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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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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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稍微显得生气点?但是我完全不懂我为什么有种想要笑出来的感觉呢,尤其是看到他的表情那么严肃。
    我昂起头,“不要太紧张了,你看上去脸都变形了。”说完之后,我又将脸转向那个一个人霸占了两个神座据说是我另外半条染色体的提供者——哦,不,神这种东西有染色体么?
    要说的话吧,虽然我不怎么在乎,但是正在面对这个神位的时候我还是有些心情复杂的,弥赛亚放弃了这个东西,让这场战争又持续了将近两千年——我觉得我大概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临门一脚反而放弃了,但是我觉得以他的性格,要么真是觉得所谓的“爱世人”比一屁股坐在那个神座上更加有吸引力,要么就是……
    那玩意有坑。
    “弥赛亚决定放弃规则神座的时候,你一定气得跳脚。”我对着一人霸占了两个神座的某位这样说道,他却很淡定的回答,“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不干涉。”
    说的倒是很轻松。
    我耸了耸肩膀,“说句实话,你一定不如看好那边那个变态那样看好我。”搞不好如果我失败了就地完蛋,他失败了那货还会给他让一个神座出来什么的。
    毕竟……我大概是意外的意外才诞生的,而且还被莉莉丝喂养过,他大概是非常讨厌我的。
    司马剑推了一下他的眼镜,“我一直都觉得你这个性格真是讨人喜欢。”他微笑道,“虽然你从来不同意我的想法——我们这种人应该是站在那些猴子之上的存在。”
    “我一点也不同意基因删选和改造这种事情。”我白了他一眼,“就算我知道这么做如果成功了那么人类在体能智慧上都会有飞跃——话说,你不觉得现在的人已经够讨厌了,你居然还要把他们变得更加讨厌,所以……鬼才和你站一块。”
    其他围观者都是沉默的,我环视了一下周围,觉得他们大概都是各个文明中数一数二的老大神了吧,“话说……诸位神明不打算给我这个小小的参赛者做个自我介绍么?”所谓的“舍弃”估计就是一个赌局,现在要做的应该是从这些神身上得到足够的信息,“话说我一个人进来的,我有个小伙伴丢了,你们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吗?”
    “庄重些,人类。”一个声音终于似乎被我挑衅的忍无可忍般的开口,“这里是决定规则神座的主人之地,如此出言轻佻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
    “哦,你们往中间摆个椅子,然后让两个参赛者参加,你们这是打算玩抢凳子吗?”我摆出了一张嘲讽脸,“反正输了肯定死,还不如趁着你们还不能对我做什么的时候把你们先气死。”
    “你还是依旧这样有个性。”司马剑冷笑了一声,“但是激将法要是有用,早在你进来之前我就能从他们的嘴里掏出足够多的信息了。”
    ……难怪这帮大大老爷一个个都跟上了一星期火便秘的样子,原来这货早在我之前就已经对他们开过嘲讽了啊。
    我耸肩,“给我介绍个?”
