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致远宠溺的将大手放在依依的头发上。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却比女生的手还要柔嫩。
只是因为有一次,依依嫌弃他的手太糙,摸着脸颊辣辣的。
干了一下午的活,宁静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刚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此温馨的一幕。
她甚至都有冲动要戳瞎自己的眼睛了,此时自己看到的叶致远真的是叶致远吗?
他什么时候有如此的温柔了。
如果没有记错,那个女孩叫他爹地,那么他已婚?
依依的大眼睛却是一下就看到了身后的宁静,嘴角笑了起来。
从叶致远的怀里退开,放下背后的小书包。
大眼睛水灵灵的的盯着宁静,呵呵,好漂亮的阿姨啊。
亲亲爹地真的改邪归正了吗?
“家里来了阿姨,爹地你终于带女人回来了?”
依依欢快的声音像是唱歌般,大眼睛看着叶致远。
宁静却感觉耳熟,总感觉这个如同天使般的声音在哪里见过。
“胡说。”叶致远故意沉下脸,虎着依依。
依依才不怕,她知道爹地每次都是装的。
“可阿姨明明是女人啊。”
依依的小手指着身后的宁静,小脸都皱着。
“那是保姆,你身体一向不好,她是来照顾你的。”
叶致远的手撩着依依软软的头发,满眼都是化不开的温柔。
☆、014 又滚在一起
宁静用自己的勤劳与努力赢得了管家的信任和另眼相看,在叶公馆的日子还算好过。
而叶致远还是和以前一样,上班、下班、照顾着依依。
宁静的心里揪着一件事情,当初想第一次来人家当保姆,用欠了那么多钱,所以自己就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只是眼看着明天就要开始上班,她还没有跟叶致远说她白天去上班,晚上回来打扫房间。
而今天,叶致远好像知道宁静找他有事情一样,眼看着时钟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他还没有回来。
宁静在把依依哄睡之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着叶致远。
等着等着,自己都睡着了。
“咔嚓”
猛烈的开门声,打着瞌睡的宁静猛地醒了过来。
她一向浅眠,以前在家里,继母总是不分时间的跟她要钱,所以她睡觉一向不是很深。
宁静听着门开的声音,站了起来。
“叶总,您回来了啊?”
只见,叶致远高大的身子立在玄关处,有那么一抹的失神。
女人穿着淡粉色的纯棉睡衣,虽然很旧了,但是很整齐,很干净。
一脸堆着笑的看着他。
看他没有动,宁静向门口走去。
拿着鞋柜里的蓝色拖鞋,蹲在他的脚边。
松开鞋带子,将脚放进拖鞋里。
一只,两只。
叶致远配合着她,低着头看着那个黑色的头颅。
然后微弓着身子将拖鞋放进鞋柜里。
直到,鞋柜传来“吱呀”的声音,叶致远才尴尬的别开了视线。
“小小姐睡了?”
叶致远是喝了酒回来的,浑身难免充斥着浓郁的酒精气味。
“恩,十点睡着的。”
她站在他的身边,矮上一个半头,纤细的身子似是风中的杨柳一般,一折就会碎。
叶致远不在看她,他是有严重洁癖的,自己闻着身上的味道都觉得难闻,大步朝着楼上的卧室走去。
“等,等一下。”
眼看着他的身影要消失在楼梯间,宁静焦急的喊道。
而叶致远却像是故意的,脚步迈的更大起来。
直接去了浴室,他要将满身的酒气洗掉。
宁静敲了几下门,都没有人应声,将耳朵紧紧地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喝了酒,这会又没有声音。
宁静有点担心,害怕他会醋酒。
犹豫了几分钟,宁静终是鼓起了勇气将门打开。
只是。
打开门的瞬间,宁静惊呆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多么美的一幕啊。
男人的胸肌,强壮的体魄,修长的小腿。
她不是好色的人,却经不住的流了口水。
“看够了。”
叶致远厉声质问她。
她红着脸移开视线,手指又搅在一起。
叶致远不问还在滴水的头发,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很旧的睡衣,看起来真的有失美感。
可是,粉红的脸蛋,轻启的红唇,纤细的脚裸,还有那活泼的脚趾头。
下身忽然一紧。
欲望来的如此之快。
叶致远以为自己是感觉错了,趁着她没有看向他这边,深深的吸了口气。
可是,却更觉的严重,连呼吸都开始热起来。
宁静的双手揪着睡衣,低着头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般。
叶致远却是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身后的大床里。
随即,他健硕强大的身子压了上去。
☆、015 叶致远被逼婚
“你很聪明。”叶致远头低下来,带着扑鼻而来的酒气,全数喷洒在她颈间。
“恩,什么?”
