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的镯子,他仅用眼神给出讯息,尊贵到连点头都不屑给予。
身后两名保镖快速跟上,陈雅言深深叹息,想逃跑的,这么一来岂有机会溜掉呢?
信那卑鄙无耻的话,她的智商简直比0。5铅笔芯还要细。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陈小姐,别玩花样,再惹怒爵爷,后果你懂。”阿三好心的友情提示。
还需要他说,废物,她都知道好不好。
露出假笑,她推门走进了洗手间,双手托在流理台边沿,双眼盯着玻璃镜子,心底在打鼓,怎么办呢?这是游艇,想逃跑恐怕不容易。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位女服务员。
“能不能帮我一个忙?”陈雅言抬起手腕,打算把这价值不菲的镯子当作筹码。
两人互相换了服装,到她想摘下镯子时,才发现这镯子不是轻易能打开。不管了,逼到绝路什么都要试。
“你等等。”陈雅言安抚眼前的女服务员。
举起手掌用力砸在了流理台上,只听见“咔哒”一声响,手失去了知觉。强忍着剧痛,贝齿紧紧咬住嘴唇,额上有细密的冷汗不断冒出来。
将镯子摘下后,“给你,记住能拖就拖,别这么快出去。”她小心翼翼的吩咐着。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协议达成。
深呼吸一口气,陈雅言小手抓上门的扶把,随后低着头走了出去。
当与阿三擦肩而过时,一颗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直到走远了,她害怕的推开一道门走了进去。
“对不起,对不起。”急忙转身的陈雅言向陌生男人道歉。
原来人家在换衣服,这么突然闯入,实在不礼貌。
第六章 被逮到
男人快速扣上衬衫衣扣,穿上西装外套。
“我对送上门来的女人不感兴趣。”略带魅惑的磁性嗓音在小房间里挥发。
面朝门,背对他的陈雅言正要开口,听见门外传来阿三熟悉的声音。
“今晚要是找不到就等着挨子弹。”
一句话惊得陈雅言小幅度的颤抖了下,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
对于不发一言的她激怒了小房间里的男人,走上前,精壮的长臂扯过纤细的手臂。
“本少爷和你说话,聋了吗?”
这一扯,她跌入了闻人灏然的宽阔的胸膛,还来不及开口,门外传来了节奏有序的敲门声。
“求求你别开门,求求你了。”陈雅言略带哭腔向他哀求。
这女孩的双眼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泪雾,却深深打动了他的心,破天荒的答应了小美人儿的请求。
“爵爷……”响起的依旧是阿三的声音。
闻人灏然一听是宇文皇爵来了,他再是低头看了怀里的小猫儿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怀疑。
“是他的马子?”还真别说,这么嫩口吃得下去吗?
吓得陈雅言直摇头,怎么办,难道逃跑又失败了吗?
门外的宇文皇爵单手优雅的插着西装裤袋,“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
不愠不火的声音,不轻不重的音调,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得不听命的威慑力。
不出三秒钟,小房间的门被踢开,陈雅言完全吓懵了,低着头,不敢看一步之遥外的男人。
宇文皇爵凌厉的视线投向眼前的他,“闻人,你一向安分守己。”
言中之意很简单,意思就是今晚你若是多管闲事,下场会很难看。
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若分正邪两道,显然宇文皇爵属于邪道,而闻人灏然属于正道。
“言言,过来。”他放柔嗓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要是宇文皇爵发怒还能理解,岂料打着关心她的幌子来蒙骗眼前的黑骑士,真够卑鄙无耻的。
玩心大起的闻人灏然推开陈雅言,单手勾在她削瘦的肩膀上,眼神里带着挑衅。
笑得一脸灿烂,“爵爷,何必动气呢?我以为她是服务员而已……”
唇角微勾,宇文皇爵眼神阴鸷,冷眸凝视闻人灏然。
“而已……闻人,你脑细胞干涸了,我还没。”
这男人的嘴真够毒的,骂人不带任何一个脏字,陈雅言不想难为别人,迈开脚步朝宇文皇爵所站的方向走去,心底哀叹逃跑计划再次失败。
“回去再收拾你。”他霸道的将陈雅言拽进怀中。
大掌握住那只脱臼的手腕,疼的靠在怀里的小宝贝止不住闷哼了一下,黛眉蹙起。
“唔……”
察觉到她的异状,宇文皇爵算是明白了这女人有多狠,为了逃离他身边,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
“阿三,带那名女服务员来见我。”
临走前,宇文皇爵冷然下令。
站在小房间里的闻人灏然禁不住一阵苦笑,胸膛里仿若还留有陈雅言的温度。
这女人,他想要!
