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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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幸存者-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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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些反常啊……”
    后面的严旭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抱着她,像是在享受最后的时光。
    今天之后他真的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接着这章没写完的写····+津川又粗来···+出国(出国后就没川川事了= =
    我不是故意这章没写完的,写感情戏····总要先酝酿一会·····挠头~哈哈哈~

☆、44扮猪吃虎

后面的严旭摇了摇头;然后继续抱着她,像是在享受最后的时光。
    今天之后他真的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千草扳动严旭拦在她腰间的胳膊;但是严旭还是不放她分毫;千草突然在他的臂弯中转过身,变成了两人面对面的样子。
    严旭没想到千草会突然转过来;因为身体挨得很近;她的呼吸也那么清晰可闻;便不自觉的闪了闪神;但是下一个瞬间他便怔在那那里;因为脸上突然一痛,千草的巴掌打在了他的侧颊。
    虽然力道不算特别重,但是这个打他的人却是千草。严旭愣愣的放开了环在千草腰间的手;脑中逐渐恢复了清醒,他眼睛直盯着千草,紧张的看着她的脸,怕在她脸上看出厌恶的样子。
    “现在清醒了吗?”千草说着,然后走下床去将被子拿起扔到严旭身上:“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这么反常,但是你要知道,我虽然一直都没把你当学生,却也像对待友丽一样拿你当朋友,而你的行为让我觉得很尴尬……刚才那个巴掌只是为了让你恢复正常而已。”
    说完千草倒了杯热水放在严旭床头:“家里有感冒药吗?”
    严旭不语,目光在千草身上停滞了片刻,终于操起湿哑的嗓音对她说:“你生我的气了吗?”
    千草拿杯子的手顿了顿:“那倒不是。”
    这样的严旭,怎能让她生起气来。
    “老师,如果我是个比你大的男人,你会不会对我有一点动心?”坐在床上沉默了片刻的严旭突然问。
    千草不知怎样回答啊才好。
    严旭突然上前揽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千草小腹上:“你就当我今天烧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好了……”
    喂喂,这样为自己开脱不太好吧?!千草想将严旭推开,却发现小腹那里被严旭埋入脸颊的那处衣料突然变湿了。
    怔怔的,想要去推开他的手变为轻抚的姿势插在他的细发中,千草觉得那湿越来越泛滥,越来越严重。
    严旭本来嘶柔轻细的嗓音变得有些低哑,那些话语纠成了一团从他口中呢喃而出:“每次都是这样,每次在我自以为情况变好了的时候却变得更糟糕……终于赢了比赛了,终于能用奖金为妈妈支付更好的医疗,可是她却已经不行了,再好的医疗也不能让她醒来和我说说话……老师也是,我以为只要我变得成功了,不是以前那个穷小子了就会有可能让你接受我,可是你却离我越来越远……不管我怎么努力,我想要留住的总是留不住……”
    说道这里,严旭的胳膊狠狠围住千草,埋在她小腹间的脸难舍的在上面摩擦了一下,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有时候明明知道对方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却还是忍不住争取,老师可能觉得很浪费时间吧……可是在那个过程中我却觉得很幸福很幸福……”
    不过,结果往往是有多幸福就有多落魄,有多快乐就会得到多少痛苦,就像他现在一样。
    千草叹了一口气,曾听过一句话,如果让一个人*上了你,你却无法回应那个人的*,那么你就会欠了那个人,如果你不*他却接受了对方的*,那么就是欠了自己。
    如果两情相悦当然是甜蜜的,但如果是的单恋,不管是*的那方还是被*的那方都会因着这种*感到困扰。
    千草知道严旭的妈妈今天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他不会一反常态的想要留住自己,也可能是他因为高烧脑袋不够清醒,才做出了平常他不敢做的事,不敢说的话,不清醒时的行为,却反应了他在清醒时最想做的事。
    虽然不想那么直接的伤了他的心,但不明说的话恐怕是不行的吧……
    寂静的房屋内,只能听见千草沉静的嗓音:“严旭,我不喜欢你,一点也不喜欢。”
    “嗯,我知道。”严旭紧紧闭了闭眼睛,那复杂的泪水,不知道是为什么而流的。
    终于……说出来了啊……一天内第二次的伤痛让他的心脏简直无法负荷,虽然强忍着在她面前装出释然并明了的样子,但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
    为严旭找到了感冒药,将它放在床头柜上,千草转过身:“先去睡觉好不好?你还病着,想要明天起不来吗?”
