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萧寒消失在眼帘,流年的心也随之跌入谷底,他走了,他说过会保护自己的,结果还是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了,流年觉着一颗心脏空落落的没有了落脚点。
“人都走了,还舍不得收回目光?”玉尘宵玩味的看着流年,勾起唇角,笑得邪魅:“在自己相公的面前如此的看着另外一个男人,七公主,你觉得合适吗?”
虽然他是笑着的,但是流年还是从心底里感觉到害怕,脸上皆是惧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才不会惹怒他,但很快的,她就不怕了,因为那个称呼,七公主,她现在是七公主苏碧瞳,皇上赐给他的妻子,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风家堡的安平公主嫁给了逍遥居二庄主,有这个身份在,就不怕他会害了自己,她是七公主,才不怕她。
想着原本低下的头的她此时却雄赳赳气昂昂的抬了起来,勇敢的与他对视。
刚刚还表现得那么怯怕,转眼却变成了一只斗胜的公鸡,这脸色在瞬间变化,她究竟在想什么?
玉尘宵疑惑的问道:“你。。不怕我了?”
“有什么好怕的?我现在不是伊流年,而是七公主,是皇上赐予你的妻子,我没有必要怕你!”流年说的非常气派,她甚至为自己身上散发的气场暗暗窃喜,虽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忐忑!
玉尘宵蹙了下眉头,发现了有趣的问题:“伊流年?”
“说了你也不知道!总之你以后对我客气点就对了!”
“你怕我会对你不客气么?”
“那倒不是……也是啦,我也不知道!”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流年有些语无伦次。
看着她因为羞恼而涨红的脸蛋,倒逗笑了玉尘宵,他较有兴趣的看着流年说:“没想到才几日不见,七公主竟变得如此可爱,看来,娶你,定有意料之外的惊喜!”
“二哥!”
一个黄色身影如同蝴蝶般飞了进来,直奔玉尘宵而去,仿若这里并没有流年这个人一般,
流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这名女子,她记得她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二哥,大哥回来了,正找你呢!”季嫣然微笑着看着玉尘宵,手攀着他的胳膊,一脸灿烂明媚的笑。
玉尘宵疑惑的问道:“他回来了?怎么没到这里来呢?”
“他在正院呢,说是让你过去呢,我们走吧。”季嫣然说着她拉着玉尘宵的手向外走去。
流年站在那感觉有点好笑,他们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在间接的告诉自己,他们是原本的一对么?竟然全然不顾自己的存在这样的拉拉扯扯,看来还真是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玉尘宵拿开嫣然的手,转身看向流年,说道:“你还没见过我大哥,我带你去见见,以免日后见面了不认得。”
流年坐在那里不说话,玉尘宵上前拉起她便走。
36 风度翩翩玉静轩
流年坐在那里不说话,玉尘宵上前拉起她便走。
掌心传来他冰冷的温度,流年用力的挣脱他:“喂,你拉着我干什么?我自己会走,好不好?”
玉尘宵并不想让她如愿,手越握越紧,丝毫不在意会弄疼了她。
流年急的大叫:“喂,你放开我,这样子好奇怪,而且你弄疼我啦。”
玉尘宵依旧拉着她往前走,理所应当的答道:“有什么奇怪?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
这样的两个人落在旁观人的眼中,自然变成了打情骂俏,季嫣然向流年投去一个怨恨的眼神,向自己休息的院落走去,她知道,等下他们兄弟是要谈事情的,那样的场合,她不适合在场,在二哥面前做个识时务的女子比较好。
看着季嫣然落寞离开的身影,流年有些小内疚,毕竟此时她更像个第三者,她用力的甩他的手,气恼的说道:“喂,你女朋友生气啦!你不去追她吗?”
“女朋友?”玉尘宵满脸的不理解。
“就是恋人。”流年有些气急败坏的解释:“哎呀,就是情人。看你们的关系就不一般,这样的感觉还真是不好受,我就像个第三者破坏着你们的幸福,你快去追她吧,这破日子真是要死了。”
看着她皱成苦瓜一般的脸,玉尘宵淡淡的笑了,这个人虽然有着七公主的脸,但是却有着完全相反的性子,言行举止大不相同,风无痕那个老狐狸不会笨到用冒牌货来欺骗自己吧?
见到玉靖轩,流年才知道什么叫做‘儒雅’!
