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个绝色胡姬在熟睡中醒来,也不分清楚情况,迷迷糊糊抱住悉多撒娇道:“大将军,你真是厉害,把奴家都弄得睡着了,还要小的伺候你吗?”
不说话还没想起这个女子,那胡姬一说话,悉多一下子怒了,就是这个女子害得自己没巡逻,也不能及时安抚和召集手下,导至现在的败象,气得他二话不说,随手抽出弯刀用力一挥,刀尖从那白嫩细长的脖子抹过,那个绝色胡姬眼晴睁得老大,好像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最后一下子摔倒在胡床上,抽搐几下就香消玉殒
上天给了她迷人容颜,却不给她好的身世和遭遇,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只能叹一声红颜薄命。
女人一向是弱者,特别是那些没有自保能力又姿色出众的女人。
杀了刚刚还亲热的女人,悉多倒也当机当断地说:“我们走,有机会再报此仇。”
“是,大将军。”
坐以待毙,不如孤注一掷,一众心腹也不敢怠慢,几十人护着悉多,准备杀出一条血路,听到喊杀声越来越大,悉多也急了,连铠甲也来不及穿,那惯用的狼牙棒都来不及拿,抄起一把弯刀,随手披上一件狼皮大衣就冲出去了。
可是刚刚冲出门口,一众人却不得不停住了脚步,一个个把刀拨出来,一脸惊恐地戒备着:门外,阿波。色率着一众手下,正在好整以暇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阿波。色,是你这个狗奴才?找死。”一看到阿波。色,悉多气得脸色发红,“唰”的一声,把刀都拨出来了。
“这不是悉多大将军吗?这么急着干什么?看你的样子,还挺狼狈呢。”阿波。色笑嘻嘻地说:“怎么,那个美女没把悉多大将军伺候好?”
悉多阴着脸说:“那个贱女人,本将刚才一刀杀了,怎么,心痛了?”
“大将军真是说笑了,这种女人,不过几十金一个,要多少有多少,要是觉得杀得高兴,一会我再送二个给你杀?”
“你”悉多一下子冷静下来,咬牙切齿地说:“阿波。色,大唐给你什么好处,你跑去做他狗腿子,你要抛宗弃祖,背叛赞普大人吗?”
“哈哈,背叛?”阿波。色冷笑地说:“你以本将不知道,你们一早就想铲除我,现在不过把我推到前面当炮灰,一旦没利用价值,马上就被你们清洗,好处倒说不上,至少投靠大唐比现在好,很简单,他们给我安全感,给我平稳而富足的生活。”
事情都进发展到这个程度,说什么也没用了,悉多咬着牙说:“你来这里,就为了告诉本将这些?”
“当然不是,你的是论钦棱的弟弟,吐蕃右茹大将军,我的荣华富贵都在你身上呢”阿波。色说完,右手一挥:“放箭”
说得再多也是徒劳,悉多大吼一声,挥着弯刀迎着箭雨就冲了上去,他手下亲卫也悍不畏死地誓死追随(未完待续……)
956 扬威军到
堡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这句话一点也没有错,有阿波。色的接应,墙高城坚的匹播城,根本就没有一丝效用,大唐军队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城内,一举拿下这座战略意义极为重要的城堡。
这一夜,匹播城火光冲天,喊杀声、搏斗声、惨叫声彻夜不绝,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一些不愿意投降的吐蕃士兵和大唐的军队打起了激烈的巷战,如果说骑马射战,唐军比不上游牧民族出身吐蕃军,但是打起这些巷战,吐蕃军在大唐的军队面前,简直就像一个幼稚的孩子一般。
唐军有精良的铠甲、威力强大的火铳、坚固的盾牌、娴熟的配合,在城里简直就是如鱼得水,吐蕃士兵哪里都不占优,特别是被割断与自家长官、领主的联系,乱成一团,组织不起反攻,特别是阿波一族参与其中,有时糊里糊涂送了命也不知怎么回事,在大唐暴力的接管下,犹如飞蛾扑火一般,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中;虽说军民甚多,可是到天亮时,唐军完全控制了这座战略要塞。
