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啪,啪。。。。。。“
“啊。。。。。”
刘远吃饮喝足,刚躺在密室的地上,突然又隐隐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好像有女子在欢叫一般。
在这里暗无天日的环境里,要不这么多人在,刘远还真被这些声音吓坏,也真是奇怪,那些声音好像很准时,都是在傍晚时响起来的,刚开始时怕别人搜到这里,刘远等人倒也不敢轻举妄动,不过听说吐蕃人搜索无果,撤兵了,明天就可以走,刘远的心思一下子就活络了。
机会来了。
这二天心庠庠的,总想控个究竟,又怕提前暴露,一时只能强行克制着,现在撤兵了,马上就可以行动,一来可以看个究竟,这二天那些奇怪的声音是什么,二来也得摸一下底,这么多人了,又在大镇巴寺的心腹重地,要是空手而归,估计所有的将士都不肯答应的。
“血刀大哥、赵福,你们跟我去摸摸底”刘远小声吩咐道。
一下子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心急的,都想拨刀了。
赵福眼里也放着异样的光,烛光下,那脸都红了,只听他兴奋地说:“将军,我们这是要动手吗?”
“都放松,先摸一下底,就是动手,也不是现在就动,起码等到三更夜人静的时候。”
让众人在这里等待后,赵福在前探路,血刀在后面,把刘远包在中间,三人摄手摄脚沿着秘密地道,慢慢向上摸上去。
危险己过,贼心不死,说什么也要把“肥羊”做了。(未完待续。。)
367 出人意表
华夏是瓷器的故乡,瓷器是汉族劳动人民的一个重要的创造,瓷器的发明是汉民族对世界文明的伟大贡献,在英文中“瓷器(china)”与中国(china)同为一词,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瓷器对华夏影响之深远。
到了唐代,最著名的窑为越窑与邢窑,其中越窑因为其独特的品质而倍受达官贵人清睐。
越窑在南方浙江省绍兴,主要制造青瓷;邢窑在北方河北省邢台,主要制造白瓷。越窑的青瓷明彻如冰,晶莹温润如玉,色泽是青中带绿与茶青色相近,极为难得,在市面上有价无市,常人每寻到一件越窑的精品,都是珍而重之养护、收藏。
“砰”
“砰。。。。砰”
可是,有人却将几只价值逾百金明彻如冰、温润如玉的杯子摔在地上,一下子摔个粉碎,接受一个声音暴怒道:“可怒、可怒,堂堂三十万大军,兵多将广,城坚粮足,竟然让一个小小的吐蕃攻陷我雅州城,他们都是吃什么的,真想把他们全砍了。”
没错,摔杯子的,正是大唐最有权势之人:大唐当今天子:李世民。
本以为有什么好消息,没想到收到的竟然是吐蕃竟然攻陷了雅州的州府,这怎么不让李二雷霆震怒,做出有失风度之事,迟迟没把吐蕃士兵驱出大唐国土,让他们在淞州、雅州、岷州等地肆虐,让几州之百姓惶惶不可终日,李二心里都不知多大火气的了,现在竟然还让吐蕃攻陷了州府,李二心中怒火再也忍不住了。
一直做着天朝上国、四方来朝的大平盛平美梦,没想到吐蕃这是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简直就是天大的侮辱,李二心中怒火冲天,这些年修心养性的成果好像一下子都被这坏消息冲没有了,气得他拿着杯子就摔,一套极品的越窑瓷具一下子就全部变成碎片了。
旁边长孙无忌、萧禹、崔尚、尉迟敬德、魏征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言也不敢劝,只好装作看不见。
看到李二闹得差不多了,长孙无忌这劝道:“皇上,不要动气。胜负乃兵家常事,蕃奴也是一时得志而己,他们孤军深入,没后勤补给,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萧禹也开言劝道:“赵国公言之有理。今天丢了,明儿我们再夺回来就是了。”
“请皇上下命。老臣愿领兵把蕃奴歼灭。以振我大唐的声威。”一旁年近五十的尉迟敬德也跪下大声请缨。
李二连忙扶起尉迟敬德这位功勋老将说:“尉迟将军南征北战,劳苦功高,是我大唐国之栋梁,现在理应好好颐养天年,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劳老将军出马。”
忠心可嘉。但是尉迟敬德现在年近五十,就是想出征,也是有心无力,李二一向对老臣优厚有加。虽说发火,但也看对象,看到老将军也拖下水,连忙把他扶起。
魏征刚才也看了奏折,对李二行了一礼说:“皇上,奏折上也写了原因,那雅州刺史仗着是宗室子弟,平日无心政事,只顾声色犬马,不管民生,不修城池,以至城墙年久失修,而吐蕃人也是利用那一段城墙杀入,微臣恳请皇上把雅州刺史李旭治罪,以敬效尤。”
李二冷冷地说:“李旭?最好他在这次战事中死去,看在宗室的份上,还能给他一个体面,若是还逃了出来,朕绝不偏私,交于大理寺审理。”
说完,李二若有所思地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吐蕃,竟然在我们的眼皮变得这么强大了,强大到敢跟与我大唐叫板,而我们对他的认识,还停留在一个小小的部落,小看自己的对手,果然不讨好,唉,也不知候爱卿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长孙无忌心中一动,有点焦急地说:“皇上,就没有收到候将军的的消息了吗?”
