回莫记颜的剩下六魄。
商量完之后,孙逸山他们决定去休息的时候,张锐的电话突然响起来,接了电话之后,那边出来张锐母亲的声音,原来张锐的父亲张六甲,本来应该早就回家的,可是直到张锐母亲打电话来,张六甲也没有回家,这让张锐母亲很担心,于是就打电话给张锐。
张锐放下电话将事情说给其他人听,听到张锐说完之后,聂芊芊突然冒出一句话:“我下午看见张伯伯,好像上了公司大楼顶层去呢!”
听见聂芊芊这么说,张锐与孙逸山交换个眼sè,然后张锐就首先夺门而出,孙逸山将其他人拦住说:“芊芊你们就在这里等我们回来,要不你们就先回家去等消息,总之不要跟着来,那边很危险的,我和野人没有时间照顾你们,而且古玩行也要小心,防止别人是声东击西!”
交代完,孙逸山也跟着冲出屋子消失在夜幕下,岳义等人见到张、孙二人陆续离开,虽然心中不免担忧,但是想着孙逸山的交代很对,也就只能留在古玩行,等到大家都回到屋子中,岳义首先在门前布下奇阵。
然后进入屋子中,在那道楠木门前又布下一道奇阵,所有人都不敢去睡觉,也睡不着,于是都坐在古玩行那件陈设古玩大厅之中,把那个装着玉璧的锦盒拿出来,放在紫檀小几上,所有人盯着四周严阵以待。
渐渐屋子中的人都不自觉紧张起来,不光是因为张、孙二人离去,也是因为他们看着盒子心中感到有些沉重,而且盒子无形中也给他们心理上一点压力,毕竟刚刚见识到那幻象的威力。
静静地屋子中,大家都可以相互听见对方的呼吸声,大家都不敢动弹,怕发出声响来,岳义本来闭目坐在禅椅上静静打坐,可是无论他怎么强迫自己,就是静不下来,总觉得周围有什么东西慢慢靠近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岳义也不敢运转奇门遁甲,他曾经因为jīng神不集中,强行运转奇门遁甲,差点将体内已经修炼出来形成的几个奇门遁甲布阵的圆盘打碎,此时他只能一遍遍在体内将奇门遁甲的几个盘,慢慢转动变换着简单的组合。
可是心中总是毛毛,转动几次之后他就不想再弄,岳义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其他人却都在静心打坐,于是他准备再次闭上眼睛去尝试,突然发现小鬼头趴在紫檀小几上没有去睡觉,用手拨弄着锦盒。
他蹑手蹑脚到小鬼头身边,轻轻拍拍小鬼头肩膀,小鬼头吓得张嘴就要大叫,却被岳义用手捂住嘴巴说:“别叫,是我,我是你小月哥哥,你趴在这里看什么呢?你不知道盒子不能打开吗?”
小鬼头听见岳义的声音,也就放弃抵抗,窝进岳义的怀中说:“小月哥哥,我就是好奇那幅画,我觉得画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刚刚我还没有看清楚,小孙哥哥就把盒子给盖上,所以我想再看一次!”
岳义抚mo着小鬼头的脑袋小声说:“不可以的,你难道忘记小孙哥哥离开之前就告诉过我们不能随便打开看吗?而且你这么晚还不睡觉,明天怎么能起得来呢?明天你还要去上学的,你要好好学习才对得起秦老的!”
听岳义这么说,小鬼头的低下头去,不久岳义就听见小声抽泣声,并且感觉到有水滴滴在自己的手上,他将小鬼头扶起来,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看着小鬼头已经是泪流满面,轻轻用手擦去小鬼头脸上的泪水说:“怎么就哭了呢?你要知道咱们是男人,男人是流血不流泪的,所以我们只能看着敌人哭,却不能哭出来!”
小鬼头流着泪说:“我知道,以前秦爷爷也经常跟我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而且秦爷爷还告诉我要好好学习,出了狗腿湾就不要再回去,他说那里是个必死的地狱,里面的人总是不断战斗直到死亡,不知道秦爷爷现在怎么样,叶五大叔应该不会讲秦爷爷杀死的对吗?”
岳义有些不忍地看着小鬼头,帮他将泪水擦去说:“对,叶五是不会伤害无辜人的,他们去断家村肯定只杀那些坏人,对了,小鬼头你这么想看那幅画,那么哥哥有办法叫你看,你等一下!”
