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忘山。”老人回答着。
“两忘山?”瑶铃重复了一遍山的名字,语气里有一丝好奇。
“是啊,是叫两忘山。两座山一个名。”老人捋了捋下巴上花白的胡须,看了前方的山,嘴里轻轻的说着。
月明也抬眼看了那两座山,“老伯那山可是有什么来历?”
“呵呵。关于这两座山可是有个传说。”老人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了起来:
“在很久以前的草原上,有一个年轻的漠龙女巫喜欢上一个年轻的猎人,猎人的父亲是部落的首领,不幸被人刺杀,猎人为了替父报仇于是投身到残酷的征战中。那个漠龙女巫帮助猎人一路征战杀伐,可是当大仇得报时,那个猎人的心已不再安于过平稳的生活,他想着吞并整个部落,继而吞并天下。然而一路的征战杀伐令年轻的女巫看遍了流血死亡,看透了世事变化无常。她劝说她的恋人放弃吞并天下的想法,但是她的恋人——那个年轻的猎人终究经受不住权利的诱惑不同意放弃他心中的狂念。最终在权势与爱之间他选择了权利,女子悲痛欲绝但是答应与猎人分手,在二人相互背离时,女巫念起咒语,将自己与心爱的猎人一同变成了山峰。”
老人说到这,停了下来,遥遥的指了远处的两座山峰。“这就是这两座山的来历,你们看,那左手边的山峰是不是很像一个昂了头的男子?”瑶铃与月明二人看着,同时点点头。的确如老者所说,那左手边的山峰果真像极了一个昂扬的男子模样,他微仰的头好似眺望了广博的大地,垂在腰间的手上好似握着一把弓。
“你们再看右边的山峰,像不像一个回首翘望的女子。她的一只手负在身后,一只手垂在垂在胸前。”瑶铃与月明又都看了右手边的山峰,那山背峭立挺拔,山峰的顶微微侧向了左边,好似回首凝望着,在雾气里仿佛看得到她悲郁的神情。
“还真像!”瑶铃情不自禁的感叹着。
“呵呵,姑娘,这天下每一件物事都是有来历得,虽然是传说,可是谁又能说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故事呢?”老人的话语里透着玄机,令瑶铃听得稀里糊涂。
月明一双清和明亮的眼眸里有着一种淡然与悠远,他在寺庙里生活了十五年,对于老人所说的话语他一听就能参悟。
不知多久二才拜别老人向着两忘山行去。
“你说,那个女巫为什么不愿意帮助自己的恋人完成他的心愿呢?”
看了面前矗立在天际的两座山峰,瑶铃轻轻的问了月明,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有着深深的迷惘。
“或许是看了太多的生离死别吧。”月明亦轻轻的回答着,如湖泊宁静的容颜里没有任何的表情。
当瑶铃听到这句话时,脸色忽然就变得黯淡了一些。
“既是再多的生离死别,我也要帮了小风。”许久后在心底她对自己说着,黯淡的眼眸里闪过隐约的坚定。
此刻一双淡如水的眼眸轻轻的扫过她美丽的侧脸,一息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叹息从月明的心底升起。(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九章 营帐内秦敏与风河
就在他二人快马加鞭地奔驰在漠龙草原时,身在雍关的风照接见了两个不速之客。
看着桌案前的两个体型瘦高带了眼罩的黑衣人,风照沉默着,一双俊冷深沉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表情。他的手里捏着一块黝黑发亮的铁牌,铁牌上刻着一个遒劲有力的“鹰”字。
