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了,很简单,他在你“银行”里的“存款”花光了而己。
当然,也有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父母,不在那套理论的行列之内。
在感情投资上,刘远从不吝啬。
刘远点点头说:“行了,再丰厚,以苏老的风骨,肯定不会收的,就这样吧。”
“少爷,马车己经在门口候着,那束条还有礼物也在马车上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老管家就是老管家,刘远一回来,把事情稍一透露,就在刘远沐浴的时候,都不用吩咐,赵安己经做了那么多事:派人看看苏老先是否在清风学院,并告之苏老先生刘远要来登门拜师,免得刘远来时扑空,另外还把拜师的礼物很妥当地准备好,省了刘远不知多少功夫。
果然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当然,因杜三娘的缘故,刘远那香艳的沐浴有点久,就是现在,刘远还怀念着三娘用那樱桃小嘴、柔软的红唇,把自己带到极乐高峰时的那种难言形容的快感,极品啊,要不是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刘远都不想出来了。
“赵老,你不用跟我去了,我另有事要你去办。”一主一仆走了几步,刘远突然停下来,扭头对赵安说。
“是,少爷,您吩咐。”
“你马上去墨韵印刷工房哪里,把己经印刷出来的书,每样要三十本,要精装本的那种,要是不够,就在库存里拿,让人用油纸打包好,我现在想起,那清河崔氏是书香世家,送点书也是很实惠的事。”
赵安马上应道:“是,少爷,老奴马上去办。”
于是,刘远携着小晴还有二个健奴,带着束条和礼物,直奔清风书院。
哪里,有一直很欣赏自己的老师,
哪里,有能改变自己身份地位的学籍,
哪里,有可能是改变自己一生、改变命运的地方。
马车在路上奔驰,刘远推开车窗,看着前面那条通往上清风书院的路,仿佛看到,这是一件通往未来的康庄大道。。。。。。。(未完待续。)
ps: 亲们,现在快到了月中,现在产生不少月票了,投一张吧,上个月几天拿到三十多张,炮兵想这个月拿到70张,这样就能凑够一百张月票,再一次拿下一项荣誉了。
172 冤家路窄
萧飒的秋风轻轻一吹,卷起地上片片枯黄的落叶,天空刚泛鱼肚白,那种刺骨的寒意,就是打啼的公鸡只是应付式啼叫几声就缩起脖子,然后和母鸡紧紧挨在一起,毕竟现在己到了深秋,白天温度还行,可是清晨己经是有点冷了。
就在很多人还搂着自家婆娘舒舒服服猫在被窝里的时候,三辆马车、十匹健马己经踏着清晨的露水,在扬州的官道上奔驰,直扑清河。
正是刘远、崔刺史一行。
刘远忍不住把身上的衣服再拉紧一点,以免寒风钻进自己的衣服。
“少爷,你不要紧吧,要不,老奴替你生个小炭炉取暧?”赵安一看,马上关切地问道。
“算了,一会太阳升起来就暧了,我年轻力健,没问题,赵老,你要是冷,就生一个吧。”
赵安笑着说:“少爷真是太体恤了,老奴不冷,比这冷得多的地方,老奴都呆过呢,呵呵。”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个晚上,睡一会吧,从扬州到清河,这路远着呢。”
刘远完说,率先闭上了双眼。
刘安看到,知道少爷要休息一下,也识趣地闭上嘴巴,生怕自己吵着刘远休息,轻手摄脚地走出了车厢,找车夫聊天去了。
其实,刘远并没有睡着,只是闭目养神罢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比自己发前加起来发生的事还要多,特别是这二天,又要拜师又要转移名下物产,教导弟子、安排墨韵、金玉世家的任务、发展方向,还得为清河之行准备礼物什么的,忙得一个头比两大。除此之外,还得抽空安抚小娘还有杜三娘,得让她们宽心。
幸好,一切都非常顺利。
墨韵和金玉世家也算进了正轨,只要方向不错,那银子就像猪笼入水,哗哗地流进刘远的腰包,在拜师和转让物业方面,进展都很顺利,苏老先生原以为收徒无望。没想到刘远这次主动投入自己门下,简直就是喜出望外,当刘远问,为什么给自己保留一个学籍时,苏老先生笑着说:很简单。我知道你会回头的,在大唐。有钱没地位。人人都你是“大肥肉”,哪能活得舒心?
