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批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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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批发商-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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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你先下去,叫这些人把你的兄弟们好生安葬了。”既然他们以无家人,对于这些忠诚他的人,吕布也只能让他们死后,能有个好一点的安身之所。

    “诺。”张达应声道。

    缓步走到张其身边,看着缠在张其手上的破布,吕布微皱眉头,用力的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快布,就想为张其从新包扎一下。

    见吕布如此,张其急道:“主公,这使不得啊,其命贱,主公乃是千金之体,怎可为其……。”不等他废话,吕布一把就拉过张其的手臂。

    要是张其被那快肮脏的破布弄的伤口发炎,那可就不好玩了。这这个医疗条件极度落后的时代,伤口发炎的话就等于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

    在这个时代他吕布想找一个人才为几用实在是太不容易了,没几个人才会自动投奔他这个三xìng家奴,必要的时候他是不会栗sè他这点爱心的。

    把张其的手臂从新包扎好后,吕布拍了拍了他的肩膀轻言慰道:“你先在这养伤,我把张达留下来照顾你。”指了指,那些正在努力挖坑的贼兵道:“本将带着这些家伙,去山上看看那两股山贼。”

    张其闻言想劝,却被吕布一把按住肩膀,“放心,本将军要走,放眼这天下谁能留的住,要是汝为此事而亡,损失的是本将也。”言罢,吕布大笑。

    望着吕布那藐视天下的豪情,“能追随这样的主公,乃其之幸也”。先前。

    “妈的,这山路真是难走。”顺利收服了一股山贼的好心情,顿时化为乌有。想起那山贼头子,吕布还是有种大笑的冲动。

    安顿好张其之后,吕布就让吴遂带路,叫上刚刚被收编的几百号人。先去那支实力比较弱的山贼,碰一碰运气,看能不能收服这支山贼。

    骑着马,一路颠簸的走了一个时辰的山路,才到了那股山贼所倨的寨子。

    还没等吕布开口,那山贼头子不知道是不是脑袋里哪跟神经短路,居然想跟吕布单条,结果一招就被吕布给生擒,被擒之后却并无恼意,说了些壮士神勇之类的话,就叫了他的那些手下跪地投降了。

    这不,现在正在吕布面前帮他牵马呢。

    “李大山,离那个被什么什么黄风寨的地方还有多远。”走了也有一、两个时辰了,吕布有点不耐烦了。

    “就快到了,翻过这坐山头就到了。”张大山心理可不这么想,他张大山自认为也有几分本事,却被吕布一招给打扒下。一个字,服。

    心里认定,跟着吕布,一定有出息。至少,比他当一个只有几百号人的山贼头子要强把。

    望着眼前的这坐山头,吕布苦笑,这也太陡峭了把,恐怕连马都骑不上把。

    叫上两个人看马,拿着只能凑合的长矛,带着一下子暴增到了七百多人的乌合之众,浩浩荡荡的向着山顶开去。

    山顶上,迎着微冷的寒风,出现在吕布眼前的是,四面环山的中间却是一片平地,由如一坐天然城池,只有吕布眼前这条道路能直通远方那隐隐约约的山寨,而中间却有一坐关卡挡住去路,那关卡虽然简陋,却建在两坐小山之间,颇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真是好地方啊,是个理想的山贼根据地。

    转过头来,指了指张大山的手臂道:“你这家伙也算是孔武有力,怎么好的地方却白白让别人占了呢。”

    这个傻大个,见吕布夸他,拿着他那孔武有力的双手摸了摸后脑勺,嘿嘿傻笑道:“我打不过那姓周的家伙,手下人又没他多,只好随便找了个山头凑合。”

