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江湖行(我是谁,谁是我 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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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江湖行(我是谁,谁是我 第一部)-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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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梦遗,洗洗就干净了。

  杀猪帮一伙悄无声息,一路上谁也没说话,飞一般飘向自己的小屋,各自躺下歇息,一会儿就听里屋帮主老大发出轻轻鼾声。

  外间的希里花与陈谷却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数小白羊,数了又数,越数越清醒。两人一示意,同时起身,摸进老大小屋,坐在帮主老大床头。希里花捏住帮主鼻孔,陈谷捂住帮主嘴巴,一会儿帮主老大就憋不住,拼命摇头挣开。

  帮主老大醒过来,依稀看出两个杀猪帮下属睁着两双饿狼般的绿眼珠盯着自己,帮主老大吓了一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去了一趟不思归,两位下属还不至于就改变了性取向,一下子有了断袖 分香的龙阳癖好吧。果真如此的话,今晚上自己就惨了,童身不保,要惨遭蹂躏了。

  “你们两个不睡觉,跑我床上来干什么?你们睡够了我还想睡呢!”帮主说。

  希里花与陈谷一言不发,下床来围着帮主绕圈,希里花还不时停下身子在帮主老大脸上嗅来嗅去,陈谷更下流无耻,居然连帮主宝贝那儿也闻了两三次。

  “可惜,可惜!帮主老大的第一次居然葬送在一个*身上,不值啊不值呀……”希里花叫道。

  “不该呀不该,身为帮主,不知自爱,居然与一*……你才十三,比我们还小呀!”陈谷痛呼。

  两个花心大少,昨晚被塞入不思归头牌姑娘房中,开始时心野难禁,乱啃胡摸,吃足了豆腐,临到解裤带*服,却突然失了勇气,忙忙脱身而起,心慌失措,只好告退。

  来到大堂一打听,帮主老大房中正欢歌艳舞,情兴正浓,两人只好坐等。

  待到被帮主老大拍醒,才知已是快天亮了。帮主老大居然在*房中呆了一夜,那还不什么活都干了!

  两人一肚子官司,又悔又愧,对帮主老大是又嫉妒又佩服。老大比自己还小一岁,竟然玩得风生水起,比自己临阵退缩强了不知多少倍,这帮主可真不是盖的。

  回到屋里躺到自己床上,两人怎么也睡不着,听着帮主老大的鼾声,这肚子火气自是忍不下去了。

  帮主老大一下子来了兴趣,睡意不知跑哪儿去了:“这么说来,老二老三今晚深入宝山空手回啰!可惜呀可惜……舒服呀舒服……你两是不是男人?”

  帮主老大大呼可惜,大叫舒服,可惜的肯定是老二老三,舒服的自然是老大自己了。比自己小一岁的老大居然骂自己不是男人,希里花与陈谷恼羞成怒,几乎要上前痛扁帮主老大。可惜事实俱在,铁证如山,两人如裆下的宝贝一般,一时还硬不起来。

  “我妈说了,一个有责任心有爱心的男人,一定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自己决定忠爱一生的人……这样才是完美的爱情……”陈谷扭扭捏捏,低着头声音低了八度。

  “我们乌 峒人族规,男子十六岁以下不得碰女人,否则神虫不佑!”希里花说得理直气壮。

  “哈哈,这两根银样蜡枪头,还敢在本帮主面前乱晃悠,丢人不丢人!少给我歪歪叽叽找什么理由!那样的地方那般的美女,你们两个软蛋居然不战而逃,空手而归,本帮主算服了你们啦……老实交代,爪子吃豆腐没有?老实交代!”

