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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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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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亵裤除外,他能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光裸的,在一个非常温暖安心的怀抱了,身子慢慢恢复正常,手也开始放松,轻轻地拉着挨身的衣衫,试探的把眼睛睁开,就听到有人在耳边开口,“年祁,可有想好的答案?”

    弟弟只有一个,但是夫侍,阴炙注定能有很多。

    就算这弟弟的说法不过时间积累,阴炙也没那闲情去给自己培养一堆的弟弟,那是个该受宠爱的位置,理应不能如此随便。

    阴年祁解着她衣服,他不想回答,一点都不想。


    第三十九章 大雨


    马车平稳的驶进城内,看不出马车内是否一片春色。

    弟弟?还是夫侍?

    阴年祁不想说答案,不想说两个都要,阴炙肯定不会答应,那么,就让他晚一点说好吗?动作开始还平静的很,仔细的很,到后面碰上个有点难解的结就开始慌乱,造成嘴被封住,轻轻一点没有过多举动,这是珍惜的表现。

    阴年祁睁大眼对着眼前好像有点泛红的眸子,阴炙把人揽起来,直接就给他套衣,赤裸的身子碰上衣服下意识配合,一会又反应过来紧紧抱着她,“我,年祁,年祁可以?”说着怕她不信,解着衣服动作快几分,两手软若无骨环上阴炙腰间,微微昂头小嘴微张,是索吻的模样。

    白皙似雪的大腿亦缠绕而上,一瞬间所有东西又给想了起来。

    阴炙拉下他,强制把衣服套上,口气坚硬的不容反驳,“没有答案,这么轻贱自己,你是活够了?”语气带点狠意,严重的不悦,连目光都不再柔和,冰冷的让人心慌。

    阴年祁想不到会这样,回到脑海的记忆被眼前的人表情碾压的一点不剩,怕了,赶紧收手,然后又想起什么,试探的再次紧紧抱住,都不敢说什么辩解,他不想的,一点都不想。

    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说?是做了夫侍,她就不会喜欢他了么!

    她是不喜欢他这样的举动么!所以,所以就一定要逼他?一定要他说个答案,知道他怕,让他自己退让。

    他才不要!这个人是要一辈子护着他的,这个人会是他的天,这个人是宠着他的,这么多年,每次他有脾气,每次母亲要真的下手,每次都会放过他,他就知道,这个人一直是在暗里纵容着他的。

    这世上只会有这么一个人,只会有一个人。

    也只有这个人,他才会给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轰隆——”

    一声惊雷,好像就是发生在耳边的事,来得如此之快,如此让人没有准备,天上晴空万里瞬间就阴云滚滚袭来,霹雳一个比一个大,没有多久,就是太阳还在乌云间若隐若现的事,倾盆大雨就从天而降,阴年祁吓了一跳,一时间安静不少,他当然不可能怕雷,只是忽而一阵风,带着极大的湿气,掀开窗帘而入,打个寒战,光裸的身子就往身边的热源怀里钻。

    阴炙只瞄了一眼外面的大雨,就把人抓着套上了衣服,待人好歹是有个整齐样子,才听到刚刚车夫似乎说了什么,想了下,吩咐出去先找地方躲雨,这雨来得太快,太没有准备,刚刚还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大街,眼下已经是跑了没几个人,除了摆摊的仍在忙着将通常都有准备,能遮雨的东西往摊位上罩,天地间眨眼就只剩雨天一线,模糊看着外面被雨幕笼罩的房屋,马车很快也在一个凉亭拐角处停了下来。

    这儿躲雨的不少,阴炙出门也没带多少人,马车能防雨,就放在了外面,阴年祁刚从这么大的雨里回神,就被抱着,雨都没沾到分毫的到了这个简陋的,勉强可称之为亭子的地方。

    一堆人的视线转过来,啧啧低声赞叹几句,也没有太大,偶尔有几个好像认得的,不敢肯定也不做声,大雨似乎没有立即就停的意思,时间一久,有急事的冒雨跑了回去,没急事的就直接聚在一起聊了起来,成了一个圈子,世界一下子就又热闹了。

