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之狂妃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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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歌之狂妃无双-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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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不过几天光景,难不成这苏云歌真的就变心了?

    不对啊,以前这苏云歌对他那叫一个死心塌地,任他如何冷嘲热讽都不改其初衷。

    要说以前都是假的,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苏云歌以前对他的付出倒也是真心,好几次他都感动了,可是只要一想到她那张丑得天怒人怨的脸,他立马就感动不起来了。

    他堂堂七王爷,怎么可能会娶一个丑颜女为妻呢,说出去还不让人给笑话死。

    他虽然厌恶她,但是又不想失去这种被人狂追热捧付出一切的感觉。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毕竟从小众星捧月,都是冲着他身份来的,很少有人单纯的是爱他这个人。

    他喜欢苏云歌为他付出一切的那股冲劲,所以一直吊着她,也不拒绝。

    三天前这苏云歌才给他送了一幅据说是三跪九叩来的观止先生的画作,怎么今天就变成这模样了。

    难不成这三天里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这慕寒云想得倒也不错,确实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此苏云歌非彼苏云歌。

    那个苏云歌痴心热情,这个苏云歌可是没心没肺的。

    “王爷,您这话说得笑死个人了。我已经许人了,纵使您再喜欢我,也不该向一个有妇之夫表白吧!没想到王爷您居然有如此癖好。”

    苏云歌双手一摊,话语里的不屑意味浓重无比。

    一番话说下来,围观的群众都有些低低笑开。

    慕寒云身旁的人看不下去了,“丑八怪,你说什么呢?王爷说话有你反驳的份儿?”

    苏云歌眼眸一沉,慕寒云是王爷她倒留了手,至于这其他人她肯定是不会考虑的。

    当下就是一鞭毫不留情的挥过去,直直打在那人的身上,瞬间裂开了一个血口。

    “什么东西也敢朝着姑奶奶吠,给我滚!”

    一声哎哟痛呼,将围观的众人吓得噤若寒蝉,生怕这姑奶奶一个不顺心就将那鞭子抽到自己的身上。

    “怎么?王爷你身上还有苍蝇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打打。”苏云歌晃了晃手中的鞭子。

    慕寒云咬牙切齿,一时间又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盯着苏云歌的面容恨不能盯出朵花来。

    “苏云歌,你给我等着,有你好看的。”

    他说罢便是甩袖离开,那被鞭子打得血淋淋的人也被下人拖着一同离开。

    “看什么看,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苏云歌瞪了一眼围观的人。

    方才不吼是因为乐于慕寒云在众人面前丢脸,这人都走了,她可没有给人当猴看的兴趣。

    人群呼啦一下散开,只留下了苏云歌与容千寻。

    苏云歌缓缓走到容千寻的轮椅后,推着轮椅进了酒楼。

    “是要来买些什么吗?”
十五、后妈
    苏云歌的这一动作,让容千寻的眼里闪过一丝讶异。

    她的动作很自然,一点都不羞涩或者生疏,面对他只是面对一个寻常朋友一般。

    他以为,女子见到自己的未来夫君多多少少都会有点羞涩之感。想到这里,容千寻的眼眸微垂。

    也对,她连那种事情都敢做,若是真羞涩倒也奇怪了。

    他听着苏云歌的问话,缓缓开口。

    “家里有人喜欢吃这里的芙蓉糕,所以出来买点。”

    容千寻的声音轻轻淡淡,带着疏离感,却又让人生不起厌恶的心思。

    苏云歌将他推到一张桌前,蹲下身子与他平视。

    “你等着,我去给你买。”

    说罢就转身朝着柜台处走去,容千寻看着那娉婷背影,手指微微握紧。

    从来没有人想过要与他平视说话,从来都是弯着腰身,或是坐着同他说。

    但是她,这苏云歌却是蹲下身子,轻言细语间眼眸里满是真诚的光芒。

    他想,他的直觉果真是对的。

    “喏,芙蓉糕。还需要什么吗?”苏云歌轻声问道。

    容千寻摇了摇头,“没有了。”

    苏云歌推着他缓缓往街道一侧走去,“我送你回去!”

    软言细语间却有着毋庸置疑的意思。

    容千寻垂眸,并未出声,只是那手指微屈,做了一个让人看不懂的手势。

    身后不远处有一个人提着一个烧鸡一脸苦瓜相。

    主子你泡妞也不带这样的,怎么说把小的扔下就扔下呢?早知道主子您是这种品位,就算是拼尽全力属下也给您把那全城的丑女找来。

    那么多女人,非要一个苏家二小姐,天哪!

    苏云歌一边推着他,一边同他聊着天。

    “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你的护卫呢?”

    容千寻薄唇轻启,“你也觉得我一个人便什么也做不成,就是个废物吗?”

