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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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传之凤舞九天兰陵王-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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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少年听了不气不恼,反嘻嘻笑道:“我有一支娘子军,你瞧,她们个个都会武艺的,可是都不如你,你便加入我的娘子军,我给你个官做,好不好?”
  元思思莫名其妙,只道是他出言轻薄,恼怒道:“再不让路,休怪我不客气。”便要不理他冲过去,谁知她话音刚落,美少年已从马上飞起一掌向她劈来,道:“我先试试你的本领有多大。”这一掌来得极快,便也只好出掌迎去,却眼前一花落了个空,原来这一掌是虚招,只从这一虚掌后又是一掌拍来,招式甚是巧妙。应对不及只能后仰向后翻去躲过,刚从马上落地未稳,迎面又是掌到,便对这人年纪轻轻如此武艺也是吃惊不小,只有打起精神应对,二人便是掌影翻飞,身形幻动犹如穿花蝴蝶一般斗了个不相上下。转眼便是百余招过去,元思思见尽了全力尚不能胜她,又周围还有十余女子手持长剑掠阵,便有些心急,只向腰里摸去,只见银光一闪,甩出一柄软剑。美少年掠开几步,更加喜道:“好,咱们比剑。”说着一伸手,早有一旁的一个美貌女子将一柄长剑扔进阵中,接住了也是一剑刺来,他的剑法却更见精妙。如今双方有了兵刃在手,便是寒光闪烁,在周围十余人眼里看来打斗愈发好看,只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只是打斗中的二人未免都觉得有些凶险,不敢稍有疏忽。旁边掠阵的一众女子眼见她们斗了数百招便是不分胜负,也怕这美少年不测,为首一人扬剑道:“公子,咱们助你一臂之力,把她拿下。”
  美少年忙道:“不许你们动手,看我胜她。”
  元思思也怕她们一起上,便要不敌,只道:“你能胜得了我再说。”
  美少年道:“我若胜了你怎么样?你便须加入我的娘子军。”这么说话一分神,只听身旁有人一声惊呼,对方剑尖已至咽喉,也是心下着慌,便后仰下腰,虽是狼狈避过,匆忙间站立不稳自然伸手向一旁扶去,只觉触手柔软正好探到元思思胸前,眼看再一招便要落败,心忧未知死伤,谁知元思思并不乘势攻来,反急忙向后跃开,怒道:“你做什么?”已是满脸羞红。美少年愣了一愣,明白过来,便是转一转眼珠,嘻嘻笑道:“未分胜负,咱们再来过。”说着,挺剑直上,与她手中软剑相缠,左掌便径向她胸前抓来。元思思慌忙避过,又羞又怒,咬牙道:“今日我便取你这无耻小贼性命。”美少年笑道:“你能杀得了我再说。”却只管近身博斗,不是伸手来摸她脸蛋,便是要掐她腰腹,若不然便抓她胸前,尽是此等下三流的无赖招式。元思思虽是羞愤,却是手忙脚乱,应接不暇,步步后退,她们二人武艺本来便差不了多少,如今一个一味攻取,一个一味防守,便立分高下,只听‘咣’的一声,只顾了这美少年左掌,元思思长剑被绞,便脱手而出飞上半空。此时她已觉受辱,倒愿被这美少年一剑杀了。谁知美少年并不用剑,只扑过来双手将她拦腰抱住,在她耳边问道:“你加不加入我的娘子军?”这美少年一个男子,却念念不忘什么娘子军,可见是个轻浮不堪之人,元思思从未被人这么抱过,如今被一个下流之人污辱,便是面红耳赤,怒道:“我从不受人差遣。”美少年想了一想,点头道:“你有这么好的武艺,不愿受人差遣也是对的,这样吧,这娘子军的首领我让给你,我听你的差遣怎么样?”
  元思思只道是他调戏轻薄,又此刻被他抱紧,一时挣扎不开,气怒攻心,少不得勉强忍了道:“你先松开我再说。”
  美少年以为她答应,便是欢呼欣喜,道:“一言为定。”果然将她松开,偏了头道:“我叫做陈夜来,咱们的新首领叫什么名字?”