“没有,朕全权产交由候爱卿处理,让他权宜行事,兵部也想派人打探消息,可是吐蕃在各个路口都布以重兵,就是想打探,也是困难,己派了几路斥候,现在尚无回音。”
“望他们见好就收,莫要贪功才好。”长孙无忌有点担心地说。
李二哈哈一笑:“说不定,他们给朕带来惊喜也说不定呢。”
众人闻言连忙附和,说了一些皇上英明的话。
魏征看了看众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皇上,此事如何是好?”
奏折送到了,下一步怎么走,将士们还要听从李二的指挥,救兵如救火,一刻也拖沓不得,功与过,得与失,那是战后的事,现在要做的,那就是尽快拿出解决的方法。
李二“砰”的一掌拍在案几上,一脸严肃地说:“朕要率领玄甲军,御驾亲征,朕倒要看看,那些蕃奴有何本事!”
什么?玄甲军?御驾亲征?
众人一听都惊呆了,玄甲军那是天下第一雄兵,人数不多,但是极为强悍,曾以三千五百之众,硬生生击垮窦建德近二十万大军,很多军队闻风而逃,为大唐立下赫赫战功,而玄甲军的创立之人,正是李二本人,现在听到他要御驾亲征,这是一件天大的事。
天子不坐镇京师重地,而是率军上战场,这是一个巨大的冒险:胜了,有助大大加强他的声望,要是输了,很有可能大唐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对那个皇帝来说,这无疑是一场赌博。
长孙无忌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皇上,只是一场小小的失利,无动我大唐之根本,没必要御驾亲征。”
“正是,皇上,天下为重,龙体为重”
“虽说微臣恨不得把吐蕃人全部杀死,但是,皇上,现在还不是御驾亲征的最好时机。”
“吐蕃最擅长机动,雅州地界与吐蕃相接,到时人去楼空,岂不是让他们笑话?”
御书房里的文人武将一个个连忙出来劝阻,生怕李二真的脑子一热,大张旗鼓地御驾亲征,李二一动,那再小的事也变成大事,到时那么多人,那么多随从,不仅扰民,也徒伤国库。
“报!有急事请皇上定夺。”
就在众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间,外面传来急报地声音。
李二生气地说:“朕不是说,在商议其间,没有重大之事,绝对不准打扰,是哪个这么大的狗胆,竟敢在这关头打扰,回头一定重重就罚。”
“皇上,还是见一下吧,我想,那些奴才也不至于那么没有分寸,肯定出了什么大事。”长孙无忌在一旁劝道。
“就是,就是。”
萧禹自己请缨说:“皇上,微臣出去问一下何事?”
御书房内,除了李二和一众文武重臣,连一个丫环和太监也没有,这是防止机密大事外泄,现在外面有人禀报,没有下人可以驱使,萧禹离门最近,只好请命道。
“去吧,看看什么事也好。”李二挥挥手,让萧禹出去询问。、
没一会,萧禹很没仪态的小跑进来,差点都让门槛给绊倒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进来就说:“皇上。。。。。。皇上。。。。”
李二面色一凝,焦急地说:“发什么事?”
众人也把目光全投向萧禹,生怕从他嘴里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最近感觉一向不太好的长孙无忌,那手都握成拳头了。
“不,是喜事,大喜事”萧禹突然大声说:“吐蕃重臣论钦棱奉吐蕃赞普松赞干布之命,入京请罪,现在午门等候,恳请皇上召见。”
什么?
