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非要进呢?”她不甘心,极度的不甘心!
“抱歉,那我只能打电话通知保卫科了!”秘书助理一本正经的说道。
不是她不打电话叫总经理,如果仅仅因为这样一件事就叫总经理的话,那么她在爱尼的职场生涯到此就结束了。
左璇砰地怒火窜了上来,抬手朝秘书助理就是一巴掌,清脆脆的一巴掌一下把秘书助理打懵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左璇,她哪能想到这位大家闺秀,京都名媛抬手打人,刚要说些什么,就看到一步进来的安淳。
“陈妙,阎策在吗!今天我给你也带来了……左额,小姑?”安淳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尤其是看到左璇的时候,她不是那什么在医院吗?怎么会在阎策办公室门口?
陈妙也确实被打急眼儿了,她当然知道此刻左璇的不甘心,轻轻抹了抹被打过的地方,唇角微微一勾,热情的朝安淳走去。
“太太过来了?总经理让您到办公室等他!”
安淳回过神来,“哦,我知道,刚他给我发信息了!对了这是给你带来的饭!我怕你天天吃食堂会够!这可是‘速·食’快餐的呦,我专门去定的!”
‘速·食’快餐总部在景上市,如今它以成为快餐行业的老大,一直遵循从创店以来的两点原则,一是从客户打电话至餐点到面前,速度控制在15分钟之内,此为“速”。二是从荤到素,从粥倒饭,从烹到炸,不论食物怎么出锅,到餐盘里的必须是美食,此为“食”。
速·食的餐点并不是那么好定,它每天都限定份数,所谓物以稀为贵,这样的餐点更吸引了无数人群的热爱。
如今,吃上速·食的东西都已经发展成了一种时尚。
“谢谢太太!么么哒!”陈妙也算是一枚吃货,作为爱尼国际的总经理秘书助理,在速·食订餐不是难事,哪怕天天想吃她都能定的上,可那种感觉跟别人辛辛苦苦为你定了,请你吃了,是不一样的。
“小姑,你是来找阎策吗?他应该是在开会,对了,你身体好些了吗?这个点儿你恐怕还没吃饭吧?正好我这里买了饭,咱们一起吃!”安淳热情的把饭朝她举了举。
小姑?
她这是提醒自己她跟阎策已经结婚了吗?
“嘭……”饭盒落地声伴随着内胆破裂的声音,在这个安静的走廊里极为刺耳,安淳愣住了,就连陈妙都怔住了,这人有毛病吗?
“你的热情让我觉得恶心无比,我喜欢阎策,你不知道吗?”
安淳呆呆的看着她,她当然知道,可她以为,这种事情,左璇应该是不会说破的,这样俩人往后怎么相处?可怜的淳妞,不知道的是人家跟本就没想过跟她相处。
左璇的性格跟左梵音不一样,左梵音即使被点破了也能依旧装下去,而左璇的性格说白了就是没心眼子,有什么就是什么,不会耍心机,或者说,她没那个耐性耍心机。
“可我们已经结婚了!”安淳的思想真的很简单,人很单纯,她把所有的人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想象。
“你们可以离婚啊!要办理的话是很方便的!呵呵呵,你以为,你的婚姻会很长久吗?”
“小姑,你放心,我跟阎策一定会白头偕老的!”她会好好经营维护他们的婚姻的。
这句话,她也是在告诉左璇,让她死心。
“白头偕老,那我就让你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你看怎么样?”左璇阴鸷的看着安淳,步步紧逼的朝安淳走去。
“你,你要做什么?小姑,你不可以伤害我弟呃……!”安淳猛地一疼,惊恐低头看像腹部,刀子,左璇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子,明晃晃的插在了安淳的腹部。
陈妙突然感觉不对,两人离得这么近,尤其是安淳此时的眼神,忽然,走廊里传来说话的声音,应该是散会了,她刚要上前看个究竟,只见安淳猛地一使劲儿,一把推开面前比她高了小半头的左璇,由于左璇身子比较虚弱,砰地一声碰到了阎策办公室的门,接着门被撞开,她倒在了地上。
“啊……”速度过快,陈妙刚回过头来就看到了安淳腹部插着的刀子,惊恐的尖叫了起来。
这一声惨叫,引来了走廊上刚从会议室里出来的几个高层领导的回头,尤其是正准备朝这边过来的阎策。
“总经理,太太她唔……”安淳一步上前,捂住了陈妙的嘴巴,贴着陈妙的耳朵说道:“不要说,这样不好看!”
安淳从小在礼教甚严的家庭长大,她妈从小就交代她,出门在外要给男孩子留面子,尤其是长大了,要给丈夫在外人面前留面子。
这样的丑闻,她不能让人家知道,她不要让别人在背后对她的策哥哥指指点点,刚才她就是听到了走廊里的说话声才故意把左璇推开的。
陈妙唔唔了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安淳一松手,她的眼泪刷地落了下来,只因为安淳的这句话,她快速的抹了抹眼泪,对着众人解释道:“没事,饭盒掉了!”
