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露骨,却让湘江王不好拒绝,摆明了人家恩爱,你硬要就是拆散人家。
心里骂她鬼精,嘴上说:“不借就不借,真要把三哥借回去,我和三哥睡一床,难不成你睡我们中间?”
她说的这样不要脸,他是男人,怕什么?
谁知丁香谦意的看看他说:“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第九十八章 两难
。俊男,你断袖也不能连自己家的三哥哥也忍心下手?绝对不行,宁愿牺牲自己睡中间,也不能让你玷污三王爷!
她一副誓死如归的壮烈表情,吓得久混情/欲场的湘江王都有点目瞪口呆,什么状况?天下有如此厚脸小姑娘?主动要在床上玩三人游戏?她有这兴趣,他还没有呢!
无奈的瞟瞟云阳王说:“三哥,你也不管管她,任她疯!”
云阳王瞄一眼他紧搂着丁香的手说:“她疯起来才有味,乖乖猫你还没吃腻烦?”
湘江王轻佻的抬起她下巴,欲在她小嘴上吻,丁香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嘴,挤出难看的笑脸说:“四王爷,这个,那个,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对接吻还没掌握技巧,会败你胃口的!这么好的琼浆玉液喝在肚里,吐了多可惜!三王爷经常被我吻的吐,上次我还受罚来着!”
她理直气壮的盯着云阳王难看的脸色,又没说谎,上次喂他吃山楂糕,他不肯吃,全吐了。
太子和河西王下巴掉了的表情,这两人同床几个月,还接吻技术不行,吻到吐?那什么行?
云阳王喜欢她什么?兄弟同手足,无限同情的看看老三。
太子待云阳王一向情深些,半疼半劝说:“三弟,水至清则无鱼,人太苦则无趣!你娶几个妃子调节调节生活!”
考虑到太子妃面子,最后一句损丁香的话便咽下没说。
丁香懵住,王爷们娶老婆不是共同生活,而是‘调节’生活?
云阳王表情散漫,晃着手里玉杯说:“她那么讨厌的人,还有谁要?也只有我娶她!这辈子就娶她一个!”
他的态度虽漫不经心的,但语气不容置疑。
那兄弟三人互相看看,默然无语。
冷面老三会明媒正娶女人做王妃?娶的还是个没有贞洁,不守规矩,不知检点,不懂尊卑,无任何背景,来历不明的女人?
不说他们质疑,丁香心里另敲盘算,坚决不能嫁给云阳王这种人,他上次还说什么娶个王妃折磨折磨。看来,还要给他增加求婚的难度!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跪求!
云阳王正话一说,湘江王搂着丁香在腿上明显不妥,玩谁都行,自己嫂子能玩吗?
讪讪的推开丁香说:“不取笑你了,到三哥怀里去,你再不去,三哥要拿刀砍我的手!”
丁香纠结刚才云阳王说她那么讨厌这话,挨到太子身后说:“太子殿下,我来给你斟酒!”
太子面子你也不给?哼!面对丁香挑衅的目光,云阳王只作不见。
河西王及湘江王诧异看看丁香及云阳王,这两冤家搞什么?在他们想来,丁香听云阳王那番话还不立马飞奔到他怀里,她倒是趋太子身边。
太子可不想再接这烫手山芋,委婉拒绝:“丁香,三弟讨厌你还只娶你一个,我妃子太多,你就不用来凑热闹了!自便!”
靠,美色当前都义正词严直拒,太子妃姐姐,你没误托良人呀,可敬,可贺,可喜,顿觉太子面目可爱多了。
太子一见她脸色不变难看,反而有类似友好、温柔的表情流露,鸡皮疙瘩都惊起。
三弟喜欢上的这叫什么人哪?他两人玩互虐游戏?家去玩好不好?这里是东宫,太子我向来只对太子妃专情!
大义凛然的说:“丁香,爱上一个人,是前生修来的福气!拥有的时候一定要珍惜!我就是这样的典范,只对太子妃有情,从不受美瑟又或!”
