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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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同人)君莫问归期(展昭同人)-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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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此处,我不由觉得好笑:“这韩二爷也太有趣了!”
  王朝亦无奈笑着摇头。
  我笑道:“他日包大人升堂问案,我一定要亲眼看一看,这个害得我们王大哥这般狼狈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王朝道:“或许你还真料不到!我当初也想着这恶徒必定是一个猥琐之人,想不到那日一见,这邹冲却是如贵家公子一般的人物,品貌风流,一团英气,只是印堂带煞,双眼透着一股邪气。可惜这样出色的人物,却是一个不良之辈。”
  一个恶贼竟然给王朝留下如此深刻印象?我骇笑不已。
  王朝看着我,忽然道:“简心,你知道我伤势最重的那个晚上,我忽然想起了谁?”
  我觉得他问得奇怪,将心比心,推己及人,我道:“是你娘亲吧?”
  王朝摇头。我又大胆假设,小心求证:“那,是你的心上人?”
  话一出口,王朝那棱角分明的国字脸立刻涨得通红。见此情形,我知道我已猜中□□成,不由大为好奇,便继续追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哪一家的闺秀?”
  谁知这个平日一贯爽朗的大男人,此时却嗫嚅半天,说不出口,我心里正替他着急,偏偏恰巧在这紧要的关口,大人与先生进来探望王朝,我们也就只好掩口不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或许有朋友会发现,本章的若干情节取自《三侠五义》,而两个反面人物的原型就是《三侠五义》里的花冲和邓车。

  ☆、失踪

  我被王朝说得对那邹冲好奇不已,想早日一睹此人真容。大人升堂问案那日,我便留神仔细看了那邹冲其人,亦忍不住吃了一惊,没想到如此臭名昭著的采花飞贼,果然生就一副欺骗世人的翩翩佳公子模样。
  大人在公堂上怒斥其“玷污妇女,造孽多端,人人切齿,罪不容恕”,他倒也并不推诿,甘心伏法。因其主动认罪,已有悔过之心,大人便依律轻判,定了他秋后问斩之刑。
  然而大人判决不久之后,竟有一伙人人夜闯开封府大牢,意欲劫狱以救出邹冲,幸得展昭等人及时赶到,方未让其得逞。而观其言行举止,众人一致认为是邓超的人无疑。
  发生这样的事情,大人自然生气,严令道:“恶徒竟如此大胆,我等更需小心提防,严加防范!”
  我在一旁,听得大人这样说,不由心中一动,说道:“大人,既然开封府已有这样的潜在危险,不如让瑶音暂且回家中躲避?”
  先生道:“不妥!一则瑶音的父兄皆离家未归,家中反而没有人保护于她;二则她的病情方有好转,还需继续治疗,若贸然中断则前功尽弃。”
  大人颔首道:“公孙先生所言有理,如今之计,瑶音反而是留在开封府内更为妥当。”大人看了看我,又叮嘱道:“不过,这段时间你与瑶音还需小心一些为好。”
  我一一答应。又听展昭道:“简心,我知道你是好意,不过,邓超意在解救邹冲,目标并不在你们身上,多加小心即可,实在无需太过紧张。”
  我看他一眼,心虚地低下头,暗暗鄙视自己:简心,想不到你也有这样的小人之心。
  从此牢中加强了防范,展昭与四大校尉轮流带人上夜巡查。而自此之后,那邓超似乎也放弃了这徒劳的努力,开封府又归于平静。
  渐渐已至春夏交替时分,花至荼蘼,芳菲渐去,春花虽已褪去残红,草木却越发新绿可人,暮春的清凉犹在,而迎面轻风已带了初夏微醺的暖意。
  这日,小翠转回沈府为瑶音打点换季的衣裳,瑶音便来寻我,问道:“简心,今日你可有空?我听说,今天下午瓦肆里有任小三的杖头傀儡小杂剧表演,我们也好些日子没有外出了,下午若走得开,不如与我一起去看戏可好?”
