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上位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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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上位记-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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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这曲子唱出来很是婉转,他的声音很好听,好像是歌遏行云,清凉的好像是泉水甘甜,可是白晓宇却听得出来,这是东汉司马相如的曲子,就是这个曲子,当年的司马相如就泡到了美女寡妇卓文君,后来,还过上了没羞没臊的日子,只可惜是好景不好长,那个登徒子最后还是移情他人,最后独留下美人守着西楼惆怅。不过,他宁哲寒的意思,难不成看上了自己不成。

    “姑娘可喜欢这曲子?”他欢脱的回到了座位上,看着白晓宇的眼睛。

    “那古琴确实不错,徽位倒是准确,音色均匀,圆润,有穿透力,听来却是掷地有声极富感染力,如石落深潭,水花很小但有力度和深度。古琴声音有下沉感,声音不散而韵味悠长者为良。古琴年代越久远,木质越松透,火气尽消,音质音色会更为透彻。可是,这把琴的断纹太深,年代久了,音色也有些受伤。”

    “姑娘懂琴?”他有些惊讶,原本只是为了挑逗她一番,没想到自己这样的风情,这样的长相,却丝毫没有换回来她的回应,不由得多了一丝兴趣。

    “不懂,无非是胡乱听听,又胡乱说说,公子可懂这曲子的意思,又知不知道,你如此弹奏这个曲子,不仅仅是怠慢了我,还怠慢了你自己。”她说话一半一半,舌头也是大的可以。“公子,我看酒喝得也差不多了,我想我也该回去了。”

    她起身要走,可是忽然脚下不稳,险些摔倒,多亏了宁哲寒眼疾手快,又一次,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姑娘如此气节,倒是我唐突了。”

    他又一次及时的收回了手,不让场面变得尴尬,白晓宇笑了笑,这个男人,知道点到为止,确实是大家出来的,教养极好。

    两个人抹去了尴尬,又一次欢欢喜喜的回了七公子府,门口的茶楼还带着斑斑血迹,周围的人吓得张大了嘴巴,可是,白晓宇却好像是司空见惯的模样,除了步子快了些,脸上丝毫没有变化,反倒是眼神中多了几分贪婪的**。

    “那,就此别过。”顾不得和宁哲寒好好道别,她施了个礼就进了门,白晓宇立刻钻回了自己的房间,血腥的味道还是太强烈,强烈的让她有些把持不住,她虽然拼命控制,还是有些难受,大概是酒水干扰了她的心性,虽然想要控制,可是,如今还是难以把持。

    躺了一阵子,往常的那种舒缓却不在,反而是越来越燥热,终于,还是眼睛血红的爬了起来,她恍恍惚惚的走到了门外,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茶楼,闻着地上的血腥味道,她简直是要吃人的模样,可是,正当她就要失去理智,冲进人群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带着她闪入了旁边的小巷,走啊走啊,不知道走了多远,只是觉得身边的空气都寒冷了,白晓宇这才真的冷静下来。

    “不是要当人么?怎么能像妖怪一样冲过去?”身后的人话里面带着戏谑,好像是在怀疑她的信念。“不过,我看你们人也不过这样,一言不合就要拿性命争斗,你死我活的,和妖怪也没什么区别,只有你,这么自以为是罢了。”(未完待续)
捡了个孩子
    太岁的出现白晓宇并不意外,这个男人不就是一直躲在某个角落看自己出糗么,眼中的血红慢慢消解,她好像淡定了下来,忽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阵血腥,那么新鲜浓烈的人血滋味,就连太岁都有些难以招架,而白晓宇早已疾步奔去,她速度极快,算不得是哪门子的轻功,移形换影的频率根本判断不出来是哪家的武功,她的指甲变得通红,眼睛里好像能够滴出血来,味道越来越近,一个女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好像是非常痛苦,可是,她已经管不了许多,心里面的声音在不断地提醒她,她需要鲜血,人的鲜血,她要喝血才能活下去。

    终于血腥味的源头找到了,竟然是一个正在临盆的女人,血不断地从她的两腿之间流出来,她在痛苦的求救。

    “姑娘,救救我,快救救我,好痛啊,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汗水打湿了她的衣衫,长长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她有些扭曲的脸上,双手青筋暴起着抓着地面上的泥土,刚刚下完雨湿漉漉的地面,有了一丝血红。

    现在的白晓宇哪里是什么姑娘,她是要吃人吸血的妖怪啊。

    白晓宇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她长长的指甲,已经伸向了那女人的脖子,原本已经扭曲的没有多少起色的面孔,如今变得更加狰狞恐惧,太岁并没有阻止她,冷眼的看着这个女人被心魔所折磨,也许真的能够吸血,她也能过得轻松些,虽然,有些残忍,可是,结果大概是好的。

    “姑娘。救救我的孩子……”那个女人的脖子已经被白晓宇尖锐的指甲抵着,却还是说着这样的话,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命数就是这样。她已经是放弃了挣扎,还在为自己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子求情,白晓宇愣了一下。