在面前的桌案上还放着一本画着金龙的黄色的巴掌大的硬皮书折,书折的金龙上写着一个黑色的“密”字。
他沉默无语的看了一会手里那块黝黑的铁牌后,沉声对门外喝道:“来人,去将平王请来。”
门外立时就有兵士腾腾的跑步声向着远处而去。
借着这个空档,他抬眸仔细的打量了面前站立得那两个没有露出面容的黑衣人。
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的和传说中的皇室鹰卫接触,只见这两个人一样的高瘦,一样的挺拔刚硬,手握一样的宝剑,露在眼罩外的唇角一样的单薄严肃。
他们进屋后,只是向他递交了皇帝手书的密折和这一块黑色的象征着鹰卫的铁牌,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在粮草被劫之后,秦远立即派人回帝京向风青禀报了此事。送信的人走了二十天,可是这两个鹰卫从帝京赶来却之用了十六天,这令他心里着实大吃了一惊,没有想到鹰卫的办事能力竟是如此的迅捷。
他也并不询问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写在手边的那本密折里。在那本密折里,风青命令风照携带风河即可从雍关返回帝京。
不多时被派去叫了风河的侍卫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抬眼看了进门的侍卫,见他一脸的通红,额头还有细细密密的汗珠,眼睛又扫过他的肩头并没有看到身后跟着任何人,一双冷然的眼眸底掠过过一缕隐隐的疑问。
在风照的注视下,原本就面色紧张的侍卫此刻好似鼓了全身的力量在嘴巴上,可他嘴巴也只是嚅动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一双眼睛只是看着那两个黑衣人。
风照看着他那副表情。眉头微皱了一下,缓缓起身,迈腿向门外走去。
那个侍卫忙跟随其后。
出了营帐的门走了不多远,他才低沉的问那个侍卫:“说吧。怎么回事?”
侍卫低着头嘴里支支吾吾着:“王爷您快自己去看吧,平王殿下在小秦公子的的营帐里。。。。”因为军营里不许有家眷随行,所以秦远吩咐凡是知道秦敏身份的侍卫一律称呼秦敏为“小秦公子。”
行走的脚步一顿,风照的面色瞬间就如黑了的天。他耳朵微动了一下,倏忽间人就消失在侍卫的面前。
秦敏的营房内。一片狼藉,秦敏的贴身侍女燕儿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离她不远的地上,有两个人影纠缠滚躺着。
“本王今日里就让你知道触怒本王是什么下场。”低沉压抑的声音里含着无比的怒意与恨意。两只手同时撕扯了身下秦敏的衣衫。
身下的秦敏拼了命的摇晃着脑袋挣扎着躲避着。
“你放开我,”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哭泣的说着,绝望的美目里包含着愤色羞色,眼角的泪像溢出的井水肆意横流。
“呵呵,你怎么不大声地喊呀?只要你喊了,马上就会有人进来救了你。”趴在她身上的风河眼里带着疯狂与嘲讽。
在说的同时他的双手在身下娇软的身躯上肆意的游走着熟练的找寻着那两处坚挺的山峰。
感觉好似有猛兽的尖牙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胸峰上。
秦敏痛得“啊。。。。”了一声,只是在刚喊出口的一瞬间又被她生生的压了下去。
一张滚烫的嘴唇在她洁白的脖颈间贪婪的舔舐着。那气息混乱而又狂暴。
“呵呵,不敢喊,是吗?怕被你心中那个神一样的长月宁听到。还是害怕被外面的士兵们发现毁了你秦府的声誉?”
