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傲天怎么会容他这样轻易走掉?
“你……是谁?”
他疾步冲了进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立时,他的手心里就传递过一种冰冷的寒意,她……她怎么会这样凉?
心里不禁就是一个愣怔。
“呜……呜呜……”
那身影转过来了。
一张丑陋的脸,甚至连她的嘴唇都是朝外翻转的,嘴巴大大的,可是鼻孔却是超大的。
几种不和谐的器官搭配在了一起。
那张脸看去,就很是可怖了。
“你是谁?”
心中沉沉的失落,乔傲天一个下意识就松开了她的胳膊。
她胳膊上的寒凉,以及她面上的恐怖,让人真的觉得她非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鬼!
她神情冷然,没有回声,只是走到了另一边的桌子上。
拿起了一支笔,迅速地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字迹很清晰,也很齐整。
“我是一个过路的哑鬼,无意中看到了你那位姑娘的作为很鬼祟,神明感念你对北越人做出的贡献,所以不忍你被人愚弄,就派我来给你解药的!”
“解药?”
乔傲天不无惊诧。
他知道苏彩蝶上次是在酒中下了迷药了。
可是这次,只是那杯子是她带来的,酒和菜可都是贵德子一手打点的,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字迹刚刚和贵德子设计将苏彩蝶支了出去,其实就是想要解除自己心中的困惑的,想要验证下那个身影是不是真的存在!
没曾想,她果然就来了。
竟是一只鬼!
一只面容丑陋的女鬼!
究竟是人是鬼?
一只面容丑陋的女鬼!
唉!
不会是她!
她就是变成了鬼,也会是美丽的,她那么善良,阎王爷也不会丑化她的!
他叹着气,嘴里喃喃出声。
“你也有做了鬼的朋友?”
她用笔在问。
“她是朕心爱的女人,只是……”
“只是什么?”
她在用笔问。
“只是她并不知道,朕没来得及说啊!婉儿!”
他蓦然转过身,星目中蓄满了泪,到这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彻彻底底地失去了苏婉珏了,那个样貌美丽,心灵透彻的美丽女子!
唉……
身后竟是一声幽幽的太息。
“皇上,苏姑娘回来了……”
外面,是贵德子的一声喊,这也是事先定好的,借以提醒乔傲天的。
一只冰冷的手推了推他的肩膀,乔傲天转过身,那鬼影子已然是消失不见了。
“喂,你……”
她转瞬就不见了,就像从来没来过,只是……只是怎么周围有种淡淡的茉莉的香气?
看到了纸上,又一行字:“酒菜是没问题的,但是杯子有问题,杯子里预先被人下了药了,只要你喝了杯中酒,就会和你的苏姑娘一夜良宵的,不知道刚刚我给你下的解药,是不是你的心意?也许,你真的很喜欢这位苏姑娘呢?如果是那样,那就对不住了,你见谅吧,皇上!”
“皇上,您怎么自己一个人先回来了啊?害得蝶儿好找呢?”
带头先进来的是苏彩蝶,她一身崭新的宫装,笑语嫣然的,兀自美得有些妖娆。
“皇上?”
贵德子随后也跟进来了,一进门,就探寻似的喊了一声。
乔傲天和他的目光快速的交流了一下。
他自然明白贵德子的意思,贵德子是想问,皇上,您看到了那个身影,究竟是人是鬼?
但转瞬两个人的神色就平静了下来。
“蝶儿真好看啊!”
熊熊燃烧的火焰了
“蝶儿真好看啊!”
乔傲天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随后坐下了。
他脑子里在想着,难道苏家人真的煞费苦心地在杯子内里做了手脚?他们就是想要朕和这个苏彩蝶有肌肤相亲,也不能这样劳神费力吧?
那个鬼影人她说是杯子有问题,一个杯子里怎么会有问题呢?
他下意识地就盯着那个杯子看……
“皇上,您怎么了啊?”
苏彩蝶有些不解了。
她也不是笨到底的人,自然能感受出来乔傲天其实是有些不在心思的。
“哎呀,朕真的是馋这酒了,蝶儿,看着这个杯子是挺有意思的,不知道那酒喝进了嘴里,会不会有什么异样的神奇呢?”
“呃?皇上,您的意思是……”
他这话一说,苏彩蝶倒是一愣,心说,难道皇上发觉了什么?
“好了,朕可是要喝了,尝尝,来,蝶儿,朕祝你啊,年年都快乐,岁岁都平安哦!”
“皇上!谢谢您……”
苏彩蝶激动地泪都要落下了。
多么了不起的一代君王如此慎重地祝贺自己的生日,这样的情形若是说出去,那还不羡煞天下妙龄女子啊?
