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肯定是不会休了兰娘的,你和爹回去吧。我会劝她回心转意的。”宋文祥突然对宋王氏道。
闻言宋王氏脸上的得意一下卡在了脸上,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望着自己的儿子,另一边宋如海也用痛心疾首的语气道:“这真是娶了媳妇往了爷娘啊。”
同样被震到的还有沈兰,这人没发烧吧,那边可是他爹娘呢,不过转念一想。连自己的爹娘都能忤逆的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一来更是坚定了沈兰求去的心,不管宋氏夫妻对她沈兰怎么样,毕竟是宋文祥的父母,含辛茹苦将他养大成人,如今为了个女人竟然要抛弃父母,想想就心寒,虽然那个女人是她,但是沈兰还是会瞧不上宋文祥,因为连亲生父母都能抛弃的人,还有什么能约束得住,总有一天也会为了别的什么事情抛弃她。
“你个不孝子,我白白生养了你一场,不孝子……”等宋王氏回过神来,气得直往宋文祥身上抡巴掌,一巴掌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宋文祥一动不动就让他娘打,不过也是就他那一身的肌肉坨子,想必也是不痛的吧。
“行了,你们要闹回去闹,我这儿可不是戏园子,长海送客。”说了半天,沈兰也懒得管这家人,直接喊长海送客。
沈长海立马往宋文祥跟前一站,伸出右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一双澄清的眼睛定定望着宋文祥,完全没有什么客气和尊敬,更不会有什么恐惧了,不卑不亢。
宋文祥受此侮辱,明明应该不甘心,可是望着沈兰云淡风轻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态度,他就竟然隐隐觉得恐慌,好像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会乘风而去,再也不会回来了,而他就算想要抓住的机会都没有了,可是不该是这样,他们明明是一对情投意合的夫妻啊。
“哼,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沈氏,你就等着被我儿休弃吧,贱人。”宋如海之前已经被送过一次客了,虽然儿子在场,他相信百合没有那个胆子再像之前那样送客,可是并不表示他愿意忍耐沈兰给予的气,所以袖子一甩就要走。
眼看着宋如海走了,宋王氏再不甘心也没用,于是拉了木头似的儿子,恶狠狠瞪了沈兰一眼,也往外走,宋文祥倒是不想走,可是毕竟宋氏夫妻是生养他的父母,再是爱慕沈兰,也不可能做那忤逆不孝之人,所以只是望着沈兰一副想说什么却又张不了口的无奈样,被宋王氏拉着从沈兰家的堂屋走了出去。
戏看完了,沈兰打了个哈欠,对沈长海道:“关门吧。”
如此同时看了眼雁娘,雁娘被她这眼看得有点不自在,可是她也是为太太好啊,太太怎么能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来。要是真的被老爷给休弃了,恐怕哭都没地方哭。
“收拾好了,进屋吧。”沈兰也没有责备雁娘的意思,平日里雁娘将家里收拾得挺不错。孩子也照顾得很好,除开这些沈兰对她也没什么要求,虽然今日雁娘站错立场让她有些气闷,但是还不至于把雁娘怎么样。
闻言雁娘松了口气,忙点头答应了。而沈兰则转身进了屋,褪了衣物爬上床搂了自家儿子打算继续睡觉。
刚刚迷糊了眼,就感觉有人进了屋,沈兰想着大概是雁娘收拾好了,回来睡觉了,也就没在意,只是随后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了,紧接着一具冰冷的身子就挨了过来,沈兰不禁皱了眉头,这雁娘是怎么回事。她不是睡在屋里的门板上么?