  我刚想婉拒,对上瑶音那殷殷期盼的目光,还是忍不住改口道:“下午我并无什么事,只是先生说你的药方子要换了,嘱咐我去配几服新药。”
  瑶音欣然道:“如此正好,我随你一同去药铺配好药,再一同赶去看戏。”
  我犹自迟疑道:“可是小翠还没回来……”
  瑶音笑道:“放心,我虽不比你可以独自走天涯,但也不是那种离了丫鬟便出不了门的娇贵小姐!”
  我推却不过,也就答应下来。
  下午,我便与瑶音先至那独胜元药铺拣药。此间药铺规模颇大,店堂内客人亦不少。因开封府一向与这药铺相熟,我与瑶音甫一入门,店内掌柜便招呼道:“简姑娘又来帮公孙先生配药吗?咦?这位姑娘长得好生标致,却面生的很,是简姑娘的妹子么?”
  我笑答:“不是,这是礼部侍郎沈大人的千金!”
  掌柜恍然道:“哦!可是简姑娘之前所说的那位在开封府求医的小姐吧?公孙先生这一向的要都是为她配的?”
  掌柜留神看了一下瑶音,又细细研究了一番我带来的药方,满脸堆笑道:“老朽今日观沈小姐的气色,又看这公孙先生改了方子,可知沈小姐的病是大有起色啊,只怕明年今日,便早已大好了!”
  瑶音笑道:“只盼承你吉言!”
  掌柜笑道:“沈小姐在开封府中住了有些日子了吧?与简姑娘这样亲厚,还真如姐妹一般呢!”
  我笑道:“简心哪有这样的福气?”
  瑶音嗔怪道:“作你妹子有什么不好?简心,我最受不了你这妄自菲薄的脾气!”
  掌柜闻言只是呵呵笑着,引得店里往来等候的客人都望向我们,我微窘,取了药便拉着瑶音离开药铺。然而心里为着瑶音的那句话,心里还是有了一丝的感动。
  待赶至瓦肆,却得知杂剧要临近傍晚才开演,枯等无趣,我与瑶音便找了一个整洁清静的小茶馆坐下。
  随意叫了一壶清茶,瑶音只是地看向我出神,我知道她有话要说,便安静等候。片刻,果然听瑶音迟疑问道:“简心,这段时间你为什么总是远着我?”
  我否认道:“没有,只是正巧事务稍多,没有闲暇与你相见而已。”
  瑶音犹豫了一下,又小心问道:“简心,你心中可有意中人了?”虽然犹在微笑,但眼中已有掩藏不住的紧张之色。
  我想了想,答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瑶音疑惑地看着我:“很久以前?那,如今呢?”
  我道:“我与他如今已无瓜葛,他亦与其他的女子有了婚约。”顿了顿,又补充道:“这件事情,包大人、公孙先生和展大人都知道。”
  只见瑶音闻言眼中一片释然,神情也随之放松下来,忍不住又问道:“那这枚青瓷上的诗句,也是为他而刻的吧?”
  我轻轻道:“不,那是为我自己刻的。”
  瑶音看着我,喟叹道:“简心,他失去你,那一定是他不够好,是他配不上你。”
  我微笑应她:“我也是这么想。”
  既然一切已成定局,又何苦让她再心存纠结猜疑?只希望我这一番话,能让她从此安心。她毕竟也是一个堪配展昭的好女孩。
  一时间,我与她都暂且闲闲无语,只顾着各自出神。小小茶馆安静怡人,小院中栽种的栀子花清芬浮动似有若无,一如那淡然的往事。
  京中的瓦肆,各色伎艺繁多,评书、唱角、散乐、旋舞……应有尽有。那任小三的杂剧表演摊子前,早已人潮涌涌。我们好容易在场子里找了个位置,瑶音看得饶有兴致,我却是心不在焉,心中总觉得似有一事,想了半日才忽然忆起,忙对瑶音道:“糟了!我把公孙先生给你新配的药遗漏在茶馆里了。”
  瑶音忙道:“那我随你回去拿!”