众人随着她的解释朝地上一看,明了的点了点头,说说笑笑的朝电梯走去。
阎策的眉头微蹙,他向来不喜欢不稳重的人,掉个饭盒至于这样大咋呼小叫的吗?
停住了脚步,转身又交代了跟几个高层几句才折身朝这儿走来。
“怎么回事?做事……你怎么来了?”他一眼看到了虚弱的躺在地上的左璇。
“阎策,你怎么不去看我,我都住院了,你为什么不去……”左璇看到阎策过来了,刷的委屈的掉下了眼泪,可怜兮兮的坐起身子,还没忘把袖子撸起来给阎策看她的伤口。
阎策脸色刷的落了下来,口气清冷的吩咐着陈妙。
“陈助理,给左经理打电话让他过来接人!”良久没听到陈妙的应声,一转头,他毛了,“打啊,你哭什么?”
“总经理呜呜……太太……被捅了!”
阎策猛地转过头,看向一直静静站在自己一侧的安淳,小脸苍白中挂着笑,淡淡的,平静的看着自己。
------题外话------
文文中出现的所有人物都是有自己出现的意义,他们都有自己的任务,你才尤然跟老公的任务是什么?
089 左梵音即将展开的报复
狄笙一想起昨天阎狼黑沉冷鸷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还说什么不惹自己生气,都是骗人的。竟然敢夜不归宿,阎老四啊,阎老四,你丫胆儿大了,行啊,你不归是不是?那笙姐姐我就让你有家归不得!就算你进了门也别想进卧室,你不是厉害吗?你之前不是让笙姐姐我在沙发上睡觉吗?那好啊,笙姐姐我也让你尝尝睡沙发的滋味。
“你说我们还去医院看看吗?”安淳探身凑近狄笙,声音刻意压低,打断了狄笙此时微微狰狞且青黑交错的脸色,她说的是去看左璇,都割腕了,大小这也算场病啊!
狄笙秀眉一扬,脸上的怒气顿时散去,这丫是忘带脑子出门了,看着安淳的双眸中闪烁着想抛开她脑子的冲动,“你是不是嫌她活着太碍眼了,过去催命去?”
左璇为什么割腕自杀,傻子都能看出来,不就是因为阎策娶了她,她丫没事还上杆子的往跟前凑,别说左璇了,就阎怡凤也能吃了她。
“礼数上不是应该过去一趟吗?”她家哪个亲戚只要一住院,她爸妈几乎都是一起出动探望,她以为阎家是豪门家庭,礼数上应该是她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不能攀比的。
“……”狄笙彻底无语了,她真心觉得往后的日子应该更精彩。
京都医院vip奢华病房里。
左致远脸色深沉的看着刚刚抢救完昏睡在病床上的左璇,此时,床上的人面色苍白无光,像极了他前妻杨艺离世前的样子,那样的毫无生机。
高档的真皮沙发上,阎怡凤已经停止了哭泣声,看了眼站在床前的丈夫,推了推旁边同样憔悴伤心的左梵音,示意左梵音去劝劝父亲。
她发现丈夫近来很听大女儿的话,左梵音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起身朝父亲走去,“爸,到沙发上坐坐吧!医生说了,没什么危险了!璇儿只是失血过多,暂时有些疲惫!”
左致远轻轻扭过头,看了眼大女儿,眉头一簇,声音清冷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回来的很晚,到家都已经两点多了,所以,到现在他都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左梵音看了眼床上的左璇,她知道事情是瞒不下去的,“昨晚……阎策带人回来了!”淡淡的一句话,她知道父亲能听懂了她的话。
“哦?”他推了推精致的眼镜,眸中闪过一丝精明,“结婚了?”
左梵音微微一怔,是啊,她的父亲怎么可能不了解阎家的人?从她记事起,父亲对她交代的最多的话就是多看少说,那时候还经常拿阎宅每个人的爱好来拷问自己。只是那时候的她并不怎么得父亲的喜欢,她过于自卑,餐桌上吃饭,她几乎从不抬头,甚至跟人说话都是能低头就低头,时时刻刻都像是犯错的样子。
“是的!”
左致远微微一笑,唇角的弧度告诉她,他很满意,满意此时阎策结婚的事情。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让璇儿这样做的?”左致远微微侧身,镜片的反光让走梵音看不透父亲的想法。
“什么原因?不就是……”不就是知道阎策结婚了而伤心欲绝,还有什么原因?可似乎父亲的话里还有什么别的意思,想了一圈,她始终没参透其中的含义,疑惑的仰头看着左致远。
“你不了解他们,同样也没真正了解你的妹妹!”说罢,冷冽的看了眼大女儿,微微有些许失望,转身朝沙发走去。
她知道‘他们’是指的阎家人,父亲说她不了解阎家人,她承认!可说她不了解左璇,不了解吗?虽然她离开了七年,可她一直跟左璇有亲密的联系,怎么会让父亲觉得自己不了解她呢?
