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是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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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是你姐-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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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桶。

  见状,我伸长脖子看去,只见三条鲤鱼在桶内摆尾游动。桶内空间有限,游不开。

  我看见时眼睛张大,别开目光分别扫向聂笑、杨芳、刑宇的桶,他们的鱼虽多,但都比不上妖精的。

  “好大!”我拍手叫好,光是一条便可将另三人的鱼给顶了。

  “安大哥,你是怎么钩的?为什么我一条也钩不上来。“我郁闷,郁闷透顶,苦着脸像苦瓜一样。

  他见我这幅德性”噗哧”笑了,勾动手指”,过来,试试我的饵。”

  我几乎没想,起身迈腿就要过去。

  聂笑一把抓住我阻止,我现在的心思全在怎么能钩到鱼上,根本不理会,一边甩开他,一边探出左手伸给妖精,“安大哥,扶我一下。”

  妖精一边扶着我、一边扫向被我甩开的聂笑,低哑磁性的笑声回绕耳畔。

  此笑容令我一愣,随即没有多想,蹲身朝搁在船扳上的鱼饵儿看去。

  一个问号在脑中形成,我看不出鱼饵儿是用什么做的,黑灰色、黏黏的、一坨坨。

  “这是什么?”口随心动。

  “蚯蚓。”他简单回答,答毕用手拧起一团挂穿在鱼钩上递给我。

  我咽了下口水,蛮、蛮恶心的。

  先将恶不恶心放一边,我甩开鱼线抛向远水,不晓得换了饵儿后会不会有鱼上钩?

  老天爷真是不长眼,我苦苦等候半个多小时它都不让鱼儿咬钩,现在倒好,才抛下饵儿不到两分钟鱼漂就往下沉。这真是……真是……“啊,上钩啦!上钩啦!”我激动的叫着,猛地一提鱼杆。我有感觉,鱼儿被钩住了。

  妖精帮我把鱼线收回,一茶黑亮肥大的鲤鱼离开湖水扭动在半空。

  “哇啊,好大的鱼!”我高兴坏了,双腿倒动,郁闷半个多小时的糟糕心情一扫而空。

  妖精将鱼从钩上脱下放进。αIтxt首_发。B Y 琥珀 木桶,鱼儿入水立即张开双腮呼吸,尾巴也随即一摆一摆。

  “安大哥你的鱼饵儿好厉害,一下子就上钩!”我大声称赞,赞毕不忘昂头挺胸看向聂笑。

  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心脏顿时”突突突”快跳,我的妈呀,好难看的脸!

  他整张脸都黑了,头顶上隐约可见冒白烟,幽深黑眸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呵……呵……看,我钩到鱼了……”我干笑,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珊珊,继续,鱼饵儿还有很多。”妖精拉着我坐下,空空的鱼钩上穿好了饵儿。

  “呃,好……”我点点头,一边甩杆一边看着黑脸聂笑,吞口水,收回目光看鱼漂。死就死吧,我要钓鱼!

  换了鱼饵儿果然不同凡响,一条接着一条的鱼儿甘愿咬钩被我吊进桶里。

  时间慢慢走过,太阳即将消逝它最后的余温。

  我吊够了,吊爽了,数着桶里黑压压的鱼合不拢嘴。妖精的桶加上我的,哈哈,一共20条耶!

  我摸着“多产”的宝贝鱼杆嘿嘿笑,“鱼杆呀鱼杆,桶里的鱼肯定全是母的,正所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话一说完妖精就喷了,差点笑进永里,笑得那叫一个夸张。

  我想说话,却觉得后脖领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挂了一下,没等我反应,一股大力便拉着我向后仰去。

  后面便是水,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我叫了,叫得惊恐、叫得大声:“啊——”

  是谁要杀我?◇心结解开

  “女人——”

  “珊珊——”

  “珊——”

  “珊姐——”

  我坠入湖中,临被冰凉湖水包裹时听见了船上四人的惊心嘶喊。

  湖水淹了我的眼睛,刺痛!

