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看好了,这里十箱,每箱有黄金一百两、白银一千两,也就是一箱合计二千两,这里十箱,一共二万两,怎么,要不要的验验?”程老魔王一脸复杂地说。
此刻,没有发飚算得忍耐力不错了。
“不用,小侄还信不过程伯父吗?”刘远心里都乐开花了。
被混世魔王占了不少便宜,这可连本带利都收回来了,一看到程老魔王那张纠结却又故作大方的脸,刘远心情大好。
“之前捐了二百两,嗯,先扣下二百两,这样方是整数”程老魔王好像想起什么一样,拿起两锭银子,这才扭着对程怀亮说:“一会送银两时,多绕点路,到尉迟府的门前过,让那老货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小气巴巴,嗯,对了,来人,把地上那件衣服包起来,来而不往非礼也,俺老程也得给他送点厚礼、给他添添堵才行。”
程怀亮马上应道:“是,爹,孩儿听你的。”(未完待续。。)
846 猪笼入水
令程老魔王放心的是,自己的银子没有白花,第二天一早,新版的长安报就刊登了一章名为《慷慨主人,粗心管家》的文章,刘远巧妙地把整件事是管家会错了意,听错了耳,扭曲了主人的意思,慷慨而品格高尚的程将军知道误会后,马上派儿子程怀亮把余下的一万九千八百两补上云云。
当日程怀亮用马车把打开盖子的钱箱招摇过市送往刘府时,长安城很多人都有目共睹,报道一出,程老魔王的风评马上得到彻底的扭转,从一个虚伪吝啬之人,一下子变成乐善好施之辈,以至程老魔王出门时,所受到的目光不再是蔑视,而是敬仰,还有人大声叫好,程老魔王虽说花了大钱,荷包大出血,不过倒是让他享受到万众瞩目的礼遇,心情大好之下,也不那么肉痛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不少人昨日还在笑话程老魔王,任他再蛮横,也有治他的人出现,可是第二天,一看报纸,众人一下子笑不出来了,因为报纸一个小小的消息,一下子把一众王公大臣、名门望族给打击了:刘远在报上醒目位置,征求众人功德碑建在哪里比较好,还提到皇上和皇后还会为功德碑揭幕,以表彰众人乐善好施之功德。
这招太绝了。
有头有脸,到时名次太低或捐得太少,肯定惹人非议,同僚捐得多或朋友捐得多,自己只捐那么一点,不是惹人笑话吗?若是捐得少,在诉说自己显赫的时候,好意思吗?再说这是等好事,皇上和皇后这般重视,若是名次太低。那岂不是在皇上和皇后面大丢脸面,若捐款与品格挂钩起来,那么就是有机会,也不会提拨了。
再说让长安城的百姓看到,别人捐那么多,自己捐得么少,也得惹人非议啊。
功德牌坊、报纸、兴论、还有程老魔王故意作乱之下,那些像征性捐了一点银子名门望族,一个个都换了笑脸,一个劲往刘府送银子。刘远不收还不行,一时间,往刘府送银子的人络绎不绝,好像有默契一样,像长孙无忌、尉迟敬德、秦琼等人。都是派人补足二万两,而候君集、牛进达等人。则是补足一万两。敢情是怕互相竞争,最后两败俱伤什么的。
就像清河崔氏,虽说前面捐了几千两,那文章一出,崔尚马上又命人把送来钱银,凑成二万之数。和“一线”的捐款持平,不刻意出风头,但也绝不甘落于人后。
除了这些有名的王公大臣、名门世家,很多人有头有脸的人。或许为了露脸、或许是想引起皇上皇后的注意、或是在朋友面前炫耀一下,一个个踊跃报款,一时间,刘远和崔梦瑶、小娘等人有了一种数银子数到手抽筋的状态,那专门放银子的库房,银子越来越多,来不及摆放之下,一清点完毕,分类整理不及之下,都堆在地上了。