  我道:“不用,此处离茶馆不远,我去取了就来。你在此处等我即可。”
  我飞快走回茶馆,果然见那几剂药还留在先前的位置上。我暗暗松口气,心想幸亏找回来,要不然又要被先生责怪我做事情不曾用心了。
  我取了药回去,瑶音却已不在原地,我绕着瓦肆走了一圈,亦不见她的身影。我无奈,唯有回到原处等她,不由觉得纳闷,不知她到底会忽然去了何处。
  然而一直等至杂剧散场,人群渐去,亦不见瑶音回来。我不由心里发慌,忙离开了已然变得空旷的瓦肆,至附近的街巷寻找。
  夜幕已然降临,街上夜市热闹如故。我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眼前是一张又一张陌生的脸,却看不到瑶音熟悉的面容。又想着不知她是否突然身体不适,便又去了附近医馆药铺打听,皆无人知晓。
  我四处奔走,寻寻觅觅,心中却愈来愈绝望,愈来愈恐慌,却再不见瑶音的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  

  ☆、过失

  我筋疲力尽,无处可想,百般无奈之下,我唯有决定独自先回去,只抱着一线希望想着瑶音或早已回到府中。
  踏进开封府后院,便见小翠与展昭在焦急等候,见了我,展昭似松了口气,一面疾步向我走来,一面问道:“你们到底去了哪里?”向我身后一望,却倏然变色:“简心,瑶音呢?”
  我闻言,心下一沉,几乎哭将出来:“我与她走散了,我等不到她,还以为她或许是先行回来了……”
  一语未了,便听小翠哭道:“小姐她刚来汴京不久,平时又不出门,她根本不认识路啊!简姑娘,你怎能撇下她不管,自己就回来了呢?”
  我疲惫解释道:“小翠,我没有撇下她不管,我实在是找不到她了,才自己回来先回来的……”
  展昭急问道:“简心,你到底带她去了哪里?”
  我道:“去了京中瓦肆看杂剧……”
  展昭未等我说完,便急冲出府去。
  展昭这一去却久久不回,大人知晓之后,亦急命张龙赵虎带了人出府寻找。
  然而,众人寻了一夜,及至天亮,瑶音仍未找到。
  小翠惊惶大哭,展昭急怒交加,连连追问了我一次又一次:“简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唯有一遍遍答他:“展大人,我真的不知道!”
  开封府众人亦心焦如焚。
  如此过又过了一日一夜,瑶音依然毫无消息,大家心中知晓,瑶音定是凶多吉少。
  大人担心瑶音是落入邓超之手,先生焦急之下亦忍不住责怪我:“简心,大人之前已叮嘱你要千万小心,为何你还如此莽撞,竟在这样的时候带瑶音私自外出。”
  我看着展昭那一夜之间已支离憔悴的脸庞,低头不语。
  瑶音的父兄已尽知此事,沈大人尚在离乡返京途中,瑶音的兄长沈远沈将军已急急赶至开封府。
  这日,沈远正与开封府众人在偏厅商量对策,忽然衙役来报有人求见,我们料定与瑶音失踪之事有关,大人忙命将来人带进偏厅相见。
  来者是一名身材魁梧,相貌粗壮的男子。包大人忙问道:“不知阁下何人?所来何事?”
  来人先施一礼,方回答道:“回包大人的话,在下张项,奉庄主邓超之命,特来与包大人及展大侠说明一事。”
  展昭紧盯来人,沉声道:“阁下请讲!”
  张项却从怀里取出一支玉簪,递与展昭道:“展大侠可认得此物?”
  展昭接过玉簪,我定睛一看,正是瑶音平日所佩之物。!虽然早有预料,但一颗心还是沉了下去。
  众人见此物亦变了脸色,展昭持着玉簪的手微微颤抖,但依然沉着应对:“邓庄主劫持沈小姐,想必是为邹冲一事。然而邹冲是展某亲手逮捕,邓庄主若有何异议,尽可冲展某而来,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还请邓庄主放回沈姑娘,展某愿随这位张兄弟一起面见邓庄主。”
  张项道:“在下人微言轻,不敢擅作主张。在下今日前来,只是替庄主带一句话给包大人及展大侠,庄主言,若要沈姑娘平安,请予邹冲性命换之。”
  大人怒道:“大胆狂徒!竟敢劫持人质威胁本府!眼中可还有国法律例!”