丁香前面听着只点头,最后一句让她顿时没了好感,忍不住回他一句:“那你的二十来个妃子不叫美色?都是丑鬼?你的审美眼光不敢苟同!”
太子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要不是云阳王摆明说要娶她,今晚就叫大内高手把她暗杀!
太子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会有痛处,你哪不能揭非揭人痛处?找死!不理她,恨恨的喝酒。
云阳王挑眉轻笑说:“你把一圈都恼了,还不回我身边呆着?过会我没好心情,你小命就玩完!”
丁香对命看的还是重的,没有命在,一切都是空话。
慢慢挪到他身边,云阳王嘴一歪,示意斟酒,丁香给他斟满,又体贴的给他拈菜。
云阳王手一搂,把她圈怀里,亲昵的说:“瞧你一脸享受样,还是在我怀里舒服?”
丁香迅速瞟一眼湘江王,那人温情被后,透出威胁。点头不点头都得罪人,只能打太极:“两种感觉!”
太子兴味盎然的说:“说说,三弟四弟有什么不同?”
丁香真被逼进死胡同,俗话说,狗急跳墙,怨不得我有话直说。
“四王爷是男女通吃,三王爷和他相反,男女都不吃!”
太子一口酒喷在旁边侍酒的小侍身上,慌得小侍忙着用帕子给他擦嘴。
河西王又笑又惊,丁香胆大妄为,连王爷这个也敢直说?
殿内还有侍卫及宫女小侍,云阳王和湘江王均气的脸如黑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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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宠溺
。太子他们对于男女通吃倒并不在意,对云阳王男女都不吃可就惊诧,太子差点语不成句:“我以为,五弟,那个,三弟,也那个?”
云阳王每晚和她同睡,想等皇上同意给她个名分,忍的甚是辛苦,她不领情还胡乱坏他‘名誉’,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话,恼羞成怒,手在她大腿上狠揪一下,冷哼说:“她的话你们也信?”
湘江王也落井下石来一句:“丁香,刚/才你说初见我时如何倾慕,呵,看来说的都是假话呀?”
一个谎要十个谎来圆,丁香方才忙着讨好他,说什么早忘记了,只得硬着头皮说:“唔,我本来也是个痴情的种子,后来下了一场雨,还没来得及发芽,就让水冲河里去,被鱼吃掉。”
云阳王成了鱼?河西王语带双关的说:“三弟,海阔凭鱼跃!”
所有的纷争,暗杀,排挤,为名,为利,为钱,即使亲兄弟,喝酒时是一家人,转过身就是对手!
有丁香在里掺和,插科打诨的,笑声不断,酒喝了一壶又一壶。几人都有些薄醉。
云阳王自有丁香后,清冷性子变了不少,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浅笑常含唇边。酒喝了不少,菜却没吃多少,全顾着喂丁香。
有意把杯里的酒留一点点,掐着她下巴,要她喝,丁香讨厌这辣酒,头摇来晃去不肯喝。
后来也被灌了几杯,只觉腹内如火烧,脸上胭脂早被揉掉了,唇红也被吃菜时吞掉。差不多是素着小脸,晶莹如玉的芙蓉面,被酒色熏染,越发娇美不可方物。
云阳王搂着她,有一刹那的感觉,象是等了她千年,终于等到。有她在怀里,只觉心宁静的很,有节奏的为她跳。
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到上了瘾抛不开,喜欢到什么都纵着她。
丁香酒劲上来,水眸泛红,见云阳王用近乎宠溺的目光看着自己,心猛地一停,半晌才接着跳起来,喜悦迷漫全身。
却不忘旧仇:“哼,我这么讨厌,你还看什么?”
说情话也不知背着人点,没办法,她就这性格,手收紧点,她瞪眼。
冷面王第一次嬉皮笑脸的说:“我的情话你都没懂?真是你常用说的那什么?身无野鸭大翅膀,心有羊角也不通?”
太子几人边喝边看两人暧昧,闲着也是闲着嘛,不如看看别人都是怎么的,尤其是冷面老三。
丁香思考一下说:“你这冰山恶魔王会说情话?你要是真说的我满意,我自罚一杯!”