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胸前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握住了,夹着寒气的嘴唇贴上她的后劲,她要是再以为那是雁娘,她就不是眼瞎而是心瞎了,猛地睁开眼睛,沈兰什么也没想,伸腿就往身后踹去,管他是谁敢占老娘的便宜,踹死再说。
“唔!”完全没想到自家媳妇会突然一脚踢过来。而且还是踢在那个要命的地方,顿时夹紧双腿闷哼了一声。
惊吓个半死的沈兰,乘着对方弓身的机会,一下子从那冰冷的怀里滚了出来。又怕压到儿子,所以只有半个身子逃了出来。
“兰娘,是我。”男人粗嘎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虽然不熟悉但是也不陌生啊。
被惊吓到的沈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臭不要脸的不是跟他爹娘回去了,什么时候跑到她的房间。她的床上来占她的便宜了?
素来信奉称他病要他命的名言,沈兰转过身对着宋文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本来就在兴致盎然的情况下被人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正痛得额上直冒汗,就迎来了雨点似的拳头,接着还有那连环追命脚,此时也顾不得痛了,赶忙抓住拿黑暗中乱挥的小手,双腿也去夹住那双该死的脚,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总算止住了自家娘子的各种袭击。
“都说了是我,你这个女人还来劲了。”压着沈兰,宋文祥略带危险地开口。
此时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就体现了出来,果然在绝对力量前,一切的反抗都是无效的,沈兰此刻完完全全被人彻底制服了,就是想动弹下就没办法动弹了。
“放开我,混蛋。”沈兰气疯了。
“不放,你倒是下得去手,也不怕下半辈子守活寡。”宋文祥没好气地开口,竟然被自己媳妇踢了,这叫怎么回事?
“赶紧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要和离,鬼才跟你过下半辈子呢,赶紧的给我下去。”沈兰扭动着身子,气急败坏地吼道。
原本就火热火燎的,被沈兰一脚踹过去,火倒是灭了,可是现在又温香软玉在怀,还这么扭啊扭的,就算某处还火辣辣的痛,可是浑身的热血还是沸腾了,低头就朝着黑暗中那张吐出让他胸闷话语的小嘴贴了上去,粗鲁地撕咬上了。
完全被偷袭搞懵了某人,只能感觉到嘴巴被人粗鲁的撬开,然后带着怪味的舌头伸了进去,胡乱搅动着,等到她想起反抗,嘴巴早被人控制住,想要咬人都没法子了,只能呜呜地发出没什么用的抗议,此刻沈兰有种恐惧,也更加深刻的体悟到自己的弱小。
衣裳被人粗鲁地扯开,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双手竟然已经被自己的衣裳捆在了床柱上,获得自由的嘴乘机用力吸了两口空间,沈兰这才有空思索自己的处境。
“你、想干什么?”沈兰带着一丝恐惧问道,此刻傻子都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
黑暗中宋文祥眼睛晶亮,握惯了弓箭和武器的手此刻就搭在沈兰的倆包子上,虽然被奇怪的布片格挡着,可是不妨碍他死命揉捏去感受那记忆中的柔软。
“你这个女人连兜肚都不穿,这个是什么鬼东西啊?”宋文祥气哼哼地责问道。
沈兰被捏得都想哭了,好痛啊,也顾不得什么骨气了,立马放软了声音求饶。
“你放开我行不行,我慢慢给你解释这个是什么,你看石头就在旁边,这样也不好,不是?”沈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柔和一些,免得触怒了身上的禽兽,谁知道这个禽兽发疯了会对她做什么事情,这个时候求救肯定不行,总不能让雁娘进来救她吧,先不说雁娘肯不肯,就是进来了也不过是送菜而已,至于长海进了,那她还要不要活了啊?
宋文祥可不傻,踢都敢踢自己的女人,他要松开了,这女人还能任他任意妄为?所以冷哼一声后,再次压上沈兰的身体,眼睛死死盯着沈兰的脸,虽然不能仔细看到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可是他能猜到,此时她是如何的惊恐。
“为什么要我给你休书?”冰冷的声音自前面传来,沈兰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说话时的热气吹拂在脸上。
“我不想死。”沈兰老实的回答。
宋文祥愣了愣,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呢?只是自家娘子何出此言?