一连三天,刘远和崔梦瑶收银子收到手软,前来增收捐款的、各行各业收集的捐款、长安百姓在武候铺捐的钱款等等,就是像百川入海一样流入刘府,刘府不仅全员出动,还从金玉世家调了人手负责清点钱银,预防有人混水摸鱼。
当前来送银子的人都走了,刘远累得坐在逍遥椅上,都累得不想说话了。
“哎哟,我的腰”小娘也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直言累得够呛。
崔梦瑶则是揉着手腕说:“是啊,这几天写得手都酸了。”
“大姐,二姐,一个负责记帐,一个负责入库,我得跑出跑进,负责那些客人的糕点酒水,有女眷的,有时还要招待一番,把腿都跑细了呢。”杜三娘也心有余悸地说。
胡欣则是笑着说:“我们家小雪儿不错,小小年纪就会陪她爹一起会客人,顺便还得了很多好处,真是不错。”
此次修水泥路,刘府可谓全员出动,刘远负责接待、能力超强的崔梦瑶负责清点和记帐、小娘负入库、杜三娘则是负责一应酒水糕点的供应,而胡欣母女也参与刘远的招待工作,一个个分工合作,黛绮丝、刘全还府中的下人、金玉世家抽调来的伙记当帮手,分工合作,全员出动,令人惊奇的是,小刘雪的天真可爱,再说有一个好老爹,以至收到不少见面礼,算是意外的惊喜。
刘远笑着说:“好了,这几天实在太忙,劳烦几位夫人了。”
“相公,哪里话,这本来就是我等应份之事。”崔梦连忙笑着说。
“梦瑶姐,我们这几天一共收了多少银子?”小娘有些兴奋地说:“这几天,那银子一箱箱、一盘盘地入库,只顾整理那些完好的金锭、银锭,像碎银、铜钱这些,堆了几十筐,到现在还没有处理完毕呢。”
有分参与帮忙的黛绮丝也吃惊地说:“婢女也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银,好像做梦一般。”
一说到银子,杜三娘也一脸兴致勃勃说:“是啊,梦瑶姐,我们这些天,一共得了多银子?我看那个库房都快堆满了。”
每一笔银钱入库前,都要清点、登记造册,精明能干的崔梦瑶早就算出来了,闻言笑着说:“相公出去化缘一共募捐了二十三万八千二百七十两银子,这些天那些王公大臣、名门望族追捐了三十八万两七千六百八十两,合计六十二万五千九百五十两银子。”
“这。。。。。这么多?”小娘闻言,吃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我还没有说完呢”崔梦瑶继续说:“听说修筑水泥路,早就不能忍受黄泥路之苦的长安百姓,捐款异常活跃,只是三天,就筹了十二万两二千一百七十二两银子外加三万八千贯零七百三十一文钱、各行各业的行会协会,合共十九万四千九百三十两,实际上,这些天一共得银九十四万三千零五二两外加三万八千贯零七百三十一文钱。”
话音一落,众女齐声倒吸了一口冷气,就是刘远也变色了,本想能筹到四五十万两就不错了,没想到的,效果比自己的预计超出一倍,看得出,这王公贵族、名门望族比自己想像中还要富有,大唐百姓也并没有自己想像中那么贫困,李二一坐上皇位,马上开始贞观之治,重生产、轻赋瑶,藏富于民,所以长安的百姓在短短几天内,就筹了合计超过十五万两。
这可是一笔巨款啊。
杜三娘嘴巴张大老大,有点难以至信地说:“这样一来,刘远要筹一百万两用于修路,那岂不是指日可待了?”