只是,以刘远的性格,肯定要辜负苏老先生的一片好意了,最明显的是,刘远一行完拜师礼。马上就要告辞离开,忙别的事,别说授课,就是教诲也没听到几句。而刘远对这科考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在九品中正制的扶持下,中正官都把持在士族的手中,历经多年,从而形成“上品没寒门,下品没士族”的局面,科考并不是那么重要。
掀起车窗往外看,前面有护卫骑着健马开路,后面强壮的家奴守护,一行十数人,浩浩荡荡朝清河赶去,很多人行商或游历的马车看到这阵式,都有意识地退在官道的一边避让,这让刘远再一次感到权力的美妙。
一共三辆马车,十匹健马,马车在中间,前后在护卫家奴保护,刘远看了看最后那辆马车,内心不由一阵肉痛:里面装的,都是这次求亲所用的礼物、礼金等物,那些都是银子啊,为了置办这些东西,刘远那一万多两的现银花费了大半,以前那个什么王御史、陈昌给自己做“嫁衣裳”时,刘远那可不是一般的得意,现在自己把辛苦赚到的银子给别人当“嫁衣裳”时,刘远才明白是什么滋味。
生不如死啊。
突然间,刘远感到第二辆马车有点不同寻常的晃动,正在疑惑者,一只葱白的小手从车窗伸出,手腕上的那只金手镯非常显眼,很快,那手又伸了回去,接着,那马车又不同寻常的晃动了起来。
尼玛!
刘远暗骂了一句,很明显,崔刺史正和他的贴身美婢在白日宣淫了,这老小子,挺有情调啊,在马车上弄这个,那个美婢刘远见过,是一个身材高挑、金发碧眼的胡姬,好像是个混血儿,有白种人的血统,长得那是一等一妖艳、狂野,据说还是什么落难的胡人贵族,前日才被崔刺史重金购下,估计就是为了应付这漫漫路途呢。
天雷滚滚啊,他自己携带美婢,却暗示自己不要带女的,说什么去求亲,别让人看到自己去哪都带着美女,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色之徒,结果他自己带了,一回想到那个胡姬那迷人的风情,再看看自己带着赵安那老态龙钟的样子,刘远别提多郁闷了。
要是杜三娘在这里,那该多好。。。。。。
马车一直路往前走,遇到驿站,也不下车休息,通常是换了马继续赶路,那换马时的速度,让刘远感到羡慕,一下车,把公文一交,不用说好话,也不用塞红包,那驿长自把最好的良马交与崔刺史一行使用,还非常热情邀请休息什么的,哪像刘远第一次去清河,干什么时候都用银子打点、开路,别提多郁闷了。
很简单,那驿站是官府开设,主要是为了官员往来方便,房间有限,优先招待官员及其有公务在身的官差,碰到忙时,其它人就是有银子也不好使,刘远试过睡在驿站,大半夜让人轰出房间,要到外面露宿的经历呢,原因很简单,大半夜的来了一个官员,好像后台还挺硬的,其它人那驿长不敢惊动,就赶地位最低的刘远,谁叫他是商人呢,后来刘远找他退钱,发生了冲突,最后差点还让他给打了。
想着想关,刘远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不过官路的状况不太好,马车也没有减震,刘远睡了小半个时辰就被马车颠醒了,闲着没事,就把那套准备送给崔梦瑶十二生肖拿出来打磨抛光一下,老实说,在马上雕刻什么的做不到,不过打磨抛光什么的,倒是没问题。
人一专注,时间就过得特别快,刘远刚刚把一件处理完,就感到马车越走越慢,车夫“吁~~~”的声,那马车停了下来。
“少爷,少年。”坐在外面的赵安小声叫了起来。
“什么事?”