    “当然不是。”苏云歌暗忖一声此仙人真有点玻璃心。

    “我只是随口那么一问,一般人出来不都得带几个护卫嘛!”

    容千寻音调不变,“他们今日放假。”

    苏云歌眼底疑惑,护卫也有放假的吗?

    不远处有人踉跄了一下,放假?他做了那么多年护卫怎么不知道还有放假这一说法?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守在主子身旁,吃喝拉撒睡都是抢着时间在做。连上个茅厕都是急急慌慌的,要是真有假期,那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对了,你这芙蓉糕是带给谁的?这么甜的东西,只有小孩子喜欢吃吧!”

    苏云歌笑着问道。

    容千寻眼底光芒微闪,“我女儿,她喜欢吃芙蓉糕。”

    苏云歌被这一句话弄得差点崴到脚,女儿?

    他有女儿?不会吧,她这是半路当后妈的节奏吗?她连亲妈都没当过,怎么当别人后妈?

    “怎么?你介意吗?”容千寻淡声问道。

    苏云歌眨了眨眼,她为什么要介意。他们之间非亲非故,只不过是被圣旨绑到了一起而已,又没有什么感情基础,能够介意什么。

    “不介意。”她干脆利落的回答道。

    容千寻轻轻摩挲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是吗?”

    片刻后,他又是缓缓开口。

    “她是我兄长的遗腹子,为了让她能毫无芥蒂的长大,所以才说是我的女儿。”
十六、所谓缘分
    轮椅在长街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微风徐徐吹过,偶有花瓣飘落在青石板上,鸟鸣声声中,一人推着另一人缓缓行走在长街上,一路行来毫无意外的收获了众多惊奇的眼光。

    容千寻轻声开口,“苏云歌,你真的想好要嫁入定北王府了吗?”

    苏云歌听着他的问话,有些哭笑不得。

    废话,当然没想好。只不过皇命难为,为了她那颗脑袋着想,势必就要舍命陪君子了。

    “你呢,你真的想好要娶苏府的二小姐了吗?”

    苏云歌避重就轻,轻声反问。

    容千寻双掌交握在一起,“这是缘分不是吗?你抽到了签,上天要让我们在一起。”

    他的声音轻轻淡淡,听在苏云歌的耳朵里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就在容千寻说出这话的一瞬间,街角另一侧的人手里拿着的烧鸡差点没掉在地上。

    缘分?主子什么时候练就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了。明明就是让他将药粉涂在那燕窝碗上,这苏云歌沾到了药粉在签筒里只能摸到那花字签。

    这明明就是动了手脚来的缘分好不好。

    “既然是缘分,那就得好好在一起,不是吗?只要王爷不嫌弃我是个丑八怪就行。”苏云歌顺着他的话说道。

    容千寻忽然呛咳了两声,苏云歌急忙停下轮椅,轻轻拍着他的背。

    “容貌并不能说明一切,况且我这个病秧子残废你都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你这健全之人。”

    容千寻顺了口气后缓声说道。

    苏云歌听着他毫不在意的说着自己是病秧子残废,眼里划过一阵深意。

    “不过是生病了而已,早晚都会治好。”

    她顿了顿复又说道:“我可是皇城一霸,嫁给你后只为给你的脸上抹黑,你不介意吗?”

    容千寻微微摇头,“我这模样还需要什么抹黑?而且不知你这皇城一霸是个什么霸法?”

    苏云歌歪着脑袋想了想以往这身子的主人做得那些事情。

    “收保护费,算不算?”

    “无妨,定北王钱财颇多,进门后全数交由你,不缺钱了你就不会去收保护费了。”

    苏云歌一愣,这定北王真是通透。旁人听说苏云歌收取保护费都一致认定她是作恶多端,从未深究过什么原因。

    没想到这容千寻一句就点出了原因,因为缺钱。

    “你怎么知道我缺钱?”挑了挑眉梢,苏云歌问道。

    “猜得。”容千寻回答的毫不犹豫。

    苏云歌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不过这人直觉还真准。

    街角处的某人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后,冷不防听到这样两个字,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明明就是彻夜查出苏二小姐的平生事迹,甚至连她救过几只猫几只狗都知道,还说猜得,哪有这么好猜得。

    不过主子对苏二小姐真的很上心,这苏二小姐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不过这苏二小姐倒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会给主子脸上抹黑。恩,既然知道抹黑,过了府可得收敛点啊!

    此时的他不知道,以后的苏云歌过了府非但没收敛,反而更加嚣张狂妄,直将那皇城闹得是人仰马翻。
十七、初现宠意
    苏云歌推着容千寻走在那幽静的街道上,夕阳的余晖给两人镀上了一层浅浅的暖光。

    一问一答间,两人的气氛异常的和谐。

    “我还经常打架斗殴,比如像你今天看到的那样,看谁不顺眼都一鞭子抽下去,没商量。”苏云歌挑着眉梢,声音微扬。

    “无妨,你看不顺眼的人定是我看不顺眼的。”容千寻的语调不变。

    “你就不怕我给你找麻烦?”苏云歌声音有些惊奇。

    “比如我强抢了某家的东西,万一人家是哪个王孙贵族,一状告到皇上那儿怎么办?”