    吕布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当上头的。

    “走,先去抱上你的名号,就说你主人想见他们的寨主一面。”要是就这么带着这几百号人去,只要这坐山寨的主人不是傻瓜,就会带兵来拒,这可不是吕布想要的结果。

    还是让这个傻大个先上去,先套套交情,看能不能以他吕布在这些武夫心目中的地位,收服这股山贼。这可不是吕布的一相情愿,那泰山屯帅臧霸就是仰慕吕布的武勇才出兵相助的。

    这傻大个做起事来却不矫情,微一行礼,就带里几号人向着那关卡行去。



………【序】………

    峨眉山,有山峰相对如蛾眉,故名峨眉。

    其山形势巍峨雄壮,草木植被浓郁葱茏,远远观之颇为雄绣,其山间更有数十寺庙点缀,有中国四大佛教名山之称,乃是求仙修练的理想处所。

    每天更有无数游客不远千里慕名而来,不畏艰险,只求能领略峨眉之风情。

    时值正午,天上阳光灿烂,强而有力的紫外线透过层层云雾挥洒在整座峨眉山,熙熙攘攘的人群遍布在山间各个山道,角落。

    峨眉山主峰处某个地方,普通人目光不能所及之处,却是一个别有洞天之局。

    与外面的喧哗不同,外看不过数丈方圆的地方,却有另人咋舌的数万里山脉,九九八十一座山峰。

    其主峰谢云峰方圆数里,高达两千三百八十丈的山峰笔直向天,险峻雄奇,上古时声名显赫的上行天水德宫即坐落于此。

    明显矮上一截的众小峰宛如众星捧月般竖立在谢云峰四周,看似凌乱却隐含某种大阵的契机。

    鼎盛时,每逢宗主讲道,除谢云峰嫡脉弟子外,数千名其他八十峰支脉弟子面朝谢云峰,倾听求仙之道,华夏诸正道中,隐有第一之气。

    无数年风雨侵袭而过,随着西方文明兴起,中原大变,使道教凋零,小派隐而不见,大派或没落、或消失、或残败。依此大cháo流之下,水德宗诸峰除却历经几代人以**力修建的楼阁、房屋之外,已是人烟飘渺,几不可闻。

    但相对于道统失传的茅山派等,算是勉强能够保得香火不灭。

    “师兄,我这茅山诛邪剑法练的怎么样。”谢云峰山腰上一处小院落中,一个年约十二、三岁,身穿一件灰sè道袍,眉清目秀的小道童手拿一支比他人只短了一点点的木质长剑笑嘻嘻的望着不远处笔直而站的中年道人。

    这座小院不大,只有那么几间房子,墙门上漆斑点点,很是落魄。

    “嗯。。嗯,不错。不错。”中年道人一边点头,一边怜惜的抡起衣袖为小道童擦干额头上的点点汗珠。

    “嘻嘻…,我就说茅山的诛邪剑法要比我们水德宗那些破烂要好看的多,也厉害的多了。”任由中年道人的袖子拂过自己白嫩的额头,小道童得意的扬起小脸,笑道。

    很难想象,这位白嫩可爱的小道童曾今乞过讨、挨过饿、睡过大马路。

    三年了,当年那个被师傅抱回来,不爱说话,全身又脏兮兮的小乞丐转眼就变成了现在这幅可爱模样。

    尽管心中有千万怜惜,但事情关乎水德宗的名誉,中年道人一张憨厚的黑脸立马变成猪肝sè,斥责道:“茅山派再厉害也只是捉鬼降尸,符咒外道,哪里比得上我水德宗养气修身的金丹大道…。。。”

    “是啊,是啊。还是金丹大道好,你看那茅山道,数百年前也算是鼎鼎有名,现在不消说是道统了,连个道观都不知道在哪了。”小道童一把打断中年道人的话,一本正经的接过师兄的数落,看样子这几句话已经生生的刻印在了小道童那小小的脑袋里了。

    “但金丹大道虽好,师兄你看看,你平常吹嘘水德宗万年前是如何如何的厉害,如何如何的风光,现在呢?道观里大猫小猫两三只,师傅才在心动期徘徊,连掌门老头都只是在融合初期,而且练的心法都是偏向五行火木的火樊决,连剑法使出来都只带点火星,还水德宗呢。。,还不如改改名字叫火德宗算了。”那小小模样满脸的不屑,说出来的话更是尖酸刻薄,直掀人耳光,但却句句在理,让中年道人哑然无语。

    是啊,从谢云峰上望向四周众山峰,那是一片片的楼阁,却不见人影,那是萧条的不能再萧条了。绕是中年道人忠厚无比,内心对师门的崇敬忠诚之心有如大地那般坚实,也不禁心中黯然。

    不过,师门法决确实是今非昔比,这小洞天内亦是灵气稀薄,但师傅他老人家也不能拿道统开玩笑啊;教小师弟茅山剑法也就罢了,怎么那把茅山的镇山之宝,隐过无数鬼妖鲜血的万年桃木剑当成木剑这般玩耍?