云阳王看着她鲜活表情,爽朗的说:“好,说到你心里去。罚你用嘴喂我一杯!”丁香不置可否。
湘江王连声说:“这罚的好,你也可以雪耻嘛,再吻的三哥吐出来!”
云阳王也不管他在一边捣蛋,柔声说:“讨厌,是说你讨人喜欢,百看不厌!”
河西王拍手掌说:“解得好!三弟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丁香片刻怔忡,而后高兴起来,平日总背里说他不懂风情,原来不是不懂,是情没到深时,他不愿花心思。
不用旁人催,咕嘟一口酒,直直的喂过来,云阳王大嘴把她小嘴全含进去,吮的狠了,丁香觉得他要把自己嘴都吃进肚去。
他二人在那热吻,看得河西王口干舌燥,起身走出殿内。
太子眼尖,瞥到他经过殿门口时顺手掳了一个宫女去,笑说:“你俩别在这闹了,一会回府私下亲热,别搞的我东宫里乱哄哄的。”
云阳王喝酒掩饰窘态,心中分外甜蜜,原来感情这事藏着不如承认的好。暗自感叹爱情这东西真是奇妙,自己的心都能不受控制,终于明白太子为何对太子妃百般容忍、爱护,因为他真心爱她。
爱一个女人,她就不再是玩物,她有感觉,她有喜怒,她会回应。
河西王挟着那小宫女到殿外僻静暗处,用力猛撕她衣衫。
因殿内有地笼,暖和,所以小宫女穿的单薄,两下一扯,已是半裸。大手肆意在她身上揉搓,痛得女孩眼泪横流,却不敢哼出声。
河西王向来凶猛,对女人更无怜悯之心,哪管她什么反应!还嫌女孩瘦弱,手感差,几下一摸没了耐心,把她身子翻转压向曲栏,从后强行顶进,痛得那女子惊叫一声。
湘江王听到惊叫声,抿唇一笑,对太子挤眼道:“还是个雏儿!太子哥哥宫里都是好东西,可得赏给二哥,看把他馋的!”
兄弟三人都笑起来,丁香痛惜的说:“你们男人只知道吃,却不知害了女子一生。”
云阳王揉揉她秀发说:“男人一生,本就是征服,不管是城池还是女人。你管好自己就行,可别再给我乱惹麻烦!”
丁香闷声说:“你征服别的都行,我为你守护。可是别的女人,哼,我把她们都送到阴间,让小鬼给她们守护去!”
云阳王见她吃醋,愈觉甜美,笑道:“我有你就够烦的,哪还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要别的女人?”
。
第一百章 撞大墙
。一会河西王大步进来,丁香鼻子轻哼一声,表达不满。
湘江王打趣说:“二哥,你把自己家的省那不用,到太子哥哥这儿偷吃,可算是会过日子的!”
河西王扬眉一笑,宛如雄狮初醒,慵懒霸道,也笑说:“偷着吃才香!你倒是忘记小时候,不在自己宫里吃,晚上偷溜到我那喝酒?”
兄弟四人相视而笑,都是男子,青春年少时谁没干过出格的事?
太子把玩着玲珑剔透的玉盏,斜倚着,对河西王说:“二弟,过会你回去时把那小宫女带回府,可别肚子大了,蕾儿还以为是我干的好事,到时有嘴都说不清!”
河西王‘哧哧’笑两声,双手互握‘嗒嗒’响说:“我这手毒,有时力道大了,她小命就玩完。还是放你这能多活几天!”
湘江王笑嘻嘻的说:“没事,二哥带回去,嘿嘿,打是亲骂是爱嘛,等有了孩子,两人正好再一起打孩子!”
丁香想起他府里全种青松,阴森森的,不知枉死了多少女人,心里害怕,往云阳王怀里缩缩。
河西王瞧在眼里,冷笑说:“三弟,丁香胆子这样小?好歹也是暗影出身,听说还是排名第一?”