两个人说着,就都是将杯子举起来,然后一饮而尽。
酒这个东西,在咋一品味的时候,那都是一种透明的液体,到了喉咙处后,你放能察觉它与水的不同,酒量厉害的人,自然觉得酒味酣甜,很是惬意!而不能饮酒的人,品到了酒的辛辣后,便会惊叹,哎呀,可真辣啊!
“怎么样蝶儿,酒可是好酒啊!?”
乔傲天目不转睛地看着苏彩蝶。
如果杯子有问题,那么那只鬼给自己的酒中加了解药,而苏彩蝶的杯中却是没有的,如果……
“皇……皇上,您……看着蝶儿做……做什么?”
苏彩蝶的脸色缓缓地绯红起来,一双眸子里闪亮着一种东西,那闪亮越来越耀目,眼见着就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了……
衣衫都给撕扯了干净
苏彩蝶的脸色缓缓地绯红起来,一双眸子里闪亮着一种东西,那闪亮越来越耀目,眼见着就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了……
“皇……皇上,我……我好热……”
苏彩蝶的神情不对了,脸色红的异常,就是那眸子里内容也游离起来了。
“苏姑娘……”
贵德子惊呼了。
因为这会儿,苏彩蝶已然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脚步踉跄着就朝着对面的乔傲天冲了过来,嘴角带着的几乎就是狞笑,“给我……我要……要……”
呃?你要什么你要?
乔傲天登时火冒三丈。
那些人太阴毒了,再怎么说苏彩蝶也是他们的亲人啊。
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他们用尽了手段,他们很清楚给自己和苏彩蝶两个人同时下药,那会是怎么样的一副情形?
他们到底想要干嘛?想要看朕出丑,还是看一个不过15岁的女子被辣手摧花?
岂有此理!
乔傲天起身就走。
看来,那只鬼说的都是对的,那些人真的是穷凶极恶,无所不用其极!
“她怎么样了?”
龙赢宫的御书房里,乔傲天来回行走如暴怒的野兽,贵德子前脚刚踏进来,他就低吼了一声。
“回皇上话,那些人可真无耻,给一个少女下那么猛烈的春药,皇上回来这一会儿,她就将自己身上的衣衫都给撕扯了干净,幸亏老奴懂得一些点穴的指法,将她点了,她现在已然是睡过去了!”
“没有人看到吧?”
“嗯,没有,老奴将她的屋门关紧了,还嘱咐了人在外面看着,不让任何人接近!可是皇上,那个身影,她是那丫头么?”
贵德子连跑带跳的急着赶来,就是想要知道皇上是不是印证了他的猜想,那个背影是婉儿丫头的么?
乔傲天转过身,一句话也没说。
从他背影的落寞里,贵德子是猜出来了,那个身影不是婉儿丫头的。
那个丫头太可怜了!
从他背影的落寞里,贵德子是猜出来了,那个身影不是婉儿丫头的。
不禁,他也是叹息了一声,人死怎么能复生呢?唉,那个丫头太可怜了!
乔傲天什么话也没说。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白色的鬼影子是真实存在的,自己很不想承认她是一只鬼,可是她的行踪来去不定,还有她凭空就知道了苏家人杯子里的秘密,这不是鬼神在运作,又是什么?
难道朕的后宫里真的有鬼驾临?
唉,不想了,不想了,那不是婉儿,不是!
婉儿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他在心里一遍遍地对自己说。
武神阁后院。
一个身影就那么站立在了窗前。
“他们太狠了,怎么能为了一己私利就妄图倾吞整个北越的江山呢?”
她的身后,一个浑厚的声音在说。
她无语。
这个皇帝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淫荡,这谁也不知道,可是他却是有了疑惑了,将苏彩蝶引开,然后再返身回来,分明就是为了发现自己的踪迹的。
他并不愚蠢!
“天下的百姓哪里知道他们的处境正岌岌可危,如果那些人真的得势了,那百姓们哪里还有活路?”
他的声音在身后幽幽响起,是的,他们是够狠,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那是人的性情么?恨恨地,她咬紧了嘴唇,“他们妄想!”
“怎么你答应我了?要帮助他么?”
“答不答应有什么区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又怎么能袖手旁观?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她眼望着外面的天空,目光里的坚定透过了云层,看到了天际的那片晴朗,蓝色的晴朗下,有花开,有树茂,更有欢歌笑语!
唉,真的到了那样的时候,自己就算是走,也该走得了无牵挂了!
外面依然是一个清冷的天,有风,风游走的速度,就好像是一种幽魂的惊走,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带走的却是世间的尘埃!
做爱游戏,能不辛苦么
外面依然是一个清冷的天,有风,风游走的速度,就好像是一种幽魂的惊走,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带走的却是世间的尘埃!
早上,苏彩蝶醒来就发现了一个巨严重的问题,自己没有可穿的衣衫了?