  元思思脸一沉,翻脸道:“我叫做……取你狗命。”说话之时,一掌便就近向他拍去。他并没防备,匆忙间向后一躲,终未躲过掌风便被这一掌拍得栽倒在地,旁边十余女子也没想到这番变故,纷纷惊呼过来探视,又有人仗剑拦了元思思,气道:“你这恶女人,咱们公子看上了你,要你加入娘子军,好心将你放开,你愿不愿意加入说句话便罢,干什么下此毒手打伤咱们公子?拿命来。”
  元思思拍出这一掌时已有后着准备,知道她们人多,不敢多纠缠,掌出后并不看对方怎样,一股作气便是双掌齐挥,冲开人群,跃上马背,她的剑也正插在地上,一边打马一边弯腰取了剑便是一气策马而去,那一众女子想是关心陈夜来安危,倒并未来追赶。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0 章

  元思思本自神伤之时,又被这轻俘少年戏弄一番,愈加气苦,忽见前面又是一队人过来,约二、三十人,黑衣黑马,甚是显眼,如今知道江湖上能人甚多,刚才便只不过是一个年纪小过自己的少年已是差点逃不过去,元思思此时再不敢造次,只拉了马到路边行走,再走近一些,见这伙人眼熟,正是会稽山谷时与陈军打斗,又曾追赶他们,高长恭说亦是要杀他的那伙黑衣人,只是不知后来为何冲入陈军,反而相助高长恭逃脱边境。他们的武艺元思思见过,更是高强,此时怕他们认出自己,忙低了头走到马的这一侧靠路边慢慢走路。经过时,这一伙人正在说话,也没理会她,听得一人道:“打听清楚了,他们便落宿在这最大的客栈,两男两女,两老两少,那个少年公子身负重伤,正是他们没错。”元思思听见,心想,这不正是说的咱们?原来他们是一路追踪咱们至此,更加低了头走路,却侧了耳朵听去,听得一个年老一些似是头目的嗓音说:“这里毕竟是齐境,咱们不能太张扬,到了晚上才动手。”一行人说着走过去了。却是要今晚对付他们,元思思多走几步,待得他们远了,便翻身上马策马扬鞭,要赶回客栈去给师父报信知道。
  到了客栈,尚未进门便已听到两位师父的声音,正在吵道:“你这黑店,把我乖徒儿和她新嫁的夫婿拐到哪去了?”
  掌柜的只说:“胡说八道,。”伙计尚解释道:“咱们是数十年的老店,怎么会是黑店?他们小两口半夜吵架斗气,一先一后跑走了,你怎么不信?”
  猿公道:“他们两个刚刚成亲,好得很,不知道有多少话说,怎么会吵架斗气?再说,咱们老两口吵架斗气也有数十年了,怎么没有跑走?他们小两口吵了半夜倒会跑了个没影?”
  伙计还要说话,掌柜的道:“废话什么,快结了帐叫人把这两个老疯子赶出去便是。”话音未落,眼前人影一晃,便觉脸上一痛已‘砰’地挨了一拳,捂了脸看去,正是元思思,正沉了脸道:“你骂谁?”掌柜吃痛,怒道:“你这恶婆娘怎么动手打人?”元思思也不多话,只走到一张桌边将剑拿出‘啪’的一声放在桌上,道:“快上饭菜,咱们吃了还要赶路。”
  掌柜的一阵犹豫,终究不想惹事得罪,自认倒霉,只让伙计招待,摇头想道:“难怪那公子伤成这样,原来是娶了一个这样凶恶的母夜叉,真是可怜。”却以为高长恭的伤也是她造成的。
  猿公、猿婆倒不计较,见到元思思便喜,也过来坐了道:“乖徒儿,你原来在这里,”又瞧瞧门外,道:“新夫婿呢,怎么不见?”
  元思思不愿跟他们说实话,只想了一下,小声道:“我,我不愿意嫁给他,他已经自己回家去了。”又忙转了话题道:“两位师父,我刚才在路上见到会稽山谷那一伙武艺高强的黑衣人,听到他们说晚上要来对付咱们,怎么办?”