    有存着小心思要过来阴炙这边搭话的,被跟出来的王府侍卫拦在外头,这一群人看得出阴炙阴年祁衣着不凡,定是大富大贵人家,却不认识,倒是这些跟出来的侍卫,有人眼尖一眼认了出来。

    亭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一堆人琢磨着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又不知道要说什么,那些跟出来的侍卫不耐烦的看过去,赶紧收声,驾车的女人皱着眉头就站在屋檐边,看着这不知何时要停的雨,这么一会,地上已经是积了近五厘米的水深,还是在附近的疏水口都处于工作中的状况。

    阴炙有了些不耐烦,别人看不出来,但是一直只将心思放在她身上的阴年祁立刻就感觉到,有些凶狠的目光立刻投在车夫身上,“没人通知来接。”午膳时间都过了!

    阴年祁想到这一天如此就想自己踩自己脚,那车夫眉头皱得更紧,就是说了,“属下先去看看。”这么久了还不到!她征求的看着阴炙,得到颌首后,立刻就往雨中飞奔而去,身影如鹰乍然不见。

    大雨继续,一群人犹犹豫豫的过来说话,不管什么,都是被侍卫打发。

    阴年祁不屑的瞟了一眼,雨中隐隐起风,他紧紧袖子,有那么点冷,带着希冀抬头,看着身边这个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姐姐。

    风吹过来,他再次缩缩头,阴炙才低头,看着人小可怜的样子,意料之中的一个喷嚏,隔着面纱的鼻子隐隐发红。

    马车突然过来,大了一倍的面积,少了旁边那辆的精致华丽,更多的是用于防雨防水的布置,但仍可看出大气,连拉车的四匹马都是一身的防雨外皮,嘶鸣着一路雨水四溅停在这座简陋的亭子前,驾车的是两个乍一看斗笠斗篷身形没什么差别,几乎找不出不相像的女子,利索的从车上跳下来,“属下来迟,请世女上车。”

    另外一边不驾车,只是坐在家车位中间的女子,兹啦一声撑开手中的伞,这一阵雨气,激的阴年祁又是一个喷嚏,然后天旋地转的已经被提在手里上了车。

    车帘落下,挡下一堆外人好奇的视线,世女?世女?那是世女?那那个男子是谁?看样子很亲密?

    一堆问号,可想而知明天茶余饭后的一号话料。

    和提个什么包袱一样,没多少怜惜的动作,阴年祁本身鼻子就有点堵塞的不舒服,使劲吸了吸,也还是没什么他样,反而是这穿的分外单薄的身子,没用的一哆嗦,因为这动作,鼻头红了起来,眼睛红了起来,脸颊也飘上来几抹不太正常的红晕,自己摸了下自己额头,这一时间已经算是滚烫的很,知道是发高烧前兆,阴年祁小半步小半步凑了过去阴炙身边,吸吸鼻子,扒拉着衣服紧紧挨着,将头搁在了她腿间。

    不同寻常的热度,阴炙果真将先前的火气先放在了一边,瞅着已经有点迷迷糊糊的人,不知道是该急还是该笑,对着那臀瓣就是一巴掌,完全不曾留情,把想睡过去的人生生给打醒了过来,两颊先之前的更要殷红上几分。

    阴年祁一身的热,骨子里又好像浸了冰水的冷,浑身正难受着,这一巴掌倒给泄了些火气,缠着人不肯撒手,嘴里糊里糊涂嘟嚷着要人命的话,一声超一身软腻,惹起人浑身上下的火,暗哑着嗓子,“你可是要我这半路把你给丢下去?”

    阴年祁本来顺其自然的那半分理智赶紧回神,可是发烧不是假的!

