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射雕]男主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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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同人)[射雕]男主是你?!-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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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能做什么,你不是放心得很吗。”她低声说,欧阳锋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这一次醒来居然不是晚上,也实在罕见,尽管天色已近黄昏,却还是让她产生了些许欣慰。
  遥远的天际尽头被红云浸染,艳丽的云霞由深到浅,从快要坠入地平线下的那一轮明亮扩散开来。橙红同浅蓝相互渗透,透出瑰丽的色泽,映着那柔和的光芒,显得万分绮丽。
  就像是温柔地燃烧着一样,火苗艳丽,却不狂野。而那向来高远辽阔的天空,此刻却像是巨大的穹顶,柔和却不容置疑地扣下,将那一团烈焰揽入怀中,囚于一隅。
  “我今天不想写了。”落日余晖映在她脸上,她似乎能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暖。
  “你敢。”
  “我就是不想写。”祁从心突然转过身来,满脸怒气地看着他,“我都多久没有看见过太阳了?这些天我能活动的时候就只有夜晚,只能靠着那么昏暗的蜡烛照明!我不是夜间动物,我需要阳光,我想要白天!我不想呆在这里,我想出去!”
  “不可能。”欧阳锋睁开眼睛,锐利的视线扫了过来,宛若尖刀。他站起身,慢慢走过来,关上了窗户。
  “不许关!打开它!”祁从心愤怒地阻止,却被轻易制服,拧着手臂推到一边。她恨恨瞪着他,心中怒意难以平复,甚至愈演愈烈。
  她快要受够了,这种没有自由的日子,她要装不下去了!
  几步冲到桌边,她伸手去抬那实木的大桌子,一把掀翻了它。桌上的碗碟茶具全都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你干什么!”欧阳锋怒喝,想要制住她。可是祁从心却不管不顾地拿起手边一切能扔出去的东西砸向他,然后就朝门口冲去!
  “站住!”躲开那些微不足道的攻击,他几乎是瞬息间就冲到她身后,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你以为这样就能跑掉?”
  “放开我!”她大喊,拼命挣扎,这样的反应让欧阳锋更加愤怒,几乎是不经思考,砰地一声把她撞在墙上。
  “看来是我这几天对你太好了,让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想动手,可又硬生生忍住。她没有内功,他若是一掌下去,指不定会把她打成什么样。她还有用,现在还不能丢弃。
  “俘虏就该有俘虏的样子,你还想出去?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带着你四处游玩的?没有把你捆起来,你就该感谢我的恩德了!”
  “强盗逻辑!”那一撞撞得她眼冒金星,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因疼痛而产生的泪水就要眼眶里打转,她恶狠狠地擦掉它们,不让它落下。不能在这种人面前流眼泪,不能在这种人面前示弱,“你把我抓起来,威胁我逼迫我,我凭什么还要感激你!”
  “就凭我没把你给杀了。”
  “那也不过是你想要九阴真经而已!想要的话怎么不去别人手里抢回来?就知道捏软柿子,恃强凌弱,还西毒呢,我呸!你根本就是一个下三滥的地痞流氓!”
  “住口!”这样的侮辱让欧阳锋终于动怒,自他成名以来,何时有人敢这么骂过他?别人说他心狠手辣倒也无妨,但是她居然敢说他是地痞流氓?
  他的手已经抬起,真气已经汇聚,只消一下,一掌下去,她就会悄无声息了,心头的怒意就能得以宣泄了。九阴真经又有何妨,难道世上真的只有她一个人能认得那些文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有真经在手,何愁练不成绝世武功?
  心中如此考量,可是那一掌却怎么也打不下去,在空中定格许久,却听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只是想出去晒晒太阳吹吹风,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是你说我要逃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现在又要为了这些根本没发生过的事打我。行,那你打吧,你比我厉害,我又打不过你,还能做什么呢。反正厉害的人不就都这样,想什么,做什么,根本就不需要去考虑别人的感受。”她哭着喊道,也实在是什么都顾不了了。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她也不知道,虽说这几天过的憋屈,但是忍一时之气她也不是做不到。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呢?为什么突然就控制不住怒气了呢?她还不能激怒欧阳锋,她还不想死,可她还是那么做了那么说了,全都是把自己往深渊下推的行为,她做的行云流水般无比顺畅。
  为什么,难道她居然想要求死吗?可是,她明明是想活下去的啊。她还没活够,这个世界这么大,她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她甚至都没有好好谈过一场恋爱,怎么就会想要去死呢?
  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她忍不住想要大笑。
  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会想起他呢。
  引发的动静太大,以至于店小二都冲了上来,在门外叫喊。
  “客官!小的在下面听到了声音,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客官!”
  欧阳锋冷冷地看她半晌,松手退开一步。
  “没事,你下去吧。”他冲小二道,小二自然也是识趣,听这话便明白意思,应了一声之后就蹭蹭蹭跑下楼去。
  没了约束,祁从心顺着墙滑到地上,浑身缩成一团,强忍着不愿哭泣,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涌出来。她心里疼的难受,像是有人捏住了她的心脏,一点点的收紧。她甚至快要无法呼吸。
  欧阳锋皱着眉头看着她,许久,微微叹了口气,突然厉声道:“别哭了!”