    “时间神座上是俄耳普斯教的科罗诺斯,空间神座上是盘古——大家都是中国人我就不跟你介绍了,反正你肯定知道,毁灭和创造神座上……嗯,你也知道了,维系神座上是爱神安格斯……嗯,我觉得你知道他是谁对吧。”
    “你废话好多。”我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道。
    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也不知道其他人被丢到什么地方去了,八重夜战斗力不够我觉得她不在这里才比较保险,但是尼玛艾尔熙德都给我弄不见了,鬼知道面前这货到底有多少的战斗力?我一点都不想在战斗力方面跟这家伙杠上。
    说到艾尔熙德啊——我将视线重新放到了那边的神座上,它安安静静的而且一点都不华丽,怎么看都不怎么像是“神座”这种高大上的东西——这家伙要是再我会方便很多的。
    在我这样想的时候,面前的台子上浮现出了一些类似牌局之类的东西,我顶着这些纸牌看了看,发现上面似乎都是各种神话的神。
    哇……这个,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那就实在是太酷炫了呢。
    我伸手捏起一张纸牌,“不会是想让我用这种卡……和对面那个变态来一句斗|地|主吧。”
    “斗|地|主三缺一。”司马剑面无表情的说到。
    我看着自己手上的卡牌,有希腊神话的,也有北欧神话的,还有埃及神话,美索不达米亚神话,简直就是点击就送的众神大头贴。
    “诸神为牌,天地为局,神座为证。”那个中二的提示音又出来了,只是伴随着这个声音,还有一些关于卡牌该如何使用的规则一起直接进入脑海,我花了一两分钟去理解这些规则,发现玩法意外的简单,就是用这些神在各自神话中的典故和力量来作为媒介,尽量夺取和逼迫对方卡阵中的神明退出阵地——主阵地的守护神能够由自己来进行选择,但是出阵的卡牌却是随即抽取的。
    这个需要用到概率学。
    一般来说,都会把战斗力足够强的神放去守护主阵,我看了看自己手上抽到的牌——不能因为有了雅典娜就放心了呢,我手里没有宙斯。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希腊神话卡牌的数量应该不会有整个希腊神话的神那么多,最多也就是十二神加上一些常见神明的程度,我的手上还有来自北欧神话的奥丁,——哦,还有死亡女神海尔。
    抽到奥丁……大概算是一种好运气?我细数着自己手上的拥有足够战斗力的牌,主阵中能放七张牌,但是我还要留着一些应对对方的进攻。
    在计算了一系列的可能性之后,我将我所选中的七张牌放进了自己的阵地——在这么做之后,剩下的卡牌们就自动打乱进入了出阵区。
    我抬起头,安静的看着对面已经摆阵完毕,露出和我一样笑容的司马剑。
    嗯,最后一战了。
  ☆、第186章 主线任务
我是病态的产物。
    在被创造的时候就除去了“感性”“道德”“情感”这些正常人必须的东西,对我来说,“理性”被添加到了最大。
    创造我的人,大概希望我是个不会被感情左右到思想的人,完全只思考利益和正确的发展路线,从而抛弃掉多余感情的东西。
    然而,我想他失败了。
    他本想创造神,可是他却只创造出了一个疯子。
    我并不觉得疯子有什么不好,一个毫无道德感的,没有名为“人性“这种东西的束缚所创造出来的存在,它不会被任何东西所左右。
    事实上我也说不清我到底算是什么,所以我很早以前就已经放弃了去追根究底,我看着自己手上的卡牌,想起很多年前刚刚见到面前这个同样是疯子的家伙的时候,他好像还挺高兴挺兴奋的——就像是在猴子群里看见了人类一样。
    这是个不算太好的比喻,但是事实上当时也就只有这个比喻能够形容我们两个的第一次交锋了,嗯,要说的话这个抖m似乎还挺高兴的。
    对方的主牌翻了出来,我眉毛挑了一下,他那边的主牌是宙斯。
    我就猜到是这样,我往某个神座上瞟去一眼,后者则低着头安静的看着我跟司马剑的对局,我叹了口气,翻出了自己的主牌——阵眼的守护者我选择了库柏勒。
    传说中招来万物回春的,属于小亚细亚的大神母。
