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草老师真是太棒了!”友丽放下乐谱对着千草便是一个熊抱,她拿起叉子戳了戳蛋糕,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身对千草无意提起:“对了,那天路过墨绿森林,好像看到严旭也在那里啊。”
可能是严旭买这个蛋糕时被友丽撞见了吧。千草想。
友丽又叉起一块蛋糕放进嘴里言语不清的咀嚼着:“他穿着墨绿森林的工作服,好像在那里打工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墨绿森林……不知道有没有人看中国最强音,总之我是想不出名字了……
起名继续无力……
☆、14她不是故意拉手摧花
友丽又叉起一块蛋糕放进嘴里言语不清的咀嚼着:“他穿着墨绿森林的工作服,好像在那里打工的样子。”
想到早上严旭上课迟到又明显精神疲惫的样子千草不禁诧异的‘哎?’了一声。
能来这所艺术学校念书的都不会是家境贫寒的学生,尤其是学音乐的,对家境要求都非常高,而且上次严旭使用的小提琴千草也见了,是全手工制的,音色好听手感也舒服,这种程度的小提琴价格不会低。如此看来严旭的家庭条件应该是很好才对,那么他为什么要出去打工呢?
“友丽,严旭家里很穷吗?”千草问。
“穷?”友丽脸上也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据我所知他家条件很好啊,从前有一段时间一直是坐着私车上下学的,衣服的牌子看起来也很贵,而且高一的时候我们去过严旭家开派对,他家的别墅好大啊!比我家的整整大了两倍!”
千草听完友丽的形容立马变得不开心了,友丽见了千草虎视眈眈的眼神连忙将怀里的蛋糕护了起来,面露惊恐:“你要干什么!”
“你不能吃我蛋糕!”千草杀气腾腾的站起身向友丽压去,友丽在苦苦挣扎之际看着被抢走的蛋糕悲切的喊着:“为什么!”
“因为你家有别墅。”
友丽:“……”
友丽:“老师你不能歧视富人,众生是平等的……”
从友丽的琴房内出来,千草大度的把蛋糕留给她了,并顺了她两张免费美容卡,当时友丽的表情如同在被割肉一样:“老师啊,批卷子的时候我会在卷角画个五角星,你可要给我打个高分啊……”
“市里那么多老师批卷,你何来自信我一定能批到你的?再说了……我可是有职业操守的老师。”
友丽:“……”你的操守在顺我美容卡的时候跑哪去了!
因为有些担心严旭,千草便顺便去他的琴房看了看,透过琴房的木门,一段尖锐并粗燥的音乐从严旭的琴房中缓缓浸透出来,千草皱了皱眉头,里面拉琴的人是严旭?
这段音乐千草很熟悉,是塔蒂尼著名小提琴曲【魔鬼的狞笑】,曲中有很多优美又极具难度的颤音,虽然这些颤音都被严旭拉了出来,但一点儿也不优美,反而很‘魔鬼’。
推门而入,小提琴声戛然而止,严旭看到千草后愣了愣,然后将提琴放在身后的桌子上,像是特意藏起来般,用身体将它遮盖:“老师怎么来了……”
望着严旭的表情,千草有一种他在怕她的感觉,也不知在怕什么,反正自她进来严旭就很仓皇。
“魔鬼的狞笑?我简直要听不出来了。”千草打击着,然后继续问:“你校12级没有过?”
严旭身体僵了僵,然后轻声说:“是啊。”
“把你的小提琴给我。”千草对严旭伸出了手,可过了半刻,严旭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嘴唇抿着,像是在做什么生死抉择一样。
“给我啊。”千草皱了皱眉头,她不明白严旭为何如此反常。
“老师,我不用你教了。”严旭终于轻声开口,然后将身后的琴装入琴袋里,作势要走。
“师门不幸啊!”千草怒了,她拉住严旭的手语气硬硬的说:“你给我站住!”