这漫长而又充满血腥的一夜,候军集在吐蕃人面前,展示什么叫做铁血政策,不配合、不服从者,格杀勿论,城内到处都是尸体,那么殷红的鲜血把的匹播城的街道都染红了,从上面走过,有一种腻腻的感觉,空气中的那股血腥味,一直驱之不散,李二和兵部秘密制订的“养狼计划”终于有了重大的收获。
“报,阿波。色部大捷,已成功击杀吐蕃右茹大将军悉多,现正率军在协助清除理目标”
“报告,西城已经完全被我军控制。”
“报告候将军。东城区顽搞的吐鲁木部已全部被告歼,我军阿阵亡三百二十人,伤四百多六十人。”
“报,南地区的阿吉右土司率众向我军投降。”
“报,城内的的十六个百户所已尽数拿下”
“报,粮仓已被拿下,正在清点数量。”
候军集站在城墙上,一边临高临下看着乱作一团的匹播城,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边听着麾下将士传回一个个捷报。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踌躇满志的的笑容。
此时的匹播城,有如炼狱一般,城池在自己的脚下颤抖、生灵在战火中涂炭,数以十万计的性命,就是自己的一念之间。候军集感到,这一刻。自己就像高高在上的神灵。主宰着这些人的性命,在暴力接管这座城池之际,每一刻钟都有人死亡、每一瞬间都有人在生死相搏。
冲天的火光,好像要把夜空点燃、绝望的惨叫声,有如来自九幽地狱的凄叫、被鲜血染红的大地,在火光下的显得那样的触目惊心、烧焦尸体的糊味和血腥味混在一起。形成一股的令人作呕的味道,普通人看到此情此景,估计都要吐了,可是候君却是一脸享受的样子。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计划还有麾下将士的表现很满意。
吐蕃全民皆兵,这些都是军功,就是惨不忍睹的尸体,在候君集眼中也变得可爱起来,对他而言,那些是通向他功成名就、一代名将之路上的阶梯。
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候君集深明这个道理。
当夜色一点点褪去,太阳一点点升起,匹播城也慢慢恢复了平静,火铳声、刀枪相碰声、喊杀声、惨叫声等越来越淡,当第一缕阳光穿过云层照射在的匹播城时,唐军终于完完全全控制了吐蕃的这座旧都城,好像阴谋和杀戮这些丑陋的东西不能让上天看到,天一亮,一切就回归平静一样。
候军集整晚都在这里调兵遣将,指挥战斗,虽说一宵没睡,可是他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看到太阳照在匹播城时,忍不住看了一下刚刚升起的朝阳,到了冬季,那太阳光也不显得有多耀眼,那和熙的阳光照在天边的云朵上,把云朵映得好像是金色的绸缎一般,显得那么漂亮、迷人;照在身上;也令人感到温暧。
多么漂亮的朝阳,多少动人的景色,又是美好的一天,可惜,很多人注定是看不到了,因为他们是失败者;美好的事物,只属于胜利者。
“我们走。”候军集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就往下走,他准备以胜利者的姿态巡视这个城市。
“是,将军。”几个心腹亲卫应了一声,连忙跟上,护在他的四周,预防有人对他不利。
“将军”
“将军”
“将军好”
一路上的,那些士兵纷纷向候军集敬礼,候军集也不时轻轻点头,以示回应。
候军集看到,一些将士已经在喝令那些解除了武器的俘虏抬尸体、清洗血迹,收拾残局,他们一个个脸上带着笑意,眼里露出骄傲的神色,很多人背上、身上还挂着大包小包的金银财货,那是他们的战利品,战斗中檄获,就是候君集也无权要他们交出。
这些士兵不像扬威军,吃好住好,还有饷银,他们是府兵,自带武器装备来战斗,靠的就是斩获和军功,一旦陷城,自然是不会放过这种发财的机会,匹播在吐蕃是一个大城,里面住了很多贵族,如领主、土司、族长之流,他们在狠狠剥削手下的奴隶之余,还在吐蕃发展过程中抢了很多财货,可是,这些现在都归唐军所有。
要是没好处,像牛进达、程老魔王、段志玄他们能这般积极亲自带队去剿灭那些吐蕃士兵吗?