  “那姑娘真香!长得真好看,那对大咪咪,又喧和又柔软,摸着真舍不得放手……”希里花说起来坏笑嘎嘎,直咽口水。

  “小如姑娘那叫一个美!那丁香吐舌,那巧兮倩目,那迎风柳腰,那雪白玉腿还有那……小依姑娘实在美,让人一见难忘……”陈欲含蓄得多,却一脸神往。

  两人在帮主老大的淫威下吐露完实情,才想想自己的目的。希里花与陈谷一左一左结结实实将帮主老大压在床上不能动弹,将帮主双手抓牢。帮主老大扭身挣扎,两人死命按住。

  “嘿嘿嘿——这下看你还狂不狂,上起马子来就忘了兄弟,只顾自己快活……快说,上马子的感觉怎么样?爽不爽?你要老老实实,一五一十,详详细细说给我们听,否则的话……嘿嘿……”

  希里花与陈谷问得有些急切,十三四年青春少年,对这么件事自是兴趣十分,碰上这么个难得的受教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其实……其实,我也没碰小如姑娘……小如很美,小如姐是个好姑娘……”帮主老大突然停止挣扎,喃喃低语道。

  他又想起了那份温暖无边的温情,那份柔情无比的甜蜜。按他帮主老大的派头,本来准备胡诌几句,发挥一番,将希里花与陈谷的胃口吊得足足的,话到嘴边却咽下了,他觉得不该亵渎小如姑娘,不该有辱那份美好的感觉。

  一听这话,希里花与陈谷哈哈大笑,原本填在胸中的那块石头去掉了。原来帮主老大也没做什么,那就不用悔恨,不用责备自己缺乏勇气了。                                         

  当下由帮主提议,希里花与陈谷附议,一致通过杀猪帮第二条帮规,凡属杀猪帮众,十六以下不得真碰女人。经帮主力争,帮主可以提前一年,也就是说,三人将在同一年成为真正的男人。              

  “不管怎么样,我们终于轻松了,我们又可以将快乐进行到底了。”帮主老大轻轻地说。

  说到轻松,希里花与陈谷很是明白,杀猪帮三人多次暗中商议过,总觉得欠福善堂贾堂主一份大人情。

  年轻的心可以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但人家施予涌泉之恩,你却连滴水之报都做不到,三个年轻人自问还没皮厚心冷到这般境界。

  统领喜乐班三十多傻蛋,做福善堂下属为福善堂创收,这种方式不合杀猪帮立帮宗旨,也不符合三个年轻人的心性。但说到悄然远逝,总是难下决心,所以三位杀猪帮年轻人无可奈何,只好暂且充当喜乐班首领,工作兢兢业业,倒也创出一番局面。

  现在不同了,福善堂两位班长看在藏宝图份上,尽力拉拢自己,诱惑自己,自暴内幕,一语惊醒梦中人。既然是个圈套,贾堂主另有所图,分明是想谋算自己,这就是敌非友,更谈不上欠他人情,也就是说,杀猪帮又重获自由了。

  自由真好,自由让人心无牵挂,心无阻碍,连呼吸都是畅快的。经历多日时隐时现,挥不去的郁闷之后,今日一朝解脱,杀猪帮三人快活非常。 三人手拉手一阵欢笑,而后各自回屋睡觉,这次三人很快睡熟了。

  在经历了不思归妓院缠绵又荒唐的一夜,杀猪帮三人轻松自在地睡去。明媚的朝阳映在他们年轻又欢快的笑脸上,带给他们自由欢乐的新一天。 。 想看书来

三十四、杀老千的猪
三十四、杀老千的猪

  杀猪帮三人又恢复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歇的上班生活,每天上街表演傻瓜秀。每天领着疙瘩头与傻黑两队傻蛋干仗,希里花与陈谷两兴趣日见高涨。他们将两队傻瓜拉到山包丛林,像军队一般练习攻防战守,两人像军事参谋官一样日日争吵战术战法、攻防策略,将三十多个傻瓜二愣子指挥得脚不沾地,倒也炼出一身铜皮铁骨。

  左右无事可作,帮主老大也由着他们闹,有时兴致来了,还亲自设计一套玩法让傻瓜们操练操练。三人商议,既然宝马帮与贾堂主暗有图谋,又有吴魁首与漆巧板在旁虎视眈眈,杀猪帮不如按兵不动,看谁沉得住气,且看事情闹出个什么样的结局。

  希里花与陈谷觉得被贾堂主耍了一把,摆了一道,咽不下这口气,怎么着也要利用行善班与大同班的贪心搅他一潭浑水,趁机收拾一下贾堂主。

  帮主老大却觉得现在的东昌府犹如一张大棋盘,宝马帮、贾堂主、行善班、大同班都在暗中对恃,几班人马在棋盘上各占一方,都以虚无的藏宝图为目标,大家暗下心机,念念不忘什么藏宝图。