    “现在才知道那个叫什么达什么文是个骗人的,其他的我不知道,这人怎么会是猴子变的呢?这水德宗有记载的年数就多达万年,师傅还说水德宗的起家在中原诸大派中算是比较晚的呢。切。”小道童见中年道人呆立在那里颇感无趣,心中又想起以前乞讨的时光。

    众所周知,真正以乞讨为生的乞丐是很凄惨滴,但在凄惨背后却有隐藏着极度的无聊,每天吃了这顿没下顿也就罢了,眼中看到城市中的辉煌,入过身边的人各个都是衣冠楚楚,再想想自己,如果今生只能以乞讨为生,你还会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吗?

    幸好这小道童在被赶出家门前也算是读过点书,乞讨的生活中也陆陆续续的捡到过几本书,什么自然科学啦。。茅山道术经解啦…。。武侠小说什么的,虽然有的是残片断本,但也伴随了他无数个无聊的夜晚。

    这其中以茅山道术最为齐全,里面的鬼、尸、怪的讲解多如牛毛,让他小小年纪幻想着手中一把桃木剑横剑向天,纵横妖魔界,天下那个无敌啊。

    直到拜到了这水德宗门下才知道,茅山道居然失传了,这最后一个传人也只留下一柄桃木剑、五雷掌法、诛邪剑法和一些小法术,端端是真的没落了。

    不过这茅山道的法术使用的门槛极低,像天眼通、一些杂七杂八小玩意只要入门就可制作使用,用通俗的话就是简单易懂,一练就会,极易普及。

    “叮。。叮。。叮。”一连串的金属撞击的声音以山顶为中心,在空中形成肉眼可见的波纹,一圈圈的荡漾而出,尽管上行天内仙兽早已绝种,但飞鸟走兽还是有的,一时间地上走的嗷嗷直叫,天上飞的乱拍翅膀,乱哄哄的一片。

    这一阵鸣金之声,使得这一大一小的道士迅速的从发呆状态惊醒,“九…。。九下。。。”努力的吞了口唾沫,小道童木然的仰头问道:“师兄,你不是说这噱无金撞一下是早课,撞三下是迎客,撞五下是迎长老、掌教级人物,撞七下却是大敌人来犯…。。。”

    “九下就是有灭宗之祸,宗门弟子以逃生延续道统为重。”中年道人本就黝黑的面颊更是黑上三分,憨厚的模样被极度惊慌取代,却不知所措。

    “生生死死又有什么好惧怕的,我等修真之人无牵无挂,早死晚死有何不同?灵儿进来。”仿佛是看见了师兄弟两人的惊慌,一声平淡中带点威严的声音从正中那间房子那紧紧关闭着的斑驳破败的大门内传出。

    中年道人面sè惭愧,嘴角挪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发出,遂双眼一闭,席地而坐,静静的等待着大劫的降临。

    “哦。”小道童镇定了一下,应道,但就在一转身间,一颗大大的导弹从他身体附近带着浓稠的黑烟呼啸而过,“轰”一声巨响,紧接着是一阵山崩地裂般的摇晃。

    身体一颤,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桃木剑,“好大一颗导弹啊,格老子的,年代不同了,现在修真也怕导弹啊。”小道童心中破口大骂,但身体却灵敏异常,那看似短短的小腿却飞快的奔跑着,“碰”一把撞开形象难看并且是木质结构的大门,进到屋里。

    屋子不大,也没什么桌椅家具,只有墙壁上挂着一幅栩栩如生的画像,画内一名身穿紫sè道袍的青年男子静静而立,双手自然下垂,竖起的黑发上插着一只翠玉簪,面容极为雄峻,其神情远观似笑非笑,似哭又非哭,近观却又似杀气冲天,霸道非凡,加之屋内两侧香火弥漫,缭绕间更添神彩。

