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爱情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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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了爱情簿-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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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警惕了自己不下百万次,千万不要想不开,那风鉴尧精得像什么鬼似的,要是让他知道她曾有过遐思,准笑掉大牙。
  当然,她受不了先投降。
  “算了、算了啦,懒得理你,不玩了……”
  话没说完,风鉴尧一副找碴的死德性硬要她理。
  天啊!怎么能不理?他一个人那么魁武的横在你面前,阻碍呼吸、掠夺每个毛细孔的知觉,除非盲了、呆了才会完全没感觉。
  “到底想怎样嘛?!冤有头债有主,是那些恐怖分子捣毁雷麒大楼的,找他们去啊!”
  “难道雷麒真的跟你没一点关系?”推得倒干净,这女人从头到尾根本没搞懂他气什么,简直罪加好几等,越想越恼。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难道他表现的还不清楚吗?
  “有什么……”关系,识时务者自动消音,“当前应该对付那些人才是要紧。”想想,自己真没长进,以前是这样,躲了几年还是这般没用,唉、唉、唉!
  她那边在自我懊恼,可风鉴尧紧盯她脸庞数分钟之久,突然弹指,将冥想中的翟颖震回现实。
  像是意料中的反应,他在她错愕中缓缓说道:“你说得没错,到法国去。”然后趁她还来不及庆幸解脱之际,又打破她的幻想,“我们两个一起出发。”
  他决定要盯牢她的用心可真够坚决,翟颖除了认了还能怎么办?
  直接杀往法国马赛,原来宏伟的大楼大半被炸毁,残壁断瓦却不萧索,因为板本信平亲自坐镇指挥,所有员工事发没多久便各就其位工作了,除了必要研究设备不堪使用移作它处外,雷麒的运作几乎没有因之停顿。
  乍见风鉴尧和翟颖的到来,板本信平微愣后,迅速抛给当事人一个暧昧的笑容。
  “啧……”
  翟颖一脸莫名其妙,而稀奇的是风鉴尧竟毫无反驳,好像挺能意会其中曲折似的。
  搭上她瘦弱的肩膀,“你这个小妮子可找死我们了,没淹死怎么不晓得通知一声?”板本信平因为风鉴尧的关系视她为自己人,对翟颖向来都是直来直往,也不嫌讲话太毒。
  “原因嘛……我还在研究。”打哈哈过去,她没什么认真回答,反正人被逮回来已经是事实,说那些又有何益。
  “那继续研究吧,不要让我们鉴尧哥哥卯起来杀人放火就行了,你知道,他对女人的耐性一向不怎么好。”板本信平眨眨眼唱做俱佳。
  “还用你说吗?”她首当其冲,受害最深了。
  这笨瓜,话都点这么明了,亏她医化顶呱呱,聪明没人比,偏这种男女情事似懂非懂又不懂,可苦了某个人哟!
  “那是你才有资格那,别人挤破头还抢不到机会呢!”板本凑在她耳边摇头叹气。“当发现你被传失踪凶多吉少,你没瞧见我们风哥哥多么伤心欲绝,痛不欲生,拒绝相信你红颜薄命,甚至将自己放逐到荒山野岭。唉……你不晓得做老板的我这期间多辛苦憔悴啊,身兼数职。”
  板本信平本来就喜欢开玩笑,难免夸大,翟颖听听就算,没打算搁进心里。
  “我把资格让贤好了。”直觉回道,翟颖偏头给了板本一个哀怨无奈的眼神。
  那画面非常的协调,板本也是相当出色的男子,想当初花丛处处风流,虽然明知他现在已心有所属,情归唐香霖,可是风鉴尧还是看不过去,一把拉回翟颖。
  “别在那里嘻皮笑脸的了,等消息传回纽约给香霖知道,哼、哼……”一边在威胁板本手脚放干净点,一边却责备地瞅视着翟颖。
  她很无辜耶,风鉴尧老是生些莫名其妙的气,小心高血压提早报到。归根究底,一定是这个人小心眼到极点,还在记恨她没消没息躲了起来的旧事。
  “香霖是谁?”以前的花花公子竟然一听到这个名字,脸上出现那么难得的温柔样。
  “当然是他亲亲老婆,一辈子克得他死死的女人。”
  “大男人不要那么会忌妒别人,香霖嘴巴硬归硬,还不是让我娶回家了。”板本马上还击,得意呢。
  他们一来一往斗嘴时,翟颖并非有意窥探隐私,可是那画面实在强烈,她可以感受到这两人曾在日本大打出手,原因便是香霖。
  这两兄弟交情不用说了,平常嬉笑嘲讽更是家常便饭,可是为了女人打架?
