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听我说!”
“带病都挣着钱,也真是没谁了!!再见!”马小优端着装着鸡汤的罐子,直接放到了我的门口,冲着狗窝喊道:“虎子开饭了!”
“嗷呜!”
虎子一个飞跃,第一时间从狗窝窜了出来,两步干到台阶上,伸着大红舌头,完全没意识这是主人的饭碗,直接开始猛舔起来。
“是不是特羡慕虎子?不行,明天我教你咋四条腿走道吧!!”老仙淡定的在我身后说道。
“我现在主要想练,咋他妈一条腿走道!!”我看着马小优的背影,恶狠狠的回了老仙一句
下午一点多,我强忍着脑袋的迷糊劲儿,跟老仙一起,带着李水水去看病。
我们去的是正规医院,交完挂号费,排完队以后,我们进了诊室。
“来,把裤子脱了,站灯下面!”起码五十多岁的医生,戴着口罩说了一句。
李水水脱了裤子,站在了强光灯底下,我和老仙站在旁边,静静参观着。
“发现多长时间了?”医生问。
“就两天!”
“那这可挺严重,都流脓血了!”
“不严重能找你么?”
“嗯,你撸一撸,整出点脓血来,沾试纸上,我化验一下!”医生从柜里拿出一盒试纸,递给了李水水。
而李水水拿着试纸,则是有点懵了。
“整啊!”医生催促了一句。
“啥意思?看个病,还得先导一管子呗??”李水水惊愕的问道。
“哎呀我。操还有这流程呢?哎,大夫你忙不?不忙给我也看看吧!这灯一照,我咋感觉也有点不得劲儿呢?”老仙眼睛瞬间明亮的问道。
医生也他妈挺不是人,沉默了半天,非常经典的整了一句:“一点也不忙!你要是愿意掏钱,我在这儿给你环切一个都行!”
章九十六 拒绝发哥!
当一个村子,或者一个城市,又或者是一个国家,最高政权发展到冰点,要进行更迭的时候,准保会发生很多看似巧合,但又是历史推动,必然会发生的天灾**,随后逐渐压断某政权的最后一棵稻草。
隋末,东汉末年,元末,等等一系列改朝换代的时期,都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其实人也一样,当一个人的普通生活轨迹,即将发生转变的时候,那他保管会先进入人生的最低谷,李浩就是这样!
从倒罐车间,调进了包装车间只是开始,原先,他每个月如果不请假,怎么也能挣个三千元左右,现在一调动,一个月就是在勤奋,给裤衩带都累折了,也他妈就一千三百块钱的死工资。
李浩是乳品厂的正式职工,就算是开除,也得先进劳资,而且必须有重要错误,才能进行开除,人家玩个正常工作调动,其实就是让他自己想明白以后,主动提出辞职,然后赶紧滚蛋。
其实,李浩不缺这点工资钱,一年挣三万和挣一万三,对他来说区别不大,干一趟活啥都出来了,但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而且也没法跟自己家里交代,只能继续在厂子里耗着。
下班以后,心情极度不爽的李浩,骑着摩托车,买了两瓶啤酒,回到了家。
他父亲得了癌症,脾气暴躁,李浩每天晚上回来都得陪老人聊会,爷俩还得喝点,母亲正在做饭,李浩收拾了一下饭桌子,摆上了啤酒,就准备吃饭。
“吱嘎!”
一台捷达停在了门口,发哥领着林子,从车上走了下来,俩人拎着点礼物,就走进了大门。
“喝着呢!”发哥笑着说了一句。
“嗯?”
李浩回头看见这两个人,顿时一愣,站起来问道:“你们找谁?”
“呵呵,我南南朋友,路过这儿,过来看看你!”发哥随口说了一句。
“哦!”
李浩再次一愣,冲着老头说道:“爸,你先吃着,我朋友来了!”
老头斜眼瞅了瞅发哥和林子,吧唧给筷子拍在桌子上没吱声,李浩冲着两人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出口说道:“屋里坐吧!”
“哦,行!”
发哥答应了一声,将礼物放在饭桌上说道:“壮骨粉,给你买的大爷!”
老头活了半辈子,啥没见过,一看发哥和林子的打扮装束,就感觉这俩人不是啥好人,耸达着眼皮,回手把东西扒拉到了地上,淡淡的说道:“没事儿要你东西干啥,拿走!”
发哥顿时很尴尬。
“我爸脾气不好,你们别忘心里去!”李浩弯腰给东西收拾起来,整齐的摆在地上以后,领着二人就进了房间
屋内。
“发哥,是吧,我听南南提过你!”李浩掏出烟盒,递给二人一人一根。
发哥扫了一眼屋内的陈设,感觉李浩日子过的可能并不太好,接过烟,点着以后,低头抽了两口。
“发哥,有南南这层关系,咱也不算外人,找我有啥事儿,您明说就行!”李浩紧跟着说了一句。
发哥伸出小拇指挠了挠鼻子,笑着说道:“还真有点事儿!”