  祁从心没有理他。
  “我说了,不许再哭!再哭的话我就让你闭嘴!”他怒目而视,表情却在下一刻有了变化。
  血腥味?伤口崩开了?不应该啊,她又没用腿哭。
  正思索着,却见祁从心居然渐渐止住了哭声,脸色格外难看。
  “你……”
  “你出去。”祁从心扭过头不看他,声音也很古怪,“还有,我想我大概需要一套新衣服。”
  这算什么?欧阳锋眉头一挑就要说话,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变得古怪。呆了半晌,他几步冲出去,哐的一声摔上了门。
  *
  现在,时光倒流回几天之前,祁从心负气离开之后。
  黄药师心中也是悲愤难忍,拂袖而去,不知前路,却走得没有一丝停滞。冰冷的夜风擦过脸颊,已近刺骨,他却毫无所觉。
  而这一走,就是半夜,直到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时,才发觉自己已经出城好远。
  看着天边一轮皓月,他忍不住叹息,心中万般萧索。
  终究是放心不下,终究是想再见一面。他辛苦追寻了那么久,心中难过痛楚她又怎么知道?现如今那么几句话就想打发他走,未免也太容易了。
  耳边似乎回响起她最后说的那些话,他心中一颤,强迫自己别去多想。她还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说出那些话,谁知是真是假,他是她师父,是她长辈,怎好跟她如此一般见识?
  所以她能轻易地说出那些话,他却不可轻易地舍下她。无论她心中有何想法,总不该这样随意决定,他要再见她一面,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果能够确定,自己是不是就能安心呢?
  心中叹息着,脚下步伐却一点都不慢,很快就回到了城中。
  话又说回来,有一点却是他真的没有顾虑周全。他让她跟他回去,又要做什么呢?徒儿大了,想要出去闯荡,他个做师父的,为何又非要阻拦?何况,那么一个对自己抱有不纯之心的徒弟,放在眼前,他难道就不觉得不舒服吗?
  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此刻突然想起,他不觉愕然。这样的问题,为何他居然从未想过?就好像这些都是合该如此,水到渠成天意使然,甚至于他都不曾考虑过这样的事到底合不合理。
  她就该在他的身边,嬉闹也好生气也好,都该是他能触碰到的喜怒哀乐。即使在她对自己说过那样的话之后,这样的想法,居然也没有改变。
  即使知道她是那么想的,也希望她能留在自己身边吗?
  这算什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心思乱成一团,无法理清,他随意游走,无意间,却似踩到了什么。
  退开一步,他低下头,眯起眼睛。下个瞬间,他的眼睛猛然睁大!
  那是,从风的东西!


☆、打赌【大修】

  “起床,喝药。”冷淡的声音,不再那么陌生,却依旧令人烦躁。祁从心紧闭双眼,装作没听见。
  “我知道你醒了,别装睡。”一只手过来掀她被子,祁从心慌忙一把扯住,满脸警惕地瞪他。
  “你想干什么!”
  欧阳锋面不改色,就好像刚才想要通过掀被子这种卑劣手段来逼别人起床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还冒着热气,看上去应该刚熬好不久。
  “喝药。”他眉头一皱,看上去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忍住,只说了这两个字。
  之前大闹过的房间现在已经收拾的看不出一点痕迹,而窗户——是开着的。天气有些阴沉,没有太阳,即使开着窗户,房间内看上去也是阴森森的。
  但是这一点发现让祁从心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笑了笑,然后又想到了什么,瞬间敛了笑意警惕地看向他。
  “怎么开了窗户,不怕我逃跑吗?”
  “就凭你?”欧阳锋冷笑,他将手里的碗放在桌上,自己则坐在旁边,“少废话,快起来。”
  祁从心不动,“那是什么药?”
  这话一出,欧阳锋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还问他是什么药?到底谁才是个女人?不过也怪他多管闲事,她只是个俘虏,他又何必对她这么上心?
  “要你命的药,不喝就算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冷笑。
  然而祁从心自然不会明白他在想些什么,听他这么说,反而顺着台阶下,“那我就不喝了。”
  于是欧阳锋一下子就被激怒了,他拉下面子去做这些,她居然敢说不喝?她不过是一个俘虏,居然敢拒绝他的好意?
  “恐怕那也由不得你。”如此冷道,接着他拿起碗,以肉眼几乎不能分辨的速度冲到祁从心眼前,一手卡住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然后就把药直接灌了下去!