    严旭轻轻呢喃着:“烧着也不错。”
    千草:“?”
    “我知道了。”严旭答应着,然后把感冒药塞入口中,他没有就着水下咽,而是闭上眼睛尝着那苦涩的味道。
    耳边传来关门声,她走了。
    手上她的体温渐渐冷却,鼻间她的味道也渐渐消散,什么都没有了。不光那些想留住的人都纷纷而去,就连小小的,如施舍一样停留在他身边她的气息也会消失不见。
    出国的东西准备妥当,千草拉着行李箱来到机场,千草一眼便望见在大厅等着她的阮西。
    她招了招手来到他身边,发现阮西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不是乐团里的,一男一女,不管是在二队还是一队她都没见过。
    “这是今年国内钢琴大赛的季亚,一个老朋友让他们和我一同去法国的音乐交流会的。”阮西介绍着,千草仔细看了一下这两个人,女的烫着长长的棕色卷发,男的是很普通很大众的侧分头,长相也都属于平常人那类。
    “你们好。”千草对他们友好的微笑了一下,对方也很给面子的冲她笑了笑,只不过那种笑给人一种很故意的感觉。
    “你就是上次迦蓝二队音乐会的指挥吧?上次我去看了哦,很喜欢。”女子亲昵的挽住了千草的手,男子也恭维着:“听说千草老师这次要去参加贝尚松指挥比赛,我想以千草老师的能力一定会拿奖的。”
    这两个人真是……谬赞了啊……千草挠了挠头,阮西似乎看出了千草的尴尬,便对两个学生说:“她不去音乐交流会。”
    “哦哦,我们还以为千草老师一定会去看看呢~”两个学生依旧对千草笑着找各种话题聊着,但不知为什么,千草觉得阮西在说出这句话后两个学生对她的热度明显下降了半截,变成了不冷不热但强加敷衍的样子,好似是在做给阮西看。
    就在这时,千草的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她以为又是那两个学生,笑着回头,却看到了最不想见到的脸。
    “千草,你这就要去法国吗?”津川神情很自然的问着,仿佛两人之前不曾发生过任何事,只是突然偶遇的老友,见面过来寒暄几句。
    千草没搭理他,很自觉的滚远了一点,心想津川怎么出现在这里了?
    这时一个女人出现在津川身边,然后很尊敬的问着他:“我们的飞机快要开了,一起去那边过安检吧。”
    津川示意女人先离开,然后走到千草身边与她解释着:“刚才那个是我的助理。”
    和我有什么关系?千草继续不语,往阮西身边靠了靠。
    津川捏了捏自己的手掌,然后大步来到千草身边去拿她的行李:“要送去托运吗?我帮你拎。”
    “不要乱动我的东西。”千草按住自己的行李,这时身侧伸出一只胳膊,阮西将千草的行李箱握在手里拎到自己身边:“已经有人帮她拎了。”
    千草用眼神感谢着阮西的解围,但津川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动:“千草,你不喜欢我碰你,我已经忍住不去碰你了,但为什么行李也不让我帮你拎?你就对我那么厌恶吗?”
    千草拽住阮西的袖子:“我们过安检吧。”
    “嗯。”阮西答应了一声。
    面对千草的视而不见津川的心又开始抽搐,为了让她忘掉之前发生的事,他已经忍了一段时间不去找她了,但她为什么还是这样绝情?
