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夫君个个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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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夫君个个是妖孽-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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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刹难得一笑,“不必了,我做那些也是为了少令,你本就不会为些担责任,到是我该谢谢你,那我就不打扰了,只是我才来,寻房子的事情,还要麻烦你让人帮我打听着。”

    花迟不知道怎么是怎么应下的,又怎么将人送出去的,直到外面门叩响,福伯进来唤她出去吃饭,她才发觉竟然不知不觉坐了一下午。

    “福伯,帮我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卖房子的”

    见福伯看自己,花迟又解释,“罗公子想搬出去住,你看着寻一处好点的宅子,钱就由咱们出吧。”

    福伯也就没有再问,其实从罗公子进来的那一瞬间,福伯就觉得罗公子目光在人群里寻了一遍,最后整个人也沉静下来。

    想来是在寻找宜公子吧?经历了那么多,罗公子又那么照顾宜公子,如今所有人都在,偏偏少了宜公子,罗公子又岂会高兴的起来。

    饭桌上,其他人并不知道罗刹要搬出去的事情,除了回暗教的花苼不在,最属朱华和龙华两个人最热闹,说着婚礼要备的礼服和用品。

    花迟没有提醒他们不要备罗刹的那一份的,觉得事情眼前不说出来到好,也省着影响大家的心情,到了晚上,花迟想着还是该找罗刹好好谈谈。

    赤水峰下如今已进了冬天,花迟出门时,正好天也下起了大雪,到没有风,比平时也显得暖和了一些,到了罗刹屋前,见里面的灯还亮了,她才叩了门。

    在里面,罗刹打开了门,“这么晚了,有事吗?”

    “进去说吧”以前不管怎么吵,罗刹也不会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眼前看他这样,让花迟的心不爽了起来,推开他尽自进了屋,只见一盏晕昏的油灯放在床头,枕头靠在床头,抻手一摸,被窝还是暖的,床头下方是一本大周国志。

    可见先前罗刹在看书,花迟拿起大周国志,那是一本写着山水的书,她也没有回头,“你想去这些地方游玩?到也不错,以前我的梦想就是走遍各个地方。”

    罗刹在椅子处坐下,“太晚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花迟放下书,回头看他,转身坐到床上,“我想问,是不是我哪里伤到你了,所以你才要离开?”

    罗刹也不回避,认真的看着她,“没有。”

    这样的态度几乎让花迟发疯,“你……、没事不可能这样,你是不是怪我伤了宜少令?其实在来时的路上我遇到过他,他跟在一个女人的身旁。”

    “我不许你这样说他”不待听完,罗刹就打断她的话,“以前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就算了,只是你这样说他却是万万不行,他付出的太多了。”

    花迟辩解道,“我又没有说他不好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不用担心他,他过的很好。”

    罗刹道,“我自然知道他会过的好,因为他既然决定离开,就也一定会好好待自己。”

    “天色不早了,你休息吧。”越淡只会让两个人越陌生,花迟转身往外走。

    身后没有一句挽留的话,花迟出来后,仰头望着天空,大片的雪花落到脸上,竟让她有要落泪的感觉,还没有走出院子,身后屋里的灯已吹灭了。

    走到院门口,只见那里站着一抹身影,正是拿着披风的风忱然,见她过来,风忱然才上前,“下雪了,寒气重,妻主还是穿厚些吧,罗公子的冬衣明天就能送过去了。”

    披风一边也披到了花迟身上,花迟扯下来,反手披到风忱然的身上,按住不让他拿下来,“你身子也一直不好,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心不细,有做不到的地方你不要多想,我既然要娶你们,就会好好的照顾你们一生。”

    风忱然红着眼睛,用力的点点头,“忱然相信妻主。”

    “走吧,我送你回去。”花迟揽着他的肩,往风忱然住的屋而去。

    两个人一路上无语,却比以往进了几分,花迟突然明白,有时并不是你说了很多,两个人就好了,其实重要的是心才对。

    受伤的心,有时已不是几句话就能暖好的,而就这样的冷漠,也会慢慢的让两个人走远,如今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因为这样吧。

    送了风忱然进屋,花迟才一个人回到屋里,一进去就发现有人来了,抬头一看是黄依,犹豫了一下,花迟才进屋。

    “黄姑娘习惯晚上到旁人家做客了吗?”花迟紧接着又恍然大悟的噢了一声,“黄姑娘是到我这里寻花苼的吧?可惜啊,他白天就回教里了,说有事要办,黄姑娘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来寻赵夫人说说话罢了”黄依笑道。

    可心下却是一沉,按以前,花苼每次回来,都会到镇里先找自己,两个人一起回赤水峰上面的教中,可是这次竟然例外。

    看向花迟的目光也带了几分打量,难不成她在背后说什么了,才让花苼没有去找自己?

