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这是怎么回事?”
容甄太后挽起了苏彩蝶的手臂。
果然一枚鲜亮的守宫砂清晰依旧。
啊?
“不……不知道啊?姑母,蝶儿说的都是真的啊,怎么这个还在,蝶儿也不知道啊?”
苏彩蝶登时惊讶。
她虽然不明白守宫砂怎么还在?
但是也渐渐地从自己的娘和别人的讲述中懂得,只要有了男人,那守宫砂自然就会消退的。
可自己的守宫砂怎么怪异至此?
自己分明是和皇上有了一夜承欢了,可它怎么还在呢?
“蝶儿,你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容甄太后的脸色难看了,难道说是皇帝觉察了什么,一切都是他在演戏么?
如果真是那样,那自己和苏彩蝶不都成了他手中玩弄的骰子?
岂有此理!
“太后,蝶儿真的不知道啊……”
这个时候的苏彩蝶简直痛恨死自己了,怎么就是清白的呢?
狗奴才,就你事儿多啊?
这个时候的苏彩蝶简直痛恨死自己了,怎么就是清白的呢?
稍稍思忖了下,容甄太后伸出拉起了苏彩蝶,“好了,蝶儿,不要哭了,姑母呢,知道你是不知情的,也许是老嬷嬷看错了呢?你啊,就好生地回去,安心地在皇上身边,讨得他欢心,今天晚上,你……”
说着,容甄就把嘴巴凑近了苏彩蝶的耳朵,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
“嗯,好,蝶儿听从姑母的……”
听容甄说完了,苏彩蝶有些娇羞,也有些郁闷。
只是应了,然后怏怏地走出了福寿宫。
快到傍晚的时候,乔傲天正在御书房里和贵德子说着什么。
苏彩蝶进来了。
“皇上,蝶儿……蝶儿给您请安了?”
乔傲天和贵德子相互交流了下眼神,不禁就问道,怎么谁惹得蝶儿不愉快了?那小脸绷得?
“皇上,蝶儿心里有些闷……”
苏彩蝶的眼睛看着乔傲天,心里在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对自己依然是好好的啊?
可自己怎么就会不是他的女人呢?
“闷了啊?那怎么办?”
乔傲天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依照他现在的心情真的没什么想要哄小女孩的意思。
可是戏码既然已经开演了,那就得卯足了劲儿唱下去吧。
不然怎么在精彩剧目的时候将一切真相披露出来呢?
“皇上,老奴看,要不您和蝶儿姑娘一起出去走走?反正您也累了一天了?”
贵德子赶紧凑近了,支招儿。
“哦,那好吧!”
乔傲天瞪了贵德子一眼,心说,你个狗奴才,就你事儿多啊?谁说朕要和她一起出去走走?
不过贵德子被瞪的也是一脸的委屈,自己不那样说怎么办?还是北越的大业为主要啊!
“皇上,蝶儿想去阖阳阁玩玩,您就和蝶儿一起去,好不好?”
苏彩蝶扬起了小脸,目光里有哀求。
是冲着阖阳阁去的
苏彩蝶扬起了小脸,目光里有哀求。
阖阳阁?
乔傲天脑子里一怔,不过还是点头了,既然答应陪着她走走了,那去哪里还不一样?
阖阳阁是在深宫的后面,离开龙赢宫有一段距离的,沿途经过一条蜿蜒着流淌的小河,河水中有红鲤鱼游动,倒是有些乐趣的。
“皇上,您就单独和蝶儿去,不行么?”
看到贵德子跟在了后面,苏彩蝶嘟着小嘴说。
呃?
贵德子心里就有气,心说,你嚣张什么?我远远地跟着,又不打扰你们,这你都不让,真是的!
“嗯,好,贵德子你不要跟着了,朕在宫里走走,难不成会迷路?”
说着,就一手挽着了苏彩蝶的小手,“走,我们不让他跟着,省了一路聒噪了!”
“皇上……”
贵德子在他们身后喊了一声,想说,这个时候,您怎么能不让奴才在身边伺候呢,万一……
但是皇上的话那就是金口玉言,一旦说出去了,怎么可能收回呢?
他也就只好,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皇上和苏彩蝶两个人渐渐地走远了。
被皇上拉着手儿,苏彩蝶不禁就是一阵欣然,心里暗暗地想,皇上还是在意自己的,不在意自己,能什么都听自己的么?
福寿宫里的那个嬷嬷一定是搞错了,守宫砂能说明什么?也许自己的守宫砂与别人的不同呢?