“你说!”
“听说,你会干点扒活?”发哥停顿了一下,还是很直接的说道。
“!”
李浩听完这话,脑袋嗡的一声,眉头皱成了个疙瘩,心里有点慌的问道:“呵呵,这事儿听谁说的?”
“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你就说是不是吧!呵呵!”发哥龇牙问道。
“不瞒你说,以前确实干过,但现在不干了,发哥,你不会闲着没事儿,上我家破案来了吧?”李浩知道人家找来,肯定就是心里有数了,这时候在撒谎也没用,所以干脆承认了。
“那能不能为我破个例呢??”发哥没纠结李浩到底现在还干不干扒活,而是顺着李浩的话问道。
李浩心里很焦躁,低头沉默了半天,干脆的说道:“发哥,我真不干了别的事儿都好说,这事儿,我帮不了你!”
“操!!一个jb溜们盗锁的,你还玩个金盆洗手呗??干也不他妈让你白干!你墨迹啥?”林子皱眉呵斥了一句。
李浩抬头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也没吱声。
“你要干,我给你拿一万块钱红包!真是急事儿,帮帮忙呗兄弟!”发哥柔声说道。
“发哥,这不是钱的事儿!我爸身体越来越不好!这倒冬天了,活一分就少一分,我这要出点事儿,你说他死了,谁给他办丧事儿?!”李浩低着头,还是坚持着说了一句。
“行,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难为你了!”发哥舔了舔嘴唇,就没有再劝,在屋内转了一圈,一声没坑推门就走了出去。
“咣!”
发哥刚走,林子直不楞登的就在李浩肩膀上,杵了一拳。
“挺有性格呗?”林子斜眼说了一句。
李浩冷冷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嘶哑的问道:“喝了?”
“操!”
林子骂人慷锵有力,把一个操字表现的淋漓尽致以后,背着手也走了,走路姿势一点也不比,去国外考察的各种领导差啥,那是相当有派了。
发哥跟老头打了一声招呼,领着林子走了,李浩站在房间门口,思考了一下,就拨通了我的电话
我这边接完了李浩的电话以后,过了不到十分钟,发哥就开车到了我家,这时李浩已经把事情经过跟我说完了,他是什么态度,也跟我说完了。
“呵呵,我操,这咋还打上吊瓶了呢?!让人给煮拉?”发哥还没等说话,林子就好像跟我很熟似的整了一句。
“我发现你这个b嘴,真是得尖。锐。湿。疣了!跟谁说话操。操的呢?有点大小没?”老仙对发哥家族的人,一向看不上眼,发哥进来他连个招呼都没大,听完林子说话,直接顶了一句。
林子被老仙噎的老脸通红,但奈何惧怕老仙恶名,也没敢得瑟。
“呵呵,发烧来着!”我扶着床板,往上坐了坐,笑着冲发哥问道:“你咋来了呢,哥?”
“有事儿求你呗!”
“你快别磕碜我了,啥事儿你就吩咐呗!”其实我已经知道他要说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和发哥说话,也开始走上了社会那一套,假,非常假。
发哥也没客气,坐在椅子上,就将他想找李浩干扒活的事情经过,简单的说了一下,只不过隐去了刘洪江的部分。
我听完以后,露出一个挺上火的表情,沉默了半天,抬头说道:“哥啊!我跟李浩虽然认识,关系也不错,但人家不干,我也没招啊!!”
“操,你别跟我整事儿,谁不知道他前段时间和你玩,你帮我打个招呼,赶紧让他帮我把这事儿办了,再说,我他妈也不白用他,该给他多少钱,给多少钱呗!”发哥跟我说话,就随意了很多,而且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哥,人家要想要钱,不就自己干了么?!”我低头回了一句。
发哥听到我的话明显一愣,搓了搓手掌,皱眉问道:“咋地?南南,这段时间没咋联系,把我忘了呗?”
“哥,你看你说哪儿去了,跟那个没关系!!”
“那你啥意思?”
“我不说了么,人家不去,我也不能拿刀逼着他去啊!?”我摊手冲着发哥说道。
“我跟你说话,不好使了呗?”
“哥!你别老拿话整我!咱彼此体谅一下!李浩也不是我小弟,我能让人家干啥,人家就干啥么?”我皱眉,一语双关的回了一句。
“你是想告诉我,你管我叫哥的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了呗?”发哥脸色有点阴的问道。
“哥,我现在有自己的事儿干了!”我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
“呵呵!”
发哥顿时笑了,多一句话都没说,直接站了起来,就往外走。
“向南,你他妈。。。。。!”