严旭还真的就那么生生顿住了,他手指收拢,掌中是千草纤细的五指,他的指腹轻颤,上面传来微弱细腻的触碰,他很想握上去,虽然他也很想马上离开。
千草因手上的触感皱了皱眉头,她低头垂视严旭的手,有些粗燥,掌中起了薄薄的茧,手指中央还有许多伤口,这不像是一个拉小提琴人的手,一个拉小提琴的人,他应该最注重自己手与琴触碰的手感,让手指以更好的姿态去拉琴才对。
“手是怎么回事?”
严旭没有吭声,背对着千草不曾回过身来。
“喂!”千草亲自将严旭翻转了过来,本想大骂他一顿,但看到他的眼睛时却生生顿住,因为严旭原本常年清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氤氲,望着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无助与茫然。
“别关心我……”严旭嗓子哑哑的别过头,本来只是略涨水气的双眼在对视到千草的那一霎那变得红红的。
“你到底怎么了?”……千草从怔然中回过神,忽然瞥见严旭那未拉紧的琴袋中露出的琴头,不管是从工艺还是琴漆来说,那都不是一把好琴,做得很粗燥简陋,和严旭原来那把差远了。
夺过严旭手里的琴囊,千草将提琴拿出来架在她的脖子上。
“吱嘎————”质量很好的琴弓在劣质的琴弦上拉出了很刺耳的声音,就像午夜回廊里一个女人的惊声尖叫一般,就像指甲滑过一块生了绣的铁片。
也许普通人只是觉得这种声音还凑合而已,但越是专业的人就会越觉得这种声音刺耳,因为他们的耳朵很刁,常年养成的音乐素养使他们只听一下便开始反感这样的音。千草也是如此,她不明白严旭是怎么用这把破琴练习的,如果是她拿这种琴练习一刻也受不了。
“考试的时候也是拿这把琴演奏的么?”
“嗯。”严旭顿了顿:“没关系,下一年我可以重考。”
千草回忆起上次自己被一个学生中的变态绑在大礼堂内非礼,严旭那时出现救了她,与变态学生打斗的途中还弄坏了琴。
记得那时她都对他那把琴心疼,而严旭却是同现在这样说的:“没关系,可以修好。”然后表现出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安抚被惊吓到的她。
现在想来,严旭那时一定知道那把琴修不了了,心中对这把用过很多年的琴一定很心疼,可他却一直在顾及她的感受没有说出来。
“……原来那把琴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所以彻底坏掉了吗?”千草问。
“没关系,这个只是暂时用,下个月我会买新的……”严旭将千草手上音色极烂的琴夺回。
“别跟我说没关系了!”千草打断他:“用你浪费学习时间,浪费练习时间打工的钱来买琴吗?你想买多少钱的琴?能正常弹奏就行的吗?!看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样子了!”
一句轻轻的没关系,把任何事一笔带过,连她都被她骗了。严旭手上的伤还有那疲惫的神情一定不止在蛋糕店打工那么简单,他很可能身兼几分工作,而这些工作有一些一定来钱速度非常快,但却是非常伤身体的,严旭手上那一道道口子就是很好的证明。
经千草这么一说严旭好似被戳到了伤疤,他收紧了握着琴弓的手掌,眸中带水的眼睛掠过千草便拉上琴袋便夺门而出:“对不起老师,我要去上课了。”
望着严旭穿过走廊的背影,千草突然觉得他那高大的身形显得很无助,并且很孤独。
她知道他今天这些奇怪的反应肯定不是因为自己追究他考试没过,追究他打工,但千草实在是想不出别的什么原因。
脑中又出现友丽所说的,严旭家里很有钱的话,千草更感觉疑惑了。家里富裕的话严旭为什么还要去打工,为了买把像样的琴将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因为马上便有自己的课,千草也立即回到了办公室准备上课,行走到拐角处,音乐组办公区的深雪老师与她撞了个满怀,手中拿的文件都散了。
”对不起对不起!”千草低下头为她捡着,深雪老师好像很不待见她一样,将千草手上的文件一把拽了过来:“没事,下次注意些便好。”
千草有些想吐槽,你丫的!明明是你走的太快不看路自己撞过来的好不好!