想着,她的心境就好了许多,边走,就边和乔傲天有说有笑了。
他们谁也没注意到,就在小河的对岸,一个隐蔽的假山后面,有两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们,看着他们从龙赢宫里出来,然后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在了小河上面那九曲环绕的小桥上……
“看来,他们是冲着阖阳阁去的,不然不会在那小桥上流连……”
其中一双眼睛说。
“嘘……”另一双眼睛做了个嘘声的动作,然后小声在另一人的耳边说,“你回去禀告,我在这里盯着点……”
“嗯,好。”
随之,一个人影飞快地从假山后消失了。
也都是索然无味的
随之,一个人影飞快地从假山后消失了。
阖阳阁在宫里的位置不是很紧要,有些偏,但是这里的景致却是宫里最好的,因为它就建在了阖阳山脚下。
阖阳山是深宫后身的一座山。
山不是很高,山势也不是很陡峭,山上却是独产一种叫做韵荒的花,这种花盛开的最初是大红色的,咋一看去,满枝头的红色妖娆,好似新娘子的嫁衣般喜气。
但是遇到了晴天,每每阳光正好的中午,那花儿的颜色就会发生变化。变成了淡淡的粉色,好似女子那娇嫩的脸色,在阳光下,盈盈美丽!
这种花是北越国的特产,别的地方是没有的。
为此,宫里的女子们春季里最喜欢游玩的地方就是阖阳山了。
阖阳阁呢,就是先皇时建的,为的就是给众位来阖阳山踏青的主子们一个歇脚的地方。
看着眼前的一座尽显豪华的宫殿,乔傲天的心中不由的心生了颓然。
先皇已然不在了,可是他主持建立的宫殿却是依然巍峨的。
就和那阖阳山一样,不会因人的远去,而有丝毫的改变!
“皇上,您看看,这是什么啊?”
苏彩蝶在那边喊了。
冬季的阖阳山能有什么?
自己的思绪被她打断了,乔傲天有些愠怒。
不过,等他走过去的时候,面色已是一片的淡然,“什么?蝶儿发现了什么?”
“皇上,您看那边的梅花……”
苏彩蝶手指的方向,正是阖阳阁院子里的梅花,这会儿那梅花正应季盛开着,看去,显得有些孤傲,却又尊贵备显。
乔傲天有些无语。
似乎女人看见了什么花儿啊草儿啊的,就会这般的惊喜?
可对于自己来说,若是身边没有了她,那什么看来也都是索然无味的。
蓦然就想到了她那嘟着小嘴的样子了,就好似眼前的梅花,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让人觉得好笑!
朕那个时候就心里有你了
蓦然就想到了她那嘟着小嘴的样子了,就好似眼前的梅花,怎么看,怎么让人心疼,让人觉得好笑!
“你个死丫头,你跑哪里去了?那个鬼影子都可以来朕的身边,难道你不能么?你就是做了鬼,朕也不嫌弃,朕……”
他傻愣愣地站在那里,想着,眼中竟有了莫名的湿润了。
从她不在了,自己怎么倒变得儿女情长起来了?
她在的时候,最常叫自己的一个称呼,就是暴君!
朕是暴君么?
你走的时候,带着对朕的恨意走的么?
朕当初在怡红院里见到你,后来用御林军迫你进宫。
这样怪异的作为,别说是在贵德子觉得不可思议,就是朕也觉得朕有些荒谬?
弄一个那老婆子的眼线在身边,有什么好?
可现在朕明白了,朕其实在那个时候就心里有你了。
就一眼,朕就觉得你是朕心中的那个女子了!
这些你都不会知道了,朕也永远不会说出来的!
唉!
“皇上,您来啊!”
他神情恍惚,一边的苏彩蝶却是拉着他就走。
没有问她,想要拉着自己去哪里?乔傲天的整个身心都沉浸在了对苏婉珏的思念中……
这些梅花,都是梅花,那香气,都像是她在……
她在自己身边萦绕,婉儿……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已然是在阖阳宫的沐月小屋中了。
“咿?蝶儿,你不是要看梅花么?拽朕来这里干嘛?”
“那个……皇上,蝶儿看您心思没在梅花上,所以觉得您可能是累了,所以,就拽您来这里坐坐啊?”
苏彩蝶笑着说,神色似乎有些异样,可哪里异样,乔傲天又说不出来。
“怎么这个阖阳宫里没奴才在么?”
乔傲天站起身来,刚要走到院子里去,就被一个温软的身子给撞了回来,“皇上……在这里,蝶儿……蝶儿不也能伺候您么?”
那饱满的性感的嘴唇
乔傲天站起身来,刚要走到院子里去,就被一个温软的身子给撞了回来,“皇上……在这里,蝶儿……蝶儿不也能伺候您么?”
苏彩蝶说着,面色就红了,眼中袒露出来的神色有些惶惶然,又有些饥渴。
“呃?”
乔傲天登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心里不由地有些后悔,自己这是怎么了?同意和她一起来这里,还不让贵德子跟着?这下可好了,自己明着是和她有了肌肤之亲的,若是在这里,她提及了,那自己要怎么办?
如是一想,他就有些急躁了,贵德子那个狗奴才还真的是老实听话啊,朕说不让他来,他就不来了么?