刚开始一听说立了军令状,需要筹一百万两银子,众女没少对刘远埋怨,崔梦瑶已经作好了变卖嫁妆的准备,没想到的,现在一个月还不到,现在已经合计筹到九十七万之巨,与心目中的一百万两只是一步之遥。
简直是一个神迹,速度之快,进展之顺利,就是刘远,也出乎意料之外,现在看来的,一来是长安报推动鼓吹得好,引导了风论、二来一个功德碑序,把一众王公大臣、名门望族逼得没有退路,毕竟树要皮,人要脸,人活一张脸,就是再不愿意,这一刀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看到众女那吃惊地眼神,刘远笑了笑,又放出一个重磅信息:“不止,拍卖场刚刚统计了一下,那上千件拍品,虽说还有还有一天时间才结束,不过现在出价总额已达到二十六万两,估计在结束之时,还能上浮不少。”
又一个二十六万两?
“咝”众女齐声倒吸了一口冷气。(未完待续。。)
847 疯狂拍卖
一下子就筹了九十多万两,如果再加上拍卖会的二十多万两,那么筹集的钱银已达一百二十多万两。
天啊,一百多万两,就这样到手了,难怪家中最大的那库房里,金银堆积如山,看到都让人感到震憾,那黄澄澄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看到都让人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小娘拍了拍胸脯,一脸高兴地说:“太好了,师兄,这样一来,那修路的钱银就有了,我们也不用为它伤脑筋,也不用变卖家当。”
“记得相公说过,我爹估计此次修路大约需要一百万两银子,可是还要在路边种植花草,这些银子够了吗?”崔梦瑶还是有些不放心,探根问底地问道。
刘远跟李二立下军令状,除了铺好水泥路,还把那绿化也一并完成,光是铺路就得一百万两银子,而绿化需要多少,还是一个未知之数,一切还没有落实,崔敬是工部尚书,崔梦瑶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不少。
“不用担心”刘远解释道:“这路边的绿化,也就是种一些普通的物种而已,不需要种植奇花异草这类珍贵植物,再说这些奇花异草也不易养活,需要专人看护和打理,没这个必要,岳父大人估算是一百万两,那是行情,普通人的工价,不过这次是朝廷所需,我们可以通过征劳役和工部出人的方式,这样一来,就不用雇佣民工,这里就可以省下一大笔工钱,水泥打折、沙石就近原则调取,这里少一点,那里省一些,估计一百万两银子就已经足够了。”
杜三娘有些不太相信道:“这样行吗?长安一百零八坊。那么多大街小巷,一百万两,包括种植花草,能行吗?”
“不,主干道和大街可以铺,小道小巷就不包了,剩下的,就让他们凑钱自己铺好了,现在国库空虚,周转困难。不用他们加税、摊派,都已经偷笑了,不能要求太过份。”说完,刘远自言自语地说:“全部都弄妥妥当当了,那以后我们的水泥怎么卖出去。”
“师兄。如此一来,现在我们已经筹够银子了。不光够。还有节余,那岂不是不用再那么辛苦再筹了?”
刘远摇摇头说:“不,恰恰相反,我们要更加努力捞钱,我还有一个计划还没完成。”
“相公,银子够了。那就行了,俗话说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即使是募捐。但也是求人的活,现在募捐来的钱银,就是一文钱也登记在册,就是筹得再多,也不是自家的,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崔梦瑶说完,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这一次弄那个功德碑序,可是得罪了不少人,虽说你做得巧妙,但他们心里毕竟不太高兴,感觉像是被你要挟了,就是我爹和大伯父,对你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再这样继续一下去,只怕会引起更多人的不满,见到就收吧。”
一间普通店铺,一年到头能赚三五百两,已经要杀鸡酬神了,一个大型的田庄,在风调雨顺的好年景,一年也不过一万几千两,墨韵书斋可谓独市生意,生意遍布大唐,不过走的是地薄利多销思路,一年也不过是三五千两银子,像金玉世家运气好一个月就赚一万几千两的,那只能算是一个异数,不能作为大堂的普遍的形象,就像程老魔王说的,谁家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一下子把那些达官贵人拿出这么多,心里肯定不爽,不过妨于刘远的身份还有背景,隐而不发而己。
简单概括,那是打着李二的旗号,再贴出自己的人情来筹款。
刘远眯着的眼睛说:“不,这次不干都干了,那恶人不做也做了,干脆做到底,一筹就筹多一些,以后皇上再让我干这事,就坚决不干了。”
“相公,你还要干什么?”