她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在那里,紧张的看着他。
“欲拒还迎。”耳畔是他低沉的笑声,叶致远笑了起来,十分愉悦。
宁静却是尴尬的要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感觉耳朵都要被他的酒气给烧掉了般。
“我,我只是担心你喝醉了。”
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理由真的很牵强,这男人肯定会多想。
“我的酒量是你能比的。”
宁静真的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算了,晕过去才好呢。
酒醉的叶致远,比清醒的时候还要迷人。
叶致远微眯着眼睛,瞳孔里全是晕染的红色,他低下头。
下一秒,宁静只觉得自己的嘴巴被凉薄的两片唇瓣给堵住了,她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反应,浑身僵硬。
他的舌头一下子就探了进来,长驱直入,带着酒香,吻着她无法呼吸。
“呜呜………”
她在他的嘴唇下,开始挣扎。
她没有忘记,她只是保姆。
她更是没有忘记,那一夜的屈辱。
她扭着头,躲避他的吻。
可是他的大手却死死的按住她的后脑,根本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
宁静感到一丝害怕,上次的她是喝了酒,所以意识不清,但是这次却是清醒的。
她用手使劲的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坚如磐石的身子。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喊,“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上次双腿都要断了,她不要那样的经历。
只是,她所有的反抗均无用。
他的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将她那碍眼的粉色睡裙给拽下来。
只穿了件简单的睡衣,脱起来极其容易。
很快,她便如同初生的婴儿般,浑身赤裸。
叶致远扯掉身上的浴巾,重重的压上了她。
她的身体开始变热,白色的肌肤因为他的抚摸逐渐呈现粉红色。
而她的意识,也渐渐迷失。
她在不知不觉间,开始迎合他。
她的耳畔,全是男人的喘气声。
那么的大。
又是整整一夜,直到天亮才放过她。
每一次,宁静都感觉自己要死了,他冲刺的太猛,太用力,完全不顾她身体的娇嫩。
最后,她直接变成了死鱼,可是身上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减少次数。
宁静醒来后,已经日晒三竿。
第一个反应就是跟上次一样的痛。
浑身都没有力气,四肢像是断了般,特别是那双腿。
满身青紫的痕迹,宁静很想骂叶致远是禽兽,可是想到她欠的那一百万,只好生生的吞下来。
此时,奢华的办公室内。
男人面朝着窗外,俯瞰着脚底下的人们。
“致远,你现在未婚带着个孩子,在暗夜里是个忌讳,没有一届的领导人是单身父亲的。”
“虽然,我们知道你的情况,可手底下的弟兄……”
脑海里闪过昨晚上暗夜里开会,叔伯们说的话来。
他们是逼着他娶亲,还是逼着他退位。
他心里清楚的很。
看来是离开了太久,这群老家伙欠收拾了。
要他娶亲,不可能。
因为他想娶的人已经不再。
逼他退位,更是不可能。
因为他是不会轻易放手的。
☆、016 宁静,我要娶你
曾经为了照顾依依,他选择退出暗夜,可是现在为了保护依依,他又重新掌管暗夜。
他没想到,这群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不安分。
他叶致远,打下的江山,岂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脑海里闪过一张面容,那是跟依依一模一样的脸。
所以,他昨晚喝的大醉。
只因为醉了才能看见她。
只因为醉了才能拥有她。
昨晚……
思绪回笼。
早上起床的时候,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那个女人满身的痕迹,看一眼就知道他是有多失控。
他自认一向控制力极好,却不曾想居然连续两次在那个女人的身上失控。
眼神微眯着,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陈庆,进来。”
他对着手机冰冷的下着命令。
“叶少?”
陈庆恭敬地站在他身侧,认真的问着。
“去查一下那个宁静,从初生开始的。”
“是。”
叶致远在办公室里继续批阅着文件,早上想的事情已经被他刻意的忘掉了。
可是,伴随着门的打开。
陈庆抱着一叠不是很重的资料走进来,放在了叶致远的桌上。
“叶少,这是宁小姐所有的资料。”
“出去吧。”
叶致远并未立刻去查看,而是继续批阅着手中的文件,那一叠资料静静的在那里躺了两个小时。
等到一切忙完了,叶致远准备休息下时,眼角的余光看见了那叠资料。
修长的手指翻动,白色的A4纸发出刷刷的响声。
十岁母亲去世。
十一岁父亲再娶。
脑海里闪过了,那日那个疯狂的妇人。
她的巴掌那么的熟悉,看来是经常被打的吧。
再向下看,视线定格在某一行。
合上文件,叶致远开车前往公寓。
管家来开门的时候,愣了下,这会还是中午的时间,少爷是很少回来的。
“她呢?”