  湖水顺着鼻腔窜入,呛得我在水中张嘴咳嗽,这一咳嗽又吸入好几口带着腥味与咸味的凉水。

  我是只标准的早鸭子,但身休却没有忘记自救。我拼命蹬腿,双臂扑腾着将头伸出水面,可没等开口便被之前的力量再次拽入水中。

  这一刻,我脑中突然间闪入一个念头,那就是有人想杀我!

  别问我为什么这样想,这是第6感的告知,否则那股力量为什么不允许我求救?

  念头才刚刚闪过,耳朵便听见”扑嗵”的入水声,紧接着水波有了些许震荡。

  我想张开眼睛,但是办不到。呛的那几口水对于我来说已够要命!

  我现在脑袋涨得大,呼吸也困难,鼻腔里又酸又凉,我终于切身体会到了杨芳落水时的死亡感受。

  我的四肢在水中挣扎扭动,意识已模糊,但本能仍然发挥作用。

  我依稀记得,在头脑涨至最大、失去意识这一刻有双手臂抱住了我的身体,那双手臂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之后的事我全不记得了……一片黑暗中我独自漂泊,好冷。四周很静,静得仿佛不似人间。

  我睁不开眼睛,眼皮沉重的似乎濯满了铅,身子也好像被巨石压着丝毫不能动弹。

  慢慢地,我隐约感觉到胸口上传来阵阵压力,这种压力逐渐传达给大脑。胸腔内也似乎涌入了大量气体,我觉得胃很涨、甚至还有点痛。

  现在是什么情形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想吐,感觉很强烈,特别是压力形成时。

  “噗——”再也忍受不了快被压扁的痛苦,我把嘴一张将胃里的东西尽数喷出。一口一口,阵阵热流划过喉咙涌出口腔。

  “咳咳咳……咳咳咳……”头好痛,胸口也好痛,求生的意志催迫著我猛地张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茫,随即白色褪去还原了这个世界的根本。

  我歪着头、侧着身咳嗽,边咳边蜷起身子抖作一团。阎王没收走我的命,他把我踢了回来……耳边传来呼唤我的声音与感天谢地之语,两条手臂将我楼进怀里。两种气味溜入鼻腔,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道近些日子才刚刚记下。

  我喘息着掀起眼皮,聂笑与妖精的脸孔进入视野,我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他们的怀里。

  “女人,你感觉怎么样?!”

  “珊珊,你感觉怎么样?!”

  他二人急切的寻问同时响起,声音很大,吵得我蹙眉。

  我伸出发抖的双手分别握住他们的,有气无力的摇着头,蠕动嘴唇沙哑着嗓音回道:“还、还好”

  妖精的衣服是湿的,很显然救我的人是他。这令我意外,我还以为是刑宇把我从鬼门关拉回。

  “我为什么会落水?”直觉告诉我这件事不简单。

  我等着他们为我解答,却发现他们没人说话,而且神色也,”

  “你们怎么了?”我松开聂笑与妖精的手,撑着身子坐起,坐起时才发现已在岸上。

  “没事就好,你衣服都湿了,回酒店好好洗个澡,别感冒了。”妖精轻轻的笑着,伸手探揉我湿哒哒的头发。

  我望着他好一会儿才看向另三人,为什么不告诉我原因?难道出了什么事?

  “珊,这事儿晚点再说,你现在的样子太狼狈了。”杨芳将我从地上扶起,用指尖将贴在我额前的头发拨至一旁。

  我人是起来了,但两条腿仍然打颤。现在仍然身处“水园”,我靠着她的扶持一步一步行走。

  边走边想,我晕迷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的脸色都不太对劲?

  泡在浴缸里我不停的往身上撩水,离死亡只差一步的恐惧虽然褪去得所剩无几,但仍心有余悸。

  回忆着后脖领子被勾住至失去意识,这一切好像有人提前预谋好了。之所以让妖精救了我,是他们还没打算现在动手还是另有原因?