    容千寻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依旧是淡淡的口气,带上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

    “也无妨,有人告御状我就拖着这病秧子残废身体到皇上跟前去,他看到我这幅模样定会升起恻隐之心,连带着就不会追究你了。”

    “那万一我杀人放火呢?”苏云歌不禁想知道这人的底线在哪里。

    从这背后的角度,她只能看到他那雕琢得精致的侧脸,完美的轮廓让苏云歌在心里打了个一百分。

    光一个侧脸的线条就已经很俊逸,不知道这面具下到底是张怎样的脸?

    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类似兰香的味道,让他整个人越发的清雅绝伦。这人坐在轮椅上仅凭着气质就如此了,真不知道当初横扫八方时是怎样的摄人魂魄。

    “你心性纯良,杀的人必定是该杀之人。”容千寻说得是毫不犹豫。

    说的人淡定无比,听的人却无法淡定了。

    心性纯良?这是在说她吗?不管是以往的苏云歌还是现在的苏云歌,好像都跟这四个字不沾边吧!

    以往的那就算了,现在的她可是以血为生的杀手头头一名。数不清的血债在身上,死了都不会升到天堂,这样的她怎么可以说是心性纯良。

    “那万一……我说万一杀了不该杀的人呢?”苏云歌听着容千寻这一路来的话语,心里好奇无比。

    这人的护短似乎比她还要严重,她还未嫁过去就已经说出这种话语,仿佛已经将她纳入了保护的范畴。

    “无事,定王府有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就算皇上要砍你头,我也能将你救下来。”

    一句话出口,苏云歌有些微微愣神,心底蓦然升起一股陌生的情绪。

    酸酸暖暖的,眼眸里蓦然有些胀痛。

    虽然这人坐在轮椅上,但是给她的感觉在一瞬间真的如天那般浩瀚广大,仿佛只要有他在,她就可以为所欲为。

    因为不论如何,他定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无论对与错。

    她一生从来都是冷心冷情,从小在杀戮中生存的她,从来都未曾试过被别人保护的滋味。因为对于他们而言,今日是伙伴,明日就可以是敌人。

    可是眼前之人,明明与她没有任何干系,有的只是强权绑在一起的婚姻而已,却愿意为她如此。

    莫名的,她就知道他说的就是真的。

    他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到。

    这男人即使陷在如此困境,也能屹立天地。残废吗?不,她不认为他是残废。
十八、相护
    苏云歌在心底暗暗下着决定,不管是什么原因,他既然如此将她护着,那她以后也势必要护着他。

    谁敢欺他,她就十倍百倍的奉还回去。

    既然他都敢纵容自己杀人放火了,那她也不介意将她这肆意狂妄的性子扩大化。

    停下脚步,抬头看了一眼那高大的门楣。

    “到了。”

    蓦然,心底升起一丝不舍之意。居然这么快就到了,这路还真短。

    这想法才一上心头,眼底划过一丝诧异。怪了,不过就相处了这么一会时间,她怎么能升出这样的想法。

    这容千寻居然在不知不觉中让自己撤下了心防。

    脚步一动,从轮椅后站到了容千寻的身前,缓缓蹲下。

    心理学说,与人说话时平视的姿态能更好的拉近人的距离,且更能让对方感受到被重视的愉快心情。

    “我记住你今日的话了。”

    她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张被面具覆盖的脸颊,那双眼眸如墨色深潭,温润光泽里似有山水潋滟,煞是迷人。

    她那张胎记满布的脸孔就这么倒映在他那清澈的瞳孔里,毫无保留。

    但是,那双墨玉眼眸依旧波澜不惊,没有厌恶,也没有鄙夷。

    这人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不在乎她的样貌。

    苏云歌心里一阵柔软。

    “你护着我,我自当也会护着你。”

    她轻声开口,许下这样一句诺言。

    旁人听在耳里可能不当一回事,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当真了,是真正要将这名叫容千寻的人护在自己心底了。

    容千寻也定定的看着她,她的眼眸里噙着笑意,清澈如水间隐隐流转着妖冶的光芒。

    听着她的话,他亦是淡淡的回答。

    “好。”

    苏云歌笑了,无论眼前这人当不当真,在此后的时间里她定会履行自己的诺言。

    定北王府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苏云歌听到声响,缓缓起身。

    “我回去了,下次再见。”

    说罢便是缓缓走开,脚步轻巧,昭示着自己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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