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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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吃药!-[综]张嘴,吃药!-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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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选中的“羔羊”——按照这个世界的世界观,并不是把他或者带离这里就算了的。
    我还得注意他的心理指数。然而我是不能和他聊过多关于这个游戏的事情的,心理指数会传染,并不是说他没有什么抗压性,但是这个游戏的那个策划者绝对有能力在十二个小时内,把不是我就是他,或者我们两个人一起都逼的崩溃。
    不仅不能和他聊任何事情,而且还要尽力扯开话题让他的注意力落到别的什么上去——这种情况下还要他完全信任我的判断,跟随着我做出的决定前进——也许再过三到四个关卡,那家伙就会摆出一个让人看了一眼即使知道是陷阱也必须往里面挑的坑。
    这样思考对于我的心理压力事实上很大——不能被他带过去了,要冷静,必须得冷静,“你还记得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吗?”
    “我唯一能够用来确定时间的只有这个计时器。”他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状态的问题我听着他说话都有点嗡嗡作响听不太实际,“而且……我休息。”
    不知道时间的话即使冀希他人发现自己失踪来寻找都有些困难了,休息就更加倒霉了……小朱应该和大叔他们在一起,以那个孩子善解人意的性格大概不会打扰他的休息日吧。
    所以只能靠自己,“你如果觉得累,停下来休息五分钟也是可以的,还有,你被带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吃过东西?现在有饥饿感吗?”人在进食之后,以饮食习惯为标准,大概五到六个小时会开始出现饥饿感。
    “吃过东西,我没事的。”他这样回答。
    “现在不是硬撑的时候。”
    “没有关系。”
    ……你这熊孩子怎么这么倔呢我去。
    算了,随他去吧。
    “能跟我讲讲你的事情吗?”我趴在他背上,觉得自己只剩下一个脑袋了,其他什么都感受不到,这样下去非常的不妙,也不知道那家伙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达成游戏规则中的“婆罗门和刹帝利”那一条,要分裂一个团队有很多的方法,即使是相交数年的朋友都有可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分裂,分道扬镳,何况是我们这种半路出家组成的团队。

    一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相互交换名字是获取对方信任的一种方法,表示:“我不会伤害你。”但是随着压力的变大,人的思考会变得敏捷,多疑,并且开始暴躁,乃至于狂躁而不顾一切——我要怎么做才能避免自己陷入这样的陷阱?
    宜野座呢?他敢把命给我吗?
    头好疼。
    “我没什么好说的吧。”他这样回答我。
    “我懂了,其实你心里一定在想‘这个女人说不定是潜在犯那种社会人渣,不要和她说话。’”我翻了个白眼,“嘤嘤嘤,宜野座先生你这个坏蛋你果然是在歧视我QAQ。”
    “……”
    “嘤嘤嘤,不和人家聊天人家会害怕怕啦QAQ。”这里语气要稍微脑残一点……
    “……”
    “我果然是个不被人喜欢的人吧,嘤嘤嘤,好想变成天边的浮云,小风儿一吹……”这里要更加脑残一点,似乎终于被我的行为给掀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他终于开口道:“你想知道什么?”
    “随你说喽,聊天嘛反正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答案是‘上帝’的?”
    “啊,宜野座先生,有没有见过海呢?”
    “不要扯开话题!”又炸毛了。
    “你种不种君子兰和薄荷?薄荷可以用来泡茶醒脑,其实你可以考虑种点茉莉花什么的,香味闻着很放松……”
    “……”
    “你喜欢看书吗?我推荐你去多看看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保持童心……”
    “……”
    “你周围工作有没有妹子喜欢你给你寄情书或者明里暗里示好的?给我分享一下八卦娱乐娱乐嘛。”
    “……”
    “别老是不说话啊。”
    “别弄得和春游踏青一样好吗……”他开口的时候我都能听见他话音里那种浓的就像是没有加糖和奶的咖啡一样的无奈,好像我再说下去他就要直接瘫倒在地上的那种无力感——嗯,他思考问题严肃过头了,而且很讲究逻辑,这种跳脱型天南地北扯的话题他接不上很正常。
    “真搞不懂你这个人。”他抱怨道。
    你要是能搞懂你也是心理障碍了。我这样想,“说点什么嘛,听不到声音会觉得很压抑啊。”大哥我可是为你好,既然我们的“詹姆斯*温”先生做出“你不需要思考”这样的分工就必然有他的意图在里面,而且就我现在分析的状况,我也觉得你还是少思考这些事情会比较好——他有可能动摇你思考的根基来让你对自己做出的决定产生怀疑,乃至于对自己的价值观产生怀疑……
    这个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我感觉他停了下来,“怎么了?”我问他。