赵安小声地说:“天快黑了,车夫说,前面近百里没有驿站的,我们今天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继续赶路。”
这马车没有车灯,官道没路灯,摸黑走路非常危险,说不定半路山上跑下一只白额吊晴大虫也没人看到。
刘远点点头,拉开车门,在赵安的侍候,走下马车,抬眼一看,原来己经到一处驿站里停下了,今天就准备在这里过夜,咦,这里怎么感觉有点熟悉的?
“咦,崔刺史呢?”刘远下车后,发现崔刺史那辆马车没有动静,忍不住奇怪地问道。
带着那么一个妖艳的胡姬在路上解闷,那老小子,不会精尽人亡吧?
“少爷,你先坐着,我去打听一下。”赵安说完,就往崔刺史那边走去,只见他和那个车会耳语了几句,频频点头,很快就跑了回来。
赵安小声在刘远耳边说道:“少爷,那车夫说刺史大人睡着了,刺史大人说过,他要好好休息一下,没事不准吵醒他,现在他们都在等他醒来呢,估计还得等一会吧。”
得,虽说没猜中,没有精尽人亡,但也筋疲力尽,马车都到驿站了,崔刺史还没起得来,有身份就是不同,想怎么样都行,那十个跟随来保护的护卫和家奴,四个照顾马匹,四个守着崔刺史那辆马车,还有二个守着那一车的礼品,硬是没人来保护刘远。
这就是待遇啊。
“算了,我们先随便逛一下。”刘远也不介意,就随意走动参观一下。
老实说,这驿站的位置真不错,依山傍水,四周树木茂盛,繁花似锦,外面还有木篱笆围了起来,估计是荒山野岭,怕野兽来袭吧,此时夕阳西下,那金黄色的夕阳把大地染得一片金黄,在这青山绿水间,这用木篱笆围住的驿站,显得有点像是世外桃园的味道了。
非常漂亮。
其实,官驿并没有传说那么多,在大唐最强盛的时候,全国有水驿260个,陆驿1297个,那时,专门从事驿务的员工共有20000多人,各道陆驿分为六等:第一等驿配驿夫20人,二等驿配驿夫15人,三等以下递减,最后一等第六等驿为驿夫二至三人。水驿则根据驿务繁闲,也分为三等:事繁水驿配驿夫12人,事闲配驿夫九人,更闲水驿配备驿夫六人。
不过,那些为了赚钱作经商之用,由当地富户经营的私人旅馆就另算了。
不知不觉,刘远走到驿站的前面,看到那驿站的招牌:飞来驿。
原来,这时驿站的名字叫飞来驿,刘远点点头:这名字倒有点意思。
刘远正在看的时候,从驿站的里面走出一群人来,为首的,就是一个矮胖身材,打扮像是驿丞的人,估计听到有这么大的一伙人到来,迟迟未投宿,忍不住出来看看,至于纠结这么多人,那是预防万一吧。
毕竟荒山野岭,要是有贼人就不好了。
“是你?”
“是你?”
刘远和那矮胖的驿丞一照面,双方都楞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异口同声叫了起来。
“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六你进来,这次撞到我这里,看我怎么收拾你。”那矮胖的驿丞一看刘远,眼里快冒出火来,咬牙切齿地骂道。
胖驿丞手一挥,一下子好几个驿卒围了上来,把刘远围在中间,一个个摩拳磨掌,好像要好好教训刘远一样。
刘远二话不说,二步冲上前,在胖驿丞还没反应过来,“啪”的一声,结结实实赏了他一大记耳光。(未完待续。)
173 狐假虎威
这一巴,刘远是用尽全力抽的,“啪”一声,异常清脆,那张油乎乎的胖脸一下子就出现五条清晰可见的掌痕,那脸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你。。。。。。呸”那胖驿拯刚想说话,感到嘴里有点异样,张口一吐,一口血水吐出,在血水中,还有一只断掉的大牙。
他瞪着刘远,那瞪大的眼睛里,尽是不解,他不明白,二个多月前,还是让自己追着跑的小角色,对,记得他还是一个小商人,怎么突然间这么大胆,看到自己不仅不跑,二话不说还抽了自己一巴,瞧他只有一老一幼的,反了?