    刚刚还血红的眼睛忽然慢慢失去了颜色,一阵虚弱袭来,她昏倒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太岁已经不在了。那个女人脸色惨白的躺在树下。青紫色的脸庞,僵直的身体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了,她支撑着起身。看着那个女人,如果,要是自己再清醒一点,或许这个女人就不会死,她沉重的叹着气,看着那双没了神采的眼睛,白晓宇只能将它合上。她站起身,刚要离开,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听起来有些虚弱的,白晓宇转过身,仔细地寻找。终于在那位母亲的怀里。还包裹着一个尚未擦干血迹的婴儿,那个孩子闭着眼睛。嘴里叼着母亲的**,求生的本能驱使着这个孩子想要吮吸,可惜,却得不到任何回报,于是,拼了命的哭喊。

    看样子那个女人临死之前确实是为了孩子做了最后的努力,她用牙齿咬断了脐带,还把孩子放在了自己身上最温暖的位置,白晓宇看着这个扁扁嘴巴的小东西,看着他微弱的挣扎着挥舞着手脚,看着他一点点挣扎着呼喊,她忽然很想抱着他回去。

    只是自己是个黄花大闺女,还指望着嫁到七公子那里,将来成皇妃,报仇雪恨,多了个孩子,这怎么交代,可是,如此弱小的生命,就算是只小猫小狗,也该好好呵护,何况是个孩子,白晓宇想了想,还是把他包裹着,带回了七公子的府邸。

    “王伯,麻烦您一会儿帮我找找,这附近可有可靠地奶妈。”她偷偷摸摸的把孩子带给那个老头子看了一眼,反而把老人家吓了一跳。

    “呦,这孩子是哪里弄来的?”老头子看了看这孩子的脸色,很是不好,吓得赶紧嘱咐几个下人去找奶妈,顺便还去请了医生。“快快抱回屋子,给他用热水擦擦身子,这个孩子冻的不轻。”

    白晓宇木然的走进了屋子,看着那些人来来回回的进进出出,看着他们忙里忙外,她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个孩子被这些大人照顾着,心里面反而轻松了不少,如果,不是当时心里一时存了善念,人性战胜**,她大概真的会出手吧,母爱的力量真是让人恐惧,这种力量可以吓退心魔。

    “白姑娘怎么不进去?”王伯看着她傻站在门口,倒像是一个局外人。

    “看到你们这么坚持,我猜那孩子能够活下来,我进去也是添乱,还是在外面,让你们好好照顾吧。”她的心跳慢了下来,笑容也温婉了。“对了,离北城门不远的地方,有一片树林,那孩子的母亲就死在那,我回来的匆忙,没来得及为她收敛尸首,您一会儿多费些心,这是八两银子,给那女人收尸了吧。”

    “那是自然,我会好好来处理,不过白姑娘也是厉害,怎么就出去一趟,还捡回来一个孩子?”看着那个孩子慢慢恢复了生机,估计是没了大碍,连王伯也开起了玩笑。

    “机缘巧合而已。”她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她走出了小院子的门,刚才虽然没有做什么,可是,饥饿感还在,她想到了一个好的去处,趁着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白晓宇偷偷的跑进了府里面那片茂密的竹林,那里面,好像有些很好吃的味道,走近一看,居然是一只受了伤的麋鹿,它的脖子被箭刺穿,已经是奄奄一息的倒在了血泊中,白晓宇眼睛一红,就冲了过去,鹿血的味道不比人血,可是,对于她来说,已经是果腹的良药,她跪在那里,拼命地吮吸,好像贪婪的赌徒和酒鬼,不断地喝着,终于,这只鹿的血被吸干了,她才善罢甘休。

    趁着大家不注意,她急急忙忙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身衣服,洗了把脸,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恐怖。

    人都已经出去了,奶妈也已经睡下,白晓宇蹑手蹑脚的想要去看看那个孩子怎么样,可是,走着走着,却听见那个孩子忽然哭了起来,听声音是被吓坏了,原来,自己的血腥味道,别人虽然不知道,可是那个小孩子还是闻得到的。看着那个孩子哭得那么惨,她就干脆后退了出去,免得让孩子睡不好。(未完待续)
救人
    虽然刚刚吸了些鹿血,当时有些满足感,可是现在,饥饿的感觉好像还在,那么挥之不去,可是,白晓宇已经没心思考虑这些了,那个宁哲寒的出现,到底是什么目的,他和顾云熙是知己好友,过命的兄弟,怎么会在京城乱成一团,顾家危难之时跑到台庆,他这么做是何目的,是不是会打乱自己的计划,还有那个包子店,周楠送来的银两败的很快,她实在不愿意去打扰他,当务之急是把挣钱的营生做起来。

