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怎么那丫头不能来了?”
乔傲扬一脸的不快,神情怏怏地嘟囔了一句。
“扬儿,你……”
容甄太后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似乎他和婉珏还很玩得开?
“哼,那个丫头上次对我无理了,这次我本来打算着要让她给我道歉来着……”
莫名地,乔傲扬感觉自己的脸上稍稍有点发烧。
“哎呀,娘,我……我师父大概在等我练功了,再耽搁我就会挨打了,我……我走了……”
话音刚落,他早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了,几乎没给容甄太后说话的空儿,转瞬不见了踪影。
“这个孩子,你慢点,可别摔着……”
容甄太后看着他的背影,这个孩子怎么回事?看来还是没长大啊,还是个孩子,无奈,老太后也只有娇嗔地笑着摇头。
“太后,小皇子的精神头总是这样抖擞,我们北越的将来那可是大有希望啊!”
三顺压低了声音,很和适宜地逢迎了一句。
“哼,北越的江山眼看着要毁在某人的手里了……”
脸色蓦然就变了,变得冷漠,“婉珏和皇上在一起?苏家大嫂说过,婉儿这个丫头性格古怪冷清,不容易受管服,该不会闹什么妖蛾子吧?”
那笑声浸透了邪恶
脸色蓦然就变了,变得冷漠,“婉珏和皇上在一起?苏家大嫂说过,婉儿这个丫头性格古怪冷清,不容易受管服,该不会闹什么妖蛾子吧?”
“太后,以老奴看,您大可不必多虑,您忘了,是您要婉珏小姐跟皇上……”三顺起身在容甄太后耳际嘀咕,“在梅园想必因为那冷茹艳,婉珏小姐没得着诱惑皇上的机会,这次,在龙赢宫里,皇上下旨了谁也不见,谁也不让进房门,只他们两个人在里面,一个说是静修,一个是在旁边细心伺候着,这时间若是久了,其实也不用多久,只几天,香鬓萦绕,肢体柔媚,那……”
三顺的话没完,但是已然是句句都入了容甄太后的心了。
她思忖了下,不住地点头。
“嗯,看来婉珏这个丫头是醒悟过来了,她是个聪明人,自然是明白该怎么做,三顺,你立刻派人去苏家,送点宫里的稀罕玩儿给婉珏的娘,就说哀家说了,她女儿有出息了,自然娘也是会跟着享福的!”
“太后英明,如此,若有机会她娘告诉了婉珏小姐太后对她们母子的体恤,相信她是会更卖力的,那局势可就越来越对我们有利了!”
三顺也奸笑着。
“哼,皇上看来这会儿是明白了,整个北越朝堂上下,那不是靠着他年轻气盛就能管理好的,他啊,和哀家斗,还嫩着呢!”哈哈!
福寿宫里传出了得意的笑声。
那笑声浸透了邪恶,在宫里传扬得很远!
泰兰歌城西门。
一辆蒙着重色布帘的马车缓缓地停在了西城门口。
车刚停稳,就有守门的卫士走过来,“里面什么人?要出城干嘛去?”
“军爷,我们是城里汇丰银号的,里面坐着的是我们的小姐,我们是奉了老爷之命去城外探亲戚的……”
驾车的是一个高个子男子,带着一顶压低了帽檐儿的帽子,见守卫过来,车都没下,只是朗声说了这样一番话。
他啊,就是一傻子
驾车的是一个高个子男子,带着一顶压低了帽檐儿的帽子,见守卫过来,车都没下,只是朗声说了这样一番话。
“嘿,你这小子,怎么见了军爷连马车都不下?你敢藐视国法?”
那守卫见驾车的人神情倨傲,语气冷清,就有些恼了。
哼,给你施礼?
出生到现在,还没人敢如此对朕说话呢?
那驾车人神情勃然了,刚要扬起鞭子冲着那个守卫甩去。
这时,就见那马车布帘被轻轻地掀开了。
“这位军爷,您看别见怪啊,这个黄大呢,他的腿脚不灵便,所以不能下马车给您施礼,小女子在这里给军爷赔礼了,喏,这是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您拿去了,和几位军爷一起去喝点酒,可好?”
卫士转头一看,只见车内一女子,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美,又是清脆,动听极了。
不由就多看了几眼,见她面容清秀,姿态雅致,一双眸子正闪着彩光看着自己。
那微启唇角的笑意如一抹灿烂的阳光洒落在了碧波荡漾的湖面上,湖边的景致立时就美轮美奂了!
啊!
怎么会有这样如明珠美玉般极品韵致的女子呢?
真比画上走下来的人儿还好看啊!
如此美妙的人儿对自己如此的温言细语,那守卫一时间呆滞,身子有些僵直,竟忘记了回应车内女子的话。
“军爷?您……”
再次脆生生的一声喊,女子嘴角的笑意就更浓了。
“哼,我们小姐招呼你呢?你瞎看什么?她是你看的么?”