目光就不禁地朝院子外面看去……
“皇上,蝶儿在眼前,您还在张望什么啊?”
苏彩蝶扭着小腰,走到了门边,轻轻地将门合上了,然后转过身来,已是一副不胜娇羞,风情万种的放浪样子了。
“皇上,来么?蝶儿想……想您了……”
说着,她就扑了过来。
屋子里两个人正是一个有心,一个无意的揪扯中……而在院子里,却不是什么时候,窗外多了两个人,天色渐晚,两个人的样貌在暮色中显得有些诡异,面上都是带着面具的,只露着两只眼睛,闪着邪气的光。
他们一身宫里奴才的打扮,一个人悄悄的将窗纸给捅了一个小洞。
然后另一个人则拿着一根长长的空管。
空管的一头点燃了,点燃的空管竟看不出来有烟气在冒??
他们将木管燃着的一头放置进了窗户里,然后一个人对着空管在微微地吹动……
乔傲天正心烦意乱地脑子里想着,怎么脱身,精力分散,哪里还注意到窗外有小人作祟?
渐渐地,他有了一种异样的感受,似乎屋子里一下子热了起来,到处都是晃动着的苏彩蝶的嘴唇,那饱满的性感的嘴唇,就那么在自己的面颊上,脖颈上游走……
你去了哪里了?
渐渐地,他有了一种异样的感受,似乎屋子里一下子热了起来,到处都是晃动着的苏彩蝶的嘴唇,那饱满的性感的嘴唇,就那么在自己的面颊上,脖颈上游走……
不要,朕……不要……
他喊了,在心里喊的,很想喊出声,喊出自己的就坚决……
可是,他惊异地发现,自己喊出来的却是,婉儿,婉儿,朕……朕只……只要你……
婉儿……
他喊着眼里就有泪了,多少个思念的夜晚啊,你个臭丫头,你去了哪里了?
怎么不给朕,给朕吧……朕要你啊……
一个温软的身子再度扑了过来,一声嘤咛也发出了,“皇上……蝶儿要……”
“蝶儿?你个……臭丫头,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么?”
这是留在乔傲天头脑中最后清楚的念头。
然后就是一个玉体横陈,他真的疯狂了。
疯狂到屋子里有发出震响他都没意识到,也全然不顾了。
只是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玉体,一阵阵的颤抖着的战栗就那么如乌云压顶般的覆盖了下来……
要下雨了么?
暴风骤雨啊!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乔傲天浑身都是欲火欲荼的时候,怀中倏然一空。
似乎那横陈的身子被劫掠而走了。
“啊?……婉儿……朕要……你……”
乔傲天登时焦灼起来,滚烫的身子挣扎着欲要从床上翻转起来,去抓牢那个自己怀中的美丽娇娃。
“你就真的那么想她么?她对你来说,究竟是欲火的凤凰,还是可怜的羔羊?”
一个冷漠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传来,随之就是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风,似乎是风从外面席卷进来,那迅即的风扫清了屋子里的每一处。
可是风势相对于乔傲天身上那激荡着的欲望来说,真的是太微不足道了。
他感觉自己都要被一种狂热给融化了,如果再也找不到一个释放的关……
找不到一个释放的关口
他感觉自己都要被一种狂热给融化了,如果再也找不到一个释放的关口,他真的要将自己的身子都给撕碎了,也难消心头那万千饥渴的欲流……
不,婉儿,快来……
他残存在意识在呐喊……
一声幽幽的太息就那么随风传来,然后门被关上了,轻轻地。
就在乔傲天狂愤中欲要撕扯自己的时候,一个娇柔的身子紧贴了过来,一双颤抖着的唇,吻在了他的面颊上,“暴君,你想要的,你一直想要的就是这一刻的荒谬么?我能给你的,都给你,你拿去吧,如果这能让你真正地伫立起来,能让北越真正的强盛,你都拿去吧……”
那种幽幽的太息再次响起,但是很快周遭的空气都被一种情绪给点燃了。
“是你,婉儿……是你……”
乔傲天都要战栗了,尽管面前的女子戴着面具,可她的眼神,真的与自己渴望的梦中人一样!
他狂喜了,身体内的欲望之流,就好似火山爆发一样,再也不容阻拦了。
她的衣衫在瞬间被撕碎了,扔在了地上的一片片宛若那残秋里,花瓣凋落的样子……
一具怎么样曲线玲珑的身子,一份怎么样细腻的温软,就那么扑进了他的怀中……
他已顾不得确认她究竟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也许,在他的心里,他已然认定了,这个女人就是他想要的!
他真的怒吼了,就如雄狮般的怒吼低低在屋子里回响……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怜惜,他就奋然进入了,他的身体内那四处奔突的激流已经容不得他丝毫的犹豫了……
那些过往的纷纭,都在这一刻用一种近乎狂野的掠夺姿态在展现,随着他身子的猛烈冲撞,她的身子就如那海上的浪花,一个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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