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无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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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无戏言-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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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皇上……对不起……我……哈啊……」她一句话说得破破碎碎,赤裸的身体紧紧与男人相依偎,这样亲密与色情的接触让她全身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快感。

  他的手不知足地在她细滑如玉的肌肤上游走著,从她的胸前、腹部、小蛮腰,然後来到两腿之间最隐密的地方。他轻轻在那儿按捏著,那突来的刺激让白芸芸身子不禁一缩,连带地把双腿夹紧,不想让那只顽皮的大手继续撩拨她的情欲。

  「芸儿……」他舔吻著她的颈子,一只手继续抚摸著她的丰盈,另外一只手则抬起她的大腿。

  白芸芸惊慌起来,但男人的手是如此有力,她微弱的反抗只是更加激起他想征服她的欲望。

  「皇上……不要……」一只脚被抬了起来,她重心不稳,只能靠在男人宽阔的怀里。

  「不要什麽?这样吗?」他在她的乳尖上轻咬了一口,捧著她大腿的手则挑逗地往大腿根部移去,因为双腿大开这样的动作,使得她的si处毫无掩饰地暴露在他的大手中,他熟练地在那儿轻抚揉弄,感觉到湿滑的chun潮在温热的水中缓缓沿著大腿流出。

  白芸芸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娇喘不已,被情欲激出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用渴望与哀求的眼神望著他,独孤靳心里一震,低头狠狠吻住她。

  唇舌交缠间,他几乎是不费力地将白芸芸的身子抬起,然後缓缓进入她的身体里,那股撕裂的疼痛让她的泪水终於落了下来,他怜惜地吻去,一面喃喃地安抚。

  「痛……好痛……」

  她没有想到会是这麽的痛!

  男人那火热如铁的部分正深深刺穿她的柔软,撕裂的疼痛让她几乎要痛哭失声,可是他安抚的言语却又是那麽温柔,在这种又痛却又温柔的情欲纠缠下,她简直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麽了。

  「很痛吗?」他关心地问,而他从来没有对身下的任何一个女人显露出这样的温柔。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只是无助地摇著头。她像只被欺负的可怜小猫,泪眼汪汪地看著他,「很痛……可是……之前很舒服……」

  「是这样吗?」他空出一只手,轻轻抚弄她已经挺立的樱红。

  那儿布满敏感的神经,被他这样一弄,又麻又痒的快感让她暂时忘了被侵入的不适。

  「还是这样?」那只大手滑入水中,熟练地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寻找能令她感受到快感的部位,然後在那儿忽重忽轻地转著圈儿。

  「嗯……那儿……好……好奇怪……」这样的快感让白芸芸几乎无法承受,她身子一紧,连带夹紧了在自己体内的男性欲望,独孤靳低喘一声,差点要把持不住。

  他低吼一声,将白芸芸抱离浴池,将她压倒在池边,狂野地再次顶入了她的柔软身躯里。

  白芸芸呜咽了几声,顺从地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他。

  最初的痛感已经慢慢被麻痒的快感取代,她脑袋里模模糊糊的,只想紧紧抱住眼前的男人,因为她好怕这陌生的情欲会将她淹没……

  「芸儿……」

  「皇上……」

  「别叫我皇上,叫「靳哥哥」……」

  被情欲席卷的白芸芸,脑子里突然浮现了什麽。

  他要她叫他「近哥哥」?

  啊,她想起来了,她真的见过他|

  「啊!」她猛地娇喘一声,独孤靳深深撞入她的身体内,那种属於男人的强烈占有欲让她目眩神迷,眼前出现淡淡白光,她只能更加搂紧他,无法分神再去多想什麽。

  那让人脸红心跳的交欢声音,断断续续,微弱地传进了躲在远处的采莳耳里。

  她红著一张脸,又羞又愧。

  喔,完了,白小姐真的被「狼」吃掉了,这下她要怎麽向白师傅交代?



第八章

  早朝後,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地在谈论著皇上今日难得的好心情。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见到皇上如此神清气爽,甚至是精神饱满地来上早朝了。

  皇上本来就不多话,而且总是十分严肃,自从三年前那场政变之後,整个人更是憔悴不少,总是露著疲倦的神情,有时候眼眶底下还会有浅浅的黑眼圈,一副未老先衰的模样。

  但今日的皇上简直像脱胎换骨一样,精神爽朗不说,面容也变得有朝气,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心情极好。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不知道自己脸上一直挂著一抹笑的独孤靳并没有在意这些臣子的窃窃私语,处理完朝政後,他一心想再去见白芸芸,瞧瞧她是不是能下床走路了。

  白芸芸昨晚与他缠绵一夜後,因为是初次欢爱,她双腿之间疼得连路都走不得,只要站著踏出一步她就泪水汪汪,让他看得好不忍心,只好抱著她回到自己的寝殿,还不忘顺便吵醒睡得正熟的御医,要他过来看看白芸芸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他太粗鲁伤到了她?不然为什麽她会疼成这个样子?