    他从小大病没有,小病就不断,养的金贵的身子受不了半点风吹雨打,来了就是好一阵子的调养,药吃多了也不太起效,如果平日,阴年祁自然讨厌自己这病恹恹的模样,现下偏偏是高兴的很,能光明正大的拉着四姐陪在身边。

    死心眼的认定了这人不会狠心不理他,对峙片刻,阴炙不得不承认,这是她自己惯出来的人,外头大雨不停,雷声很快阵阵,隐约是越来越急的样子,这雨可端的是来的突然,眨眼间就有了往暴风雨转变的趋势。

    窗帘子吹的簌簌作响,风声雨声都急得很,带动车内祥和的空气,将原存的些熏香的气味散的全无,猛的湿意席卷马车内部,阴年祁一个哆嗦,脑子更热,身边却一暖,嘴角自发自觉已经翘了起来。

    一辆马车从旁边跑过,该也是去接什么人的,阴炙没大看清楚,看着已经完全阴沉的天空,四匹马拖着马车快速而平稳的往王府的方向奔去,阴炙心底隐约有些预感。

    只是这天威,能拿做什么了?

    ------题外话------

    新年、

    准备新年快乐【笑】


    第四十章 挑明【上


    下雨了?

    听说她今天出去了?

    沈非一直在耳边念念叨叨,残影徒劳的睁着眼睛看着房梁半天,居然什么东西都咽不下,嚼之无味,不过一场雨,他担心什么?

    残影觉得自己很可笑,非常可笑,那不知是何年马月的一句话突然钻进脑海,“正夫此胎如女,当命轻命贵之人,得俗名来压,青者红者最好,若是为男,虽是命重也贵者,却不适江湖中子,过多傲气执拗,注定命途崎岖,若想逃劫,当业字影字不可外。”

    不可外!

    沈非没办法离开,此时也是眼巴巴多穿衣服在门口望着不知哪一处,小越不懂他要干嘛!无聊的坐在屋内想事,上次偷偷外出走一趟前院,想起不小心撞见的那个女子,依旧心慌意乱,可惜回来就发现阴炙来过了,还留了个一看就不是伺候人的主儿在这里,抵了他贴身奴侍之位,连那公子,偶尔看他,都让他觉得浑身不安起来。

    马车一到王府大门口,立刻就有人撑了伞过来,指使着下贱奴隶跪爬着到马车下方,好让里头的人舒适下车,阴炙抱着人出来,什么也不管,踩着地上人趴着的背上,堪堪立稳,停顿一下才进入屋檐下方,一眼看到父亲身边常伺候教养阿公,尤阿公。

    迷情和和言希也在后头,甚至和言歌都在,弯腰行礼,这么一会,好像所有人都规矩不少。

    “哎呀呀,年祁少爷这是怎么啦!医官,快让医官过来。”

    一见阴炙面色是冷的,尤阿公赶忙招呼着把人迎过来,伸手从阴炙手里要把人抱到自己怀里,阴年祁迷迷糊糊抗拒了下,往熟悉的怀抱深处更钻了钻,他能感觉到一道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但还是被从这个怀抱里让了出去,可怜兮兮就唤了一声,“姐~”

    “热~”他想钻回去,耳边是心安的声音,“年祁发烧了,乖乖的先去看病喝药,四姐一直在。”

    药?他脸拉了下来,“苦~”

    “不喝药会很难受,年祁听话,不然四姐生气了。”

    阴炙安下性子哄着,稍一抬头就发现迷情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等阴年祁渐渐安静下来,随尤阿公抱着回了芳华居,才走过去,在傻了的男人头上揉了揉,“怎么在这?”

    迷情眨眨眼,一下子把人抱住,是使了狠劲的,好像抱着的是一抹随时会散的云烟一般,刚刚那一瞬间,他看她,好遥远,遥不可及。

    原来他并不是唯一的,并不是,数万年,她可能终究是腻了。

    有谁能维持上十万年的宠爱,他不该贪心了的,该知足的,起码不要让主子不要他。

    阴炙眼皮一跳,一下接一下拍着这人瘦削了些的背,他想的,她明白,他自己能想明白很好,再精美的瓷器也总有看腻歪的一天,但总不至于逼她打碎。

    轻微使力,迫人抬起一颗已经梨花带雨,患得患失的小脑袋,轻笑一声,轻轻印上那唇角,好像这人,真成了什么易碎的瓷娃娃一般,要非常的小心,才不至于把人碰碎。

    微启开一条唇缝,如琼浆玉液的解封,香甜的恨不得把人当场整个吞吃下去,哭笑不得的把人推开点到为止,慵懒的打趣,“这般等我回来,就是再等献身的?”

