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不见儿子的背影,知道一定是去了唐文正一家,杨老头和杨母等一群人,连忙走进唐文正家,听到了这一出话,都满脸气愤,瞪着唐文正,看他究竟如何说。
正中他要害,唐文正高声说道:“杨帆你不要这么咄咄逼人,有理不在声高。关于你们家建房子的事情,我说了当然不算,这要村集体来说话……”
杨母七窍生烟说道:“集体,我看是你吧,村长都没有意见,就你有意见,难不成你还大过村长?”
为难的唐文正说不出话来,他是要咬定杨帆家的面积超标准的,却又不能和村里较劲,他是外来人口,这几年凭借着手腕,捞到了组长一职位,但是他也知道,杨帆家的关系健朗,不是他可以指手画脚的,可是儿子已经做出了那一档子事,也不能不强撑着,和杨帆说起理来,欺负杨帆对集体不了解,希望杨帆知难而退,但是没有预料到来了这么多人,弄的他灰头土脸,难以下台。
见唐文正沉默不语,杨帆说道:“唐叔叔,今天我终于长见识了,算是受教一番。话也不想再多说,争来争去没有多大的意思,同为邻居一场,和睦相处是少不了的,有矛盾可以提出来解决,不要背后两面三刀,以后我不希望有这等事情发生。但是你们如果不想再做邻居,也由得你们,别怪我话没有说清楚。今天到此为止。”意思是再有下次,决不轻饶,要动员全村的杨氏家族村民,孤立驱赶唐文正,赶出玉泉村。
玉泉村驱赶外来人员早有先例,并非说玉泉村排外,而是那一家实在不得人心,专门搞偷鸡摸狗的勾当。玉泉村外来人员,也有十几户,如赵康家。他们相处的也融洽,也有话语权利。唐文正能够坐上组长的位置,就是很好的列证。
唐文正听了,果然脸色大变,如秋天霜打过的茄子一般耷拉着头,他当然记得那一家人被驱赶出去,无依无靠,哪一个村都不想接纳,最后远走他方了,据说在他乡落得乞讨为生的悲惨结局。
唐文正心想今天太过于失策了,以前懂得夹起尾巴做人,今天却有点小瞧杨帆和他们家了,认为杨老头老实,不会过于计较的。但是现在想来,的确过失在他,房屋面积超了,也轮不到他来说,再说哪一家哪一户不超呢。杨老头或许没有驱赶他出去的能力,但是凭借杨帆在村中的威望,还有他哥哥杨永是公务员,虽然不爱说话,但是关系网总会有些的,把他一个外人赶出村子的能力,那绝对是有的。
寻思半响,唐文正认输地说:“今天是我不对,大家见谅。”
周政和出来打圆场地说:“没事,没事,年轻人说话火气大,不要和杨帆一般见识。”其实他也气不过,今天唐文正的行事作风,太过于欺压人了,不像以前的低调,看来他隐藏了他的另一面,这样的人应该多加留意,不然背后给人一刀委实不好受。
杨老头也说:“没事,大家都有错,说明白了,大家也就解开矛盾,还希望不要记着才好。”他一向是与世不争。
………【第五十七章事态发展】………
唐明为告密的恶劣行径,不到一天的时间,在村里四处传开了,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众人哗然像煮开了一锅粥。因为关系到切身利益,将来,谁都有可能建新房屋,如果非得土管局去审批文件,面积肯定规规矩矩的都跟着省里文件下达的标准一致,那将无法扩建房屋了,谁不想把面积拓展,建设的有如苏州园林一般,打开后门就是院子。过去上有政策,下却有对策,并不妨碍大家偷偷地把地扩建,手续一般是村长去办妥,土管局人员下来测量一下,便就了事,村民便可以玩出花样,墙角往外挪几米。如今,经唐明为一告密,还不知道过去的潜规则还有用不,村民自然忧虑地唾骂他。
唐明为本身就懦弱,面对众人的责难,无力辩解,他只能憋屈低着头,躲躲闪闪顺着墙角走,这样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唐明为怀着一腔愤恨,灰溜溜地去打工,逃避在外,就连过年都不敢回家。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最初,杨帆原本想宽容地饶恕,谁知道一切出乎意料,一是,唐文正的态度,发现他这些年隐忍的够深沉,并非忠厚老实之人;二是,一旦触及村民的切身利益,反响居然如此的强烈,大有驱赶唐文正一家之势态。因此也没有原谅的意思,事态进展也不在他控制之下了。
