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看着他坚定的神情,林代容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对我这么坚持?这对你没有好处啊。”
看她这么激动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曹东明愣了一下,开朗地笑了,“你问这问题真是奇怪,还有什么比看到你健健康康地生活更好呢?”
“哪怕你所有用心换来的都只是成全了别人?”
曹东明微笑,“哪怕是这样……才怪,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更善待自己的身体,但另一方面我还是幼稚地相信日久见人心这句话,我还没对自己死心。”
“哈哈。”林代容摇了摇头,“你还没死心,那我之前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
“代容,你怎么了?”把预先排练好的台词帅气地说完,没看到她被自己打动也就罢了,她的脸竟变得如此苍白,曹东明担心地靠近并观察她。
没想到林代容在他靠过来时突然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缠在他的身上。
曹东明心中为此感到震慑,他不认为她这是虚弱得急于找个依靠的表现,她在抱他,因为想抱所以就抱了,就像昨晚她亲了他一样,曹东明有些犹豫,但还是小心地回抱住她。
她的身体在他怀中轻轻地颤抖着,他吓得想放手,她却将他抱得更紧。
“代容?”
“抱我。”林代容埋在他怀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抱?曹东明有些颤抖的手拍了拍她的背,“我这不就在抱你嘛。”
她抬头,前一刻还很苍白的小脸此时竟布上了羞涩的潮红,“你还没死心,对我这样的身体还有拥抱的欲望吗?”
“你的身体很完美。”曹东明显然用力过猛,一个倾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他拨去她额前的发,仔细端详她的容貌,看看她的眼里有没有他所不欲见的反感。
但他没有找到她厌恶他的痕迹,相反地林代容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在他发愣时献上一个无言的吻。
那个吻打开了他的心房,使他心中激涌的热流奔腾而出,他扳过她的双手,用比她更彻底的激情吻着她的唇、她的舌,他的头陷入她的颈窝,对她汗湿的细颈又吸又咬,舌尖舔过她敏感的耳垂。
“代容。”他在她的耳边用魅惑低哑的音调唤着她的名字。
她的身体像被催眠似的起了阵阵涟漪,竟然乖乖地像只刚出生的小猫,“嗯。”
他的牙齿咬过她的锁骨,顺应心意地又咬开了她一颗一颗的钮扣,舔舐着她内衣包裹下的乳肉上缘。
“为什么突然这样?你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他在沙发上跪坐起来,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她。
“真的?”林代容眯着眼,她有点害怕,却用颤抖的手慢慢地将被他扯开的钮扣和内衣全部解开。
曹东明不甘示弱地脱下自己的衬衫,他不再让自己去想其他事情,坚决不让自己在此时退缩。
他露出了她见过无数次但从没像现在这样令她脸红心跳的上半身,他的身材很好,肌肉线条分明又不过分粗犷,蕴含着细腻的爆发力,当他用这样的身体再次向她袭来,还未碰触到她的身体,她全身的毛孔就已感受到他的力量和炽热。
“啊……”她挺起胸,因为他握着她的乳肉又揉又搓,还像吃奶那样吸吮着她的乳尖,她体内泛起了一股怪异的颤栗,连声音都变得颤抖不已。
他那不安分的手滑到了她的裙下,轻轻拉下她的内裤覆上她腿间的软毛,两指将她身下两片花瓣拨开,探寻着她腿间那敏感的穴口。
“不。”她抱住他的头,“不要这么快。”
“可是这里已经湿了。”他邪魅地以指间划过她花瓣间的狭道,引起她小腹颤栗地收缩,“代容,你究竟在想什么?我太笨了,似乎总是无法猜到你的心意。”
即使是现在他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动情?
曹东明甚至有点恶劣地调戏着她,他将手指摆到她面前,上面挂着透明的丝线让她全身燥热,而他为她可爱的反应深深着迷,继而将沾上她花汁的手指放到自己唇间,当着她的面舔掉了那上面晶莹的汁液。
“啊。”林代容深深地感受到他的坏心,是她惹恼他了,在他无数次烦恼过后终于下了决定时,她轻易地打乱了他的步调,所以他生气了,可是自己的身体好怪,明明是这么难堪的事情,她的身体却为此颤栗不已,腿间在没被碰触的情况下起了莫名的搔痒。
她急忙夹紧双腿,而曹东明看着她不自然的动作诡异地笑了一下,让她的身体透出一层粉红,有种被看透的不适感。
“如果你是想试探我是否仍会对你的身体产生情欲,那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当然会,随时都可以。”只见曹东明慢慢解开自己裤子上的拉链,一条昂起的巨龙跃然于她面前。
曹东明握着自己的根部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有的只是恼羞成怒的快意,他将她扶起让她靠着沙发坐好。
他的腿分开跪在她身体两侧,而他手中那青筋跳动的巨物离她好近,她甚至能闻到男性独有的味道,眼看那巨物就要在他的操纵下碰到她的乳尖,她急忙别过头选择不看。
但眼睛不看,身体的感觉反而更加真实,当他的灼热逗弄般地挑起她挺立的乳尖,她倒吸一口冷气,全身起了一层颤栗的疙瘩。
“为什么不看我呢?我对你的感情就是这样,禁不起你随意的一个亲吻和拥抱。”
“不、不是。”
“你后悔了吗、害怕了吗?”