似乎是习惯了她的伺候,这会没有那双小手递过来的拖鞋,他居然就这样的不习惯。
“小小姐上学去了。”
管家站在门边,疑惑的看着少爷。
“不是依依,是宁静,那个保姆。”
知道自己显露出多余的情绪来,叶致远硬生生的在最后加了保姆。
“哦,她在楼上整理依依小姐的卧室。”
管家的话刚说完,叶致远竟然来鞋子都没有换就直接迈着大步朝着楼上去了。
他从未知道,此刻的自己这样的焦急究竟是为了哪般。
或许是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叶致远放慢了脚步。
脚步停在依依的房门前,看着里面那个跪在地板上擦地的女人。
简单的有个发带扎成马尾,温顺的垂在脑后。
脸颊因为出汗而红彤彤的,看起来竟是那般诱人。
“出来。”
“恩……”
正在干活的宁静惊讶的抬起头来,看到的就是门前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此刻,他笔直的站着,她卑微的跪着。
依如他们的关系。
叶致远已经离开,朝着书房的方向去。
宁静不敢有所耽搁,快速的从地上站起来。
只是,跪了太久的腿麻了,再加上昨晚被折腾的厉害。
双腿打着颤,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前挪着。
等宁静好不容易挪到书房时,叶致远已经坐在大班椅上。
眼神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找,找我有事吗?”
宁静吞咽了口唾液,紧张的问道。
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的不好,总之看见他本着脸,她就本能的浑身哆嗦。
“宁静,我要娶你。”
简单的三个字像是炸雷般响在宁静的耳边,她目瞪口呆,就连呼吸都忘记了。
☆、017 那要更好玩…你
“宁静,我要娶你。”
简单的几个字像是炸雷般响在宁静的耳边,她目瞪口呆,就连呼吸都忘记了。
宁静的脑袋像是有千万只的蚂蚁一起啃咬着自己,思绪再也难以集中。
“没听见,还是激动的过了头。”
她的虚伪,他早已见识过。
宁静的理智被他换了回来,艰难的站在原地,小腿还打着颤。
乌黑柔顺的头发垂在脑后,纯白的棉质T恤,翠绿色的短裤,碍眼的粉色围裙遮住了她胸前的春色。
“您病了吗?”
很久后,宁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艰难的问着。
打死她,她都想不到叶致远会娶她。
所以,一定是他病了。
发烧将脑子烧坏了吧。
“呵呵。”叶致远高大的身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嘲讽的走到宁静的面前。
大手猛地握住她纤细小巧的下巴,大拇指在上面使劲的一压,她痛的连脸色都变了。
“这样,够清醒吗?”
宁静害怕的想要向后退,可是他抓的那么用力,她根本无法动弹。
“那,为什么?”
既然没有病,为什么会要娶她。
为什么?
叶致远也在心里问了自己千万遍,如果说一开始是冲动,可是几个小时下来,他居然脑海里还是只有这一个想法。
他不爱她,他不可能会爱她。
所以,原因只能有一个。
“吃了两次味道不错,成为了夫妻,玩你的理由会理所当然些。”叶致远岑薄的唇瓣微抿着,看着眼前这个脸色发白的女人。
“我不嫁。”
宁静不知哪来的勇气,用力的推开了他。
她是欠了他的钱,她已经用她的劳动来偿还了,为什么他还要这么羞辱她。
“呵呵,不嫁也得嫁,我叶致远说出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叶致远冷笑一声。英挺的身姿猛地向前,这次抓住的是她的脖颈。
他用力的按下去,只因为她口中方才的拒绝。
他叶致远说的话,会有人拒绝。
在M市,只要他说要结婚,女人会排着火车队过来吧。
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居然说不嫁。
“掐死我也不嫁。”
呼吸已经薄弱起来,眼泪已经充满了眼眶,只是宁静却倔强的不肯低头。
婚姻,是多么神圣的。
他,究竟凭什么这么糟蹋她。
“那让你父亲来偿还那一百万好了。三天之内,有意见吗?”
薄唇轻启,吐出来的话不带任何的感情。
“不要,求你不要。”
父亲已经年迈,他之前中了一次风,如果现在知道继母欠了一百万,估计连命都会没有。
就是因为知道父亲的身体不好,所以她连继母的虐待都没有说过一次。
她是个无用的女儿,给不了他大富大贵的生活,可是起码的宁静还是可以的。
“我,嫁。”
宁静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唇瓣,直到泛白也没有松开。
叶致远笑了起来,果然打蛇要打七寸。
她这么费劲的来到自己的身边,如今得到了叶少夫人的头衔,应该祖上烧高香了吧。
“我有一个条件。”
宁静的脖颈还在他手中,只是她现在不说,以后更不会有机会说了。
“结婚后,我要去上班。”
“OK。”
他答应的爽快,就是想看看这个女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018 暗夜的主母
他离开后,宁静顺着墙滑下来。
回想之前的一切,她很想当做是一场梦。
她还只是小保姆,可是脖子和下巴上的痛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