云阳王面不改色,淡笑说:“还不是宠着她,想要第一就第一呗,真临阵杀敌,吓得往我怀里钻!”
湘江王状似无意的说:“在暗人院三哥就动心了?怎么后来五弟还向你讨过丁香?”
对着变了脸色的丁香魅惑一笑,直恨得丁香咬紧薄唇,心里又开始咒骂他及他的老祖宗。
说起这事,云阳王此时心里是五味杂陈,当时青海王看中丁香,那时他怀疑她身份,又觉得自己在丁香身上日益心重,便割爱舍弃丁香。
谁料造化弄人,后来竟会对丁香动情,从此这件事成为心中一根难拔的刺。
微低了头看丁香,那一眼,无限谦意,过错已经产生,唯一的弥补就是此生只爱她一个。
丁香何尝不明白他的心?那时郎无心,妾无意,怨不着谁。他能有谦意,说明他的心为自己柔软。
上次在盘锦凤城,云阳王已解释过,她性格外向豁达,忘记事也快,心里早没有芥蒂。
向湘江王嫣然笑道:“我可是王爷的宝贝,要的人多了去,王爷哪里舍得给!北疆那个什么刘平的,还曾向王爷要我呢。你们知道王爷怎么回他的?王爷说:这丫头难养,天天要你陪着逛街,你还有时间练兵打仗?醋劲又大,害得本王至今不敢娶妃。他还不死心,又私下问我,我就说呀,你要是能为我做到这副对联上的事,我就跟他!”说到关键处,故意打住。
云阳王知她信口胡说,笑道:“你自比河东狮子吼?”
另三人正听得有趣,见没了下文,一个劲儿催她说。
丁香清清嗓子说:“上联:为你痴为你累为你受尽所有罪;下联:为你死为你狂为你咣咣撞大墙;横批:为爱疯狂!”
饶是威严凛冽的河西王都哈哈大笑。
湘江王一笑之下,宛如花开,丁香心里直叫可惜,男子生得美而近妖,真成了妖。
可怜的刘平,因她几句顽话,官降三级。
太子留几人在宫里歇,说是兄弟多年没这么放纵喝过酒,今晚一醉方休。于是不停的边说边喝,也不知什么时辰。
丁香实在太困,没心思说笑,窝在云阳王怀里眯着眼,一会竟睡着了。
湘江王指指丁香说:“在你怀里她就不择席?这都能睡着!”
太子说话可就不那么客气,反正丁香睡着也听不到,骂她说:“三弟,你养的就是一头猪!吃了睡,睡了吃。她今晚比你吃的都多!我看你光喂她,自己也不晓得吃菜!”
云阳王粲然一笑,瞧她睡颜恬静,抚着她的脸说:“养猪好,好喂不挑食,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河西王已半躺在软垫上,一只手仍执了酒杯,摇晃着说:“养肥了还可以吃掉,还是三弟会打算!”
湘江王醉眼微眯,听这话明显噎了一下,熟知二哥甚少讲冷笑话,看来老二也醉了。
太子不满说:“让侍卫送她到内殿去睡,这一晚抱着哪行?再说你这样抱美在怀,不是引我们的火嘛!”
云阳王一想有理,却不愿让侍卫抱她,自己喝多了有点头重脚轻的,便晃丁香,轻唤:“丁香,醒醒,丁香!”
丁香好梦被他晃醒,朦胧中并不睁眼,习惯的以为他睡不着故意闹她,喃喃的说:“不要,王爷,我太困,让我睡,不要每晚都折磨我!”
云阳王知她这几天黑白颠倒,睡眠严重不足,所以叹口气,准备抱她去内殿。
偶一抬头,就见那三人暧昧不明的看着他,纳闷道:“怎么了?你们继续喝,我一会来!”
湘江王酒也喝的多,脸若桃花,双眸带水,揶揄道:“三哥,小丫头先前还说你男女都不吃,我看你天天晚上把她吃的骨头都不剩?缺眠成这样?”
云阳王有苦难言,要说没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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