“还是说很享受呢?”他摸着她的脸,将一只大拇指由嘴角伸入她的口中,拨弄着她的口腔,让她看着他。
林代容咬了咬嘴唇,他是故意要让她害怕、让她退缩,但她偏不要,她用手托住自己饱胀的双乳,用手将双乳集中收紧夹住他那灼热的铁棒,紧紧地往身上抬去又缓缓地放下。
曹东明发出低声的闷哼,将自己错愕的情绪掩盖过去,他那舒畅的低叹让她从耳根开始烧起来,兀自摩擦的腿间蜜液已经浸湿了沙发。
“刺激吗?我倒觉得刚刚好。”他威胁性的用力按住她的臀瓣大力地进入,“明明是你不想要我,为什么还说得好像我一定会抛弃你一样?身体不好又怎样,有人天生会出手汗,难道就因为这样一辈子不和别人握手?”
“嗯……嗯啊!”她晃动的乳肉被他一把握在掌内,“不是,那不一样,啊……”
“一样,两个人不能在一起有千万种原因,你又怎么知道最后甩人的那一个不会是你呢?”
“不会,不会是我。”
“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
“因为我爱你,所以不会是我。”
听到这句话,曹东明的身体僵了一下,随之而来的巨大快感将他整个人带进欲望的高潮中。
她爱他?曹东明生怕自己因为情绪太激动而产生幻听,在林代容瘫软地倒下时扶住她,不顾她娇弱的身体,抓着她的肩膀摇晃着她。
“你爱我?代容,你再说一遍,不对,再多说几遍。”
被他晃得好晕啊,但林代容还是勉强伸出双臂,环着他的脖子抱住他,在他耳边说:“是的,我爱你,所以我确定自己不会对你感到厌烦,可是你是那种善良单纯负责任的人,因为我很爱你,所以你也决定爱我,那并不是你的本意,这种结果我不要。”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是一时心血来潮,代容,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没用的人,相反地我觉得我想做什么就能做到,但当你妈妈骂我、赶我的时候,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说服她相信我,能让她把你交给我,那时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有多无力。”
曹东明要她看着自己,“是你给了我目标,当我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而努力时,我一点也不觉得辛苦,相反地心里满满都是幸福,我觉得如果跟你在一起,我不但会更加爱你也会比过去更加喜欢自己,我喜欢那个为了你而努力的自己,但你却怀疑自己在我心中的重量。”
“我现在已经不再去想那些了,人生变化莫测,我嘴上说自己看开了,其实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疾病而已,我逃避和人接触,不想面对自己的病情,只想着过一天是一天,只想要一直平平淡淡下去,但当你三番两次拉往我的手时,我想也许我能再努力一下,只要你还要我。”
“我还要你,什么叫我还要你?是你一直不要我,跟那个金子威……”
“不要提到他,他不会再出现了。”林代容想了想,慢慢地告诉他自己和金子威的交易。
曹东明听得心跳如雷,天啊,如果他真的放弃了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你怎么能给他钱呢,他可是把你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啊。”
林代容笑了起来,捏了捏他的鼻子,“我才不会给他钱呢,那是我爸妈辛苦赚来的钱,才不会给那种人,到时候只要不认账就好了啊,他能怎样?”
曹东明眨了眨眼,“代容,你……”
“而且我会发病是因为自然产生的症状,只是那时正好在跟他交往,我的心从来都没有为他痛过。”她说:“就像你说的,我的心脏并没有那么脆弱,如果它痛过那也只是为了你,东明,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你回来找我,那我愿意为你赌我的下半生,只是不知道你现在来这里是来找我还是在和我告别?”
曹东明将她再次扑倒,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这个答案由你来决定,因为你已经甩了我太多次,我不敢再为自己作主了,反正以后所有事都要交给你作主,干脆就从这一刻开始习惯吧。”
“真的?”林代容摸摸他汗湿的头发,心疼着他为她所做的一切,人生最重要的一步,她决定和他一起迈出,“东明,我会对你很好的。”
“那就太棒啦。”曹东明苦笑,头一次知道原来自己也是会流泪的。
不过林代容最好奇的是他是怎么跟她妈妈打成一片的?