  祁从心大惊,慌忙挣扎,可是又怎么能挣扎开?微有些烫的液体灌入喉咙,她差点没被呛死,更不用提那些东西还苦得要命。一碗药灌完,她趴在床边差点没吐了。
  “你,你个坏人,到底是要喂药还是要呛死我!”喘过气来,她骂道。刚刚从药的味道中,她也大概能分辨得出都是些什么药。混在一起有什么作用,自然也是知道。虽然也是有点意外他居然会给自己弄这种月经期间调理身体的药,但是这种态度也太粗暴了吧?她又没到不喝药会死的程度,他自己弄了这些,还非要强迫她接受,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本来就不是好人,若是喝个药就能呛死,那你现在早该不在这里了。”欧阳锋瞥她一眼,转身走到门边,又像想起什么一般回头道:“起床之后就下来吃饭,我可等不了多久。”
  看他说完转身就要走,祁从心真的感到了一丝不可思议。
  “你就这么走了?”
  “你希望我留在这里?”欧阳锋回头看她,脸上明明白白的挂着戏弄之色。
  “你就不怕我真的跑了?”祁从心紧盯着他。
  “你不敢。”欧阳锋漫不经心地说,“也逃不掉,你是聪明人,不会白费功夫。”说完后,他也没有再等待她的答复,走出去关上了门。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只回荡着门被关上的声音,祁从心盯着门看了半晌,视线又飘向窗户。客房是二楼,而她并不缺乏从二楼跳下去的经验,只是——现在自己的情况不容乐观。因为客观原因而浑身酸软,腿还没好全,甚至好久没有吃饭,肚子饿的要命——
  她叹了口气,偷偷拿出刀,在床柱上刻了个小小的字。
  *
  欧阳锋已经在大厅里等了很久,久到他真的忍不住想要怀疑,那个丫头是不是真的跑了。但就是跑了也不要紧,她中了自己的毒,每天不服下解药,很快就会毒发。倘若她不识好歹真要寻死,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但就在他想要上楼查看的时候,她出现在了楼梯上,一步一步缓缓走下来。她扶着扶手,脸色很差,神色也是阴沉沉的。目光扫过大厅,路过他的时候停顿一下,又马上收了回去,脸色更加难看。
  但是欧阳锋却一点也不觉得不快,看着她这样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居然觉得心情愉快。她走到桌边坐下,摆在她面前的粥还没有凉,应该也不至于让她没有食欲。
  但事实上祁从心确实没有食欲,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吃,但同时也明白,这种时候才更要多吃点什么来补充体力。拿起勺子,她强迫自己把这几乎没有味道的粥一口一口咽下去。
  而吃了不到一半,她终于忍不住了,放下勺子,将碗推远一些,捏着喉咙,低声说:“有别的吃的吗?”
  “没有。”欧阳锋重新把碗推到她面前,“都给我吃下去,你的身体要是坏了,怎么给我写东西?”
  “我不想吃这个。”祁从心扭头,顿了顿,又回头看他:“好歹是个客栈,就不能有些有味道的东西?清汤寡水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自然是有,但你又吃不得。吃不到的东西,何必想它。”欧阳锋冷笑,看着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被那样的目光注视着,祁从心忍不住心里发虚,却还是道:“怎么不能吃了,我去找掌柜的问问。”说着就要起身。
  “坐下。”欧阳锋道,见她没有反应,又道:“坐下,我去问。”
  “你知道我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
  “那你问什么。”祁从心转身要走。
  “但我知道你会对他说些什么。”欧阳锋道,祁从心顿住,脸上瞬间血色全无。
  “这么些天,你莫不是以为我当真毫无所觉?”他冷笑,“若会有人来救你,早该来了。但是直到现在,有人来吗?”
  祁从心不说话。
  欧阳锋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别再费尽心思留下那些线索了,不会有人来的。”
  “你把它们都毁掉了。”祁从心转过身来,定定看着他,身体忍不住颤抖,“你早就发现了,却什么都不说——没有人来,其实是你把它们都弄没了。”
  “我为何要这么做?恰好相反,我倒也想看看,会不会有人来救你,若有人来,又能不能救得走你。”欧阳锋饮尽杯中酒,手中把玩着酒杯,“若说真的,我很是希望有人能来,然后那人又被我杀掉,如果这样,你就能彻底死心了吧?”
  “会有人来的,而且他也绝对不会被你打败。”祁从心坐了下来,想法被戳破,她也不再藏着掖着了,“一定会有人来的。”
  只是,说这种话,到底是为了反驳欧阳锋的话,还是为了给自己打气呢?
  他会不会来,这个问题,自己都不敢确定。
  “你是说你师父?呵,他倒是个高手,只可惜,你对他存了那样的心思,说了那样的话,难道他还会来找你?”
  祁从心脸色惨白,声音也不由得颤抖,“你……”
  “你们还真是让我看了一场好戏。”欧阳锋冷笑,眼中尽显嘲弄之色,压低了声音缓缓道:“爱慕自己的师父,这可是乱、伦,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祁从心说不出话来。
  “我还真是没有想到,虽然你看上去也不是什么闺阁小姐,却不想你居然能做出这等惊世骇俗之事,真让我大开眼界。”
  “……那又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祁从心终于能说出话来,声音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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