风河暂停了舔舐,仰起脸看着与自己的面庞近在咫尺的那张好似被狂风暴雨吹打了的花一样的容颜,手下一边用力的揉搓着,一边神色迷乱而又轻蔑的问着。
“你放了我,”秦敏低低的哭泣着,眼里的绝望越来越深。
方才她与燕儿在营房内说话,不成想风河突然走了进来。
看到贸然进来的风河,她自是没有好脸子给他。自从风河虐杀侍女的事情暴露。她对他心里仅有的一点尊重与情意荡然无存。
虽然如此,但她毕竟是有教养的贵府千金,该有的礼仪还是有得。
“秦敏拜见平王殿下。”对着进门来的风河她行了一个标准的女子礼仪,心里虽然恼恨他贸然地进来。但面上神情却貌似往常一般平静冷傲。
风河的面上也看不出喜怒,他抬眸四望了一番屋内的摆设,抬腿来到桌边的椅凳上坐了下去,这才冷眼看了一边站立的秦敏,见她那副如花的娇颜上好像挂了冰霜似得,心里隐隐的就窜起了一股邪火。自己是堂堂大龙的皇室贵胄。却要看她这副冷傲的模样。
原本好看的一双眼眸里就隐约的闪过毒蛇吐了信的阴冷。
“自本王来到这军营,突逢敏儿,心内又是欢喜又是悲伤,欢喜的是在这里能够遇到故人,况且这故人又是自己心内喜欢之人。悲伤的是,本王的一片赤诚之心换来的却是敏儿你的冷眼啊。”说到这他长叹了一声,接着又面无表情的说了下去:“本王是大龙堂堂的皇室贵胄,这天下的女子任由本王挑选,可是你却对了那个延龙的长月宁情有独钟。罢了,本王有得是海量成全了你,可是你却对本王总是这副高傲的模样,不知是对本王不敬还是对皇室不敬?”
听他说了这番话,秦敏那闪烁着高傲的美丽眼底流露出一丝的不屑,嘴里却恭谨的说道:“多谢平王殿下成全我的心意,我虽是女流,但秦氏一门皆受命于皇上,自当不敢不尊皇上。”
沉默,在她话音落下后,屋内陷入了可怕的沉默,风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就像黑沉沉的夜色无声的压了下来,他慢慢的起身,向着秦敏一步一步走去。
“如此说来,这皇室里,唯有皇上才是值得你尊敬的吗?”语气渐渐的越来越冷,越来越低沉。(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章 解救秦敏
秦敏的话彻底触发了隐藏在风河内心深处的阴暗与自卑。
此刻的他由心而外所散发出来的那股阴鸷冷酷将他包裹在一片阴暗中,此时正是午时的太阳,可是秦敏却明显的感受到了一股冷气向自己慢慢袭来。
她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面上的神情渐渐有了一丝惊恐。这样的风河是她未见过得,往昔他在她面前虽然不够开朗但也称得上温柔体贴儒雅斯文。
“你。。。”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想起哥哥秦远在风河来到雍关后对她说得话:“你即不愿意平王,那就远离他,他毕竟是皇家长子,切忌一定不要触怒了他。这是为你好也是为了我秦氏一门。”
此时此刻她有些后悔,后悔方才所表现出来的高傲与冷漠。
一旁的燕儿忽然挡在了风河眼前,伸开双臂护住身后的秦敏。
“砰”一声闷响,风河没有丝毫的犹豫,抬手一挥就打在燕儿的脖颈处,燕儿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就软软的躺到了下去。
秦敏见势不妙,忙转身想要奔出门去。
“本王今日里就告诉你什么是皇室尊严。”还未完全扭转的身子突然被风河一把带入怀里。
“殿下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秦敏睁大了美丽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那张有些扭曲的容颜,心里的害怕到了极点。
“嘿嘿,现在想起本王身份了。”风河那阴冷冷的笑声里说不出是喜是悲是恨是恼。
“ 放开我,我要喊人了。”她颤着声音低低的说着同时努力的挣扎着被风河搂住的身躯。
好似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风河的面容上有了一丝揶揄。
“本王倒是忘了,你的哥哥是这个大营里的主将。”说完他慢慢松开揽着秦敏的手臂,就在秦敏暗里刚舒了一口气时,忽然,风河一把将她又重新搂紧,一低头,略薄的唇就准确无误的覆盖在她的红唇上。狂暴的肆无忌惮的吻了起来。