曹东明很不好意思,有金子威那样的人作对照组,他一下子就从纨绔子弟蜕变为有为青年,而且他也跟林妈妈好好说过,他会让她放心的,所以这次他回去拜托他爸爸联系那个教授,不管怎样先下跪再说。
他要读研究所并且主修心脏内科,再来还要考医师执照,跟他家族的企业没有关系,那张执照现在对他来说意义非凡,他要给他的女人以及她的家人信心,他要照顾她、爱她、宠她。
“代容,也许我现在还没那么成熟可靠,可是我已经等不到那一天了,明天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我都跟我爸妈说好了要带你回去见他们,他们也很想看看是哪个仙女这么厉害,居然收服了他们的妖孽儿子,只有我自己回去的话很丢脸耶。”
“好。”
“什么?”
“我跟你一起回去,那朵花我妈不是收了你双倍的价钱吗,那是因为她在气你,因为她知道今天你来了我就留不住啦。”
曹东明吸了口气,“原来如此,看来我的花送错人了。”
也许未来还会有更多的困难等着他们,但是两个人一起努力总比一个人独自承受要好,在爱上一个人的同时也更加地喜欢自己,这样的恋爱又有谁能拒绝呢?
五年后。
林代容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小朋友陆续被家长接走,她收拾了东西也准备下班。
出了幼儿园雨势还是很大,但她不担心自己没带伞,因为那辆熟悉的轿车依然停在那个地方等她。
上了车,车内的音乐音量随之转小,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头顶,在她发间乱抓。
“还是淋到雨了,我应该下车去接你的。”曹东明像是对着她的头顶说话。
“别这样啦,那你就真的变成管家了,我又要被同事取笑。”林代容连忙阻止他,“今天还被同事说你对待我跟对待小孩子一样,嘲笑我都没有私人空间。”虽然老公每天接送上下班是件令人羡慕的事,但如果一连接送五年的话……
“私人空间,我又不是不让你跟朋友出门,还要什么私人空间?”曹东明不太高兴,“反正到幼儿园很顺路,顺便接送一下有什么关系,不用理他们。”
“明明是因为幼儿园顺路你才会让我到这里上班。”林代容只敢悄悄说,反正说得再多他也不会听,而且每次提起这件事他都会生气。
“有什么差别吗?公司事情那么忙,每天见到你的时间都很有限,送你上下班还能多跟你说说话,怎么能浪费掉?”曹东明果然生气了,“当初我爸妈要你去公司帮忙,你执意要当幼儿园老师,不知道我有多伤心,我已经放弃了一整天都能看见你的机会,你还嫌我接送麻烦。”
“公司的事我又不懂,能帮什么忙?”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五年了还看不腻吗?
这五年间他果然如他当初许诺的那样,或许是找到了目标,他爸妈都说他像换了个人一样,但她对那个所谓的“目标”就是自己这件事始终没有真实感。
在她还没找到真实感时,他已经取得了医师执照,他爸爸也放心地让他参与公司的工作,他也买了自己的房子,发喜帖给她的父母,最后才跟她求婚。
她顺理成章地嫁给他,原以为婚姻生活会让她找到真实感,但婚后她仍觉得自己生活在梦里,一晃眼竟然就过了五年,而他们也有了一个一岁多的女儿。
她觉得很愧对他,一心想生下他的孩子,但曹东明不许,尽管她的病情很稳定,他说他没办法冒这个险,而她依然坚持,于是他带她去了孤儿院,遇到了在襁褓中对着他们笑的佳佳。
曹东明的爸妈很喜欢那孩子,林代容本来想自己带,但孩子总是会被半退休状态的祖父祖母借去玩,借去了就不还了,她因为无奈找了幼儿园的工作,才不会整天闷在家里,而这一切对她来说仍然没有真实感。
正胡思乱想着,车子拐到了另一条路,林代容回过神来,因为那不是回家的路,“要去哪?”
“你觉得今天应该去哪?”曹东明愉快地问。
“今天是星期五,应该去爸妈那把佳佳接回来啊。”周末一家三口在一起,这是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
“佳佳现在正是最可爱的时候,我爸妈才不会松手呢,让她在那里多待一下,你再想想今天是什么日子。”曹东明一点也不急着见孩子。
林代容左思右想,不是求婚纪念日、不是结婚纪念日、不是相识纪念日更不是谁的生日……想不出来了。
“真让人伤心,这么重要的日子都想不起来,难得我还在餐厅订了位置。”曹东明兴奋地告诉她,“今天是我们的初夜纪念日啊。”
林代容一拳过去打得他差点没握紧方向盘。
“你怎么每到周五就会想出这些古怪的纪念日?”林代容又害羞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羞,怎么说都是老夫老妻了。
曹东明却委屈地指控,“我有什么办法,自从有了佳佳,你心思都不在我身上了,平常要上班,好不容易明天可以休息又要陪那个小鬼玩,今夜是难得的自由夜,你都不愿意跟我浪漫地吃顿饭吗?”
“我哪有。”
“你就是有,人家谈个恋爱都会到外面吃大餐,我却没让你有过什么浪漫的回忆,想事后弥补一下你又不理我,看吧,是你先对我感到厌烦的。”
“谁说我们没有浪漫的回忆,比如说在……”林代容支吾了半天,硬是挤了一个例子出来,“在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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