  翟颖蓦然心抽痛下一下,男人会为了女人和亲兄弟反目还能有什么其它原因……
  “是娶回家吗?好像结果是你嫁到纽约去吧?”风鉴尧没发现她的异常,仍舌尖嘴利取笑。当初板本将人家拐到日本举行婚礼,虽然威胁色诱顺利结成了,可是蜜月还来不及渡,香霖因为学业就马上又飞回纽约,害他气急败坏赶紧追,拗不过她的情况下,只好也一并住下。
  说到这里,板本挺不是滋味的,同样是兄弟娶姐妹,人家香织多顺着俊耀,甚至二话不说放弃努力多年的工作成绩,可他却得追老婆追到美国去,整天还要担心她在学校被人拐跑。
  “报应啊!”每次风鉴尧最喜欢拿这档事奚落他。
  雷麒分公司损失惨重,恐怖分子虎视眈眈,可是这两人神采飞扬,一见面谈的却直绕着一个女人打转,翟颖越听越往牛角尖里钻,默默地离他们远远的,就如原本她与他们之间的距离——
  上司和属下。
  喜相逢的剧码,翟颖很难轻易表现出内心真正感受,以前有些曾一起工作的研究伙伴见到她,尊崇的说几句“恭喜”、“太好了”,这也是她与他们之间的距离。
  “小鬼?!”人没到声先至,那明显的真诚喜悦渲染了她肢体的泠漠。
  申屠奎非常惊讶,嘴上的笑容反而过于僵硬。
  “老鬼!”她回到雷麒第一次笑开了脸,“以为我鬼还魂啦?放心,我没死过呢。你还没退休啊?占着位置挡人升官发财可是会遭忌哟!”
  申屠奎很快重拾过去友谊,“是喔,哪像某人这么好命,想不干就躲了去,留我在这边任劳任怨,想跑都没地方藏。”
  好朋友见面亦仅只是拍拍肩,轻搂一下便放开,对翟颖而言,他们都是不善表达情感的人,能有这样的肢体接触已是不简单了。
  申屠奎知道她的想法,可也不点破。雷麒上下没人不心知肚明,谁要是敢和她太亲近就等着被修理吧!那人是谁,不说也罢。
  风鉴尧好像在翟颖身上装了一对雷达,凡是有人过于热络,马上就被上层约见。久而久之,大家总算搞懂前因后果,一次巧合是天意,太多的巧合就变成刻意了。偏这两人都过了几年还在玩捉迷藏,真让人看了有够不爽的。
  “少假了啦,报导上常有你发表的论文研究,一大堆赞美词推崇无比,这些成就可不是假的吧?”翟颖开玩笑道。
  申屠奎的研究路线与她略有差异,论资历、医术不见得比她差,但因较冷门反不若她为世人所知。难得的是,他从未有不平而起妒心,待她仍一贯如师如兄如友。
  “别提了,”申屠奎一副厌倦的挥挥手,丝毫不见欣喜,“要不是你无故失踪,我怎么要多忍受这些外务杂事。”说到这里,他真的生气瞪她,整整二年耶,他减少了多少做研究的时间?!
  “嘿、嘿……”只好傻笑啰,“你又不像我有卖身契,不想干大不了走人嘛,哈……”
  “是啊,我是不像你,”申屠奎故意忽略她前面的意思,“后面有强硬靠山,耍耍赖、闹闹脾气就有人摆平问题,我啊——还要养家活口呢,能有什么资格摆谱。”
  “乱讲,什么靠山?!”她哪有?“而且你一人饱全家饱,最会瞎掰了。”
  申屠奎当她可怜似的赏她几个白痴眼光,惹得她据理力争,辩个没完……
  而另一头,风鉴尧转头没见着她,后面找着来,跟着看热闹的板本信平故意加油添火尖笑几声。
  “哎呀,你心肝宝贝和别的男人正打得火热呢!”