同样是白衣却让他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逍遥居大庄主有着亲切的笑容,优雅的举止,是名副其实的风度翩翩,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流年一见到他,就十分的欢喜,因为他长得越看越像日向宁次,除了那双眼睛,如果他有一双白眼,那就是活脱脱的宁次尼桑。
玉静轩长在江湖上行走,是听过七公主的名号的,只是一直没缘相见,没想到她竟然嫁给了自己的二弟,事世还真是难料。
他和善而礼貌的同流年打招呼:“传闻中七公主是位冰山美人,无人得见她的笑容,如今看来,传闻也不过谣传罢了。”
“传闻本来就是大家了夸大事实而杜撰来的啊。”流年笑的开心,她比较喜欢玉静轩,看上去善良而又无害,很有大哥哥的感觉。
“大哥给人的感觉也很是亲切,而且长得也好看,就像我的宁次尼桑。”
“宁次尼桑?”玉静轩优雅一笑:“那是谁?”
糟糕,又得意忘形了,一得意就满嘴胡言乱语,也不管对方听懂听不懂,
“呵呵…”流年尴尬的挠了挠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也是一代大侠啦,很厉害的。”
“是吗?”玉静轩笑笑,心里却充满了疑惑,这个七公主貌似不大对劲,就算传闻夸大事实,也不会差这么多吧?
眼前的这位明显像是刚步入江湖,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脸的心无城府,这可一点不像十二岁就在江湖上混的姑娘。
“好啦,人也见过啦,你回你的房间去吧。”玉尘宵躺在一旁的躺椅上懒洋洋的下逐客令。
流年假装没听到,甚至耍赖似的往椅子里靠了靠,笑话,这个时候赶她走?天下人都知道,接下来他们兄弟俩要谈事情了,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走,她身上可是带着任务呢,不能放过一丝一毫探听消息的机会啊。
37 玉静轩的小猜测
流年假装没听到,甚至耍赖似的往椅子里靠了靠,笑话,这个时候赶她走?天下人都知道,接下来他们兄弟俩要谈事情了,这个时候当然不能走,她身上可是带着任务呢,不能放过一丝一毫探听消息的机会啊。
看到她那种无赖行径,玉尘宵蹙了眉头,声音沉了下来:“还不走?”
要不要搭理下她呢?流年转了转眼珠,思忖着要不要继续无视他。
“剑南,剑北!”玉尘宵明显耐心有限,见她不走,便给外面的人下命令:“把这个女人给我丢出去。”
很快,两个穿着青色衣衫有那么点小帅的人走了进来,二话不说架起流年便走。
面对这戏剧性的一幕,玉靖轩有些无奈的笑了:“这样对她,不太好吧。”
“你看不出来吗?”玉尘宵不以为然:“她那明显是不想走,心里指不定打着什么歪主意呢。”
“她表现得的确是太明显。”玉静轩沉思了下说道:“我倒觉得这个七公主比传闻中的七公主可爱单纯的多。”
“你也觉着她不是七公主了吧?”玉尘宵也觉得奇怪:“其实在上次我将她关到碧雪山庄地牢里的时候,她就已经很奇怪了,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后来也想了好久,总结出她话中的意思,她主要是说她不是七公主苏碧瞳,而是伊……伊流年。”
“不管怎样你都要多注意,毕竟是皇帝老儿派来的人,又是风无痕那老狐狸一手养大的。这其中必有蹊跷,不知道这赐婚,是皇帝老儿的主意还是那老狐狸的主意。”玉静轩顿了下,不自觉的想起一个人,补充说道:“也有可能是太子百里苍穹。”
“谁的主意都无所谓。”玉尘宵用身体摇晃着躺椅,一脸的悠哉:“就凭这丫头……我不介意陪她玩玩。”
“我是担心他们已经怀疑你的身份,故而让七公主来打探究竟。”
“放心吧,大哥。”看着玉静轩为自己担忧的样子,玉尘宵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他们什么都探听不到的。至于我的身份,玉尘宵也好,百里千尘也好,随他们去猜想好了。”
“你自己小心就好。”玉静轩还是担心他的安全,但也清楚的知道他的脾气秉性,便也不在多劝,说起下一桩事情:“一个月后五年一度的“医药堂约见”的日子就要到了,现在各地的人均已在前往京都的路上,我们是不是也要准备参加医治好忆瑶?”