  御医打著呵欠诊断完後,才告诉他,有些女孩子的身体的确对疼痛比较敏感,恢复的时间也要比较久,因此劝皇上这几天可能要收敛一点,免得让白芸芸更难过。

  在床上的白芸芸听得羞红了脸,独孤靳则轻轻皱起了眉。

  他懊恼的不是这几日他不能再碰她,而是自己控制不了情欲伤了她,害她得躺在床上休息几天。

  虽然他的每位嫔妃献身给他之时一定也都是处子,但他却从未在乎过她们的感受,反正那时候他也不会常常留宿在同一妃后处,更不会对她们索求过度。

  但现在他整个心里都只有白芸芸一个人,想要吻她、抱她、在她耳边轻喃、听著她唤著自己的名字,唤他「靳哥哥」,就像从前的白轻风一样……

  他很确定自己又尝到恋爱滋味了,只是沉醉在爱情最初期狂乱又陶醉的时候的他,还没有心思去好好思考,他到底爱的是白芸芸这个人,还是只是把她当成白轻风的替身,弥补少年时的遗憾罢了?

  想著想著,他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乐坊,白芸芸的房问前。

  他苦笑一声,看来他的身体要诚实多了。

  他屏退宫人,特意没让人通报,自己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才走进房间,他就觉得眼前一花,一道桃色的身影快速窜入屏风後头,还伴随著一声惊呼。

  「是谁?」

  刚刚那一阵快闪,扯动了大腿的肌肉。刺激到双腿之间那处才承受过欢爱的si处,白芸芸疼得眼泪直打转,连话都说得战战兢兢。

  「是朕。」

  独孤靳也不避讳,自己走到屏风後头,果然见到衣衫不整的小女人正泪眼汪汪地看著他。

  「还很痛?」他皱眉。

  白芸芸点点头,脸蛋又烧红了起来。

  她刚刚正在更衣,因为昨夜的欢爱让她的身体酸痛得不得了,更衣的动作也慢得像乌龟,穿了老半天她还只是穿上一件外衣而已,而且扣子还没扣上,独孤靳就闯了进来。

  独孤靳的眼神灼热起来,喉咙有些乾燥,「你是要穿衣?还是脱衣?」

  「穿衣。」

  「真可惜。」独孤靳微微一笑,忍住自己身体的强烈冲动。

  看她痛成这副模样,他也心疼。

  他走过去,一双手爱怜地在她如玉的肌肤上温柔抚摸,偶尔触及那红紫的欢爱痕迹,他便低头在上头轻轻一吻。

  白芸芸见他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不规矩地游走,也不知道他是要帮忙,还是只是想脱她衣裳,她只能红了脸,半推半就,身子颤抖地斜倚在男人宽阔的怀里。

  「芸儿……好想要你……」他吻过她的脖子,轻轻在上头一咬,不意外地听见一声诱人轻喘。

  「色鬼。」

  独孤靳一愣,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

  不过,他不讨厌,甚至很喜欢这样又娇又怨的调情。

  「如果是色鬼,应该是这样吧?」

  他手一扯,白芸芸轻呼一声,身子一凉,那件桃色的外衣已经被扯开。

  春光真是无限。

  他的手覆住那娇嫩的丰盈,另外一手拦住想要挣扎逃开的小女人,他低低地笑,「谁教你要说朕是色鬼。」

  他现在就色给她看!

  「不要,会痛……」

  「对不起,忍不住了……」

  白芸芸被男人一把抱起,在眼眶里打转的晶莹泪水终於落下,不过不是因为怕痛,而是气自己也禁不住诱惑。被独孤靳这样一搂一抱一摸,她竟然也真的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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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

  床上人儿微微坐起,双腿之间又传来一阵难忍的疼痛。

  好痛,还是好痛。

  明明就该好好休息的,偏偏那色鬼皇上耐不住寂寞,又来找她,不过独孤靳事後看见她那副楚楚可怜、痛得全身发抖的可怜模样,倒是真的软了心,口口声声答应这几天绝对不会再碰她。

  一脚才踏在地上,两腿之间就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痛,眼泪又差点要掉出来。

  呜……纵欲果然是不对的。

  她勉强挪动身子下了床,再慢慢走到门前去开门。

  门一开,映入一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庞。

  「双双,你怎麽也来了?」看见妹妹也进到宫里来,白芸芸惊喜不已。

  「姊姊,你怎麽磨蹭得那麽久?」

  「我……呃……身体不太舒服。」白芸芸红著脸说。

  「咦?是发烧吗?姊姊,你不但脸是红的,连耳朵也变红了。」

  「是,是发烧,」白芸芸乾脆顺水推舟,「昨夜受了些凉,所以发烧了。」

  「受凉了?嗯,也对,现在都入冬了。」白双双自作聪明地解释,没发现猛点头的姊姊脸色更红了。

  「对了,双双,你为什麽会突然进宫里来?」

  「还不都是爹爹,说什麽一定要我帮他一个忙,不由分说地就把我带来了。」白双双到现在还是有些莫名其妙。

  以前爹娘不是都不喜欢让她们进宫的吗?为何最近态度却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先是带著姊姊进宫,现在又带著她进来?爹和娘到底在打著什麽主意?