“啪!”
林子指着我刚要开骂,老仙回手就是一巴掌,直接给林子的手拍走,随后一把抓起,我枕头下的铁沙喷子,顶在林子的厚嘴唇子上问道:“咋地?干一下啊?”
“你。。。。!”
“我他妈就问你,是不是要干一下!!”老仙根本不让林子说话。
“。。。。。。。你牛b!”林子咬牙就走了。
“什么他妈玩应,连干扒活的都欺负,越混越篮子!”老仙一步走出我的房间,随手就把明晃晃的铁砂喷子,立在了门口,随后声音不大的喊道。
发哥阴着脸,走在最前面,一下头都没回。
。。。。。。。。
晚上十点,李浩家已经熄灯,该睡着的都睡着了。
“是这家不”
“对!”
黑暗中,胡同里窜出几个人影,站在墙外,商量了几句,捡起四五块砖头子,直接冲着院内扔了出去。
“嗖,嗖嗖!”
“蓬,哗啦!哗啦!”
正在睡梦中的李浩,突然一个机灵窜起,打灯一看,两扇窗户玻璃一块没剩下,全给干碎了,地上全是射进来的玻璃碴子。
“啊!!!”
与此同时,母亲的尖叫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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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考验读者基数的时候了,维和部队威武雄壮的汉子们,你们在哪儿??让我看到你们!
章九十五 寻找大手!
被雨淋了一夜,我回家以后就开始发烧,一连两天我都没怎么出门,只要一动弹,浑身好像都要散架了一般。
我总以为,马小优看见我这个死样以后,能心善的照顾照顾我,谁知道人家就像没看到一样,一直忙着找新工作,早出晚归,我都很难见到她。
我周围的人,都是大老粗,照顾人根本不会,我都这样了,老仙还拎着啤酒,要找我喝点呢,你说这人得缺德到什么地步?
啤酒广场依旧走在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上,生意虽然越来越好,但最近天儿也有点凉了,估计旺季要过去了,真想挣钱,还得提前研究冬天弄火锅的事儿。
飞舌哥挨干了以后,我们这边也消停了,听说他是没死,但具体伤的啥样,我也没打听,而老仙和门门,三人一直商量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弄两个人去医院,再给飞舌补两刀,可他们发现飞舌住的是公安医院以后,顿时眯着了
另一头,游戏厅不干了的发哥,最近一直在跑关系,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个三泉镇的土大哥,叫刘洪江!
这个刘洪江,垄断了不少郊区跑线的客车,目前这个年代,混子可经营的项目比较少,客车线算是项目中的“金坷垃”了,属于牛b人才能干的。
而发哥联系这个刘洪江的目地,其实就想整点钱,和刘洪江一起开发一条新线,养点客车跑跑。
俩人见面是在一家,三流浴池的vip包房里,这倒不是刘洪江混的次,主要是三泉镇,确实也没什么好地方可以去。
我从游戏厅不干了以后,发哥开始着力培养以前上分的那个林子,走到哪儿都带着他,今天会面,自然也带了他。
林子端茶倒水,刘洪江穿着浴袍,盘腿坐在沙发上,正在吞云吐雾。
“老弟啊!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想跟哥合伙整条线干干,对不?”刘洪江龇着大黄牙问道。
“刘哥,您玩的比较早,路子也广,弟儿这也没啥干的,真的求您带带我!”发哥态度很谦虚的说道。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要弄一条线,那必须就得使“银子”,我这手里倒是有几条线,但手下小兄弟也多,一个萝卜一个坑,这都干着呢,你要让我现在一次性拿出一大笔钱,在整一条新线,还真就挺费劲!”刘洪江上火的直嘬牙花子。
“呵呵!”
发哥一笑,直接明白过来,刘洪江是啥意思,停顿了一下说道:“哥,一块土地一个庙,三泉镇这块,那你就是庙里的真神,我来这儿呢,就是想在您这儿拿个“许可证”,您点头了,我就能干,你说是不?”
“哈哈,操,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刘洪江感觉发哥处事儿还可以,顿时大笑了起来。
“哥,钱我有一部分,虽然还缺点,但我有个朋友在银行,实在不行我就贷点款!所以钱的事儿,您不用管,您就帮我把三泉镇这帮牛鬼蛇神打点好,线跑起来,我给您一年那两成纯利润!”发哥感觉火候差不多,直接开口说道。
刘洪江听着发哥的话,吧唧吧唧裹着烟,沉默了半天,扭头突然问道:“哎,发子,你手底下,有干扒活的小兄弟么?”
发哥听他这么一问,顿时愣住,缓了半天问道:“要干扒活的干啥啊?”
“我操,你没听说啊?”刘洪江惊讶的问道。
“听说啥啊?”发哥有点迷茫。
“我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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