  猿公挠头道:“咱们又不认得他们,他们为什么要对付咱们?我瞧他们是冲那丑怪来的。要对付那丑怪。”
  猿婆道:“胡说,他们既然要对付那小子,怎么会从陈军手里救他,又助他逃脱?”
  元思思见他们又要争执起来,不再说话,只捧了饭要吃,忽见客栈又进来一人,便是眼前一亮,却是个容貌清秀的红衣单身少女,正低了头有些闷闷不乐的走进来独自一人靠窗坐了叫了碗牛肉面,似有心事并没有看到这边。正是曾救她出王府的恩人不错,心下大喜,忙道一声‘恩人妹妹’,几步跨了过去相认。
  红衣少女听到,吃了一惊,扭头见到是她也是欢喜,只忙竖了食指在唇边,做了一个轻声的手势,小声道:“现在这里众多官兵都是兰陵王属下,一不小心传到兰陵王耳中,我命休矣。你别再叫我恩人妹妹啦,我姓袁,名静,他们都叫我静儿。”这红衣少女正是离了王府的袁静,当初元思思行刺高长恭被擒,已身负重伤,晕迷不醒,又怎么能逃得出去?只是半夜时分听得门口传来这少女与侍卫说话,似乎他们都认得,后来侍卫便开了门带了少女进来,少女只笑嘻嘻地跟侍卫说话,却乘他不备拔出他的配剑将他一剑杀了,又怕别人疑心,将他衣服也脱了,只作进来非礼女刺客被女刺客所杀状。又救了女刺客连夜逃离王府。当时情况紧急,元思思又重伤在身,来不及多问这陌生少女为何要救自己,甚至连她名姓也一并没问,只道是无缘报恩,却没想到在此地见到,自然惊喜万分,此时听得她严嘱,知道她是在兰陵王府里的熟人,不便暴露身份,自知其中厉害,忙点一点头,道:“静儿妹妹,那我就不行礼拜谢了。我叫做元思思。”又带了袁静过去与两位师父一同坐了,互相介绍认识。袁静见过,只乖巧笑道:“思思姐姐的本领就这么大,两位前辈既然是她的师父,岂不是天下无敌。”
  猿公、猿婆知她是徒儿的救命恩人,已自感激不尽,又见她嘴甜奉承,又都是同姓,更加喜爱有加,只喜不自禁地把好菜都挟她碗里。袁静见到他们也显特别开心,探了身子压低了嗓音问道:“你们到这里,是不是要来杀他的?”除元思思有些尴尬,含糊略过外,猿公猿婆都点头道‘正是’。
  袁静便稍稍皱眉,苦思道:“他武艺太好,又身居重职高官,要杀他可不容易,需得想个周全法子。”
  元思思不想说这事,扯开话题问她:“静儿妹妹这是准备去哪儿?”
  袁静便是微微叹一息,显是有些心事烦恼,却望了元思思一眼,只想,如今,她当我是恩人,我少不得要把这牺牲说大一些,令她知恩。便只用手拨弄了筷子,道:“我上次私自救了你,虽然无人看见,但是终究有人疑心到我,兰陵王府我是呆不下去了,便也逃了出来,我在南陈还有个义姐,暂时想去投奔她。”
  元思思师徒三人听到果然感动同情,猿公、猿婆尤其心思单纯,当即道:“现在外面兵荒马乱,你一个小小女孩单身在外咱们怎么放心得下?不如咱乖徒儿陪你同去,一路护送你到地方,你们年轻女孩儿有说有笑,路上也好做个伴,自然比陪咱们这两个老家伙自在。”
  元思思此时不想随师父去行刺兰陵王,正想暂时离开,便是点头同意,袁静也自是欣喜同意。两人吃过饭便告别猿公猿婆,结伴同行往南过境而去,只以姐妹相称,元思思性情爽直,袁静心思乖巧,两人言谈甚是投机,一路顺了官道说笑游玩,倒也快活自在。周围无人时,元思思再议起救命之恩,道:“咱们素不相识,妹妹为何要冒险救我?”袁静道:“咱们都是学武的女儿身,自然亲切,些许小事,姐姐不用记挂在心。况且,他们高家于我有血海深仇,我和你目的相同。咱们可以结为同盟。”思思此时方才知道袁静也是要杀高长恭的,便慌忙把话题扯开,又每次袁静说到要共商如何对付杀了高长恭,她总有些不自在,只顾左右而言他。几次如此,袁静瞧在眼里,便是想到:那高长恭是当今第一美男,形容风流,举止潇洒,难免令女子见之倾心,元思思虽然是刺客身份,毕竟也是年轻女子,莫非已经对他动了心?便也渐渐不再提起行刺的事。又女孩儿家相处,自然难免互诉私房心事之类。