“简单,拍卖继续,然后让龚胜弄出一些动静,一来扩大一下长安报的影响力,这么大的事情,不参与也不好,然后就是弄一种即开型的彩票发售,其收益用作修路之用。”刘远自信满满肝说:“我的目标,筹款到一百六十万两以上的资金,这才足够我的计划。”
一百万都已经够呛了,没想到刘远竟然主动把目标提高到一百六十万两。
崔梦瑶等人面面相觑,最后只说了一句:“你还真能折腾。”
。。。。。。。。。
长安城的繁华与宏伟,从朱雀大街就可以体现,每日都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最近这些天,朱雀大街更是人满为患,那宽达四十余丈的大路,还需要出动武候和步兵衙门的人来维持秩序,很简单,别开生面的慈善拍卖正在这里举行。
这次拍卖,可以说是刘远在大唐的创举,拍卖的东西五花八门,皇上御用的墨砚、皇后手上佩戴的玉镯、状元高中时使用的笔、得道高僧捐出来的法器、各大将军捐出来的铠甲、宝弓、文人雅士捐出的玉佩、器具、字画等等,可谓应有尽有,其中不乏珍稀一类的宝物,非常诱人,先是长安的百姓来竞价,到了后面二三天,不少人闻迅从洛州、商州、蒲州、凤州等地快马加鞭赶来,加入竞争的行列,直接把那价格往上推高,虽说有不少心里不高兴,不过刘远感觉却很爽。
每一次竞价,每一次修改价格,刘远仿佛看到那一锭锭白花花的银子,飞进自己口袋里,别提心里多爽了,虽说这银子不是自己的,但刘远却享受这个过程。
这是自己能力的表现。
今天是拍卖的最后一日,到了申时三刻,整场拍卖就会宣告结束,申时三刻一到,那标价牌上谁出的价钱最高,那么交纳完钱银后,就可以把拍中东西拿走,至于有人虚报价格的,没关系,到时就按登记的资料,直接锁人抄家,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和地方,那是皇上授权和支持的。
“好多人啊,感觉比上元节还要的热闹呢。”崔梦瑶有些感叹地说。
今天是最后一天,该上门送银子的,也送得差不多了,刘远就忙里偷闲,携着的一众女眷前来观看热闹,顺便也压压场,防止有人闹事,看看拍卖有多疯狂,最后就是准备把长孙皇后随身佩戴的玉镯拍下来,送给小娘,算是对她的额外赏励。
杜三娘有圣旨脱奴籍、崔梦瑶喜封诰命夫人、自己为了胡欣,二进吐蕃,出生入死,虽说袁富贵的事上出力不少,不过刘远觉昨还不够,那只是举手之劳,与小娘对自己的付出相比,微不足道。
“是啊,是很热闹,要是多一些彩灯,那就更美妙了。”杜三娘忍不住附和道。
小娘有幽幽地说:“师兄很久没陪我们在上元节赏花灯了。”
“二妹,不能这样说”崔梦瑶一本正经地说:“相公是将军,军务为重,国事为先,好男儿志在四方,岂能沉浸于风花雪月里,我们在欢笑时,相公还在外面用命相搏,可不能这般娇情。”
在崔梦瑶所受的教育,就是怎么做一个丈夫后面默默支持的贤妻良母,支持丈夫建功立业,和小娘小富即安有所不同。
“是,梦瑶姐说得对,小娘以后不敢抱怨了。”小娘一向对的崔梦瑶有一种莫名敬重感,闻言不敢再说什么了。
刘远连忙做和事佬道:“好了,你们不要再吵了,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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