    在一些希腊人的眼里,她同瑞亚是对等的,但是在这里显然不是这个用法,而且我觉得宙斯也貌似不像是什么会听妈妈话的好孩子——何况这只是一场卡牌游戏而已,卡牌只会按照条件来发动,不会存在自我意识。
    话说这种拿诸神当卡牌来玩的气度和手笔,也真的只有这些超神才做得出来了。
    司马剑抵了一下眼镜,“看来你的那条狗并没有跟着呢。”他这样说着还摊开了手,我计算着自己手上的卡牌数量,把每一张的战斗方式和触发效果都记在心底,然后将他们放回卡牌盒子——待会就看运气了,但是像我这种人的运气……嗯,得另辟蹊径。
    也就是说,对方阵型上有七张牌,除去阵眼的宙斯,他还有可能抽到其他信仰中的主神排放在七张卡牌中,介于还有其他的卡牌没有被分发,我计算了一下他拿到其他主神卡牌的记录,我手上的主神卡牌……
    啧,我这是被命运之神给诅咒了么?手上虽然有好牌也有地母神牌,但是一般被认同的神系中的主神牌却一张都没有。
    一边计算着各种可能性,我一遍漫不经心的问他,“你这说话的态度还真是奇怪啊,张嘴闭嘴狗啊狗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差不多是同类,我该怀疑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所以想尽办法想要除掉我身边的男人了,不过你放心,那货……我不感兴趣。”
    之前提示过这局游戏的关键点在于舍弃——阵眼显然是不能拿来舍弃的,我只能赌一把惨胜。
    “卡牌归位。”系统的声音这样说道,“游戏开始。”
    我选择了阵型和摆放在各自阵型位置上的卡牌,手上多了一个六面骰子——我瞟了一眼对面显然司马剑的手里也有一个一样的,系统提示:“请掷出骰子。”
    我和他同时出手,我掷出了数字六。
    这些数字显然和面前的卡牌阵有关联,在我掷出这个六的时候,我的阵营中卡牌槽的第六个打开了,我伸手从里面抽出了一张卡,上面写着“丘比特”——这是罗马神话中的爱神啊。考虑到希腊神话中那一位变化实在是太复杂,我觉得这里实用的应该还是比较简单的设定,否则别的什么就真的没完没了了。
    然后我看到自己的卡牌阵里浮现出了一张牌,由原来的背面朝上被翻了开来,上面写着“雅典娜”。
    ……卧槽尼玛司马剑他不是艹了幸运女神就是被幸运女神艹了,那是我最好的几张牌之一了,我特么还出于压箱底的考虑没把其他几张放进卡牌阵呢!要是雅典娜镇守的卡牌区失利了老娘我就要炸啦!
    真的当场炸给这帮混蛋看啊!
    “嗯……把战斗力比较强的卡牌放在阵型里虽然是个正常人的选择,不过……这种选择未免也太过……正常人了吧?”
    就我个人而言我觉得这家伙能闭嘴么?
    “就我个人而言……”我亮出手上的丘比特,“卡牌丘比特,攻击对方六号卡牌阿尔忒弥斯。”
    丘比特事实上造不成多大的伤害,但是他的攻击有一定程度上会造成附加效果,使得对方的卡牌角色进入混乱状态,并且在下一回合盲目攻击己方卡牌一次。
    虽然不知道她会攻击谁也不知道攻击造成的效果是多少次,总之,我就是这么干了,主牌在没有打烂其他牌之前是没有办法使用的。
    现在对我来说,我知道有一种可能性是含有的卡牌能够直接攻击对方卡牌持有者或者强制清除让对方阵地上的卡牌清零这样的效果的,但是——我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掉了什么东西,司马剑第一章抽到的牌很重要,同时,他是做出攻击我阵地上的雅典娜还是现在站在指挥台上的我也很重要。
    在雅典娜卡牌被翻出来的一瞬间我就思考了各种可能性,将阵地舍弃能够得到什么,并且保证不失去什么经过一番权衡之后——我决定舍弃雅典娜的阵地。
    司马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让我看几遍都依旧觉得……这丫的脑子有病——这样的笑容,他把玩着手上的卡牌,“话说回来,我当初见到你的时候,还挺希望你能跟我要个孩子什么的呢,你的基因加上我的基因,一定能够成为很好的研究材料的。”
    “……你好恶心。”我面无表情的说道,“要跟你xo我宁可跟艾尔熙德生。”
    那个没风度又变态的男人冷笑了一下,翻开了手上的卡牌,“睡神修普诺斯,攻击对方持卡人,造成睡眠僵直状态一回合。”
    ……我艹你大爷!