杨帆陪同王立丽在村里走走。下午天气转了向,刮起了大风,翻动了掉落的树叶,树叶簌簌声响。这的确是深秋了,让人感慨万千的季节,尤其是这样灰茫茫的天气,带着一份薄凉,也有一份萧索。
“杨帆,我发现你今天,特别威风啊。”王立丽眼睛里透着一股笑意,对杨帆又满意了几分,勇于维护家庭利益的男人才是真的男人,值得托付,有安全感。
“是吗?我平时难道老实巴交,不可救药?”杨帆不在意地说,自然不知道王立丽心中所想,以为她仅仅在评说一件事情。
王立丽说道:“去,谁说你懦弱了?我只是说你平时,温文尔雅,有说有笑,难的发脾气。”
杨帆回头说道:“这么多温和的词语用在我身上,岂不是说,我太过过于善良,人善被人欺?”
“马善会被人骑!”王立丽接嘴道,在背后望着杨帆的背影,甚是宽阔,富有男子大汉气息,不知道他背一背,有何感觉,心动地说:“你介意不介意被我欺负一次?”
杨帆瞧了王立丽半响,瞧不出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迷药,一脸戒备说道:“介意。”
王立丽气嘟嘟,惊讶地说:“啊,你真小气!”
“你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你要我怎么回答,好像只有男人才可以欺负女人,哪有女人欺负男人的”杨帆忍不住言语花花,要他一时半会纠正轻薄的作风,实在无疑于登天。
“去,你的思想太过于龌龊了,我是想说,你可不可以背我一次?”王立丽哑然。
杨帆四处看看,为难地说:“这么多人,影响不太好吧,私下里咱们再商量,就是抱也不成问题……”两人感情虽然亲密,但是仅仅是牵手,杨帆不敢越雷池一步,害怕陷入婚姻的困境,受到她家庭阻挠,从而可望不可即,无异于引火烧身。但是对这样一个尤物整天调戏他,实在憋得够辛苦。
“谁想要你抱啦?想的美,占我便宜。”听说要抱她,王立丽眼睛里闪过一丝羞涩,交往过许多男友,但是牵手还是少有的几次,就更莫谈拥抱亲吻了,也不知那究竟是什么滋味了,愈发地向往杨帆的背了,说道:“背一次吧,也不是多么为难你?”
杨帆说道:“还是不要了吧。”眼睛却闪躲瞧王立丽丰满的臀部,手感应该很好。
王立丽说道:“你背不背啊,不背我可是要告诉你娘了。”
杨帆说道:“这关我娘什么事情啊?”看来这个小妮子和他娘打成了伙,成了朋友了,情势不妙,祸起萧墙啊。
王立丽骄傲扬起头,说道:“就说你欺负我。”
“这话你都说的出口?”杨帆瞪大了眼睛,话也可以倒着说,明明是她欺负人,看着她那挑衅的目光,哎,真是败给这样胆大妄为的小妮子了,他无语地蹲了下来。王立丽欢喜地叫了一声,兴高采烈地爬上了杨帆的背。
村里看见这个景象,都呵呵笑看着,直说杨帆艳福不浅。王立丽的模样虽然俊俏,但是村里也出现过这样的美女,但是穿着打扮就不敢恭维了,朴素是农村的作风才对,非得学人家打扮,不伦不类,穿的再好也有股土气,有的进过城里,但是回来,浓妆艳抹的,睫毛都有火柴棒粗,头发染的五颜六色,就像西游记里面的妖怪,曾经有个美女串门杨帆家,被酷爱看西游记的杨润生提着一根棒子四处追打,口里喊着妖怪。
王立丽穿着一件牛仔裤,上身紧身衣搭配,再一双长筒靴,显得高挑性感,线条流露。胜在一股气质。
正在闲聊的赵康媳妇与庆嫂就展开了话题。
庆嫂问道:“那个女的长的真漂亮,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
同是一村人,赵康媳妇经常串门杨帆家,自然了解的多:“听说是在县里规划局上班。”
庆嫂说道:“啊,有工作也有相貌,那要什么样的人才能娶得上这样的媳妇啊?”
