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死人都能被你说成三分气性来!”闻言无奈苦笑的白玉郎不禁道。
娇喝一笑的精卫,旋即便是笑眯眯的眨着眼睛看向殷洪道:“殷洪师弟!你怎么也在这儿啊?不知道打扰人家,做电灯泡,是不好的吗?”
“精卫师姐!”起身讪然一笑的殷洪,不由上前施礼道。对于精卫,殷洪深切的体会到什么叫做惹不起,躲都躲不起。
笑看着殷洪的精卫,不禁咬牙道:“小子,躲得挺快啊!师姐我很像洪水猛兽吗?让你那么的避之不及?”
“不,当然不是!”忙摆手赔笑的殷洪,旋即便是目光一闪的忙道:“只不过,跟白师叔约了今儿个一起品酒论道,故而。。。”
说话间的殷洪,便是忙对白玉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点儿帮忙下。
见状,略有些无奈好笑的白玉郎,正要开口,旋即却是猛然神色一动的抬头看向了水晶宫殿之外,只见一道白色幻影正快速的飞掠而来,眨眼间便是来到了殿内,化作了一个白衣娇俏可爱童子。
“梨花童子,你不是在红花师姐跟前伺候吗?怎么突然来这儿了?”白玉郎有些意外的看向那娇俏可爱童子。
“见过师叔!精卫师姐!”对白玉郎和精卫施礼之后,那梨花童子便是转而看向一旁的殷洪道:“殷洪师兄。圣母令你前去!”
。。。
蓬莱仙岛,三光神水湖泊之上,一身红衣的红花圣母。正盘膝静坐在彼岸花座之上,浑身散发着隐约的玄妙之气,那气息赫然是已经成为大罗金仙高手。
“圣母,殷洪师兄来了!”一道白色流光从远处飞掠而来,眨眼间便是来到了湖岸边的草地上,化作了一身白衣的梨花童子,对红花圣母恭敬施礼。
随后。闪身落地的殷洪,也是在湖岸边对红花圣母恭敬行礼:“弟子殷洪,拜见红花师伯!”
“殷洪。自你老师送你来蓬莱仙岛修炼,已经过了多年。如今,人间商周之战,西岐诞生真命天子。天下民心归周。殷商。已是到了气运将近之时。今师伯从你老师之意,让你离开蓬莱仙岛。助商助周,全在你一念之间!”轻睁开双目看向殷洪的红花圣母,不由缓缓开口道。
听到红花圣母的话,面色变幻的殷洪,便是咬牙正色道:“师伯,殷洪虽是纣王之子,但他害死我母亲。还欲杀我。所谓父不慈子不孝,他当年已是绝了父子情意。今弟子出岛。必然顺天应民,助周伐纣!”
“嗯!此皆在你!但问你本心罢了,师伯与你老师皆不会强求。但你要记住,无论你如何选择,自己选的路,结果如何都要自己承担!”淡然点头的红花圣母,便是转而翻手取出了一个一面红一面白的宝镜道:“此乃你老师为你准备的宝物阴阳镜,白面一晃是死,红面一晃是生,乃是与你的杀敌利器。”
抬手收起了红花圣母说话间挥手扔来的阴阳镜,殷洪不由目光一亮的忙对红花圣母惊喜拱手道:“弟子多谢老师!多谢师伯!”
“师伯这儿,也有二宝,送你傍身之用!”说话间,红花圣母便是玉手一翻取出了一柄暗红色隐约散发着凌厉之气的宝剑和一朵巴掌大的九瓣青莲,一并扔给了殷洪道:“剑为剑名幽昙,乃是杀伐利器,凶煞阴厉极重,慎用;这九瓣青莲,乃是护身之宝,送你防身之用。”
接过二宝的殷洪,不禁双目泛红的对红花圣母恭敬跪伏道:“师伯厚爱,殷洪铭记!”