“哈哈哈,候将军果然是指挥若定,俺老程祝贺候将军拿下匹播城,立下一大功。”候君集正在走着,突然听到有人在自己旁大声说道。
不用扭头候君集就听得出这是程老魔王的声音,闻言连心转过身;微笑着说:“程老将军客气,此事是所有人的功劳,候某也只是做自己的本份而己,还是程将军勇猛,亲自上阵,极大激励士气,这一点候某佩服。”
虽说是唐军的主帅,但候君集知道,那不过是托第一次出征吐蕃、熟悉吐蕃的福,论名气,讲地位,像程老魔王、段志玄这些老将,和自己比较只高不低,可不能对他们指手画脚,一看到程老魔王,马上就换了一张笑脸。
这个家伙,有好处,从不甘心落于人后,跟着他私兵亲卫,一个个都背着大包小包,不用说他又发了一笔横财。
“这些吐蕃人不教训不行,一看到他就想揍,对了,看到老牛他们没有?”
“牛将军他们带率兵继继搜查,现在没听到打斗之声,相信很快就回来的。”候军笑着着。
程老魔王有点郁闷说:“俺老程的手也太臭了,分到一个没什么油水的地方,好的都让他们拿走了,不行,一会回来,得让我们的喝酒。
说是搜查,其实是打扫战利品,披甲上阵,把脑袋拴在裤头上去杀敌,为的就是拼个好前程,最好是论功行赏,可以升官发财,实在升不了官,多抢一点浮财也不错,如果只有一股势力,那还好处理,扫荡到哪就是哪,如果是几股势力,那得讲个先来后到了,有的在进攻前就已经划分了势力范围,免得到时自己人火拼起来。
程老魔王运气不好,分了一个油水不多地方,所以也最先搜刮完。
没多久,段志玄、牛进达等人也带着战利品回来与众人汇合,由于有阿波。色这个内应,吐蕃人猝不及防之下,不仅人走不了,就是金银财货也来不及转移和收藏,以致在场之人都狠狠地大发了一笔横财,一个个喜上眉梢,相互打趣着。
几个大唐的名将正在谈笑间,穿着吐蕃鱼鳞甲、在手臂上绑了红巾以作区别的阿波。色率着部下走过来,看到一众将领都在,马上过来恭恭敬敬地说:“阿波。色见过诸位将军。”
候君集马上扶起他说:“阿波。色将军不必客气,说到到底,你才是此次的最大功臣,没有你的接应和指引,我们肯定不会这般顺利,也不会顺利取得悉多的首级,你放心,本将定会奏明皇上,为你请功。”
武将没有文官那么喜欢勾心斗角,古往今来,冒领军功的人不多,因为这种事会让人很看不起的,而手下也会觉得跟着这样的将军不靠谱,绝大部分将领都不屑于干这种事。
阿。色不仅作为内应,还身先士卒,带着他的族人和士兵冲在最前面,然后又很识趣地没有参与抢掠,与众人争利,在场的人对他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是,有劳大将军了,阿波。色感激不尽。”阿波。色喜出望外地说。
候君集拍拍他的肩膀说:“不用,这是你应得的,阿波。色将军,此次虽说打下来,也得防止松赞干布的反扑,防守之事我们唐军负责,而城内的治安,就交托给你了。”
这是极大的信任啊,再说有了治安权,正好清算一下旧帐,说不定还能刮些好处,阿波。色闻言一喜,马上大声说道:“阿波。色领命。”
就在候君集想安慰几句的时候,一个传令兵跑过,大声禀报道:“将军,扬威将军刘远携着麾下扬威军,在城外求见,要求入城。”
刘远这小子来了?