    画像下一只极大的黄sè蒲团上坐着一位身穿水蓝sè道袍的老者,打扮与画中人无二,只是头发花白,脸上皱纹凌波,也没有画中人般的气势。

    但一画、一蒲、一老道的组合在一起却极为自然,看上去密不可分。

    “师傅。”一见这老道,小道童极为乖巧上前叫了声师傅,把桃木剑放在身旁,正正经经的跪在老道身前。

    对于眼前这位老道,小道童心间却是极为感激的,不仅把被父母赶出家门,在外乞讨的自己带离了那凄惨的红尘,更是收为入室弟子,此恩此德,唯有今生服侍在老道膝下。

    “知道这画上乃是何人吗?”老道右捏剑指向天,双目半眯不闭,淡淡道。

    “乃我水德宗创派祖师,上行天水然子掌教大老爷。”小道童恭恭敬敬的言道,但心下却是嘀咕嘀咕道,这家伙怎么看都是满身杀气,活脱脱一代魔头,怎么会就创下道教呢?对于老道他是感激,对于这位没见过面的祖师爷嘛,等见过面后观察观察才能定义下来。

    “嗯。”点了点头,老道不赞许也不斥责,而是“嗯”声继续道:“万年前,祖师爷以一己之力创教立统,不仅一身功力强横,其成名功法水杀决更是骇人听闻。”

    小道童嘴巴刚启,却听老道扫了他一眼,半眯的眼睛豁然睁大,内里隐含的神光如两道利剑般刺眼而入,小道童神情一骇,微微低下头,老道见状,小声道:“其中奥妙等会徒儿自会知晓。”

    “祖师爷以水杀决横心天下,无人可敌,只数百年间就使得宗门蒸蒸rì上,隐有华夏第一之像,但。”说到这,老道面容不由一忧,叹道:“可惜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有一rì,祖师爷出山远游,却遇到一位当世高人,此人火气暴躁,加之修为在修真界亦是拔尖,言语间甚为高傲,而祖师爷却不买账,于是,两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最后那人死,祖师爷亦是受伤不轻,事后不过月余,华夏诸派掌门集合一十六位散仙,率领数万弟子攻上谢云峰,祖师爷以门派下数千弟子起九极大阵,抗衡诸派。”

    “此战;历时不过一rì,祖师爷重伤败退入传送阵不知去向,宗门内弟子死伤殆尽,只余下修为低下的数年幼弟子,到了这时,诸派掌门这才罢手,从这数名弟子中挑选了一人为宗主,改水杀宗为水德,快意而去。”

    “呵呵,改水杀为水德,一字之差,犹如天壤之别,此等羞辱,永世为修真界笑柄,徒儿可知道灭门之祸,根由何在?”面sè狰狞的冷笑了数声,老道忽然问道。

    “是不是水杀决太过厉害?”小道童迟疑了片刻,吞吐道。

    “不错,徒儿可知道那位高人修为若何?散仙那!地行之仙,莫可匹敌,而祖师爷只却凭借小小的大乘期修为对上此人不仅不败,并且诛杀之,天下修真起无数年间只此一例,如果任由水杀宗崛起,天下哪有他们的容身之所?”老道士一脸的感慨,深意的看着跪坐在身前的小弟子。

    “不会,不会是那水杀决还传承于世把。”这次是大大的一口唾沫,小道童仰着小脸道,他不傻,耳边轰隆隆声乱响,外面连飞弹都打进来了,老道士却眼巴巴的在这里解释这些幸秘,一定有鬼。

    “小脑袋瓜子不笨。”苍老的手指点了点小道童的额头,老道赞许道。

    “那是。”顺藤就往上,小道童得意洋洋。

    “当rì诸派在搜遍了这上行天,就连遗留下来的几名弟子,却是每人都被施展了搜魂**,却不见水杀决,无可奈何之下,此时就不了了之,祖师爷在诛杀那位散仙后,可能以料到这大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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