第七章 男人的恶趣味
豪华包厢,宇文皇爵坐在正中央,搂着坐在一旁的陈雅言。
“可有想过帮她的后果?”他冷眼看向跪在地上的女服务员,“阿三,好好教她。”
这s市,谁人不知道谁人不晓,他做事的手段有多狠辣,毒烈。跪在地上的女服务员整个人瑟瑟发抖,哭着求饶。
“求求宇文少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帮忙的。”吓坏的人有些语无伦次。
坐在一旁的陈雅言忍不住出声求饶,“是我要求的,不关她的事。”
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反抗,神情是一脸的倔强。
包厢里顿时鸦雀无声,一片静谧,宇文皇爵笑着凝视坐在身边的小女人,大掌用力握住她那只脱臼的手腕。
“啊……”这一捏,疼的陈雅言冷汗直流,浑身轻颤。
素来他说话时,就不该有人插嘴;他做事的时候,就不该有人出来求情。
否则,下场就要见血。
“都滚出去。”他怒然直呼。
一干人等不敢逗留,动作利索的走出了包厢。所有人离开后,陈雅言挣扎着想离开宇文皇爵的怀。
“你以为只有镯子是追踪器?”他的唇边浮现帅气的笑,修长的手指在她漂亮的菱唇上画着圈圈。
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还有什么是?”
“真是个好问题。”
那略带几分迷离的眼神几近妖孽,幽暗的灯光,偌大的沙发上,气氛不知不觉有些变味。
“你弄疼我了。”陈雅言忍不住开口提醒。
弄疼两个字勾起了男人想要征服的野心,像宇文皇爵这种霸道的男人,不喜欢反抗的野马,但也不喜欢听话的小狗,要像橡皮筋一样,能伸能缩的,玩起来才够刺激。
“等下会慢慢疼你。”
话音刚落下,属于女服务员的工作服衬衣将他直接撕开。
扣子掉了一地,陈雅言想躲避,手臂包扎的伤口已撕裂,脱臼的手腕更使不上任何力气。
当小房间的门被保镖踢开的瞬间,当见到她靠在别的男人胸前,宇文皇爵不曾那么生气过。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和别的男人有肢体上的碰撞。
强行挤进她的双腿间,“下次见到别的男人要绕道而行。”
猛烈的一下冲撞,是他给的惩罚和教训。
“你混蛋。”陈雅言哭着骂了出来。
压在她上方的人身子微微一僵,“你会死得难看。”
宇文皇爵是谁啊,说出来的话绝对不会失信,的确让陈雅言“死”的难看。
眼睛望着昏暗的灯光,在晃动间她有些晕晕乎乎。
脱臼的手腕有些滚烫,痛入骨髓。
迷迷糊糊之际不晓得过了多久,感觉好像有人在喂她喝水,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身体才勉强舒服了些,慢慢地陈雅言安心的睡了过去。
餍足的男人看了一眼地上的胸衣,“这里面也有追踪器。”
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不由玩味一笑。
恶趣味还不是一般的严重,估计陈雅言知道后会气的吐血,他倒是有些期待那个有趣的画面。
第八章 就爱欺负她
醒来后,陈雅言动了动身子,头重身体痛,脱臼的手腕不可动弹。双腿好像被铁钳夹住了,柳腰摆动了下,无果,依旧得不到释放。
当她看清楚躺在身边的人是宇文皇爵后,整个人乖乖的安静了下来。这头狼正安然入睡,要是吵醒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好像有碰到了什么东西正在逐渐苏醒,那滚烫的触觉十分明显,使她忍不住羞红了脸颊。
瞥见他颊边淡淡地笑意,气急败坏的陈雅言低头狠狠的咬上他的宽肩。
“无耻。”咒骂一声,用没受伤的手去推开他,竟然装睡。
小手刚伸出,宇文皇爵顺藤而上,将她扯进了怀中。隔着羽绒被,能感受到彼此的身子在逐渐发烫,被子下面的大手有些放肆,陈雅言不敢动,察觉到不对劲。
“不要!”她惊呼一声,身子顿时僵硬。
和一头饥饿的狼讲道理,那智商得回到类人猿时代才行。
宇文皇爵一个翻身,将胡闹而不安分的小女人就地正法。
“小东西,你居然敢咬我。”他深邃的目光鄙视着她清澈的双眸。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忍不住想要多欺负几分。
精壮的腰身耸动了一下,陈雅言完好的小手,五指抓上他的宽背,留下血痕。
“让我休息下吧!”她虚弱的开口求饶。
这男人就不能做点别的事吗?怎么总爱“欺负”人,何况他身边从来不缺的就是女人。
“能得到我的chong幸,你该感恩戴德。”
等到宇文皇爵的话音刚落下,陈雅言禁不住嗤鼻冷笑。
“哼……”
那不屑的眼神,带着嘲讽的笑意,惹怒了压在她上方的男人,大掌擒住陈雅言的下巴。