  无视风鉴尧全身绷紧,可板本就是很恶质的受不了他那老僧入定假死人样,不戳戳痛处不甘愿。
  “啧、啧,你看看,翟颖和申屠奎多有话讲呀?以前他们整天腻在一起,不管是工作或私人关系都那么有默契,真是天生一对……”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暴风雨前奏。
  板本挤挤眼,死德性不改,“听人家说,同行的人谈起话来较有交集,要是翟颖跟你讨论研究、实验,那不是鸭子听雷吗?换成我,我也比较喜欢申屠奎。”
  风鉴尧倏地杀气腾腾转过身,“不要跟我装出那种帅脸,我不是那些花痴吃你那套。”
  “喔噢,老虎发威了,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想打架是不是?”
  瞧那一双拳头握得死紧,再不闪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板本暗怀鬼胎比个和平手势缓和,随即又嚷嚷。
  “呦呼,翟颖!救命啊,有人打翻调味酱迁怒啰!”
  翟颖和申屠奎叙旧到一半,被他们引去注意力。
  “怎么回事?”她奇怪问道。
  看情形也知道那个某人占有欲又发作了,板本八成嫌恐怖分子闹得不够厉害又找事忙。
  “谁晓得?”不过有些事,外人还是别插手过界得好,所以申屠奎好笑归好笑,幸亏蓄了一脸大胡子不易看清,他耸耸肩只管看戏,而且是难得由两个老板主演的好戏。
  板本大摇大摆的跑来,将翟颖当护身符,隔阵喊话示威:“亲亲爱爱的小颖颖,拜托你安抚一下那只失控的大老虎,不会叫光咬人,好可怕哟!”
  这样的撒娇状,虽然板本堂堂男子身材高耸,但他东洋味俊美的五官,只衬托出他无赖的可爱,却无流气。
  而且再怎么说,板本总是老板,她能说什么?
  “喔,我比你更怕。”干么找她救?翟颖小声嘀咕。
  结果她自问话没得罪谁,风鉴尧脸差点“黑青”了,吓得她七上八下不知会遭什么殃?
  “哈……”板本大笑,唱起怪腔怪调的歌来,“心思哪某刚出来……”
  申屠奎受不了他那走音的日本调,帮他正音“心事谁人知”的台语歌,两人一唱一和不亦乐乎。
  “尽量唱,最好别停!”风鉴尧不怒反笑,针刺似逼人寒颤。
  “没有我的事,我只是好意教唱一首歌罢了。”聪明的先撇清,烈士犯不着抢着当。
  “看你人模人样的,还是权威教授呢,这么没义气!”板本叨念一番,嘻皮笑脸对风鉴尧,别这样嘛,好兄弟才帮你耶。“
  “省省。刚刚你喊翟颖什么来着?嗯——我想想该不该告诉香霖好?”风鉴尧心思运转得很快,专挑致命弱点反攻。
  “说就说啰,香霖才没那么无聊,小心小眼的;况且说了又怎样?我们夫妻伉俪情深,我打个喷嚏,她都要担心半天咧。哼!”
  风鉴尧泠嗤,“哦?”
  “当然、当然,天高皇帝远,人家老板娘想做什么也没人干涉呀。”申屠奎也吐槽道。
  “没事了。”板本外强内荏粉饰太平,说不怕才怪,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满命苦的,娶了个个性外放的老婆,不安分相夫教子,却一心想继续念书。这把火不顺便发向无辜第三者,难不成憋着得内伤?“喂,你搞不清楚状况站那边,扣你薪水。”
  “科学精神向来请求真理与事实。”申屠奎端着眼镜一本正经回道,朝翟颖挤挤眉却又顺着大老板暧昧不明的语意,“这就好比有些死火山表面没有动静,可是内部却溶浆腾腾,或是深潭急流上必是平静无波,只有细心体会才能察觉。”
  “呃?”就字面分析,申屠奎说的都是常理啊,和前面的话题有何关联?她发觉自己好像是他们中最笨的一个。
  刚翻脸的板本马上再换张脸,“你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知音哪!