怎么回事?
自己的衣衫都被谁给撕烂了?
她心中疑惑重重,刚要找人来问个清楚。
忽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是和皇上一起喝了酒了的。
用的是三叔送给的杯子。
三叔说了,那杯子会让皇上很狂野的。
而且,只要他喝了那杯子里的酒,那么自己就能很快地喜孕!
孕育一个龙子?
这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
再看看自己那撕碎了的衣衫,她的心里竟都是喜悦了。
一定是皇上在饮用了那酒后,狂性大发,然后在兴致勃勃的时候才把自己的衣衫给撕碎的!
他……真的好狂野啊!
想着,不禁面上就红了。
这时,桃红那宫女过来了,手里捧着一件衣衫。
“苏姑娘,皇上让奴婢给您送衣衫来了……”
“哦。”
她应着,面色更红。
那一定是他干的,将自己的衣衫撕碎了,在自己身上纵情地蹂躏!
咿?怎么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倒是半边身子很是酥麻,好似昨夜睡得很辛苦一样?
辛苦?
与一个狂野的皇帝做性爱游戏,能不辛苦么?
她低低地笑了。
穿戴好了,刚准备去皇上那边,就见有人来了。
他说他是福寿宫那边的子安公公,奉了太后的懿旨过来请苏姑娘过去小坐,叙叙家常的,还说已然去了御书房那边请问过皇上了,皇上也应允了,就请姑娘跟着咱家走吧?
子安公公说。
“嗯,好,姑母她老人家还好吧?”
苏彩蝶的心情极好,她知道姑母叫她过去的意思,一定是想要问自己,皇上和自己的情形到底怎么样了?
你个臭丫头,矫情什么?
苏彩蝶的心情极好,她知道姑母叫她过去的意思,一定是想要问自己,皇上和自己的情形到底怎么样了?
边走着,边心里偷笑,这下一定又会得到太后的褒奖了。
哼,苏婉珏,你就是死了,也没得到你想要的,而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皇上得到了,你死了活该!
等到了福寿宫,容甄太后已然是等在那里了。
“蝶儿,怎么样?”
“太后,蝶儿给您请安了!”
苏彩蝶弯身施礼,并没接太后的话茬。
“你这个丫头,快说,你得手了么?他喝了那酒了?”
“回太后话,是的……”
苏彩蝶低着头,娇笑。
“是真的么?这可太好了!”
容甄太后紧绷着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你啊,就是比婉珏那丫头有心,那个丫头啊,真不配做苏家的子嗣,脑子里邪门得很,听不进哀家的劝解!哀家啊,真的是没料错,将宝啊压在你身上是对的!”
边说,容甄太后就拉过了苏彩蝶的手,“看看,看看,苏家的女儿啊,都是百里挑一的,不,万里挑一啊!这俊的啊!”
“姑母?看您说的,蝶儿哪里有您好看啊……”
“你个臭丫头,矫情什么?好看就是好看,姑母年轻的时候,那是不难看,可现在都鸡皮鹤颜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容甄太后嗔怪着,“对了,皇帝没什么怀疑吧?”
“怎么会呢?他……他昨晚上,把蝶儿的衣衫都给撕破了呢……”
说出这话,苏彩蝶那脸都红成纸了。
“哈哈!好,只要皇上将你纳为皇后,那哀家的心也就放下了,不管怎么说,你生下的孩子就是北越国的皇帝,苏家的地位也就永世得到巩固了!”
听了她这话,苏彩蝶有些疑惑,心想,就算是自己生下了太子,那太子想要继位当皇帝,也得先皇故去啊?怎么能说,我生下孩子来,他就是皇帝呢?
怎么就是清白的呢?
听了她这话,苏彩蝶有些疑惑,心想,就算是自己生下了太子,那太子想要继位当皇帝,也得先皇故去啊?怎么能说,我生下孩子来,他就是皇帝呢?
她想要问一句的。
但是抬眼看,老太后的眼中凶光泛起,一副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模样。
不禁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那嘴巴也就张不开了。
“哎?太后,事情不对啊?”
忽然旁边一个嬷嬷惊声了。
“哀家正和蝶儿说话,你个老奴才乱插话什么?”
能在这个时候留在太后身边的,太后也丝毫不避讳她说话的,自然都是容甄的宠信。
所以,尽管太后有点恼,但还是说了一句,“什么就不对了?”
“回太后话,老奴刚才仔细观察了,彩蝶小姐玉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啊?”
她这话登时让容甄太后惊诧了。
按理说,彩蝶都和皇上有了肌肤之亲了,至少是两次了,怎么守宫砂还会在?
“蝶儿,这是怎么回事?”
容甄太后挽起了苏彩蝶的手臂。
果然一枚鲜亮的守宫砂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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