“我刚醒过来的时候,忘记了自己是谁,遍体鳞伤地被丢在灶间的柴草垛上,天亮了一个凶巴巴的女人就要我做饭,我回了一句嘴就被打了一耳光,想反抗却被按进馊水桶里淹了半死,等被那个女人提出来丢到地上,站都站不起了,只能一步一步爬到灶膛哪里,按照那个女人说的去烧火,然后饭熟了,那个女人的家人都出来吃饭了,我却要收拾屋子出门洗衣服,等回来的时候只有一碗刷锅水等着我去喝。”
听到这里宋文祥忍不住摸了摸沈兰的头,像是想要安慰她,另外一只手却是忍不住攥成拳头死命握住,他不知道留在家里怀孕的娘子会被父母如此错待,此时他都有杀人的冲动,可是那错待他娘子的人是他的父母啊,所以哪怕心里再气恨,此时也只能忍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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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若重生了。
终于有房有车有房车了
终于有神兽有神器有部队了
终于有美男有公会有任务了
可是为什么看见这家伙就腿抖呢?
莫若召唤所有宠物一字排开:我是大神我不怕你~~~~~~~
某神打个响指,战斗结束了
莫若:55555555~~~~~坏人~~~~~~
第一百六十一章 惊吓
“这些我都忍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家的人要我的性命,我的命再怎么不值钱,也被你家的人弄死过一回了,所以如今你回来了就给我自由吧。”沈兰语气平淡地诉说,并没有跟宋文祥诉苦的成分,也没有想要跟宋文祥告状,只是简单的阐述了自己要休书的原因。
听完沈兰的话,宋文祥缓缓压下他的头颅,额头紧紧抵着沈兰的额头,热热的气息呼吸在沈兰的脸上,微微有些亲昵地碰了碰沈兰的脸,低沉的男性嗓音带着一丝沉痛自沈兰耳畔响起:“兰娘,你受苦了,是我对不起你,让你们母子吃了这么多苦头,我也不知道爹和娘是怎么了,你要相信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吃这些苦的,真的。”
闻言沈兰心里嗤笑了一声,难道要他宋文祥跟父母断绝亲情,沈兰自认为她在这个男人心里没有这么重的分量,至于说让她去讨好他的父母,那是更不可能的事情,好不容易从火坑里跳出来了,她有什么理由再跳进去?更何况这个男人的分量还没有大到让她如飞蛾扑火一般奋不顾身,对于她沈兰来说,这个男人只是原主的男人,跟她沈兰可是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宋文祥,你能做些什么?那可是你的父母,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再说我是真的把你忘记了,如果不是你的父母跟着过来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沈兰被压得有些难受,更不习惯一个陌生男人这样得接近,甚至有些厌恶。
忍不住亲了亲沈兰紧闭的嘴唇,宋文祥不可能休妻,不说他本身就稀罕着沈兰,更何况沈兰还给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这个时候的人的确将孝道看得很重,可是人性向来是只有往下哺的,哪里见过反哺的,所以不管哪个时候。父母对子女都是关爱备至,反倒是子女对父母可有可无,固然有些人特别孝顺,能够做到为了父母可以舍弃妻子儿女的。可毕竟是少数,事实上这样的人还会被冠上愚孝的名号,所以宋文祥会选择沈兰和儿子并不奇怪,更何况他也没想抛弃父母,不照顾、不孝顺他们。而是打算将妻子和孩子带走,将两边彻底隔开,让双方都眼不见心不烦而已。
“兰娘,如今我在军中也算小有身份,不如你跟我去军中吧,只要你不怕艰苦,过些日子我就派人来接你去漠北,在那边置个小院子,就我们一家三口,行不?”宋文祥在送宋氏夫妇回去的时候。听到母亲和父亲的控诉,就知道两边的矛盾不可调和,如今也只有带走兰娘母子,至少这样一来父母也就不会再对兰娘有所亏待了。