深雪拍了拍从千草手中拿过的文件,像是在清扫灰尘一样,口中轻声轻语:“都脏了。”
尼玛!千草发誓如果自己是个男人的话一定就地解决了她!如果不是和深雪不熟的话一定会将深雪手中的文件全部团成一个团仍在她身上!
不用意外,千草就是一个喜欢祸害熟人的家伙,寝室里的蚊子和小花等人都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突然,千草的眼睛窥见深雪拿着的那张纸上粘粘着很多照片,左上角第一个照片便是严旭的,而纸最上方写着几个大字:和谐学院第八届全国高校小提琴大赛报名明细。
“等下!你别走!”千草叫住深雪措不及防间将她手中的报名明细拉走,深雪露出士可杀不可辱一般的神情,拉住千草大叫:“你干什么啊你!还给我!”
“你才干什么,别碰我,非礼啊?”千草甩开深雪将她堵了回去,深雪扑向千草的身形硬生生的顿住,露出恶心加鄙视的表情。
初赛时间……8月20日……咦?现在8月6号,那岂不是说比赛快开始了?评委有……哎?居然有阮西那个神经病加面瘫石雕。地点……罗伯尔音乐厅……千草心中默读完纸上的东西便把那张报名明细还给了深雪:“我又不想找你学生借钱,只是看张纸而已不要这么小气。”
深雪立即气得牙直痒痒。
经过这个插曲导致一个很严重的后果,那就是千草上课迟到了= =千草走到众目所盼的讲台上,在黑板上用粉笔画了个大叉:“这是什么?”
“乘号。”有人说。
“批卷时用的错号?”
“歪着的十……”
千草满意的点点头:“你们头脑中终于开始有数学的概念了,不过其实它是一个X……”
所有学生:“……”
“X是什么?X代表未知。”千草又在黑板上画了一个Y,和X之间有十字轴的出现:“我们做的题通常是已知X求Y,现在Y是你们中期考试的分数,你们现在的努力便是X,它不是不可预测的。不要以为你们现在做的习题之类的都没有用,哪怕你们多做一小时,多做一分钟,X的数值就会上升一点,受它影响Y也会上升一点。”
就在众学生沉浸在对千草说出的话的思考之时,千草突然澎湃的大叫一声:“好!这堂课的楔子就到这里!……大家开始继续做习题吧!”
“还做习题啊!”班级中传来痛苦不堪的声音,因为千草吊丝的已经让这群孩子们做连续一个星期的习题了……
校长要是知道她这么摧残祖国的花朵绝对会杀了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玩三国杀上瘾了……我会努力保持一日一更的!
☆、15把腿给我劈开
“还做习题啊!”班级中传来痛苦不堪的声音,因为千草吊丝的已经让这群孩子们做连续一个星期的习题了……
校长要是知道她这么摧残祖国的花朵绝对会杀了她的!
虽然千草白天正常上课不会教,但是她晚上教夜课的效果还是蛮好的,这全归功于津川将给他的那些解题思路,前一天津川怎么讲给她的,她就是怎样传授给学生的。不过千草并不是一味照搬津川的语句,也全靠津川给她讲得明白透彻,有些题她已经不用靠笔记就能教了。
这对一个曾经数学永远不及格的人来说是多么伟大的转折啊!