赵康媳妇为杨帆鸣不平说道:“杨帆也是大学生啊,难道配不上她?听说在上海挣了几十万回来,你看他哥哥在县里买了不下一百平米的新房,据说是三千一平米的,那算起来就是三十好几万,而家里又要起新房,杨帆家真的富裕起来了,一辈子受气的杨老头,这回终于扬眉吐气了。”
庆嫂哀叹一声说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我的两个儿子打了十几年工,挣下还不足十万。”
赵康媳妇说道:“也不能这样相比,就说你的两个儿子吧,从小就没怎么花过家里什么钱。但是杨帆两兄弟读出大学,杨老头操劳不少啊,那几年好多人不是笑他吗,说不会享受,拼命地培养儿子用什么用呢,将来找不找得到工作还不一定呢,但是现在看来,杨老头还是有眼光的,杨帆四年的时间,就捞回那么多钱,投资大利润也大,这就是本大利大吧。”在村里开了个小卖部,做点小生意,也有些见识。
庆嫂点点头说道:“的确是的,我的两个孩子没有让我们操心,房子是他们起的,老婆也是他们自个找的。你说那杨帆吧,几万一个月的工资不要,回家种田,他那辣椒能够卖出去吗?”
赵康媳妇羡慕地说:“怎么卖不出去,听说二十块钱一个呢?”这事还是听赵康喝醉酒时候谈起的,当时她就愣住了,不敢相信。
庆嫂沉默了会,又说道:“杨帆回来种田,真是好福气,辣椒都能卖二十块钱一个,种一亩地哪是多少钱啊?”算了半天没有算清,显然她算不出这笔账。
赵康媳妇瞧了瞧庆嫂,说道:“几百万吧。”
吃惊的庆嫂差不多跳了起来,脸色大变说:“以前那一亩地还是我的呢,我也种出了辣椒,但是辣的要命,一亩地的辣椒树都让我拔了,我还闹着把地退给村里呢。”
赵康媳妇说道:“这就是命吧,在你手上和我们手上一分钱也不值,但是到了杨帆的手上就辣椒二十块钱一个,那一亩地不光你种过,很多人都种过,所以讲啊,不是那个人享受不到那个福分。”
庆嫂沉默了许久,不知所想,心里有团乱麻,乱糟糟的,只是有个一百万的数字在心里梗塞着。后来庆嫂总是前言不达后语,神魂颠倒的,话再也开展不下去,找了一个理由,落寞地走了。
杨帆背着王立丽走了很长一段路,任凭杨帆苦苦哀求,她就是赖着不下来。男人的背部除了背负生活的重担,有时是女人安息的港湾,但是这个福气杨帆一时无法消受的了,在村里人善意的暧昧眼光里,杨帆直感觉热,热的浑身冒汗。王立丽的身体虽然轻,但是这份婚姻的爱恋重如泰山,不知道背负的起不?