    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津川上前一大步抓住了千草的手腕:“千草,我们重新开始吧,你不想认识我的话就当从来没认识过我,我可以重新追求你。”
    “再认识你一遍,我疯了吗?”
    津川嘴唇抿着看着千草:“我绝对会对你很好的,不会再骗你!”
    “可是我对你没兴趣了。”千草决然的将自己的手抽走,又厌恶的擦了擦,好像是在对待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
    津川本来就不再坚硬满是伤痕的心脏瞬间碎成了许多瓣,千草已经和阮西他们过安检了,他想也没想,也冲了进去,安检员一下将他拦了下来:“先生,请出示你的身份证和登机牌。”
    津川坐的是另一架飞机,当然拿不出登机牌,他不甘心的喊着千草的名字,觉得她只要回头看上他一眼,代表着她还有那么一小点在乎他他就欣慰了,可是直到千草消失在他视线中,他始终没见到她回头的样子。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甚至还有让人责怪他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津川像只丧家犬一样的回过身,小助理跑过来边和大家说着道歉边把津川拉走。
    津川自嘲的笑了笑,是啊,他就是一只丧家犬,因为他丧失了自己的家。
    坐上了飞机,千草是和阮西一个作为,另外两个学生的作为离他们隔了好远。千草问着阮西:“音乐交流会是什么啊?”
    “基本上世界各地的音乐*好者都会去,大家组织一场义务的不收费用的音乐会,一些音乐家还会特意赶往,去看看有没有可以栽培的对象。”
    “那被看上不是就出人头地了?”千草自言自语:“你说我要是去的话有没有可能被看上?”
    “你不许去。”阮西十分不给面子的说:“而且你是我的徒弟,去那里唯一能发挥的作用就是……对某个年轻人夸奖一番,然后让音乐人包括那些音乐家注意到他。”
    经过阮西的提点千草伤心的明白了,原来那两个学生先前对她那么热情是想让她为他们举荐啊……不过这种事为什么不找阮西,他的话不是更有说服力吗?
    仿佛洞悉了千草所想,阮西边看报纸边说:“让我去肯定他们,还不够格。”
    看吧,这就是大牌与非大牌的区别!
    到了法国,接待方为他们安排了新住处,阮西就在千草隔壁,两个学生的房间在楼上。做了太久的飞机,千草倒头便睡,等醒来的时候去找阮西发现他已经不在了。
    出了房间在住处院子里逛了逛,千草看到走之前接待的那些人又领了一批人进来,这批人中有中东人,也有欧洲人。接待员便看着名单边对旁边做记录的人说着:“怎么还有一个人没来?而且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才刚获奖就学着这么大牌了。”
    记录员边翻看着手中的纸张边答着:“哦,那个小伙子啊,他家里好像出了一点事情,要晚几天过来。”
    千草又走了走,突然有人叫住她,回过头,发现是一个金色卷发蓝色眼睛长得很漂亮的同龄男。
    从前千草英语不太好,只过了四级,勉强能交流一下,就用英文简单的与他打了个招呼,并问他什么事。
    男子眯了眯眼,笑容很卖萌:“我是刚来这里的,接待给我安排了房间,他们告诉我隔壁是你,我就特意来与你打个招呼~”
    外国人还挺热情,千草也对他友好的笑了笑,并与他交换了名字,男子叫柯尼,是英国人,言谈举止间很随和却也很随便,活脱脱一个公子哥式年轻人。
    “你是来参加交流会的还是来比赛的?”千草问。
    “当然是比赛,我猜你一定是来参加音乐交流会的吧?~”柯尼笑眯眯的回答。
    “为什么这么说?”