“我造化门下弟子出山,切记不要弱了我造化名头!去吧!”红花圣母不由道。
再次恭敬应声谢了,旋即殷洪便是拜别红花圣母,离开了蓬莱仙岛。
。。。
话说韦护遇到从西岐逃走的吕岳师徒,杀了杨文辉,见走了吕岳,遂收了降魔杵,径直往西岐来,早至相府,门官通报:“有一道人求见。”
姜尚一听得是道者,忙道:“速速请来。”
韦护至檐前倒身下拜,口称:“师叔!弟子是金庭山玉屋洞道行天尊门下韦让是也。今奉师命来佐师叔,共辅西岐,弟子中途曾遇吕岳,两下交锋,被弟子用降魔杵,打死了一个道者,不知何名,单走了吕岳。”
姜尚一听韦护如此本事了得,竟然杀的吕岳狼狈而逃,不由大喜,暗道西岐又添一位厉害能人,当下忙命府中下人为韦护准备客房休息。
且不说那吕岳死了四个弟子,虽逃了却怎肯轻易罢休,却说苏侯被郑伦拒住,不肯归周,心下十分纳闷,自思屡屡得罪与姜尚,不知如何是好,自是无奈愁苦。
。。。
且说殷洪离了蓬莱,借水遁往西岐而来。正是:神仙道术非凡术,只踏风云按五行。
话说殷洪大海之上,一路而行,自是畅快不已,这般感觉比之在蓬莱苦修不可同日而语,当真是神仙逍遥。待得踏上洪荒大陆,转而土遁,行半途,殷洪不觉落将下来,一座古古怪怪高山出现在前方,好凶险。
怎见得?有诗为证:“顶巅松柏接云青,石壁荆榛挂野;高丈崔嵬峰岭峻,千层峭险壑崖深。苍苔碧鲜铺阴石,古桧高槐结大林;林深处处听幽乌,石磊层层见虎行。涧内水流如泻玉,路旁花落似堆金;山势险恶离移步,十步全无半步平。狐狸糜鹿成双走,野兽玄猿作对吟;黄梅熟杏真堪食,野草闲花不识名。”
殷洪暂且停下休息,走罢山景,只见茂林中一声辞响;殷洪见有一人,面加亮漆,海下红髯,两道黄眉,眼如金,皂袍乌马,穿一付金锁甲,用两条银锏,奔上山来,大叱一声,如同雷鸣,问道:“你是哪里道童,敢探吾之巢穴。”
那人说话间对着殷洪劈头就打一锏,殷洪忙翻手取出一杆深蓝色戟急架忙迎,步马交还,山下又有一人,大呼道:“兄长我来了!”
只见那人戴虎磕脑,面如赤枣,海下长须,用驼龙,骑黄骠马,一起来战殷洪。
殷洪怎敌得过二人,心不暗思,师伯曾吩附阴阳镜,按人生死,今日试他一试。殷洪把阴阳镜,拿在手中,把一边白的,对着二人一晃;那二人坐不住马鞍,撞下尘埃,殷洪见阴阳镜如此厉害,不由大喜。
而就在此时,只见山下又有二人上山来,更是凶恶,一人面如黄金,短发虬须,穿大红披银甲,坐白马,用大刀,其是勇猛。
殷洪见状不敢大意,忙把镜子对他一晃,那人又跌下马鞍。
后面一人见殷洪这等道术,大惊的滚鞍下马,跪而道:“望仙长大发慈悲,赦免小人三位兄弟冒犯之罪。”
殷洪则是手持阴阳镜摇头道:“吾非仙长,乃是纣王殿下殷洪是也。”
那人听了,叩头在地忙道:“小人不知千岁驾临,吾兄亦不知,万望恕饶。”
殷洪见状不由沉吟点头道:“吾与你非是敌国,决不害他。”
说话间,殷洪遂将那阴阳镜半边红的,对三人一晃,三人齐醒回来。三人随即跃身而起,对殷洪大叫道:“好个妖道,敢欺侮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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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章殷洪西岐逞威
一旁之前向殷洪求情之人不由上前忙阻拦道:“长兄不可造次,此乃是殷殿下也。”
三人听罢大惊,转而忙倒身下拜,口称:“千岁。”
殷洪含笑拱手道:“请问四位高姓大名?”
其中一人应道:“某等在此二龙山黄峰岭,啸聚绿林,末将姓庞名弘,此人姓刘名甫,此人姓苟名章,此人姓毕名环。”
殷洪不由点头一笑的神色微动道:“观你四人一表非俗,真是当世英雄,何不随我往西岐去助武王伐纣如何?”
刘甫一听顿时惊讶道:“殿下!乃成汤苗裔,反不佐纣王而助周武者何也?”
殷洪一听则是咬牙道:“纣王虽是吾父,奈他灭绝彝伦,有失君道,为天下所共弃,吾故顺天而行,不敢违逆。你此山如今有多少人马?”