看着周围其他人都没有动静,岳义开始在锦盒四周布下奇阵,并且将八门也布在小小的紫檀几之上,然后为了保险他在布下两道之后,又在自己和小鬼头周围布下一道可以阻挡魅惑的阵法。
然后岳义示意小鬼头可以轻轻打开锦盒,小鬼头小心翼翼伸出手,摸到盒子上,然后缓缓将盖子打开,刹那间那道道光华又升腾起来,光华中那幅山水画又一次慢慢展开来,山水画在岳义布下的第一道屏障中展开来。
在画展开不久,那些山水花鸟就开始动弹,岳义只瞄了一眼,就整个人痴迷进去不可自拔,恍惚间他进入个奇妙的山水中来,头顶时蓝天白云,山谷中流淌着清清的山泉,鸟儿鱼儿在欢快的欢腾着,这一切都好像是岳义梦寐以求的世外桃源般。
在山水般诗情画意的景sè中,岳义突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已经被迷失,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三层护阵根本就没有被破掉,而他在那山水间不断找寻着出路,却怎么也发现不了出路,无论他怎么走,最后都回到眼前这瀑布前。
此时在屋子中的其他人,也被奇怪的动静惊醒,大家看见小鬼头用手抚mo着玉璧,慢慢玉璧放出白sè光晕,在光晕中小鬼头好像与玉璧做着某种交流,而他一边的岳义,则愣愣看着玉璧上空两眼呆滞不说一句话。
………【第四章 险中之险】………
() 夜幕下,两个人疾驰的身影划过天际,冲出城市来到郊区的一座大山前,两个人没有丝毫犹豫就冲上山顶,然后悄悄靠近山yīn面的一个山洞,两个人正是张锐与孙逸山,二人悄悄靠近山洞,本想偷偷潜入,可是就在他们到达山洞前的瞬间,周围突然火光冲天。
两人心中大惊,对视一眼明白对方早有准备,于是也不再躲躲藏藏直接下到洞前,张锐对着山洞大叫:“张七戒,你出来,把我父亲放出来!”
这个时候山洞周围火把传动,很快四周围上来很多人,那些人都拿着火把冷冷看着张、孙二人,而没有多久就从洞中走出一群人,张七戒带着他的儿子、女儿和弟子从洞中走出来,而张锐的父亲张六甲此刻被捆绑着,已经失去知觉将头歪倒一边,张博风扶着张六甲。
看见洞外一脸气愤的张锐,张博风有些过意不去将头偏向一边,不愿意与张锐正面以对,张七戒笑着拍拍手对张锐说:“锐儿,你这么快就得到消息?呵呵,你来得,倒是比我想象得还要快啊!”
张锐没有和张七戒寒暄的心情,很暴虐地打断张七戒的话说:“别在这里跟老子废话,张七戒,有什么你冲着我来,我爸怎么说和你是兄弟,你不要太过分!”
张七戒却笑着对周围弟子说:“过分?你们说说我过分吗?我不过请自己的兄弟过来坐坐,倒是你,作为侄子,见到伯父没有一点礼貌,还摆出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样子,而且还口口声声直呼伯父的名讳,难道你这不叫过分吗?”
张七戒说完之后,周围那些手拿火把的人纷纷大笑起来,火光将那些人的面容映shè得相当扭曲,在笑声中张锐拳头慢慢撰紧,双手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突然他身边的孙逸山消失掉。
在孙逸山将要抓到昏迷中的张六甲时,突然被道道火光所阻,张七戒面sè一寒咆哮着说:“快,布阵,你果然是‘一山’,上次我就该猜到和这个小杂种在一起的高手,肯定是你一山,布阵,衍尘大阵起!”
接着就看见四周火光传动,硬生生将孙逸山给逼回到张锐身边,孙逸山转身看看张锐,张锐已经全身腾起黑雾,于是也放出黄符在身体外悬浮着,接着念动咒语拿出佛珠在手,两个人背靠着背看着周围围上来的人。
那些人手中握着火把交错着站位,并且手中的火把也相互传动着,站在外面的张七戒看着被困的两人笑着说:“张锐,其实你们也应该明白我的要求,雷霸鬼王的意思,是叫你们将石板交出来,事情其实就这么简单!”
张、孙二人对视一眼,交换下眼神之后,张锐看着阵外的张七戒说:“呵呵,没有想到你们这群狗的鼻子还挺灵的,这么快就闻到味道,不过东西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你也别妄想用石板去讨好你的新主子!”
听着张锐的话,张七戒已经气愤的全身发抖起来,他手一挥所有布阵的人开始攻击张、孙二人,阵中的二人瞬间被隔离开,两个圈子的人将两个人隔离开,两个圈子是相互交错在一起的,并且不时有人相互换到各个圈子中,他们手中的火把在传动这,放出冲天而起的火焰攻击阵中两人。
开始张、孙二人,都使出各自法术去攻击布阵之人,可是两人这种攻击却是个错误,因为两个人攻击布阵之人的功法,全部转化为力道攻击到另外一个圈中的另外一个人,就好像张锐的冲撞力,很快被这个阵中人吸收,接着就出现在另外一个阵中化为力道攻击孙逸山,两个人使用的功法越强大,相互受到的攻击也就越强大。
孙逸山在攻击几次后察觉出其中的道理,于是他停下攻击,念动咒语将佛珠祭出,佛珠在他头顶上转动着,放出金sè的罩子,而他盘膝坐在地上,慢慢疼到控制,闭目口中念动咒语,周身的黄符也大振,腾空在他周身转动着。
这边不再攻击,张锐那边的攻击立刻消失掉,使得布阵之人也为之一愣,张锐则乘机开始努力攻击,他周身黑雾放出直接就攻击向布阵的人,可是他这边攻击,马上就被另个圈中的人化为力道攻击向孙逸山。
被攻击之后,孙逸山不做任何抵抗,他周身的金光与黄符抵抗着来自张锐的攻击,道道黑雾如利剑般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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