  这一局只有自己一人明白谜底的乱棋,让帮主老大暗中笑得打跌,梦中想想都笑醒。他那要命的好奇心十成十上来了,决心要看一看谁将先打破乱棋的平衡,这局乱棋会出现个什么怪异结果,这时候你就是用钢鞭都抽不走帮主老大何流了。

  何况现在杀猪帮不同往日,三人荷包鼓鼓,腰里有钱,有吴班长和漆班长这两张伸手就得的现银支票,可以说再也不缺钱了。

  轻松自由,年少多金,这份感觉多好,杀猪帮三人自然不愿挪地方。夜幕下,三人(他们令哈叭守家,带着狗特征太明显,许多事不方便)常常溜到月亮大街和北大街晃悠,吃是不在话下的了,虽有不能喝酒的帮规限制,东昌府的各家名吃他们都尝了个遍。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他们找到了生财之道,自认为将杀猪事业推向更高层次,并未辱没了杀猪帮这一名号。

  大吃二喝过了,香香甜甜院,不思归妓院之类风月场所受帮规限制暂不能涉足,少儿不宜之外,只能去赌馆混混。

  赌馆里人头攒动,有钱的香茗热水,夏天凉巾冷扇,冬天大盆炭火,在大户室悠悠然赌,没钱的在楼下大厅挤一身臭汗赌。

  进赌馆前,人都相信赌博凭命运,而自己天帝庇祖宗佑,无疑会是幸运的大赢家,出赌馆的时候,大部分人才清楚知道原来自己是个倒霉蛋,只好把幸运寄托在下一场赌博上。这么多的人寄希望于赌场上的好运,所以大明朝的赌馆都人满为患,赌场老板忙得笑开了花。

  杀猪帮三人当然要进大户室,他们赌技一般,几把下来差点输了个底掉。这时候,转机来了,三人赌技不行眼神好,不多会就看出有人在捣鬼,出老千。到处走走看看,各大户室里老千多如麻雀,高手如林。三人一看一个准,心中暗自大喜,在各个赌台有意无意赌一把就走。

  当老千们吃饱捞足提着银票溜出赌馆,他们会发现有三个人紧跟在后。你快他们快,你慢他们慢,跑就跑,蹲就蹲,他们始终相隔半尺远,呼吸声清晰可闻。三人边走边聊,将老千们的手段细细描述,将老千们赢来的银子细细算账。把诸位闯荡黑社会一生的老千吓得瘫在地上。

  老千们就靠这手玩意儿养家糊口,发家致富,属于不见光暴利产业,一旦被人揭穿,性命难保,至少是在本地没得混了,那样对老千而言,真是生不如死。

  三人话说到这地步,老千们只好乖乖掏出银票,低声哀求。杀猪帮三人哈哈一乐,最多拍拍老千脑瓜,摸摸他胸脯,一阵风吹过,早失了踪影,如同鬼魅。

  一来二去,月亮大街与北大街上各大赌馆的老千都识得三个半大孩子。帮主老大领着两人一出现,老千们立即悄悄过来,递银票赔小话多作揖。

  老大他们识大体顾大局,懂得帮别人就是帮自己,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揭破老千就是断自己财路,这种事傻瓜才会做。三人用杀猪得来的银子专找不出老千的人真刀真枪硬赌,居然也保持了个不亏不赔之状,可见赌技见长不少。

  杀猪帮老大何流总结近期工作,老千的工作就是杀猪,是杀猪帮同行,杀老千的猪就是杀杀猪人的猪,是更高层次的杀猪,是更高智慧的杀猪,标志着杀猪帮新的里程碑。今后杀猪帮要进一步提高水平,杀猪帮的方向就确定在高层次高智商的标准上,绝不走高消耗、低收效的发展道路。

  一个阴沉雷雨的夜晚,杀猪帮三人没有出去过夜生活,早早在屋里歇息,喜得孤寂多日的哈叭进进出出,闻闻这个亲亲那个,兴奋得不得了。

  帮主老大睡得正香,梦中觉得身上又温又暖如火烧,伸手一抓,胸前多出两个又暖又软的东西,吓了一跳醒过来,发现自己床上居然多了一个人,多出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紧贴自己躺着,自己的那双爪子正印在人家高高的胸脯上,却不知是不是女鬼半夜来吓人。

  帮主老大正要跳起身喊叫,那女子伸出柔如棉花的小手捂住他的嘴,轻语道:“何少爷,这么快就记不得我了!”