倒是前面驾车的那个冷峻男子有些恼怒了。
恶狠狠地瞪了那痴傻样子的守卫一眼,嘴巴里嘀咕着,“怎么会让这样的货来守城门?”
那守卫醒悟过来,“哎呀,你还冲爷我火了,是不是不想走了??”
“哎呀,军爷,您可别生气,他啊,就是一傻子……”
那女子俏笑。
怎么敢放肆地盯着她看?
“哎呀,军爷,您可别生气,他啊,就是一傻子……”
那女子俏笑。
“真的?”
“当然,他叫二傻,不信,您去汇丰银号问问,可有此人?”
“哦,看来傻的不轻!”
那守卫的眼神直勾勾地依然看着小姐。
“军爷,看够了么?我们可以走了么?”
“呃?我……”
那守卫见神情毕露,很是有些堪堪,“走吧,走吧,小姐可一路走好啊!”
“嗯,好咯!”
那小姐说着,就欲放下布帘,也在这会儿,她手中那一锭银子甩去了守卫的怀中。
呵呵!这个女子还真的是又美丽,又懂事啊!
望着他们马车远去的背影,那守卫美滋滋地将那银子掂在手里,眉眼里都是笑。
“天天都有这样的美人看,这样的银子拿,那这个守门的活儿,可真的是比当官的都来得美啊!“
“你个臭丫头,谁让你冲那男人卖弄了?”
出城不远,驾车的人就开始埋怨车里的小姐了。
“奴婢倒是不想卖弄了,可是皇上您黑着脸,端着个皇帝的架子,连句好话都不说,人家能让我们走?”
车内的是苏婉珏,驾车的竟是乔傲天。
“不让朕走?他敢!”
乔傲天恶狠狠的,他真的太生气了,那个守卫简直就是一混蛋!
这个臭丫头她是谁的……谁的贴身侍婢?
那是朕的,他怎么敢那么放肆地盯着看?
若不是急着出城办事,朕会立时挖出他眼珠子!
“他不敢?您若是不亮出身份,他有什么不敢的?县官不如现管,您当百姓们生活在天子脚下,就没有欺凌人的恶霸,就会天天太平,夜夜笙歌?”
苏婉珏愤愤。
“你个臭丫头!你信不信朕这就回去要了那路霸守卫的狗命!”
乔傲天被苏婉珏语气里的轻蔑给激怒了。
再怎么说泰兰歌城那也是天子脚下……
就是传说中的吃醋?
再怎么说泰兰歌城那也是天子脚下、
那些做官的,当侍卫的,怎么也的收敛些吧?
不然远离了这里的别的镇甸上的百姓们不是更没活路么?
“您回去啊,回去逞您皇帝的威风,让江南一干受灾百姓们继续叫苦连天吧!”
“你……”
乔傲天一时郁结。
他们偷着溜出来,那是有用意的。
这还幸亏了贵德子那奴才机灵,在宫里能应变些。
如今若是再回去西城门那里一闹腾,给容甄太后知道了自己私自出宫这事儿,那还不又要跳脚么?
两个人顿时就沉默了下来。
偷眼瞥见苏婉珏小嘴嘟着,也不稀得看自己。
乔傲天心说,这个丫头那脾气可真够臭的了,朕真的是拿她没办法啊!
不过那个守卫真太可恶了。
这个丫头属于朕。
她早就属于朕了,别人谁也不能觊觎!
苏婉珏怎么会觉察不到乔傲天的神色含义?
她心里愣怔了下。
看暴君那表情,难不成他这样就是传说中的吃醋?
他是吃醋别人贪恋自己的美色?
怎么会呢?
他处处甩脸子给自己看,让他那厉害的表妹折磨自己,又想着活活地饿死自己,怎么还会对自己有好感?
看他那眼珠子里都是怒气,都是嫌恶,那里有一点让人欣然的成分?
就是他看人都是凶巴巴的,怎么比得了傲睿那温情脉脉的眼神?
他看自己一眼,自己的心就是暖暖的。
不似这个暴君,看一眼,恨不得将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里,可恶至极!
两个人各怀着心思,出了泰兰歌城,一路疾奔,很快就到了浦域了。
这个浦域是去莫渡河的必经之路。
是一个不大的镇子,因为距离莫渡河不远,所以镇子里的生意事宜大多是做水产品生意的,镇子虽小,但是外地的客商倒也不少,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揽住了苏婉珏的腰身
是一个不大的镇子,因为距离莫渡河不远,所以镇子里的生意事宜大多是做水产品生意的,镇子虽小,但是外地的客商倒也不少,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已经是傍晚了,不能赶路了,得找个地方住下来。
在一家叫和悦的客栈门口,乔傲天将马车停了下来。
很快地,就有小二迎了出来。
“客官,您住店啊,还是打尖?”