听殷洪这么说,四人不由彼此相视一眼,旋即庞弘便忙答道:“此山有三千人马。”
殷洪不由点头道:“既是如此,你们同我往西岐,不失人臣之位。”
四人相顾笑着拱手应道:“若千岁提携,乃贵人所照,敢不如命。”
四将遂将三千人马,改作官兵,打着西岐号色,放火烧了山寨,离了高山。一路上正是:杀气冲空人马进,这场异事又来侵。
话说人马非止一日,行在中途,忽见一道人,跨虎而来。众人大叫虎来了,道人则是抚须笑道:“不妨。此虎乃是家虎,不敢伤人,烦你报与殿下。贫道求见!”
军士报至马前:“启千岁!有一道者要见。”
殷洪原是道人出身,一听不敢怠慢,忙命左右住了人马,请来相见。少时见一道者飘然而来,白面长须,上帐见殷洪打个稽首,殷洪亦以师礼而待。殷洪问:“道长高姓?”
道人则是笑道:“吾观你修为,倒是造化一脉,贫道也曾在造化门下得些教诲。”
殷洪欠身。口称:“原来是同道仙长!殷洪失礼!”
二人坐下,殷洪问:“仙长高姓大名,今日至此,有何见谕?”
道人则是抚须道:“吾乃是申公豹也。你如今在哪里去?”
殷洪遂道:“奉师命下山。今欲顺天应民。往西岐助武王伐纣。”
申公豹一听顿时正色对殷洪问道:“岂有此理,纣王是你什么人?”
殷洪略微皱眉,但还是道:“是弟子之父。”
申公豹顿时大喝一声道:“世间岂有子助他人反伐父亲之理。”
殷洪则道:“纣王无道,天下叛之;今以天之所顺,行天之理,天必顺之,虽有孝子慈孙,不能改其愆尤。”
申公豹摇头一笑:“你乃愚迷之人。执一己之见,不知大义。你乃成汤苗裔,虽纣王无道,无子伐父之理;况百年之后,谁为继嗣之人,你何不思社稷为重,听何人之言,忤逆灭伦,为天下万世之不肖,未有若殿下之甚者;你今助武王伐纣,倘有不测,一则宗庙被他人之所坏,社稷被他人之所有,你久后死与九泉之下,将何颜相见你始祖哉。”
殷洪毕竟缺少阅历,心性不定,被申公豹一篇言语,说动其心,低头不语,默默不言。半响之后,殷洪才忍不住点头道:“仙长之言,倒也有理!”
申公豹一听不由忙道:“如今西岐有冀州苏护征伐,你此去与他共兵一处,我再与你请一高人来助你成功。”
殷洪一听顿时面色一沉:“苏护女妲己,与吾母之死,脱不得关系,我怎肯与仇人之父共居。”
申公豹则道:“怪人须在腹,相见有何妨,你成了天下,任你将他怎么去报母之恨,何必在一时,自失机曾。”
殷洪愣了下,旋即便是对申公豹欠身施礼道:“仙长之语,大是有理。”
申公豹说反了殷洪,跨虎而去。正是:堪恨申公多饶舌,殷洪难免这灾遭。
且说殷洪改了西周号色,打着商朝号。一日到了西岐,果见苏侯大营,扎在城下。殷洪命庞弘去令苏侯来见;庞弘不知就里,随即上马到营前大呼道:“殷千岁驾临,令冀州侯去见。”
有探事马报入中军:“启君侯!营外有殷殿下兵到,传令来令君侯去见。”
苏侯听罢,不由意外沉吟:“天子殿下,久已湮没,如何又有殿下,况吾奉敕征讨,身为大将,谁敢令我去见。”
因此苏侯转而吩咐门官道:“你且将来人令来。”
军政司来令庞弘,随至中军;苏侯见庞弘生的凶恶,相貌蹊跷,便略微皱眉的问道:“你自那里来的兵,是那个殿下命你来至此?”
庞弘答道:“此是二殿下之令,命末将来令老将军。”
苏侯听罢,沉吟道:“忆昔当时,有殷洪、殷郊绑在红头桩上,被风刮不见了,哪里又有一个二殿下殷洪也?”