袁静常常叹息,显得忧伤。元思思便问她何故如此。袁静只道:“姐姐不要笑话我,只因我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所以烦恼。”这话触动元思思心事,便只同情地牵了她手,听她说话。袁静便将从小如何认得相愿,如何爱上相愿之事细细说来,只没说相愿与高长恭关系。说到动情处,便是眼中凝泪,道:“我想,他也是爱我的,这世上他便是对我最好的人,可是,他总以我长辈自居,不能爱我,姐姐你说,他为什么不能爱我?”元思思便也是说不清楚,只握了他手,道:“他既然严辞拒绝你了,还有什么办法?你也不要太过伤心。”袁静摇一摇头,表示不认同,抹一抹眼泪,道:“姐姐你人美武艺又好,自然只被人追求,没有尝过爱恋难成的滋味,不知这一番心苦,才说得轻松。”元思思见她这么坦诚相待,将自己当作知己,便也不再隐瞒,脸红道:“其实,兰陵王也曾开口让我做她王妃。”便将与高长恭之事也一一告知,说到被她救出后又遭和士开用迷药所迷之时,袁静只奇道:“这是什么药?能令咱们的越女剑女侠这样?”却原来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少女,并不知这些东西,因此好奇。元思思便是脸红道:“谁知道是什么药,总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袁静便也不再问,只听元思思细细说完,才又问一句:“这么说,高长恭现在尚是重伤在身?”元思思点头应了,道:“不过他底子好,当初我背部重伤也不过三五月便恢复如常,他应该好得更快。”袁静微微默然,自己想得不错,她与高长恭果然有私情,只‘哼’了一声,道:“姐姐,你没有相信他的花言巧语,不答应嫁给他是对的。幸好没有被他所骗。”元思思便是愕然,道:“这是从何说起?”袁静道:“他不过是仗着自己俊俏容貌,王爷身份,大将军权势,惯会哄骗女人,却又薄情负心,这些都是他的拿手好戏,一惯伎俩。不知骗了多少无知痴情女子。”
  元思思想了一想,却是有些不认同,摇头道:“他若风流,薄情也属应该之事,只是我与他几次相交,却觉他颇有君子侠士之风,并非一般好色薄性之徒可比。”
  袁静又是冷哼一声,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对他来说,得到女人太过容易,他对女子,尤其是像姐姐这样有倾国倾城美貌的,却是要得你真心再令你伤心才算本事。因此,所作所为皆为了这一目的,你若是上当受骗,最终害的便是自己。”又见元思思仍是不信,又道:“等你见过我义姐就知道了,我义姐便曾被他所害,当年便差点为他死了。”
  两人过了境又到会稽,袁静只道:“现在两国要开战,陈军都到了边境,只怕我义姐也在这里,倒省了咱们跑去建康。”元思思才知道她义姐似乎有些身份,身处军营之中。便随了她直闯军营,袁静身上便有号令牌,似乎极熟,只一路往里走,又一些将士之类有官职的人都似乎认得她,便想,这个小丫头倒也不简单,当初看她在兰陵王府时便是跟人极熟,一路出入自由,没想到如今到了陈军军营也是如此。袁静也瞧到她脸上惊异之色,愈发道:“没瞧见我家小姐,我带你去见皇上,说不定在他跟前。”说着,只往大将越来越密集的中军营走去,远远便见外面战战兢兢跪了一地上百的人,大气也没人敢出一声,袁静便也知道有事发生,只吐一吐舌头,向元思思做了个轻声的手势,要悄悄溜开。元思思猜想里面便是南陈皇上,只从眼角偷偷瞧去,却见那门是敞开的,可以瞧见里面一个黄袍怒汉横眉竖目的站在正中,其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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