怎么好像他是皇帝似的,简直可笑至极,她家是欠他钱,可用不着这么侮辱人啊。这男人简直就是*,*中的战斗机。
“笑什么?”他不悦的皱眉,捏住下巴的力度有些生猛。
眯着眼,见她的下巴皮肤转变成青紫,感官带来的效果能满足他崇高地位的快乐。
陈雅言痛的眼里闪着泪光,“痛……”
“明知痛,还要反抗。”他心情变得极差,离开她的身体。
掀开羽绒被,不介意身材被身后的小女人看见,捞起放在chuang头的睡袍,穿上后拿起遥控器打开了落地窗帘。
外面的天是明晃晃的,而他们此时在别墅大宅,至于什么时候回来的,陈雅言一概不知。
背对着她而立,宇文皇爵双手插在睡袍的衣袋里。
“别指望见到陈胜天,这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
她痛恨的暗自磨牙,“凭什么?”拥着羽被坐在了大chuang上。
“凭我能主宰你的生死。”他转过头,目光清冷,唇角含笑。
那一刻,陈雅言算是彻底明白了,惹恼了这男人不会有好结果。真懊悔,不仅逃跑失败,现在连见爸爸都取消了,该死的臭男人。
第九章 皇朝聘请你
陈雅言顿时噤声,在心底将宇文皇爵从头到尾问候了一遍,随后仅用充满怒意的大眼睛,瞪着站在不远处的臭男人。早知道就跳海了,好过现在狼狈的处境。
“你又不是神”不情不愿的解释,委屈的她想打人。
她不想当个花瓶,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赚钱的话,是永远无法结束这笔庞大的债务。已大学毕业,原本想出国深造,现在的节骨眼显然是去不了。
“是不是只要还你钱就放了我爸爸?”她鼓足勇气问宇文皇爵。
他没正面回答,不过是轻哼一声。“嗯哼。”
“那你放我回去,只有赚钱才能还你钱。”陈雅言用期待的目光望着他,“不用担心我会逃跑,你这么厉害,除非想死,否则岂敢乱来。”
哼……倒是有自知之明,宇文皇爵坐在了名牌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坐着的男人冷声质问,“知道你爸爸欠下多少钱吗?”
陈雅言困惑的摇晃着小脑袋,她也是略有耳闻是一笔巨款,具体的数目还真不知晓。
伸出大掌好心提醒,宇文皇爵的样子看上去显得淡淡地。
“五百万?”她大声惊呼。
天哪,就算卖光身上的所有器官,勉强也就凑个五六十万,五百万那是天文数字啊。
宇文皇爵摇摇头,“再加个零。”
噗……五千万,陈雅言顿时整个人醉了。五千万,这要怎么还呢?
“还想不想出去赚钱?”他忍俊不禁,难得好声好气。
五千万又不是她家狗的名字,怎么能轻而易举就还清。
看了一眼脱臼的手腕,陈雅言决定拼一回。
“想,多少能还一点。”说话时,表情里满是正能量。
宇文皇爵早就看过她的资料,表面上陈胜天的女儿看似稚嫩,实则对数字很敏感,工作不难安排,集团和组织规模的庞大,多一个人简直不堪一提。
何况就近在身边,还能方便监视她。
只要解开杨毅臣说的那个所谓的目的,所有的谜团就会迎刃而解。
“今天开始就去皇朝上班。”宇文皇爵下了通牒。
面对突如其来的安排,陈雅言有些难以适应。皇朝岂不是他的公司,这男人实在够黑的,美其名曰是替她安排工作,实则暗地里方便监视而已。
见陈雅言没出声,他起身往浴室走去。
“限你五分钟内搞定自己。”冷然丢下命令,人已经走进浴室。
有没有搞错,五分钟内搞定自己,连穿的衣服都没有,怎么搞啊?
瞥见一件深色男士衬衫,陈雅言用没受伤的手捞起,然后穿上,快速走出了装置豪华的主卧。
刚出去,张妈在前面为她带路。
“陈小姐,请跟我来。”
原来早有人等在外面了,她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有没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呢?
一时之间陈雅言显得有些不自在,以她和宇文皇爵的关系,确实有些令人尴尬。
第十章 造船工人
换上张妈给的职业套装,陈雅言将长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随后盘起,收拾完毕,站在玄关处等宇文皇爵。
修长的长腿慢慢地从台阶走下来,他今天穿的比较简便,白色休闲修身长裤,上身是黑色衬衫,外套是骚包红。
不得不说,这男人有魅惑众生的资本。
“毅臣,把开会的资料交给她。”
经过陈雅言身边,他连眼神都懒得给,直接吩咐跟在身后的贴身助理。走上前,杨毅臣将厚厚一叠文件丢进了她怀中。
捧着略沉的文件,陈雅言亦步亦趋向前走,文件夹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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