    “前面,有个操作台。”他言简意赅,我叫住他,“等一下,看看操作台前面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吗?注意通道口有没有类似鱼线一类的东西。”这是个圆形的斗室——就像是墓穴一样的构造。
    透出一阵阵的不祥。
    他似乎是经历了什么思想斗争似的,把我放在一边,摸着墙靠近了操作台,因为脖子上的爆炸器和我手上的是连在一起的,他不能走太远。
    “小心全息投影,往前走的时候注意脚下,最好先用手试一试。”
    他似乎摸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跨过然后把我背起来越过那道阻碍搬到了斗室之内,继续向着被光束笼罩的操作台走过去,“前进的时候你要继续把你自己当作依旧在黑暗中,不能因为光而放松警惕。”我躺在地上说。
    他没有回我话,只是谨慎的重复着探路的方法,把我一路弄到了操作台前面,喘了两口气。
    这个其实很浪费体力,“我真心建议您休息一会。”
    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我听见他念道:“小美人鱼的祖母告诉她,等到你十六岁的时候你就可以用牡蛎和百合花装饰你的尾巴,浮到海面上去,她这么做了,因她这么做了,她失去了尾巴,生命,而祖母哭瞎了她的双眼。”他顿了顿,“她在天堂歌唱,若是坏孩子让她流泪,她便要增加痛苦的百年。”当他念完,两扇门一左一右的打开。
    一条遍布玻璃渣和钢钉,还有一条宽阔而明亮。
    这是个二选一。

☆、第26章 B级支线
    小美人鱼……小美人鱼……二选一,我觉得头疼的要死,就像是一开始那张纸条上表达的一样,题目应该是以七宗罪为暗示,该隐杀害亚伯所用的是嫉妒,那么小美人鱼又是什么?一般来说她被当作是美好的象征——冷静,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
    因她这么做了,她的祖母哭瞎了她的双眼。流泪出现了两次,一次是祖母,一次是小美人鱼,人为什么会流泪?悲痛,疼痛,或者见到残忍的事情,因此而悲伤也能让人哭泣。为什么在天堂还要觉得痛苦……对,是这个,是这个。
    “宜野座。”
    他蹲下来把我背起来,“走哪一条。”
    “左边那条。”它布满了玻璃渣和钢钉,能想象要是一脚踏上去脚会变成什么样子,他迟疑了一下,“你……确定?”
    “在到达陷阱之前,他不会让你失去行动力,所以请放心的走上去。”我趴在他背上喘了一口气,我的头疼的好像要炸开了一样,就像是有人像是制作木乃伊似的用烧红的铁钳从我的鼻子里面伸进去然后搅我的脑子一样。“有的时候我们眼睛看到得东西不一定是真实,请相信我。”
    他迟疑了大概一两秒,抬脚一脚踩到了那条遍布着尖锐物体的小道上,它应该不算太长,而当他一脚踩上去的时候,路上的尖锐物全都消失不见,昏暗的灯光一路亮起。指示着应该走的方向,而当他走进去的时候,身后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这是有去无回的道路——我们要找的不仅仅是钥匙——我想那家伙一定在什么地方放了能够解除我身上状态的方法。
    宜野座伸元并不相信我,这才是麻烦所在,人心本身就是充满裂隙的东西,临时的同盟,只要一根钢针,就能让它分崩离析。“话说回来,你能不能和我讲讲你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他的声音听上去超级冷淡。
    “哎,太无聊了呗。”
    “你连说话都喘了就老实点吧。”真是一针见血啊宜野座监视官。
    “说嘛,你说了我就闭嘴了。说话又耗不了多少卡路里。”
    “谁管你啊!”又炸毛了,哥们我好想给你挠耳朵后面啊……每次精神病院隔壁小卖部大婶样的那只喵炸毛的时候我都是这么顺一顺就乖了的。
    “嘤嘤嘤,宜野座先生真是一点都不善解人意QAQ。”
    “你到底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他试图摆出一副严肃到死的秃头大啤酒肚教导主任的态度来应对,但是我想说这招对我真心没用。
    “求说咩QAQ。”
    “……”
    “求咩求咩。”
    “……”
    在锲而不舍的拉锯战之下他终于用一种“这家伙是不是脑子有病”的声音说,“你想知道什么?我没什么好说的。”
    “你去过夜总会没?”
    “噗……咳咳。”他呛到了。
    “哦,去过。”
    “你倒是说说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推断出来的啊!!!!”抓狂中带着一点老羞成怒的感觉,嗯,果然是去过啊。
    “别生气,生气会色相浑浊的。”
    “……这绝对是你的错。”
    “妹子漂亮不?”
    “那个时候喝醉了而且是……等等,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啊!不要擅自推断一些有的没有的啊!”请不要大意的保持这种炸毛的态度,这样你就没时间思考别的什么事情了,虽然会因为情绪的波动而出现短暂的色相变化问题,但是只需要冷静下来就会恢复,比起你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的危害小多了。
    “宜野座先生,是被机器养大的吧。”
    “你又知道?”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是稍微有点气鼓鼓的,连续好几次被人猜中软肋抓住把柄对他来说很失态吧。
    “一般来说,童年时期和机器度过的时间比和亲人长的话,人会变得不擅长交际和处理人际关系,并且同时不擅长向他人表达自己的情绪。”我抿起嘴,虽然这个时候很想摸一下自己的下嘴唇,不过等到我想这么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完全不能动,“宜野座先生……也是孤儿吗?”