秦敏被这瞬间的吻惊住,整个人刹那间好像坠入无底的深渊,眼前脑子里只是一片黑暗,手不由的想要去抓了什么。可是也只是徒劳的动了一下手指。
许久后,风河意犹未尽的放开了秦敏,向后退了半步,眼神轻佻的看了面前双眼无神的秦敏,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过自己的薄唇。一脸的回味模样。
“你可以喊人了,本王不介意再背负一个好色的罪名,无非。。。。”说到这他停了下来,伸出抚摸了自己的唇的那根手指轻轻地托起还在发蒙的秦敏的下巴,略薄的唇蜻蜓点水似得又在她的红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优雅的转了个身,背对着秦敏淡淡的说了下去:“无非是在本王的王府里多添了一个陪睡的女人罢了。”
秦敏的娇躯猛然一怔,浑噩的脑子忽然清醒明白了过来。
两行泪无声的滑落下来,一双美丽的凤目满含着怨恨死死地盯着面前背转身的风河。
“这个男人是皇家的长子,有可能是大龙未来的统治者。”她在心里暗暗的想着。同时低下头看了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如果此刻自己以这副模样出去,那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让自己嫁给眼前这个男人,这对于帝京里别的贵府千金来说是求之不得的,但是于她来说却是耻辱与痛苦的,如此还会令自己的家人遭受其他贵族们的白眼。最重要的是自己这个样出去,日后再怎么有脸见长月宁。
想到这她的心好似被刀扎了一下生生的疼。不,她不能这个样子出去。慢慢地抬起手,她开始整理了衣衫与发髻,悄悄的拔下头顶上的一只发簪握在手里。
背对她的风河唇角扬起一缕轻蔑一缕嘲讽一缕阴冷。不用回头他都猜得出身后那个美丽的女子的心意,他风河没有别的本事,女人的心还是猜得透得,尤其是像秦敏这样的豪门闺秀。她们貌似的看重自己的名节,可是名节在她们的眼里其实就是一根装饰的羽毛而已,为了自己的利益随时可以将那根装饰的羽毛丢飞到风尘里。
慢慢转过身,他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就是这一眼却暮的让他的身体某处生出了灼热的欲望与丝丝缕缕的快感,此时此刻的他看到了一张美丽的含着泪带着怨还有一丝强装的冷静的容颜。他不能自己的向着她靠近。眼睛里泛起狼一样贪婪的,野火一样狂乱的光芒。
秦敏心底里的紧张越来越甚,垂下的手心里已是一片湿润,汗水打滑了握着的玉簪,一点一点的滑了出去,她用尽的握着,终于在风河靠近到她面前时,她扬手向着风河的脖子扎去。
看到眼前忽然刺来的玉簪,风河轻微一扭头,抬手一巴掌,秦敏手里的玉簪被打飞了去,人也被打的一趔趄倒在地上。
“贱人,你敢刺杀本王。”风河怒极,一把抓住秦敏披散了的发,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秦敏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随着清脆的响声,风河怒极的眼眸里再次升腾起扭曲快意的火焰,猛然整个人就压在了秦敏的身上。
被压在心底里的浴火再次喷薄而出。他狂暴的撕扯着她的衣衫,嘴里不时的嘲讽着。
秦敏的心一点一点的向无边的深渊坠去,为了不让自己痛得喊出声,她努力的咬紧牙,任凭了风河在自己的身上任意的掐拧着啃咬着,眼角的泪无声的落在了冰冷坚硬的土地上。
忽然她的面上有了奇怪的表情,说不出是喜还是羞,是绝望还是希望。
凭空的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营房内,俊冷的眸子里闪烁着寒冷夜里星辰的光芒。
“平王殿下。”冷到可以冻结一切的声音,阻止了风河所有的动作,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埋在秦敏雪白胸脯上的头,愣怔的看了秦敏一眼,看到她绝望无边的美丽的眼透过了自己,他猛然扭转了头——一道墨绿色高大的身影像一座山一样矗立在营房的地中央。
“啊”他不由的低喝了一声,一骨碌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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