“千草老师,今天不一起去做按摩吗?”友丽问她。这个孩子包中总能掏出无数张免费按摩券,美容券,贵宾卡啊之类的东西。
“啊,我今天约了人,有事情。”千草在脖子上围了一条长长的,水墨印记的丝巾。
“男朋友吗?”友丽边调侃着边向千草的丝巾抓去:“在哪儿买的?挺好看的。”
“别碰!”千草闪过身,一副严谨的状态:“地摊货,你喜欢的话今天用完给你。”
“用完?……”友丽哑然,难道衣服什么的已经成为一次性用品了吗?= =
和友丽分别后,千草骑自行车来到了一处酒店,没错!就是能做很多邪恶的事情,经常有丈夫带三奶,老师带学生,老板带秘书……反正是那些关系很神秘的人经常来的地方!
而千草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见李雨,两人已经通过话了,最终两人决定以最方便的途径和平解决照片问题和生理需要等,并约在了此处绝妙的地方见面!
“你来了。”李雨打开门,手里握着酒杯,以一副微醺的样子看着她,并谦谦有礼的拉开门将千草请进来,但千草知道这都是假象!他实际上就是个变态!
“没想到你决定的这么快,反倒让我有些惊讶了呢~或者说……你很期待与我在一起……”李雨突然扳过千草的脸,紧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咬出两个字:“做……爱~”
千草很想在心里发出‘我去年买了个表’的感叹,但她还是一副认命的表情坐在沙发上:“只要你将照片换给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过……今天之后不要再找我麻烦了。”
“可以。”李雨拿出一只高脚杯,连着手里那杯一起倒满递给千草一杯:“先喝点酒吧。”
千草瞬间在心里对李雨产生鄙视,他现在说得好听,但是据她对那些A…V片段的推论,李雨根本没有放弃威胁主人公,而是逼迫主人公一次一次的和自己杂交!
咦?为什么要用杂交这个词?很可能她在心中已经把李雨归类为兽类了吧?千草想。
而李雨刚才倒的酒也大有玄妙,她的那杯是普通的红酒,可是李雨那杯的冰块里却掺和了烈性的壮阳药,足以令他大战五百回合将女主角攻克得下不了地的药。
千草拿起她那杯就仰头灌了下去,然后迅速躲过李雨的酒杯:“这杯也可以给我吗?”
李雨怔了怔,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行呢,如果你要喝的话,那边整瓶酒都给你。”
“好。”千草将那掺了阳药的酒杯还给李雨,然后拿起桌上的酒瓶,却见李雨对手里那杯酒丝毫不动。
“我们干杯。”千草碰了碰,谁知李雨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眼神,然后一直注视着她,将她看得毛孔悚然。
“我知道。你在里面放了东西。”李雨将那杯红酒倒掉,酒杯内壁上粘着一个已经融化了差不多的小药片。
看着眼睛瞪大不可思议面色苍白的千草,李雨仿佛更开心了,他拉来抽屉拿出一个小药瓶往自己口中灌了几粒,然后像提小鸡一样拉起千草,扳住她的下巴让她强制注视抽屉里另外的其它东西:“想算计我吗?胆子很大呢~看啊,这些都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今天我一定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千草瞥向抽屉,简直被李雨这个变态恶心的不行了,里面有手铐,有蜡烛,有电动XX以及按摩XX,还有绳子电圈等玄幻的东西,这个李雨其实是个S…M爱好者吧?!
吻向千草的唇,千草不依,李雨便很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舔咬着她的胸口,感受着千草推揉着自己胸膛的小手,李雨阴测测的冷笑着:“乖一点,不然你会很痛的。”
此时的李雨药效已经发作了,他浑身发热,□渐渐挺立,呼吸也浓重了起来,恰在此时,他感受千草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不反抗了吗?这样就没意思了。李雨心想。
正要刺激一下千草反抗意识的时候,李雨发现千草突然用手蒙上了自己的嘴巴,而她的手掌中正放着刚才耷拉在腰间的水墨花纹长丝巾的尾部,下一瞬间,李雨便感觉浑身晕眩,他‘砰’得一声晕倒在地上,虽然脑中还有意识,但就是不能支撑他从地上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