    他沉默了一段时间之后说道,“父亲还在世。”
    “诶诶?那可真是让人羡慕啊。”我用很羡慕的语气说道,虽然早知道了不过为了让他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我还是装不知道吧。
    “有什么好羡慕的。”他轻声咕哝道。
    “宜野座先生……莫非和爸爸吵架了?”我降低音调,继续用艳羡的语气说,“真是让人羡慕啊。”
    “也不能说是……而且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羡慕的。”他的语调听上去有点气愤,很好,上钩。
    “诶?对不起,”我顿了顿,拿捏好时间,“因为我出生起就没有父亲,所以……就算是和父亲吵架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也是很不可思议的……真是羡慕宜野座先生。”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我听见他说,“那母亲呢?”
    “妈妈……吗?”我沉默了足够长的时间,然后笑了一下,“在我五岁那年就去世了,我对她……没留下多少记忆。”这句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我真的记不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印象最深的大概就是……嗯,她打扮得花枝招展勾搭一群有特殊癖好的有钱老爷们吧。
    就算这样……我也很感谢她养我到了五岁。尽管不情不愿的说我是个超级拖油瓶浪费她钱,没事就用她那修剪的尖尖的指甲往我身上掐一把解恨之类的。不过……她给每个亲戚都留了几万块,让我能在她死后还受到他们一点照顾——尽管是踢来踢去的皮球。
    她做的够好的了。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抱歉。”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说了句抱歉,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反正就是这样来了一句。
    “没事,早就习惯了。话说回来,宜野座先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和父亲吵架的呢。”我索性一路直接套他的话,虽然我知道这是因为大叔是潜在犯而他因为这个关系受了不少欺负的原因——但是,这个死傲娇从头到尾都在采取鸵鸟战略和自我催眠,导致了……嗯,大叔和狡啮看上去才真的像父子。
    “……我不想说这件事情。”他像只刺猬一样竖起自己的刺,但是在狼的爪牙之前根本没有用,要是给他翻个身,就会露出柔软的肚子。
    “是因为宜野座先生的父亲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吗?”他被选中绝对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就在他身上,如果我能分析他的精神状态的话,我想我能够找出那个他被选上的原因,然后从这原因入手,瓦解那个人设下的局。
    “我都说了我不想说这件事情。”又炸毛了,不,这个应该是生气了吧。看来他和大叔之间的事情是地雷,超级地雷不能碰啊——等一下,大叔是潜在犯,他因此受到了很大的压力,应该是类似“潜在犯的儿子怎么有这样的能力”“老爸是人渣儿子怎么可能好”之类的话——越是这样他就越想优秀,比任何人都要优秀,渴望被承认。
    尤其是……尤其是自己的父亲。像是赌气一样去做这件事情,他和机器交流的时间比和人长,尤其是童年时期和机器,各种虚拟形象打交道太久,也许潜在上,他有一部分是还未长大的孩子。
    如果说大叔是看着他进入公安局作为监视官的,看着他成为自己的上司的话……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就是他被选中的原因,那个人想把他身上压抑的东西全都引发出来,他想看的不是我,是他。
    宜野座伸元才是这个局中最大的看点,那个人想看他崩溃。不知不觉,连我自己都被算计了进去成为了局的一部分,一样用来逼宜野座伸元崩溃的道具……等等,道具,如果我是道具,那么……
    “你怎么了?”就在我思考这一切的时候,宜野座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
    “啊,没什么,只是觉得你生气起来会吓到小朋友而已。”
    “你是小朋友么?”难得啊小子,都会学会讽刺了是吧?
    “那是自然。我可是永远保持着童心的一个人啊。”麻烦了,要怎么做才能既让他保持相信我的判断,对我的判断信任的同时,又不让他对我产生人和人之间的信任感,宜野座性格太过敏感,但是按照他一贯的性格,如果我自己挑破自己是潜在犯——嗯,我很讨厌这个称呼——他是否还会信任我的判断?
    头好疼。
    “……”他不说话。
    不和他说话的话,他会不会去想案件?这对他的压力可能比我预计的还要大——冷静,雷火,冷静——只要是人摆出的局,一定会有破绽。
    “你……为什么不说话?”
    “……”救命,孩子你别这样,之前嫌我话多,我不说话又问我为啥闭嘴,“没事,只是觉得有点累了,我害怕,你能不能说点有趣的事情来缓和一下气氛啊。”接下来不能和他主动对话了。
    “……谁信你害怕啊,明明一点紧张感都没有。”他吐槽。
    “……说咩QAQ”如果不能解释道理的话就直接耍赖好了,反正他这种类型对耍赖最没辙,他现在一定觉得自己像是个保姆一样。
    偏偏他又不是擅长照顾人的那种人。
    等等……如果说我是道具之一的话,我沉思了一会,开口道,“宜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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