    “哈哈,指挥比赛上怎么可能出现女人~”柯尼哈哈大笑起来:“我还没见过有能力参加这种比赛的女指挥呢~”
    千草嗯嗯啊啊的点着头,听柯尼天南地北的与她调侃,最后柯尼还是把话题引到了音乐交流会上:“你学什么乐器的?”
    乐器啊……千草想了想,然后顺口说出:“小提琴。”
    “小提琴啊~”柯尼好似突然变得兴奋了:“如果你要在里面找老师的话就找我的老师怎么样?他的技巧可是很好的~”
    看来柯尼已经完全将她当成想去音乐交流会上拜师学艺的女学生了,不过千草没有戳破,并恶趣味的想,扮猪吃虎的感觉可真好啊……

☆、45好H多H调调

比赛这天;千草穿着阮西给她的礼服来到现场;观众席上面已经坐满了人,其次是面露威严的嘉宾与看起来很挑剔的评委;阮西也在这一列。
    见到穿上礼服的千草;阮西远远的对她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千草向他比了个V字;阮西以为千草是在说:这场我必胜!
    其实千草想说的是:这个礼服指挥时完全没问题;不会露点!
    来到后台候场区;不少参赛者在这里最后的熟悉乐谱,或者努力适应比赛的这种气氛,使自己镇定下来。千草扫到了柯尼;柯尼也看见了她,大步迈过来给了她一个亲昵的拥抱;手好像无意在千草露出的裸背上划过:“千草是来给我加油的吗?我好开心~”
    千草想将过于近的柯尼推开,没想到他却将嘴唇凑了上来,看样子是想吻她,千草躲开柯尼:“中国不流行用嘴巴打招呼!”
    柯尼愣了愣,然后笑着:“可是要入乡随俗啊。”
    “我比较喜欢乡随人愿。”
    柯尼挑了挑眉毛,这个女人好像和他预料中的不一样。
    看到千草的第一眼他便被这个漂亮的东方女人吸引住了,交往过的女人中还没有过东方人,而且都说东方女人柔软而又紧致,他很想尝试一下。
    因为他了解到千草是来参加音乐交流会的,便对千草抛出了自己的老师,让她知道自己可以做举荐她的人。去参加交流会的学生不是普遍都想找一个好老师的吗?这个饵一定比任何东西都诱人。
    而且音乐交流会的现场也不是那么高雅的,不少女学生为了勾搭到好老师都不惜出卖身体让别人举荐,甚至还有直接跑到心水的音乐家那里祈求,用做他们的性伴侣为条件让音乐家们收她们为徒。
    他喜欢这种肮脏,并乐于将人染黑,千草看起来就是一块好布料,染上去一定特别美。
    但原以为她是因想巴结自己,特意来这里为他加油,还穿得这么漂亮想勾引他,所以便得寸进尺了一些,但却出乎意料的让她拒绝了,这是为了什么?中国人所说的以退为进吗?
    第一场比赛即将开始了,考验的是指挥者的基本能力————纠错。
    在演奏过程中,几十个乐手中会有不同的人在各种时段将自己负责的部分演奏错,如果指挥者发现它们,并纠正了百分之九十出错误的地方就算过关,十分考验耳朵的灵敏和对乐符的敏感。
    柯尼下场的时候十分自信于自己的能力,因为之前上场的那些人有很多错误的都没有挑出来,他听到了。
    下了台,她看见千草站在候场区等着,笑了一下,看来他预料对了,在他不再搭理她之后便这么紧张他,甚至跑到候场区来看他,不是想巴结是什么。
    过去就揽住了千草的腰,在千草讶异的视线中,柯尼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我的房间的装潢很漂亮,如果有时间的话,今晚不介意去我那里欣赏一下吧……”
    搞什么?千草用手下的指挥棒捅了柯尼一下,将他推开,柯尼见到千草手中的指挥棒后愣了愣,便要去抢夺:’这可不是你随便玩的亲*的,乱拿的话某个可怜的参赛者就没有指挥棒可以用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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