去漠北生活,沈兰从来没有想过,她倒是想过等哪天石头大一些了,就带着石头到处走一走,多长一些见识,也许漠北也会去,可是从来没考虑到会这么快。而且不是去走一走,而是去那里生活,这跟沈兰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不可能,我不会去那么遥远的地方。更何况石头还小,哪里经得起奔波,而且漠北的气候也不如这边暖和,孩子还小经不起折腾。”沈兰一口就拒绝了,她好不容易在这里有了立足之地,怎么可能丢下刚刚开创的事业。跟着一个完全不了解的男人跑到什么漠北去。
“兰娘,出嫁从夫,还是你真的像娘说的那样,对别人有了私心?”见沈兰这样激烈抗拒,宋文祥不得不怀疑沈兰是不是真的生了外心,要是这样的话,他绝对不会手软,男人什么亏都可以吃,但是王八蛋的亏是绝对不能吃。
突然冷硬的语气,沈兰不自觉的感觉到危险的临近,莫名了的觉得黑暗中的男人有些恐怖,沈兰毕竟不熟悉这个人,她自然不会对着陌生人无理取闹,此刻脑子里思绪转过几遍,还不等她开口,就感觉到一只粗糙的大手不知何事握住了她的脖子,那手指和掌心的老茧磨得她脖子上的嫩肉有些刺痛,更恐怖的事情是,那手在微微施力,好像只要她说出什么不符合那手主人心意的话,那手肯定会毫不犹如地掐住她的脖子一样。
“没有,绝对没有,我跟你去漠北。”沈兰慌乱地开口。
果然听到这个话,那手从她的脖子上移开了,沈兰此刻真的被惊出一身冷汗了,这个人就是一个疯子,一个神经病。
“记住你的话,如果让我发现你跟其他的男人有染,我一定会杀了你,知道吗?”宋文祥冷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兰忍不住身子一颤,幸亏她来这里的时候就心如死灰,要是真的跟哪个男人有了什么纠葛,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大概不会放过她吧,只要这样想想沈兰就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真是奶奶的个熊,她是走了什么霉运,遇上这么个阴晴不定的家伙,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这让她怎么活下去?
还没等她想好什么,就感觉到不对劲,该死,这个混蛋竟然……沈兰很想反抗,可是此刻人为刀俎啊,所以哪怕沈兰再怎么不乐意,此刻也无法抗拒,只是这样的耻辱,却是牢牢印记在了她的脑海里,心里对身上的男人憎恨不已,就算心里明白这身子是对方的妻子,对方行使丈夫的主权完全是应该的,可是毕竟芯子换了,如今这身体是她沈兰的,这个人怎么能够不经她的同意,就敢如此对待她?
沈兰被折腾了一晚,眼泪也流了一晚,被男人侵犯的时候,她哭都不敢哭,只能默默流泪,那样的事情对于她来说是痛不欲生的,果然不该对这个时代的男人抱有幻想,什么君子风度啊都去喂了狗,所以这个男人对她做出禽兽一般的事情来。
与沈兰的痛苦形成反比的自然是宋文祥了,经过后半夜的滋润,此刻整个人的心情都舒畅了不少,虽说娘子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完全像条死鱼一般躺在那里任由他实为,可是差不多一年没有碰过女人了,哪里还能去顾忌其他,所以只顾着自己舒爽了,完全没有考虑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是不是不乐意。
早上宋文祥神清气爽地起了床,看到一旁苍白着脸。双目紧闭的沈兰,心里微微还是有些疼惜,想来昨晚是被自己折腾狠了,也就不忍心打搅她。不经意往床里瞄了一眼,对上一对黑葡萄似的的眼睛,忍不住咧嘴笑了。
“儿子,你娘累了,我们不吵她。爹给你穿衣裳,好不?”放轻了手脚,宋文祥对着已经醒过来的石头道。
石头睁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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