    “可是我的打扮有什么不妥?”花迟笑意的扫了她一眼,走到床边坐下,“对了,过几日我府里要办喜事,黄姑娘有时间就过来吃喜酒吧。”

    “噢?不知是什么喜事?”黄依紧握着拳。

    花迟脱着身上的衣服,也不看她,“当然是我与几位夫君的大婚,哎呀,看我这记性,那天不用请黄姑娘想来也一定会到场的,毕竟你们教主那日要嫁给我。”

    黄依逼近了几步,“你跟本不配娶花苼,我再说一次,你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好怕啊”花迟抬起头冷看着她,“你就不怕那些被你杀的人晚上都变成鬼站在床头盯着你吗?我这人是从来不做亏心事的。”

    “我不相信你没有杀过人。”黄依反驳。

    花迟点点头,“我确实杀过人,而且杀的来头还不小,我怕你知道我杀的是谁后,就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院子,你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或不能拿你怎么样吧?就凭我三千暗卫,杀一个暗教的小杀手,戳戳有余,你说是吗?”

    “你别吓呼我,我这人从来都不怕被人威胁。”黄依起身往窗前走,花迟笑道,“还是从门走吧,门才是人走的地方。”

    反之就是骂好不是人了。

    黄依怒瞪了花迟一眼,不过还是走到了门口,推开门后,扫了院子一眼,三千暗卫?怕是连三个都没有吧,哪里知道只是花迟不让众人拦着黄依罢了,毕竟这样才能看到黄依的真正目地和要做些什么。

    只是黄依没有料到,才一出院子,就见街道中间有一抹身影站在那里,似料到她会从这里经过,而等在那里,她一时之间也站在了那里。

    “怎么?是知道自己做错了吗?”花苼等不来了,先开了口。

    “教……、教主?”教主不是上山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品着教主的语气和人等在这里,难不成是那女人设下的圈套,而故意让教主看到那些?

    “黄依,我当初是怎么交代的?”

    “教主在信里说让属下带着拿令牌的人回教中好生招待。”

    “那你又怎么做的?”

    这样风平云淡的声音,让黄依的心一紧,“属下知错。”

    黄依跪到了地上,“可是教主,那样的女人不配拥有教主,所以属下宁愿违背教主的命令,也不会认那样的女人为主子。”

    虽然是黑夜,看不清彼此的神情,黄依还是能感受到教主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压过了外面风雪的寒意,不由得身子微微一颤。

    “今以往咱们的情份,我不罚你,从今以后你也不是暗教之人,你走吧。”丢下话,花苼转身大步离开。

    他走而复返,正发现黄依往这边来,所以一路跟着,亲眼看到那些,他就知道王厨子一定是黄依所杀,目地是陷害到花迟的身上。

    也是这时他才知道黄依竟然对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第69章:打架

    黄依消失了,镇子上的人没有人再看到过她,她也没有去找过花迟,王厨子的事情慢慢过去,也被人淡忘了,不过显然花迟又成了被众人远望的对像,没有人再接近。

    虽然如此,花迟到也不在意,反正家里人口众多,她不差那点朋友。

    朱华和龙华张罗着婚事,商算子则忙着选材盖房子,一边也把房子的图纸也画了起来,花迟到哪里想帮把手,都被几个人推开,最后就她闲了下来,还有罗刹。

    这天用过晚饭后,福伯到了花迟的房间,“少主,房子已经找好了,正是镇东边王厨子家的宅子,他家人今要搬走,所以正急着卖掉宅子,我花钱买了下来,里面的东西也让人都换了新的。”

    算算从上次吩咐福伯买房子到现在,已有半个月时间了,花迟点点头,“好,知道了。”

    福伯把房契掏出来放到桌上,才退了出去。

    花迟静坐了一会儿,才拿着房契出了屋,只见罗刹并没有睡,一个人站在屋外望着远处,花苼站在他身旁,也不说话。

    “这是房契,里面也都布置妥当了。”花迟将东西递到罗刹眼前,“钱不用给了,这些算是我弥补你的吧。”

    花苼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扫来扫去,还没等说什么,就见罗刹已将房契接了过去,还一边道了谢,另一边不知何时出现的商算子却问出声。

    “这是怎么回事?谁要搬出去?”

    人也从暗影里走了出来。

    罗刹也不说话,拿着房契转身进了屋。

    商算子最后看向花迟,花迟还没想好怎么说,商算子已发脾气了,“你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大老远为你逃命而来,你竟然将人赶了出去自己过,你有没有想过一个男人自己在外面的日子有多难?你这又是发什么疯?”

    “你一个人过的不也挺好的吗?有那么多的钱。”被误会了花迟也懒的解释。

    不过她这么一句,却又变向的落实了她赶走罗刹的事实,气的商算子直直的瞪着她,最后转身大步离开,花苼一直在旁边,“你不解释解释?”