  两姊妹感情相当好,白芸芸一时也没想到许多,只觉得能在这儿见到妹妹很是开心。

  她拉著白双双的手进屋里,准备和她好好说说话,顺便把皇上的事情也告诉她。

  「姊姊,你走路怎麽怪怪的?」白双双注意到姊姊走路的姿势实在很诡异。

  「这个……双双,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千万不要和爹娘说喔!」

  「喔?秘密?」白双双眼睛亮了起来,她们从小就一起分享许多秘密,有好些连爹娘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呢!

  於是白芸芸把自己和独孤靳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了她,连昨晚发生的事情也都说了出来。

  白双双听完後十分惊讶,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父母与当今皇上还有这样的一段往事。不过她此刻最担心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姊姊,你真的那麽痛?」

  「是啊,疼得连路都走不稳了。」虽然嘴上抱怨著,但白芸芸脸上却有一丝丝甜蜜。

  白双双苦著一张脸,她和姊姊是双胞胎,两人体质本就一样,既然姊姊初次痛成这个样子,那不是表示她将来的初夜也会很痛吗?真是糟糕……

  「双双,你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想要是将来和那个人在一起,也会这样痛?」毕竟是双胞胎,妹妹在想什麽,她大略猜得出来。

  「是啊,」既然两人是姊妹,她也不避讳什麽,「好几次差点都被他得逞了,看你痛成这样,我现在很认真考虑下次他再扑上来的时候,该不该狠狠踩他那儿一脚!」

  「双双,先别管他了,你觉得……你觉得皇上他是真心喜欢我吗?还是只是把我当作娘的替身?」白芸芸问出了自己的忧虑,她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只是对於那个男人的爱意,让她不想去面对而已。

  「姊姊,你可问倒我了,我从没见过皇上,怎麽会知道?」

  「其实我们以前见过的。你还记得吗?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好像是大伯父成亲吧,我们回到老家,皇上也去了。」

  「真的?我怎麽一点印象都没有?」白双双一点都记不起来有这回事。

  「其实我的印象也很模糊,但昨晚皇上要我叫他一声「近哥哥」的时候,我才想起来的。」

  「「近哥哥」?是了,皇上的名字就是单名一个「靳」字,他要你这样叫他?嗯……」白双双想了一会儿,「姊姊,娘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喊他的?这麽说来,我好像也有这个印象,娘曾经说过,她原来曾经想嫁给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好像就是什麽「靳哥哥」?」

  「应该就是吧!」白芸芸毫不掩饰地露出沮丧的神情,「双双,皇上和娘的关系……我这样,会不会让娘很为难?娘……她知道了吗?」

  「应该不知道吧?要是知道的话,她还会答应让我进宫来吗?你已经蹚进这浑水就够糟了,要是我也来了,皇上不是更高兴?他一下子就找到了两个娘的替身呢!」

  白双双这番无心的话,却让白芸芸心里起了一阵轻微的不安。

  她突然害怕,万一皇上也看上双双怎麽办?

  毕竟她们是有著相同面貌的双胞胎啊!

  既然皇上会因为她长得像娘而喜欢她,那皇上自然也会喜欢双双啊!

  如果……如果皇上也看上了双双……

  不!她没有办法想像那个男人也会对自己的妹妹这样甜言蜜语,有著这样亲密的接触,虽然她和妹妹从小就分享一切。但只有她的爱情,她不想与人共享。

  这样的想法唤起她的罪恶感,她低下头,不敢和妹妹的视线相对。

  白双双见她有些奇怪,也不以为意。以为她只是身子不舒服罢了,却不知道姊姊心里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假想的情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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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靳见到两姊妹的时候十分惊讶,愣了好一会儿之後,他才回过神来,知道是白芸芸的妹妹也进宫里来了。

  他那又惊又喜的表情全让白芸芸看在眼里,她心中只觉得一阵妒意与酸楚,却又无处可发泄。

  她想讨厌白双双,气她为什麽在这时候出现,但白双双是自己的亲妹妹,这种矛盾与挣扎更让她痛苦不已,闷闷不乐。

  独孤靳沉浸在两姊妹同时出现的惊喜中,竟没有察觉白芸芸的不对劲,而这让她更加伤心难过。

  原来……她真的只是娘的替身而已?

  原来她在独孤靳的心里不是独一无二的?

  原来……只要和娘长得相似,是谁都无所谓?

  可是她不行啊!在她的心里,她只有他啊!

  白芸芸的心情转折,全看在李寻玉的眼里,他心疼女儿,却又忍著不去道破这其中玄机。

  这一切都是一个试验而已啊……

  只要独孤靳能分辨出他的两个女儿,就能证明他的确是爱上了芸芸,而不是只是拿她做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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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双双的到来,的确让皇宫中热闹不少。

  原本那些年轻的乐师就很喜欢白芸芸,如今见到白双双,更是惊为天人,两姊妹生得一模一样,几乎教人认不出谁是谁,只有李寻玉能每次都准确地认出她们,从没一次失误。

  独孤靳也特别喜欢同时传唤两姊妹,上意乐殿献歌跳舞。

  白双双精通各式乐器,白芸芸则喜欢跳舞,两人歌喉又甜美动人,一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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