  脑子里总是有一潭冷水晃来晃去,晃得我心神不宁。撩水的频率逐渐加快,怎么感觉像电视剧里的情节一样。

  我没有洗太长时间,洗得差不多时起身迈出浴缸。

  两只脚才落地便听见外头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碎了,紧接着一阵杂乱。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抄过洗浴台上的毛巾擦身子,擦罢飞快的穿好衣服拧开浴门。

  门开这一刻我看见聂笑的身子急速后退,顺力重心不稳,结结实实的撞在了浴门旁边的墙上,刚好在我旁边。

  “阿笑!”我惊了、慢了,忙扶住他倾斜要倒的身子。老天,千万不能倒,他的胳膊还没好呐!

  离近了才发现他嘴角淤青,眼角同样。我一边扶着他、一边看向他退来的方向,那里,妖精收回右拳。

  是他打了聂笑!我惊愕,为什么?!

  杨芳、刑宇立在一旁不吭声,一个面色半是严肃、半是不解,一个脸色铁青。

  “为什么打阿笑?“我搞不明白,聂笑怎么会与妖精发生冲突?

  “他欠揍。”妖精笑吟吟的吐出三个字,缓慢的舒张开揍人的五指,指关节“咯、咯”作响。

  我朝天翻个白眼,他答与不答有什么分别?

  聂笑甩开我,摇晃着身子一步一步从我面前走过,朝门的方向。

  “你干什么去?!”我一把拉住他,妖精下手一定不轻,否则他不会摇晃身子,更不会将眉头皱成疙瘩!

  他没有言语,拨开我继续前进。从妖精面前走过时与他对视,他只给了我一个后脑勺,他的表情,我看不见。

  刑宇一声不响的迈动双腿,随他一起离开套间。

  他二人一走杨芳也回了小间,并把门阂上。现在,大间里只剩下我和妖精……我的目光在小间门、套房门、妖精间看来看去,妖精放下舒张的五指向我走来,单手抚上我脸颊温和的说道:“你们提前回T市吧,机票我明天去办理。”

  “你说什么?!”我蓦地瞪大双眸,他不是在开玩笑吧?我们才来了三天耶!才三天就让我们回去?!

  “下次有机会再来,今年的十一不适合。”他一边说着一边摸我的脸,抚摸中透出宠溺与疼惜。”明天一早就收拾东西做准备。”说完,他轻拧我脸蛋儿,笑着离开。

  “哎,安大哥……”我伸着胳膊悬在半空,他的身影从套房中消失。

  我望着阂起的房门说不出话,脑子里雪白雪白,望了好半晌放下手臂“蹭、蹭、蹭”快步走向小间拉门而入。

  房内,杨芳绮着床头擦头发。

  “芳,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我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满头都是雾水,必须有人为我解答。

  她攘拭头发的动作顿了一下,将毛巾从头上拿下来。

  她望着我迫切想知道答案的眼睛叹了口气,随后说道:“你被安楚救上船时后脖领子上楼着鱼钩,顺鱼线收拉只有一根训水园,出租的钓杆,我们不知道是谁操纵钓杆拉你下水。”

  她话音一落我立即感觉有股恶寒从脚心急升,顺着小腿肚子直窜向后脑勺。身体茶件反应打冷颤,就连脑门儿上也猛地渗出了一层冷汗。

  “不、不是啊,“老天,怎么听着这么悬乎,又不是拍电影……杨芳重新把毛巾盖在脑袋上擦头发,我用了好几秒从恶寒中脱离,接着又问:“安大哥为什么打阿笑?”

  “不知道,我洗完澡出来时聂笑就跟安楚动起了手,刑宇在一旁看着。”她摇头表示不解。

  “……”我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望了她一会儿垂下头盯着自己的膝盖。他们打架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别的?