  谁教不开窍的天才需要人特别灌顶,偏偏该紧张的男主角还在太空漫步,数年一小步,不知道在搞什么东东,总不好是害臊吧?!急死的是他们这些亲朋好友。
  风鉴尧气定神闲,双手抱胸冷冷环视他们,“小丑扮够了,别忘了还有工作要处理。”
  他这一睥睨,翟颖内心更退却,无形中在彼此间划下距离。
  “公司被炸,麦可斯博士下落不明,恐怖分子仍伺机而动,该有什么本分自己衡量。”风鉴尧怒厌郁积在胸臆,连眼神都不关照她了。
  其他人无所谓,可是听在翟颖耳中却迅速发酵。
  “我的工作就是钻研这项计划。”说罢,她一言不发拉着申屠奎走开,依稀可听见她一丝不苟小声的在询问MT-101相关数据。
  好像男有情妹无意唷?
  看到这样,板本左思右想叹了好长好大一口气,望望那并行的双人,然后又瞧瞧毛鬃简直倒立的风鉴尧。
  “有力气喘,还不干你的正经事去。”风鉴尧像头即将厮杀悍猎的狮王,噬血而逐。
  “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风鉴尧非常暴躁,工作上他得以决断方针,对她……却深感无力。
  “女人心海底针,也许……她不清楚你对她的感情。”想半天,似乎只有这理由。
  “有可能吗?!没事我会一得空常围着她打转?没事我干么老是担心她?”气死人了,“我吃饱没事干吗?”
  “嘿、嘿,这些不要对我说,告诉她呀。”他们当然一清二楚啦,问题在女主角不懂嘛。
  “哼。她那装水泥的脑袋!”他表现得不够明白吗?这么多年已经搞得所有人都知道了,甚至家人也确定他心有所属后,打消任何联姻安排,没想到迎接他的消息是她船难失踪了。该死的,她到底还要他揪多少心?
  “你知道翟颖几岁吧?”
  风鉴尧瞪他无聊,“二十六。”
  “所以啰,你老是当她十六岁管这管那的,哪像是对心爱女人的样子,搞不好她以为你蛮横不讲道理也不一定。”不是信平他爱自卖自夸,自家兄弟高档货耶,翟颖怎么可能若近若离不心动呢?
  风鉴尧眉纠得紧紧的,若有所思。
  “听我的没错啦,要不然找别的女人刺激、刺激她,先试探一下翟颖的反应程度。”信平嘻嘻哈哈,忍不住欠扁建议道,“再不然,干脆直接从一垒杀到本垒,用你的男人本色征服她……如果你技术上有问题,小弟我也不介意效劳啦!”
  “好啊。”
  不要以为风鉴尧那么好欺负,板本信平很有危机意识的,“纯属玩笑,香霖功课很忙,不用浪费时间找她聊天了。”打了哈哈,续道:“我们谈谈怎么对付那群天杀婊子养的……”开玩笑,傻子才在这时候惹一个受挫又爱得发疯的男人!
  “嗯,他们目标首要是麦可斯博士……另外……”风鉴尧冷不防的揍了信平一拳。
  “谋杀啊!”信平哇啦大叫。
  “为什么我和翟颖在瑞士的行踪会被泄漏?”
  “什么?怎么可能?除了我和俊耀,及几位高层研究人员必须传送整理的MT-101资料给你外……你们遇到围击了?”还以为是方才失言招祸咧。
  “这事要查清楚。”
  谈了约略有确切行动方针,临末,板本实在皮痒,忍不住又动动嘴皮子。
  “当然,我们可爱的小翟颖,她也很危险,如果他们逮不着正主儿,一定会拉博士女儿当诱饵。”
  风鉴尧一副“难道需要你说吗?”的不屑眼神。翟颖本就在他未雨绸缪的保护下,少之又少的人知道她身份,何况是刚认亲父的关系。
  “喔哟,失算了,我真没大脑,也不想想她是谁的心肝哪!”
  “无聊!”看透了板本的把戏,能不理就不理。
  “现在这时候不无聊能干嘛?”又不能马上打仗,宰了那些混蛋,竟敢惹事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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