刘远毫不客气地说:“你你你什么,打的就是你。”
这个又矮又胖的驿拯,刘远太记得他了,此人姓陈,因为长得又矮又胖,好像一些熟悉的人都叫他肥驿拯。
就是他,一只鸡一小壶葡萄酒,然后住了一晚,丫的敲诈了自己三两银子,银子给出去也就算了,大半夜的把自己赶出去,起得稍慢一点,就让人把自己的行李扔出去,找他理由,还诬蔑刘远像朝廷钦犯,想趁机抢刘远的东西,幸亏走得快,这才没事,临走之前,气不过的刘远拿了石头扔去,没想到一击即中,砸中他的额头,当场鲜血长流,现在隐隐还能看到那疤痕,两人也算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在这里碰上,更没想到,两人同时认出对方。
当时这个家伙是在一间秋岭驿的驿站的做驿拯,怎么调到这飞来驿了?
“大胆,来人,快,给我抓住他,我要把他满嘴的牙都要打掉。”肥陈气急败坏吼道。
自己也算是一驿之驿拯。竟然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商人给揍了,传出去,还不是让同行笑掉大牙吗?
“是,驿拯”
”是,驿拯”
那一干驿卒闻言,哄然答应,平时几个和他交好的驿卒就冲上来,准备捉住刘远,然后让他们的顶头上司好好出气。
“少爷”老忠奴赵安一看急了,马上冲到刘远面前。准备以身护主,拼死也要保少爷的周全。
“住手!”刘远突然大喝一声。
这一声,有如炸雷,霸气外露,一下子把几个准备上前教训自己驿卒给震住了。
“小子。你要干什么?”
“叫得再响又有何用,这里荒山野岭。喊破喉咙也没用。”
“就是。也让他见识一下我们的手段。”
这几个人一边大声嚷嚷给自己壮胆,一边慢慢靠近,倒是没有楞头青一下子冲上来,估计一时看不清刘远的底细,心里有顾忌。
像他们这些驿卒,平常三流九教的人都侍候。官员也不少,最擅长的,就是察颜观色,揣摩别人的心思。刘远打了人,若无其事站在哪里,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眼里没有一丝畏惧之色,一看就像心中有所持,这让他们心有顾忌,不敢轻举妄动;要是刘远二话不说,扭头就跑的,这些驿卒绝对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追得快。
这也难怪,在唐代,在驿站工作,那是一件苦差,官府只问结果、不问过程,像是送文书、物品,晚一天就得打四十大板,晚二天就得加倍,像礼仪不周、物品受损、驿站的东西损坏、马匹生病、死亡甚至掉膘等,都要受处罚,规定得很细,没什么自由,都是由一些囚犯或流放的人担任,就是像肥陈这样的驿拯,也是一个连编制都不入的小吏,地位很低,平时也就敢欺负一些异乡的商人匠师罢了。
刘远面色一变,冷冷地说:“我是清河崔氏的人,你们哪个不怕死,动我试试?”
清河崔氏,那是一面金漆招牌,刘远想清楚了,既然他们挑自己做“替罪羊”,买大送小,硬是要自己吃哑巴亏,那么自己也不客气了,直接扯过他的旗号来用,仗势欺欺人,反正是他们欠自己的,一路以来,这车队差不多是横冲直撞的,让刘远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