吐蕃派使者为请罪?这搞什么时候,这边刚刚接到攻下雅州府的奏折,下一步还在讨伦中,怎么转眼间就有吐蕃之人来请罪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想不明白。
还是李二有魄力,稍稍犹豫了一下,当机立断说:“传论钦棱勤政殿觐见,诸位爱卿,你们随我一同前往,我倒要看看,松赞干布那爱伙到底想搞什么。”
“是,皇上”
。。。。。。。。。。
在大镇巴寺的秘道内,刘远一行三人小心翼翼地往前摸,这地道黑里黑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幸好每隔一段路,都有一个小小的天然采风口,这才不显得那么弊闷。
不知走了多久,突然,走在前面的赵福做了一个动作,示意后面的二人小心,前面有情况。
刘远凑上去一看,差点一下子都楞住了:这是一间大约五十多平方的密室,和刘远躲藏的那个密室差不多,都是建在秘密通道的旁边,不同的是,这是间密室灯光通明,里面装饰得金碧辉煌,地着铺着皮毛,四周点了很多蜡烛,壁上好像挂了很多交女交合的春宫图,在密室里,还供着一个很熟悉的佛像,一男性神灵盘腿坐着,一个女性坐在他上面,呈交合状,和陈张氏家中看到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里的那个欢乐佛大很多,大约有两米高。
此刻,一个光着头的和尚,赤身**坐在一个案几上,十多女全身**的女子那像众星捧月把他围起来,有的还像狗一样跪着,有女的坐在他上面非常卖力地**、扭动,而其它的女子,拼命地亲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肤,连脚指头都没有放过,有的女子还靠在他身上磨擦自己的敏感位置。。。。。。。
娇喘连连,春色无边,这是一幅极为香艳的、活生生的春宫图。(未完待续。。)
368 天降横财
这个和尚估计也有四五十了,朝天鼻、三角眼,并不是什么美男子,大英雄,但个中并没有使用暴力,也没有强迫,那些女子却是一副很自然、很乐于奉献的样子,狠不得把自己全部都奉献给那个和尚一样,不仅主动献吻,还曲意承欢。
那样子,好像一直等着他宠幸一般。
赵福暗中对刘远作了一个手势,刘远明白他的意思:这些美女是不是着了魔,怎么喜欢这么一个糟老头,这不是鲜花插在牛屎上吗?对着这个老家伙,那些美女不仅没有嫌弃,好像还甘之若饴。
刘远笑着对他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不要出声。
那十多个女的,就肤色还有身体特征来说,有吐蕃女子、有大唐女子,还有三位金眼碧发的胡姬,颇有几分姿色,至于赵福想不通,那是他不了解信仰的可怕性,这些女子,好像被洗脑一般,对那老和尚百依百顺,拜的是欢喜佛,行的自然是交合之道,因为他们相信,他们可以在交合中得到快乐和幸福,让他们的灵魂得到锻炼和升华,最后得道升天。
这个老家伙还是挺享受的,虽说不是美男子,估计也有什么房中术一类,哄得那些女子那么倾心,不过刘远还是挺佩服他的,神不知鬼不觉在这里营造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后院”,白天在寺里当长老,晚上在这里做“皇帝”,那么多美女任他欲为,瞒天过海,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难怪那个陈张氏说不想回去,然后又要送饭什么的,当时自己都郁闷了,那个大镇巴寺那么大。连找个煮饭的人都没有,要陈张氏煮饭?
现在看来,陈张氏也是和他交合的信徒之一,因为这里是偷偷建立,密室里的十几个女子,那老和尚也不能给她们带饭,要是一个二个还说是勉强,最多说自己饭量大好了,可是十多个人,每天吃的就不少。寺里肯定怀疑,于是就把陈张氏派了出去,在附近定居,每天可以给那些女子送饭送水什么的。
自己当时还以为她给寺里的和尚送饭呢。
血刀望了刘远一眼,刘远轻轻点了点头。于是二人很有默契地抽出了横刀,准备清除这些“妖孽”。
明天就要走了。要走。自然不能空手而归,这里富得流油,人又少,自然就成了刘远等人眼中的“肥羊”,下手的最佳对象,再说一会要跑到上面的大镇巴寺摸情况。也要经过那密室,别的不怕,就怕让她们给发现,坏了大事。
这时。里面那女的用吐蕃话说了几句,那老和尚得意洋洋地回了几句,很快,那些女子就更卖力了。
就在刘远和血刀想行时,赵福突然拉住两人,示意不要,然后慢慢向后退,到了一个转角处,远离那密室后,刘远奇怪地压低声音笑赵福:“怎么,舍不得下手?要不要给你留二个啊?”
“哪里,这个时候,逃命要紧,哪里顾得上这玩意,再说了,只要有军功、有银子,还怕没女人吗?这些女子这般下流,也不知有没有暗病呢,要我娶,也找一个身家清白的女人,到时我请八抬大轿。。。。。。。”
刘远懒得听他胡扯,打断他说:“好了,别扯这些没意义的,说,你要干什么?”
“将军,不是我要干什么,而是,我听到一个重大的秘密”精通吐蕃语的赵福突然一脸认真地说:“刚才有个女子要换人,让她来接受神使的宠幸,当然,神使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那个老和尚,不过那老家伙说暂且只有二刻钟的时间,因为有人报信,吐蕃的什么玛噶公主要来大镇巴寺上香,而他师兄什么法师闭关修道,这里是由他主持,所以一会要去接侍。”
说完,赵福兴奋地说:“将军,公主啊,吐蕃的公主啊,虽说我们躲过了这一次搜索,可就凭我们这点人,也难冲出去啊,你想候,如果我们挟持了她,手里有了人质,那么我们就不怕蕃奴对付出我们了,再说了,抓到敌国的公主,那是天大的功劳啊,光凭这个,其它那三路镇蕃军就比不上我们了,多风光啊。”
说到后面,赵福的双眼都放光了。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刘远闻言心中一动,连忙询问道。
“当然是真的”赵福一脸严肃地说:“是那个老家伙真口说的,这种重要的事,我敢开玩笑吗?”
血刀闻言也心中大动,点头对刘远说:“求神拜佛,身边是没有什么护卫,正好下手,只要一捉到她,吐蕃兵就投鼠忌器,大事可成,值得一搏。”
“干,我们先等等,然后伺机行事。”刘远点点头,决心拼一把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机会得到虎子,自然不能错过,这叫富贵险中求。
三人等到那个老和尚和那十几个美女快活完,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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