旁有郑伦道:“君侯听禀,当时既有被风刮去之异,此时就有不可解之理,想必当日被哪一位神仙收去,今见天下纷纷,刀兵四起,特来扶助家国,亦未可知;君侯且到他行营,看其真假,便知端的。”
苏侯从其言,遂出大营,来至辕门,庞弘进营,回复殷洪:“苏护在辕门等令。”
殷洪听得,命左右令来,苏侯、郑伦在中军行礼道:“末将甲在身,不能全礼,请问殿下是成汤那一支宗派。”
殷洪乃道:“孤乃当今嫡派次子殷洪,只因父王失政,把吾弟兄绑在绞头桩,欲待行刑,天不亡我,有海岛高人,将我救拔,故今日下山助你成功,又何必问我。”
郑伦听罢。不由一手扶额道:“以今日之遇,正见社稷之福。”
殷洪令苏护合兵一处,进营升帐。就问:“连日可曾与武王会兵,以分胜负?”
苏侯把前后大战,一一说了一遍。殷洪在帐内改换王服,次日领众将出营请战,有报马报入相府:“启丞相!外有殷殿下请战。”
姜尚一听不由疑惑道:“纣王少嗣,焉得又有殿下提兵?”
一旁黄飞虎也是皱眉沉吟道:“昔殷郊、殷洪绑在绞头桩上,被风刮去。想必今日回来,末将认得他,待吾看来。便知真假。”
黄飞虎领令来城,其子黄天化压阵,黄天禄、天爵、天祥,父子五人齐出来。黄飞虎在坐骑上。见殷洪王服。左右摆着庞、刘、苟、毕四将,使有郑伦为左右护卫使,真好齐整,看殷洪出马,怎见得?有诗为证:“束发金冠火生,连环铠甲长征云;红袍上面团龙现,腰束挡兵走兽裙。九瓣青莲为内护,暗挂稀奇幽昙剑;拿人捉将阴阳镜。腹内安藏秘五行。坐下走阵逍遥马,手执方天戟一根;龙凤上书金字。纣王殿下见殷洪。”
话说黄飞虎出马言道:“来者何人?”
殷洪与黄飞虎十余年未见,不想飞虎归了西岐,一时也并未认出,遂立马道:“吾乃当今二殿下殷洪是也。你是何人?敢行叛乱,今奉敕西征,早早下马受缚,不必我费心,莫说西岐姜尚乃昆仑门下之人,若是恼了我,连你西岐寸草不留,定行灭绝。”
黄飞虎听说答道:“吾非别人,乃开国武成王黄飞虎是也。”
殷洪一听不由疑惑暗想:此处难道也有个黄飞虎,殷洪把马一纵,摇戟来取,黄飞虎催动神牛,手中急架枪忙迎,牛马相交,枪戟并举。
话说黄飞虎大战殷洪,二骑交锋,枪戟上下,来往相交,约有二十回合。黄飞虎枪法如风驰电掣,往来如飞,抢入怀中。殷洪招架不住。
只见庞弘走马来助;这边黄天禄纵马摇枪,敌住庞弘。刘甫舞刀飞来;黄天爵也来接住厮杀。苟章见众将助战,也冲杀过来;黄天祥年方十四岁,大呼一声,也是枪马抢出,大战苟章。毕环走马,使锏杀来。黄天化举双锤接杀。
且说殷洪敌不住黄飞虎,把戟一掩就走。黄飞虎赶来。殷洪取出阴阳镜,把白光一晃。黄飞虎滚下骑来。早被郑伦杀出阵前,把黄飞虎抢将过去了。
黄天化见父亲坠骑,弃了毕环,赶来救父。殷洪见黄天化坐的是玉麒麟,知是道德之士,恐被他所算,忙取出镜子,如前一晃。黄天化跌下鞍鞒,也被擒了。
苟章欺黄天祥年幼,不以为意,被黄天祥一枪,正中左腿,败回行营。
殷洪一阵擒二将,掌得胜鼓回营。
且说黄家父子五个出城,到擒了两个去,只剩三个回来,进相府泣报姜尚。姜尚大惊,问其原故。黄天爵等将那阴阳镜之利害对姜尚说了一遍,姜尚听的不由眉头紧皱起来,心下郁闷不悦。
只见殷洪回至营中,令:“把擒来二将抬来。”
殷洪有心卖弄他的道术,把镜子取出来,用红的半边一晃。黄家父子睁开二目,见身上已被绳索捆住;及推至帐前,黄天化只气得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
黄飞虎则是沉声道:“你不是二殿下?”
殷洪皱眉喝道:“你怎见得我不是?”
黄飞虎顿时道:“你既是二殿下,你岂不认得我武成王黄飞虎?当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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