不光候军集,就程老魔王、段志玄、李靖等人都眼前一亮,候君集马上道:“快,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未完待续……)
957 一门忠烈
刘远进匹播城时,身后的队伍壮大了很多,关勇、候军、尉迟宝庆、牛师明、秦怀玉、赵福、钱伟大强等人尾随其后,而沙玛也携着心腹亲卫跟随在刘远身边。
大唐的大军已全线压境,有大军的配合,扬威军的处境也好了很多,最起码危险大大减少,有什么事也有人照应,再不像上二次那样孤立无援,赵福他们做得非常出色,大军进吐蕃后,他们也跟着进来,刘远找了机会,把手下全部聚拢在一块,现刘远能用之人,已达八百之众。
可以说,扬威军的正式队员已尽数来了,只有预备队员一部分留守、一部用作后勤之用。
还好吧,总算像个将军了,以前就带个一二百人,就像一个队正,说是将军都有点牵强。
进城后,没走多久,一看到前面站着的人,刘远马下跳下马,走到候君集等人面前,一一向众人行礼。
“好了,好了,这些虚礼就免了”程老魔王嗡声嗡气地说:“刘远,你小子,攻城的时候不见你来出力,我们刚刚清理完毕,你就带人来了摘果子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像这种伤亡很大的巷战,刘远自然舍不得让自己手下人参与,现在扬威军一个个都是宝贝,对这种没有悬念、功劳不大而伤亡又多大军团作战没有兴趣,候军集他们打得热闹,刘远等人在附近的高地也看得开心,等他们清完场,这才出现。
听到程老魔王发问,刘远笑着应道:“像这种小战斗,你们几位名将在,根本不会有变数和意外。晚辈来了,作用也不大,就只能来得巧一些了,至于为什么来这里,程将军,这么冷的天,在外面可不好受,来到这里,吃喝不愁,还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我们就来这里沾一个几位将军的福,窝冬来了。”
吐蕃天的冬天,不是一般的寒冷,就是走动,也得预防雪崩。扬威军是强,但也是血肉之躯。没理由可以享福。而自己偏偏要吃苦的道理,大唐已计划开春之后,再对逻些城发动进攻,现在离开春还有那么久,自然是要好好打算。
李靖有点惊诧地问道:“呵呵,第一次听到你这小子这般谦虚。”
刘远嘿嘿一笑:“我们扬威军人太少了。没抢到地盘,和几位将军不同,马死落地行,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事。几位将军不会是嫌弃吧?”
“扬威军人数虽少,但极其精锐,它的作用性无可替代”候君集一脸正色地说:“如果不是你们再三挑起吐蕃内讧,大大削弱吐蕃的实力,此次又是破坏三方一联盟,组织反叛吐蕃的力量,在其后方制造动荡牵制,我们不可能这般顺利的,我们都是大唐的军队,自然是要相互守望,像嫌弃这类玩笑,就不要再说了。”
牛进达一边看着后面牛师明,一边乐呵呵地说:“你也不看看你麾下有什么人,换哪位队伍也没有拒绝你们的勇气啊。”
关勇是段志玄的女婿、候军是候军集的侄子、尉迟宝庆是是的尉迟敬德的小儿子、牛师明是牛进达的宝贝儿子、还有像秦怀程、程怀亮等等人,可以用将二代集中营来形容,众人一想到在这座简陋的石头城窝冬,心里不知多闷,刘远来得正好,战场上相聚,可以缓解思乡之苦,有空指点一下后代,这也一个很不错的选择,这就是众人一听到刘远来了,一个个眼前一亮的样子。
李靖点点头说:“不错,像他们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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