    “小姐,夜深了还没休息?”那个叫做当归的丫头倒是尽心尽力,熬了碗安神汤送来,白晓宇嗅了嗅,味道不算太糟,就接了过来。

    “这就睡了,你早些休息,明天陪我去看一位朋友。”她品了一口,浓浓的茉莉花香让她平静了很多,幸亏不是苦药的味道,心情也舒服多了。

    “是。”她乖巧的站在那里,打量着自己家的小姐。“小姐,您的脸色有些惨白,看样子有些气血两亏,切莫再熬夜伤身了。”

    “不碍事,我这就睡。”她喝了汤药,就让当归服侍她休息,最近脸色不好,不是因为熬夜,大概是太饿了吧。

    这一夜就这么安静的度过了,除了那个孩子中途哭闹了几声,喝了两次奶,其他时候倒也安静。白晓宇知道自己身上沾有血腥气,不敢靠近,就任由着他们照顾,自己也乐得清闲。

    一大早。正好是个难得的晴天,白晓宇换了身明黄色的衣服,看起来好像是阳光一样美好,她带着当归走进了那个病秧子开得包子店,安彦二字虽然还在,可是那人病的已经比昨天来的时候更重的,眼见着人都消瘦了许多。她们走进来的时候,他正靠在躺椅上昏睡,声音短促。好像每一次呼吸都是费尽了力气。

    “老板,来一碟包子。”她有些不忍心打扰,声音低了许多。

    “包子在后厨,你自己过去吧。”他翻了个身,没有起来的意思,白晓宇点了点当归。示意她过去看看那个男人。希望能够找出病重成这样的理由。

    到底是世代行医的姑娘,无非是左右打量了几番,就知道这个病的深浅。她冲白晓宇微微的摇了摇头,看来是神仙难救了。白晓宇会意,慢步进了后厨,灶台上的蒸笼里,包子还是热的,她拿了几个放在盘子里,端了上来。

    当归小声的说。“小姐。这毒很不一般,如果早十天,我还有办法,可是现在,神仙也救不活。”

    “我不用你救活他,甚至不需要你为了他续命。你要做的是让他看起来健康就够了。可以么?”她心里的想法虽然冷血。可是却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你是说,让他像个健康人一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当归很奇怪,这么自欺欺人的方法,有什么意义么?“可以,但是,如果是现在,他还可以挣扎三个月,如果如您所说的用药,只怕,撑不过足月。”

    “不碍事,他会同意的。”白晓宇笑了笑,把包子递给当归。“你先吃,我去谈谈。”

    当归也没再问下去,一个女婢,最伟大的职业操守就是安静的听从主子的话,任何越俎代庖,都是背叛,都是不忠,都会把自己送进死亡,这就是一个女婢的未来不是么。

    她安静的吃着包子,看着自己的主子,好像和那个人很熟悉的样子。

    “还没死?”她调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昨儿来的时候,看你那个样子还以为撑不过今晚了,没想到,还能喘气,还做了包子。”

    “咳咳……你就这么盼着我死?我告诉你,我就算是死,也不会随便把这个地方送给你……咳咳。”他挣扎着坐起来。“你啊,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算是死也要守住这祖宗的家业,不会随便断送的。”

    “我说了帮你,你又不肯,我有什么办法,跟你说了,我有办法能够恢复这酒楼的名声。”她冷哼了一声,倒了茶给了那个男人。“诶,你叫什么名字?”

    “童少恭,咳咳……我都快死了,你问这些做什么?”他没好气的说,反而把白晓宇都笑了。

    “怕给你收尸的时候没办法立石碑。”她嘴巴虽然不饶人,可是却仔细地为他擦了擦虚汗。“童家只有你一个独子?”

    “是啊,童家只有我自己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个酒楼保存下来,到死方休。”他说了说,就觉得自己身体虚弱了万分,只能努力的喘息着,想要恢复自己的体力。

    “这么说,你并不需要我为你恢复名声了,你只要等死就可以了,哎,可惜了这么好吃的包子,以后是要没有了。”她笑的很鬼头,眼睛小小的眯在了一起。

    “你到底是想怎样?”他懒得再反抗什么,干脆让她顺着说下去。

    “我可以让你从今天开始,容光焕发,,恢复正常人的模样,这样,谣言不攻自破,你的酒楼生意就恢复了,那么,这安彦的名声就保住了,你说,你算不算是给祖上一个交代。”她看着他的眼睛,很真诚的表情。

    “咳咳……你这个小姑娘是在逗我?……我这些日子求遍名医,都不能治好……咳咳……你就能解毒?根本就是找我寻开心……”他不相信的转过身,准备继续睡觉。

    “我当然治不好,我只是想说,可以让你恢复正常人的样子而已,而且,我实话告诉你,这么做会加重你身体内毒液的扩散,你会死的更快,但是,我保证,你的死状不会那么难看。”她耸耸肩,虽然就这么下了死亡倒计时确实是个坏消息,可是,能够保住这个酒楼,大概对他来说,或许更有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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