“朕……”
乔傲天脱口一句,苏婉珏赶紧截住了他的话茬。
“小二,我们是住店,先将我们的马车给赶到后面,马儿好生喂养,知道么?”
乔傲天看了苏婉珏一眼,心知自己差点就说漏嘴了。
有些堪堪,不过也有些不快。
这家客栈看起来有些破旧,环境不是很好。
“黄大,你就将就将就吧,我们是出来办事的,难道是出来摆您那个啥的架子的?”
站在了马车上,苏婉珏边说边嘴角带着讥讽的笑,“快点啊,扶着我下去啊?真不知道你这个下人是怎么当的?回去啊,看来我是得让我爹爹好生训练你一下了!”
她说着,就忍不住笑着,笑得自然,笑得恣意。
“你……”
乔傲天张口欲辩驳,你还真当我是你的下人啊?
苏婉珏回视了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确,“此刻,你就是我的下人,这有什么不对么?有本事你不当下人,那我们也不查办事情了……”
乔傲天心里这个气啊!
这个臭丫头你这就是公报私仇。
她是记恨自己在宫里对她有种种不妥,然后就到这里她是来折腾自己的!
有心想要返身而回,可是回去了,那赈灾银两去哪里筹措?
那又不是一顿饭钱,那可是成千上万两的真金白银啊!
忍着吧,为了江南千万名受灾的百姓!
他伸出手去,一把就揽住了苏婉珏的腰身,然后一个用力,就将她拽拉了下来……
臭丫头,你有完没完
他伸出手去,一把就揽住了苏婉珏的腰身,然后一个用力,就将她拽拉了下来。
用力有些过猛,下意识地苏婉珏惊叫了一声。
哎呀!你个臭黄大,你倒是慢点啊!
“哼,想要慢的啊,你换个下人伺候着啊!”
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乔傲天阴阳怪气地笑曰。
等他将马鞭子递给那小二时,小二已然是在摇头了。
边赶着马车走,边摇头嘟囔,真是大千世界,什么事儿都有,一个做奴才的,那架子,那气魄竟比主子还要来的凶猛?世间少有!太少有了!
“你嘟囔什么?看朕不……”
乔傲天一时气恼就欲要追过去。
不料,左耳边忽然就是一疼,哎哟,你别柠我耳朵啊?
他的左耳被一只芊芊素手给紧紧地拧住了。
“黄大,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本小姐对你发威啊?本小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不是?”
“你……你松手,听到没?再不松手,我可就恼了……”
“好啊,你恼啊,你恼啊,要不我替你恼,大家都来看啊,皇……”
还没等乔傲天做什么抗议的举动呢,苏婉珏倒是先站在了门口囔囔起来了。
在那个皇上刚要吐口的时候,一双大手堵住了她的嘴。
“臭丫头,你有完没完,想要坏事儿是不是?”
“我想要坏事?是你吧,你处处想要摆你的臭架子,那怎么不把仪仗队也带出来啊,让天下人都知道你要到莫渡河查赈灾的银两了,让那些暗中的小人也都知道了,早做了准备了,将你想要看到的都藏起来,你摆啊,您是谁?您老大,您要摆架子,别人拦得住么?”
苏婉珏一改在宫里的温婉习性,伶牙俐齿地说了一通。
乔傲天语结。
臭丫头说的是对的,自己这次出宫来,那可是有重要事情要办,自己所办的事情关系到了江南一岸,千千万万的百姓……
有些让他心猿意马了
臭丫头说的是对的,自己这次出宫来,那可是有重要事情要办。
所办的事情关系到了江南一岸。
千千万万的百姓,他们的生死就悬在一线了,万分紧迫之时,自己还顾忌什么身份,要什么排场啊?
想到这里,他低低地说了一句。
“好了,你是大小姐,坏脾气的大小姐我们进去吧?”
“嘿嘿!”
苏婉珏得意了,从心里得意的笑了。
心说,好啊,暴君,你也有今日啊,你不是很威风八面呢?
怎么现在威风不起来了吧?“扶着点!”
说着,苏婉珏就将手放在了他的手中,扭捏着小蛮腰就朝那客栈里走。
乔傲天瞪她一眼,这个臭丫头,她倒摆起臭架子来了。
不过,心里也暗中赞许,这个丫头还有演戏的天分。
把个使唤奴才的大小姐装的是那么逼真。
臭丫头先让你得意着些,等下,等回了宫里,看朕怎么报复你!
如是想着,身体里却在涌动着一种难以说清楚的激流。
苏婉珏的小手绵软细腻,握在了他的手中。
就好似从天空中扯下了一绺儿白云在把玩一样,那细细腻腻的感觉,真的有些让他心猿意马了。
走了几步,苏婉珏感觉出了他握自己的手劲儿不由地大了些。
不禁转头看他,只见他脸色微红,目光里流露出了异色,心下登时明白,狠狠地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
暗骂一句,臭暴君,坏痞子!倏然脸就红了半边了。
乔傲天怎么会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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