    迷情脸不可逆的红透成大苹果,阴炙觉得有趣又细细观察了几眼,直到他羞的实在要找条地缝钻进去,才把人一把揽怀里,对着旁边一直充做背景的和家两兄弟,也一样的好心情,“走吧!先回去。”

    和言希瞧着眼前一双壁人,心里不知道什么情绪的时候,和言歌已经跟了上去,他想得不多,和言希本是瞧不起他,这时候也突然的羡慕起他来,然,自己有些东西不得不想。

    如同荣誉,如同地位,可要从这些远比自己优秀的男人手里抢人,还是那么一个,看自己一举一动如看跳梁小丑的人,和言希不知为何就是一阵寒颤。

    他抢不过的!

    瞧!多么可怕的想法,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脚下千斤重,都不知怎么跟的上去。

    迷情终是没办法,和从前一样蹦哒起来,没走多远就从阴炙怀里下来,两只手隔着袖子紧紧抓在一起,才觉得周围人看过来的眼神缓和了些,不在那么刺的人浑身难受。

    阴炙想,她要不要先完成一下侧君的仪式,反正真正也就那几个人,应该不会太累。

    走到半路,一个奴侍匆匆跑过来跪下,看模样,该是芳华居的人。

    果然,阴年祁见不到她终究不肯安分,眼皮一跳的在脑海一闪即逝什么东西,没有抓住,不过不是好的记忆。

    派人先把迷情送回去,她说,“今晚总还有的时间,怕什么。”

    三个男人就被一起送远,和言希想说什么,对着那双可怕的眼睛,到底没说上来什么,走了好远才咽口唾沫,脸色白得恐怖。

    和言歌奇怪的看着他,两人间的关系依旧化作了无数层的窗户纸,和言歌知道自己不争取不可能,可是,他总想着那一天可以晚来一点。

    和宅后院曾今看不见的刀光剑影,他永远都不会忘了!

    阴年祁在乖乖喝药。

    阴慕华不在,大姐二姐也不在,都是当官的人,只有乔孜在守着,那目光平稳而暗藏波涛。

    阴年祁手心全都是汗,亲生的与捡的,一样养育之恩,可阴炙再怎么在外边漂泊,他再怎么服侍身侧,后者先天就盖不过前者,先天都是棋子命运,是可能的绊路石。

    等阴炙到来时,就这么一副安静到诡异的场景,阴年祁轻烧,医的及时,并没大碍,但身子还是得养,药还是得喝的。

    乔孜见人过来,似有些不赞同,让侍候的人都退下,自己身边跟着的也一样,不过是退在最后面,牢牢守在四周。

    “可有淋到,让医官也进来看看。”先把人打量了一下,阴炙摇摇头,她还不懂发烧。

    那边喝完药的阴年祁苦着一张脸,但气息明显顺畅不少,揪着被子,乖巧的靠着床栏,是异常的乖巧。

    “听你们今日去了红枫林?”乔孜哼了一声,“嫌事不多,还是非得在下月底前闹几桩姐弟情深的戏码来。”

    这话一出,阴年祁低下头看不到情绪,就听见阴炙说话,语气里没有焦急没有波澜,“年祁的婚事,炙儿自有分寸。”

    阴年祁勾起嘴角,愉悦的心态不言而喻,连口里都好像没有了那么多苦味,想起什么,从床边的小几上拿过一粒蜜枣,喜滋滋的放进嘴里。

    乔孜瞪了他一下,随后寒着脸接着说话,“有人见凤栖宫一品带刀侍卫谢瑶今天带人从外面回来。”

    “谢侍卫何其忙碌,她记不了今日之事。”阴炙淡淡驳回,快的乔孜都没反应过来,接着就只能看着她发呆,“你……,云起山的人终不是想象中那样。”他揉了揉额头,拿这个女儿有些没办法,阴炙嘴角倒是有了笑意,“我若有办法?那未来九五至尊之位,父亲可是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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