  张项道:“我家庄主说,并不敢强求二位大人答应此事,但倘若不答应,日后邹冲问斩,便让这位如花似玉的沈姑娘陪葬罢了!”
  沈远按捺不住拍案而起,道:“不知死活的猖狂贼子,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待我领全营官兵踏平你邓家庄!”
  那张项却依旧面不改色,继续道:“我家庄主还说了,此番庄主已抱了破釜沉舟之心,若发现有官府之人踏足邓家庄一步,庄主便先行杀了那沈姑娘。到时,还请各位莫怪庄主心狠手辣。”
  展昭眼中几欲喷火,巨阙宝剑亦跃然出鞘,然而犹自强忍心头怒气。
  张项看了众人一圈,又是一抱拳道:“在下话已带到,就此告辞。各位请先行商量,若有决议,七日后汴河北岸相见。”
  说完,正转身欲走,忽有停住脚步,看向我道:“今番我等行事如此顺利,还多亏了姑娘相助。在下在此替庄主一并谢过姑娘!”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皆集中在我的身上。我猝不及防,根本不知他所指。张项又是一笑:“姑娘或许不曾留意,然而那日在独胜元药铺,在下却是见过姑娘。若非姑娘指点,我等亦不会知晓与姑娘同行之人便是沈家小姐。”言毕,又细看了众人的神色,方一笑转身离去。
  我看着他的身影,回想起在药铺时的一幕,已然明白过来,觉得脑子里轰然一声,阵阵眩晕袭来,让我几乎站立不稳,心亦如落入冰窟一般瞬间冻结。
  竟然是我,竟然是我,无意之中害了瑶音!
  短暂的静默之后,沈远暴怒的质问率先响起:“简心!你说,你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展昭亦紧接着追问:“简心,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他们,悔恨交加,答道:“我去独胜元药铺取药之时,无意之间告诉药店掌柜,瑶音便是在开封府求医的沈侍郎之女。我当时,根本不知道有邓超他们的人在场……”
  展昭看着我,脸色已然变得铁青,道:“简心,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最为担心的,就是这种事情,是以瑶音几次要我带她出府,我都不允。可是你……你为人一向谨慎,为什么却偏偏在这种时候如此大意?你简直让我……”展昭摇头说不下去,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怒意和深深的失望。
  对上他这样的目光,这一刻,我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若有可能,我宁愿被劫持的那个是我!
  沈远还欲说话,忽然听小翠大声说道:“展公子!她在说谎!她根本不是无意,而是有心,她分明是有心欲谋害小姐!”
  我心中愕然,不知她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众人亦皆惊异地望向小翠,小翠接着道:“我们小姐从来甚少去那瓦肆看什么杂剧,那天怎么会忽然想着要去?还有,小姐出门,从来都会让小翠随行,简姑娘不早不晚,却偏偏挑了我回府为小姐打点衣裳那日约小姐单独出门,这不是别有居心是什么?简姑娘明知道小姐在汴京人生地不熟,却撇下小姐不管,这又怎么解释?所以,小翠根本怀疑她是明知有歹人在打小姐的主意,故趁了这个机会来谋害小姐!”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翠她怎么会这样想?!
  大人亦制止道:“小翠,本府知道你心痛你家小姐,然而即便如此,亦不可如此信口雌黄,随意攀诬!简心断无理由做这种事情!”
  小翠道:“简姑娘自然有这样做的理由,只是,这个理由,恐怕除了我和我家小姐,还有她自己以外,旁人确实不曾知晓。。。。。。”她顿了顿,加重语气说下去:“因为简姑娘心里与我家小姐一样,对展公子心存爱慕,所以心生嫉恨,便想了这个法子,好让小姐永远都再回不到展公子身边!”
  我闻言震惊已极,展昭亦变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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