  “珊”

  “嗯?”我抬起头,地已擦完头发,正握着毛巾看着我。

  “我觉得安楚对你……”她说到此打住,犹豫,似乎拿捏不准。

  我没吭声,等着地把掐断的话补充完整。

  “他对你好像挺关心的,你落水时他第一个跳下船,连刑宇都被他抢先了一步。而且他把你救上来时脸上的表情可以用惊恐来形容,他担心你的程度不在聂笑之下。“她说完后定定的望着我,眼神半是探究、半是不懂。

  “啊?”这是我给她的唯一回答,地把我说蒙了。妖精担心我不在聂笑之下,这、这太扯了吧?虽然和他不在陌生,但也没到惊恐的地步吧?

  想到此,妖精说让我们提前回T市的话回响在耳边,于是我将此事告诉了杨芳。

  听完,她双眉拧在一起半天没说话,足足过了30多秒才半知半解的吐出字语,“我想你落水应该和他有关。”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因为我更糊涂了。“什么意思?”

  “我只是猜测,或许……”地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而后拉起我的手续言:“就按他说的做,明天一早咱们就收拾东西准备回T市。”

  “……”我无语,她切断了猜测的关键。事情,似乎正在超出想象……聂笑、刑宇已经离开2个小时了,现在是晚上8点为分,他们连晚饭都没回来吃。

  我再也没办法坐住,冲出套房去找他们。杨芳跟着我,怕我出事。

  我们从酒店附近找起,一点点扩大范围。每多找到过一个地方无人时我的心都会悬高一分,直至在”西街”巷口看见离开多时的人时心才回归原位。

  回位后紧接着再次半悬,只因他二人面前站着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竟然是刑宇的父亲!

  我迈腿就想过去,杨芳一把拉住我,朝我摇摇头示意不要鲁莽。

  她拉着我从暗处朝巷口慢慢靠去,当靠至他们左侧时也看见刑宇的父亲将一张卡递到了刑宇面前,并低声说着:“这张卡里有三万块钱,算是这些年来你的生活费。”

  我不知道这话听在刑宇耳朵里是什么感受,就我而言很生气,甚至想冲上去打掉他那张肮脏的银行卡!

  对,就是肮脏!什么叫“算是”?难道身为父亲的他不该支付被他抛弃的儿子的生活费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才想完便听见“啪”的一声,我迅速看回他三人。只见聂笑做出了我之前想的事,他拍开了一家之主的手,连同他手里的银行卡一起掉落在地。

  “收起你的脏钱,刑宇现在过得很好,不愁吃、不愁穿,更不愁念书。当初不要他的是你,现在别拿钱出来充好人。”聂笑的口气不温不火,但言语即是犀利的。

  一家之主的脸色明显变了,被打的手微微颤抖,吐出一个“你”字便没了下音。

  刑宇低着头没反应,双手垂在身体两侧。我知道他想握拳,但他的手是僵的,握不起。

  一家之主看着刑宇,聂笑则冷视着他,气氛一下子陷入僵局,三个人都不说话。

  见状,我想也没想从暗影里走出,走到他三人中间将一家之主与聂笑、刑宇隔开,并用尽量平和的口气对一家之主说道:“刑先生,刑宇现在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他以后的生活全由我们负责。你把钱收回去吧,你既然重组了家庭就要好好珍惜,不要让你现在的儿子成为第二个感情破裂的牺牲品。”

  说完,我转过身一手牵起刑宇、一手拉住聂笑,迈开脚步朝杨芳处走去,杨芳从暗影中走出来同我们一起离开“西街”。

  我不想说难听的话,必竟一家之主是刑宇的父亲,说重了他心里不好受。

  我想一家之主现在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吧,当初抛弃了现在又来施舍,这真的与侮辱没区别!

  我牵着刑宇、聂笑,杨芳默默跟随,一路上无语。

  回到套房我把门阂了,插上。拉起刑宇冰凉的手包裹在掌心,温柔的说道:“虽然你的父母离开了,但是你还有我们,我和聂笑从几年前开始就一直想做你的亲人了。”

  刑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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