  ☆、第187章 主线
要说被卡牌“修普诺斯”作用的感觉嘛,其实只是造成全身僵直,并且下一局不能参与卡牌抽选和掷出骰子而已。
    嗯,而已。
    我垂下眼睛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抬头看了看前面一脸笑的欠扁的司马剑丢了一颗筛子,我的卡牌阵地上翻起来位置三的卡牌,我在那里放了阿耳忒弥斯。弓兵皮脆,我把她放在远程后防,但是比起一边的雅典娜,她要的防御力要脆弱得多。
    说句实话,我倒是不担心司马剑攻击库柏勒或者雅典娜,但是他翻起阿尔忒弥斯的时候,我还是有点紧张了。
    我看着那丫面无表情的抽了一张,根据我的计算,他抽到攻击性卡牌的几率大概在百分之三左右,赫拉克勒斯在我我的卡牌阵二的位置,他充当的是如果阿尔忒弥斯牌被翻起,那么他会充当一个肉盾的效果。
    但是现在阿尔忒弥斯排在他之前被翻起来,那么我只能指望触发库柏勒牌那百分之七可能的“阵地全防御”——库柏勒不是攻击性的卡牌,我将她放在阵眼的位置指望的就是她的“阵地全防御”属性。
    司马剑把手上的卡牌放下,“放弃攻击。”
    我皱起了眉头,我当然不可能傻到认为他是起了什么x虫上脑的脑残想法所以想要放我一马,事实上上面我说他的话他其实也没有生气,他只不过是在试探我而已,不过我想他大概也知道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话稍微有点拗口,但是我想说,没错,我就是故意说和他xo不如跟艾尔熙德生一个的。让他认为在我的心里至少还有人占有一席之地——有人占有一席之地,意味着脆弱,这在他的认知中毫无疑问是划着等号的。
    而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所谓,他在之后的战斗交锋中一定会不停的劝说,游说我主动放弃这次卡牌战斗。
    因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赢过我。
    这个人其实非常的恐惧失败。
    我想起自己当初是为什么跟这个家伙结下梁子的呢,嗯,其实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吧。当年我是个刚刚上岗没有多久的法医,然而他……嗯,算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高级医学博士之类的玩意,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我跟他之间原来不应该有什么交集的。
    直到我特么实在是运气不好扯到了一个案子,那个案子……我记得自己当时是在他的那别墅的地下实验室下面挖出了大概四十多具女婴的尸体吧,都是从那些重男轻女的地区经过各种渠道收购来的,他就拿这些不足月的小孩子做基因实验。
    当时跟我一起的那些刑警们看到那场景都吐了。
    把这个疯子弄进监狱还害的我自己在精神评估方面出现了纰漏,之前一直伪装正常人到最后栽在了精神评估上,被强制送进了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又不是天堂对吧。作为一个智商到情商都处在正常值智商还超过正常人一大截的人来说,把他放在精神病院那简直就是折磨。
    然后我就记住他了。
    那真是很蛋疼的事情。
    “其实我们没有必要这么一定要对立下去不是吗?”他推了一下眼镜,“我还记得当年你看一眼就理解了我全部的研究公式,在那些蠢货都不理解它们的价值的时候。”
    “想当上帝想疯了吧你。”我扫了一眼坐在那边神座上的黑影,他毫无反应好像就只是这样看着而已。
    “刚刚可是我施舍给你的怜悯呢。”他微笑道,“如果放弃的话,我倒是不介意把那条只会吠叫的野犬还给你。”
    “你信不信艾尔熙德咬死你?”我现在越是表现出对于艾尔熙德的维护,他就越是容易往我的布局里面踩。
    ……还有,什么人情,明明只是抽了一张不能使用的牌而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张牌大概不适用于我的方阵上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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