他们两人是去看杨帆的三亩自留地的,地有小孟同志整天看护着,无需杨帆多操心。小孟却享福了,整日三四次温泉澡泡着,渴了有天然矿泉水饮用,累了有草地做被,软绵绵的,这小子不时跑到山林里,摘几个野果子藏着掖着,那遗弃的板栗大部分进了他的腹中。
今天中午杨帆尝试了中间一块地的菜肴,闲暇时分为它取名改良主义。
中间一亩地种出的苦菜公还是苦菜公,菜苦涩的本质没有改变,改变的只是它的品质,使其品质优良起来,原本苦涩的菜肴居然能够苦中带甜,苦而不涩,口感增强不少,再也不是难以下咽的粗糙之味,那么改变的确是存在的。杨帆称之为改良主义。
………【第五十八章异能浮现】………
三亩地之中,一左一右,杨帆称为极端革命主义。辣椒种出来居然强力带有了春药的功能,它的辣也不是辣椒的辣;葡萄原本是巨峰葡萄种,但是已经变成山葡萄了,粒粒瘦小;所以两种植物本质改变是巨大的,不愧为革命主义。
因此,三亩地,左右两亩地是革命主义,最是开天辟地似地变异植物品质。中间一亩地,当属于改良主义,不温不火地改良植物品质。
三亩地之中,左侧辣椒属为一年或多年生草本植物。由于外星异能的改造,应该对草本植物具有特殊功能。
右边之地,葡萄属于落叶藤本植物,是世界最古老的植物之一。因此可以得知,对藤本植物有变异的功能。但是种出豆角却未见奇效,这是一个悬疑。
中间之地,种出了苦菜公,使其改良,而苦菜公也是草本植物,那么应该对草本植物有特殊的影响。但是它的功能显然不仅仅如此单一。这需要继续发掘。
另外,三亩地之中,左边一亩地种出了辣椒和狗尾巴草。使其变异了,辣椒和狗尾巴草同属于草本植物。但是为何从中间一亩地分成两块,互不相容,丝毫不能越雷池一步,辣椒不能种植在狗尾巴草所在地,反之亦然。穷究其道理,正如阴阳之分隔,昼夜之分明。
为此杨帆专门观看揣摩,发现一个奇迹,早晨六点钟的太阳光线,恰好射在辣椒所在地,而由于山林阻挡,狗尾巴草所在地而没有光线,可是黄昏时分六点,一切又恰好相反,辣椒所在地不能被光线直射,而狗尾巴草所在地却能。因此是太阳光线所造成这种区分,早晨的太阳与黄昏的太阳没有多大区别,但是周围的环境使然,如温度,空气中的水分,植物本身所求等等。三亩地都有如此奇异的事,无形之中又细细地分成了六份。
这些都是杨帆每日观察,一一终结出来记录在案,确实有些复杂。这些东西,他一一记在一本笔记本上,以待补充修改。
却说,杨帆背着王立丽走了好远的路。王立丽的头,不知不觉靠在到杨帆肩上,依偎到他的脸上了,不时说上一句话,可算得上耳鬓厮磨。王立丽的香气丝丝的,呼吸细细的,不亚于软玉在怀。杨帆说道:“是不是很舒服啊?”
王立丽说道:“不错,很舒适,也很安全,想靠一辈子。”
“这个要求是不是过份了点,借你靠一时,怎么能够靠一世呢?”
“难道你不愿意?”
“愿意是愿意,总该收取点手续费用吧。”
王立丽笑着说道:“为什么要收手续费,什么是手续费用呢?举个例子的。”
杨帆煞有介事地说道,心里已经笑翻了天:“将于取之,必先与之。我辛辛苦苦背着你的,你总该先给点奖赏吧,比如送上一个香吻,一个拥抱,这样我才有气力啊。”
王立丽说道:“这样啊,是应该的,不知道你想要几个,我知道法国式的香吻不错,要不要我们两试一试呢。”
杨帆回头看王立丽一本正经的脸,有几分羞涩,有几分期待,不像是在说笑。寻思半响,杨帆顿时泄了气,不敢答话,他负担不起这个责任。但是手却在王立丽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色心依旧不改。
王立丽哎哟一声后,却咯咯笑了起来,说道:“胆小鬼,有色心没有色胆。今天欺负的你已经够多了,来吧放我下来。”下杨帆的背时,嘴唇不忘在杨帆的脸上蹭了一下,犹如蜻蜓点水一般,一接触便即分开,她的脸却已经娇羞无限。
杨帆这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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