    “解释什么?”花迟抬头看他。

    花苼抿嘴一笑,一把将花迟拉进怀里,对着她粉红的唇就吻了下去,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个吻,让花迟措手不及,先前还挣扎,最后也沦陷在这个吻里。

    感受到她不在反抗,花苼勾起一抹笑,细细的品起她的味道人,两个人混然忘我的在罗刹的门口相拥而吻,跟本没有发现已有几双眸子正盯着他们两个。

    长吻结束,花迟趴在花苼怀里大口的呼着气,错过花苼的肩膀,一抬眼皮才看到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朱华、龙华和风忱然三人。

    花迟像做贼心虚一般,猛的推开化苼,“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跟本没有注意到这一推,让花苼的脸冷了下来。

    “就在你们混然忘我拼命亲热的时候。”朱华语气不善。

    花迟一听,就知道这是吃醋了。

    “哟,那怎么不出声啊。”花苼到似怕事小一样,挑衅出声。

    “我们只是想看看,一个要把千里迢迢扑奔她而来要将人赶出去的女子,有多狠心,能在这男人房门前和旁的男子还有心情亲热。”

    “朱华,你别乱说”花迟觉得被他那么一说,自己就成了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了。

    朱华冷着脸,“我有说错吗?你是要将罗刹赶出去吧?连房子都给买好了,你是与旁人在他门前亲热呢吧?我们三个人可都看的清清楚楚,难不成哪里有说错吗?”

    “是,你没有说错,你说的都对,你有理行了吧?”总在一起呛呛,花迟也懒的和他吵了。

    这种态度却还不如和朱华吵,而反让他心里的火更大,“行啊,既然这样还成什么亲?你就好好和某些人亲热去吧,原来是我们这些人用热脸贴你的冷屁股,这回你总满意了吧?”

    不看花迟,拉着龙华就走,“咱们走,就不信离开女人还活不了呢。”

    龙华那双眼睛里似有千万句话,花迟也看着他,难不成连他也不相信自己了吗?也要和朱华一样无理取闹吗?

    是,她承认在罗刹门前与花苼亲热不对,可这也不能怪她啊,开始可是花苼强着她的,而且为何每次都要是自己向朱华认错?

    看着龙华最后悄无声息的跟着朱华走了,风忱然不用说,自是跟着龙华的,院里又恢复了安静,花苼嗤笑出声。

    “怎么了?心里难受了?”一副不以为意的口气。

    花迟抬起头瞪他一眼,“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转身大步离开,却没有发现花苼眼里受伤的神情。

    只一晚,院里的天就变了。

    次日一大早,罗刹就走了,福伯给他派去几人暗卫被罗刹也拒绝了,朱华和龙华还有风忱然那天晚上就回了街道面对的院子,至于商算子,听福伯后来说起,正是他怒气的离开,才惹的朱华三个人想细问问花迟是怎么回事,最后才撞到那样亲热的场面。

    热闹的院子一下静了起来,花苼那晚被花迟骂了之后也走了,这下了,只剩下花迟和福伯两个人了。

    福伯摇了摇头,几个夫侍都是要面子的人,这次若是少主不放下身段去认错,也是不行,可看少主的脸色,这次怕不会去认错。

    福伯哪里知道,上一次已大闹过一次,就是花迟低的头,如今花迟也火了,怪朱华说那样的话,怪龙华不相信她,最后来下了狠心,这次是一定不能再低头。

    婚事准备了一半停了下来,而房子的事情更不要说了,商算子每日在房里喝酒,怎么可能有时间去理会盖房子。

    花迟这次也不和旁人搭伙,而是带着福伯和暗卫自行的去了赤水峰下打猎,一去就是半个月,每次回来休息几天然后又走,眼见着这样过了二个月,对面朱华的肚子也大了起来。

    “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我不过是气愤她那样对罗刹说了她一句,她就不满了,都怪我太痴心,怎么一次次原谅这个女人呢。”朱华嘤嘤的哭着。

    此时他的肚子也显怀,看着比旁人近五个月的肚子还大两个月。

    “你有了身子,要放开些心绪才行”龙华宽慰他,自己心里又何尝不苦呢。

    商算子抿了口酒,只静静的坐在一旁,到是风忱然换着话题,“眼看着要过年了,也该备年了才行,而且孩子的衣服也该做了一些,我到时去选些布料吧。”

    朱华听了眼泪越发的多了起来,“我可怜的孩子,跟本就没有心疼他,那女人如今快活了,咱们不在她身边,她到是整天的跑出去玩。”

    风忱然不知道在说什么好了,最后干脆也不开口了。

    龙华不是不劝,整日的劝,偏朱华也不知是不是有身孕的原因,动不动就哭一场,弄的大家说什么都不是,不管说什么都能惹起他的伤心来。

    两个月来,日子过的也异常压抑,至于罗刹那边,只知道他自己买了几个下人,却是在进府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

    整个人过起了苦行僧的生活。

    晚上,安抚了朱华睡下,龙华找到商算子,抢下他手里的酒,“你喝了两个月了,也该适可而止了。”

    “我决定回京城了”商算子突然抛出一句话。

    震的龙华良久才出声,“你回去了,白梅怎么会放过你,不要意气用事,其实这次的事情,我也问过福伯,是罗刹自己要离开的,她不是没有劝说过,而且罗刹的脾气你也知道,想来也是因为宜公子的事情一直也没有原谅她吧。”

    “是非怎么样,我都不想过问了,这两年来似过了半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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