阎怡凤有些晃神,对丈夫跟女儿的对话似乎没有听到,左致远一落座,她才回过神来,起身去了小厨房,里面有她让佣人送来的餐点,端出餐点放到餐厅里,“致远,梵梵出来吃点东西吧!”
左梵音轻轻点了点头朝餐厅走去。
“你妈在这里就行了,吃完饭,你就回公司吧!”左致远接过阎怡凤递过来的三明治,看了妻子一眼,脸色略微缓和了些:“别太累了!”
“嗯,不用担心我,最近你太累了!”她现在就愁左璇的事情,这件事情她有些无力,如果是换了其他事情都还好说,就这件事,万万不行,可是,如果这孩子再来这么一次……
左致远抿了口咖啡,“璇儿不是这么冲动的人,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可能有人跟她说了什么!”
左梵音停下了咀嚼的动作,这就是父亲说的自己不了解璇儿吗?可她却不认为自己不了解,人在逼急了的情况下,什么都能做的出来,她之所以认为这是左璇出于嫉妒而做出的事,关键在于医生的话,再加上,以左旋的性格做出这种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
“爸,医生说,伤口不深!”
左致远微怔,大女儿的意思是左璇不是求死,而是威逼,以此来威逼父母,威逼阎策?
刷地,左致远的脸色黑了下来,冷冽的寒意从镜后的双眸中透出来。
“她跟你说过什么吗?”声音冰冷而刺骨,他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拿捏,左璇所谓的威逼在他看来就是想用她自己的生命拿捏他,他这辈子被人拿捏的还不够吗?竟然连女儿也要这样做!
阎怡凤脸色也落了下来,她倒是不是因为左璇,而是因为左梵音,医生当时说幸亏伤口不深的时候她也在场,聪明如她,怎么会不知道小女儿的用意,只是有人这种游戏不好玩,今天她是闹着玩儿,可一旦这游戏玩儿砸了呢?这件事她不希望让丈夫知道,知道了能如何?徒增烦恼而已!
“爸,女孩子难免会被爱情冲昏头脑,你也知道,璇儿喜欢阎策了那么多年,总会有不理智的时候!”左梵音神情恍惚了一下,她也不理智了,所以那天早晨做了那件事情。
“我的女儿,我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左致远意有所指的说道。
“先生,太太,小姐醒了!”护工脸色有些紧张的看着餐桌上的人。
左梵音第一个放下筷子,扫到护工的脸色,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你?”
“小姐好像不太……太太,你们进去看看吧!”她其实想说左梵音精神不太正常,可,这话恐怕说出来不合适吧?
谁也不是傻子,虽然不知道护工想要表达什么,但肯定是不寻常的事儿,这里是京都医院,全京都城最先进的医院,这里的护工也是最专业的,三人一对视,起身朝里间走去。
床上,左璇已经醒了,她惊悚的看着手腕上的纱布,刚才护工说她是因为割腕而进的医院,她只问了句‘谁割得!’护工跟见鬼了似的哆哆嗦嗦的看着自己,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跑了,为什么她一点儿都不知道,谁割得?什么时候割得,她怎么没感觉到疼痛呢?一股寒意瞬间袭来,她抑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太可怕了,她这是怎么了?
门开了,入眼就是左璇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床上,眼睛恐惧的看着手腕上的纱布处,左梵音快步走到了床前,一把抱住了她,柔声说道:“璇儿,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左梵音一抱住她,紧张的情绪微微缓解,“姐,我……”
“璇儿,你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一个阎策,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以为我会同意吗?休想,等你一好,准备结婚吧!”左致远一看她这么没出息的样子,靠柔弱骗取怜悯,积压的怒火直接迸发了出来,他对左璇太过于娇惯了,看看她,再看看现在的左梵音,当初,他就该把她也送出去,如果他知道出去之后能历练成左梵音这个样子,他一定会送她出去的。
阎策?
左璇脑子一懵,倏地想起了阎策结婚的事情了,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阎策来了吗?下意识的她环着房间看了一圈,单手抓住了左梵音的胳膊,神情激动的喊道:“阎策?姐,阎策来了吗?他来过了吗?”
左梵音眉头一蹙,不出意料的,左致远砰地带上门出去了。
“他没来吗?没来……我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都没来,为什么,姐,为什么!啊呜呜……”左璇痛苦的拍打着床,一脸狰狞的询问着左梵音,脑子里此刻全都是昨晚他跟那个女人的一幕幕,为什么,那个女人有哪点比得上自己,为什么不要自己!
“璇儿,放弃吧!他不值得你这样做!你是好女孩,姐姐希望你幸福!等你好了,姐姐让爸送你出国,你别把爸说的结婚的事放在心上,出国一段时间,你会遇到自己想要的幸福的!”左梵音柔声劝着,左璇的痛她能理解,她不希望妹妹这样守着一份无望等待。
左璇倏地停止了哭喊,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左梵音,“左梵音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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