三十五、初探总堂口
三十五、初探总堂口

  老大一听,却是不思归与自己有过*,给自己一份独特感觉的小如姑娘,不觉嘻嘻而乐,一张猪嘴啃上去,双手早就不老实,上下游走,搜遍了自己想去的地方。小如姑娘伸出舌头迎合帮主老大,让他如触电般麻酥酥。

  良久,帮主老大停止忙乱,笑问:“小如姐,你怎么跑我这么儿来啦,想老公啦?”帮主老大至多只能做到这步,进一步的工作恐怕得等两年后了,这点以身作则守帮规的自觉性老大还有,否则,会惹那两个宝贝嘲笑死。

  “不开玩笑,谈点正事,我知道何少爷志不在风月。”小如姑娘轻声道。

  帮主老大暗道一声苦也,这样*的黑夜中还要克制放纵,真不是一般的苦命。心道本帮主哪是志不在风月,只是年幼有些惧怕风月,两年后你还在不思归的话,小如姑娘你再试试本帮主风月不风月!

  “我有一个嫡亲妹妹,今年跟你差不多大,原本卖在镇北将军府做使唤丫环,几个月前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主家也莫名其妙,我多日暗中追查,发觉此事可能与福善堂贾堂主有关,所以今夜冒雨来此一探。老远听到你的笑声,于是就潜了过来,你对贾堂主了解多少,能不能帮我个忙?前面的那栋福善堂大楼藏着些什么人?”

  小如姑娘问起这些,帮主老大才突然明白自己对贾堂主对福善堂知之甚少,除了吴魁首漆巧板告之的那些外,自己居然没了解到什么有用的资料。对那栋福善堂大楼边只识得上面三个字,从未进过里面,更不知里面是人是鬼,平日里不见有人从这边院子进出,显然楼里面另有出口,跟这边住着福善堂帮众的大院分为两个世界。

  帮主老大自问不是个愿多花心思的人,也不是个主动的人,明知道贾堂主与宝马帮给自己下了套,明知道吴魁首与漆巧板两人正关注自己的一举一动,但就是恍若无事。

  不是恍若无事,而是真正视若无事,心里根本不当一回事。以不变应万变,别人变才跟着变,他根本没想到要去打探刺探贾堂主的秘密,更不考虑如何去对付贾堂主与宝马帮,只是一味享受今天的日子目前的生活带给自己的乐趣。

  许多年以后,何不可醒过来,何流变成何不可。何不可回忆何流旧事,想起身在喜乐班一段,日日处在危险中而不自觉不自知不设防,心中大叫侥幸,后怕不已。也许正是这份无心无肺让贾堂主大意,或许不设防才是最好的设防。

  这时的帮主老大当然不能提供有关贾堂主及福善堂的有用资料,当下他在小如姑娘腮边亲一口说:“我陪你去看一看不就清楚了吗?”

  两人理好衣衫爬起身,悄悄摸到外间,想偷偷溜出层门,只见希里花与陈谷齐齐坐起:“帮主,我们也要去!”

  帮主老大与纪小如吓了一跳,老大在黑暗中还红了一下脸,暗骂这两个狗小子耳朵怎么这么尖,刚才一番吃豆腐必定让两人听了直播。

  陈谷道:“小如姑娘身上太香了,是哈叭拉醒我们的,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我们一直躺在床上装睡,没有跑到门边去听戏,就是里边传来一些小猫吃稀饭的怪声响,我们也只当没听见,帮主请放心。”希里花一本正经地说,帮主老大恨不得踢他们屁股蛋。

  四个人两班,何流与小如姑娘在前,希里花与陈谷在后,悄悄朝福善堂大楼摸去。大门里静无声息,四人摸进二门大厅,里面依然静无声息。大厅后面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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