“当然啊。我可是等了足足五年,这次的约见资格,咱们逍遥居必须拿到。”玉尘宵一勾唇角,笑得邪魅,白老头竟然敢躲他五年,这笔账还是要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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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坑爹的武功功力
屋门外,流年被剑南剑北两个人一人拎一条胳膊走出了好远,流年急的直蹬腿,这样子被拎着很没面子,很伤自尊好不好?一路走来,她已经看到好多下人在偷笑了,以后还让她怎么出来见人?该死的玉尘宵,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已经走出这么远了,我什么都听不到,两位大哥,你们好好心放开我吧。”流年哭丧着脸恳求着两个男人。
剑北看了眼剑南,征求意见,剑南点点头,两个人同时松手,流年一个落地不稳,坐到了地上。
“你们有没有搞错?”这一摔,可把流年气坏了,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气恼的说:“松手你倒是说一声啊,我这还打着晃呢,你们存心想摔我的吧?”
看着她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剑南忍住笑,真诚的道歉:“抱歉,夫人,卑职没有想到以您的功力会站不稳。”
“功力……功力个屁啊,”流年无奈的呼出一口气,晃动着自己酸疼的胳膊,说道:“你们就是担心的我的功力,所以才用尽力气抓着我的胳膊不放的吗?”
剑南剑北非常诚实的点点头。
“** ;。”这个万恶的社会。流年有气没处撒,用力的踢了一脚路牙,疼的直咧嘴。
“小姐?”一个带着探究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流年心中的闷气顿时烟消云散,欢喜的上前一把拥抱住燕雀,无比兴奋的欢呼:“燕雀,燕雀,我的燕雀,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
这个女人……是谁找来假冒七公主的吧?
剑南剑北在一旁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这个冒牌货的演技也太拙劣了吧?
“小姐,小姐。”燕雀轻推已经神经错乱的流年,低声说道:“小姐,你注意仪表啦,有人在啊。”
流年看了眼一旁傻站着的两个人,直接无视,高兴的拉着燕雀的手,说道:“走,我们回房。对了,你知道我的房间在哪里吗?”
燕雀点点头,先是向剑南剑北礼貌的做了个辑,说道:“两位公子,奴婢先带着小姐回房休息了。”
剑南剑北点点头,燕雀便带着流年离开了。
潇湘苑坐落在逍遥居的北面,归属于二庄主玉尘宵,流年现在是玉尘宵的妻子,理所当然居住在潇湘苑。
新房依然是新婚那日的布置,窗上的红色喜字,红色的床幔,就连卧房内桌子上的红色桌布也不曾换下,入眼一片喜庆,虽才过去三天,流年却觉得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看着为她准备茶点的燕雀,那种名为‘委屈’的情绪席满全身,一直压抑的情绪终于崩盘,流年忍不住抱住燕雀哭了,而且是嚎啕大哭,这可吓坏了燕雀,一直问着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流年一直哭着根本说不出话,燕雀也跟着红了眼眶,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哭够了,流年便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逃跑后如何被抓,如何被下毒,毒发的时候是多么的痛不欲生,听的燕雀惊心肉跳。
“小姐,你说你种了嗜血毒蝎?”
流年点点头,仍旧带着哭腔回答:“嗯,毒发的时候恨不得死掉呢。”
燕雀的脸色变得苍白,低声感叹:“没有想到小姐竟然和六姑娘落得一样的下场。”
“你说什么?”由于她说话的声音太小,流年并没有听的太清楚,依旧忧心说着:“也不知道这毒能不能解。”
“这毒并不是不可以解的。”燕雀无比认真的说:“只要是毒,就一定会有解毒的办法。小姐,无论怎么痛苦,你都要忍耐,千万不要像清浅姑娘那样,轻易的死掉,知道吗?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看着她坚定的话语,流年愣了下,傻傻的问:“清浅姑娘…是谁?她死了吗?”
39 流年燕雀再相聚
看着她坚定的话语,流年愣了下,傻傻的问:“清浅姑娘…是谁?她死了吗?”
燕雀思忖了下,决定将那件事说出来,正要开口,却传来了开门的声音,玉尘宵从外面走了进来。
见到他,流年几乎是本能的大声质问:“你怎么来啦?”
玉尘宵觉得她的话很是好笑:“这是我的卧房,你说我怎么来了呢?”
说着,他摆了摆手,意思很明白,闲杂人等可以退下了。
燕雀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暗了,她恭敬的告退:“已经到了晚饭时间,燕雀去准备晚饭。”
燕雀前脚走,流年后脚就打算跟着,站起身理了理裙摆:“那我也先走咯,你好好休息。”
说完便走,她得追燕雀啊,她现在只有和燕雀在一起才有安全感。
玉尘宵一步便拦在了她的面前,面对她这种避他如避猛兽的行为很是不悦:“你要躲去哪里?”
“没有啊。我没有躲你。”流年睁眼说瞎话:“因为你说这是你的房间嘛,你回来啦,我当然要回自己的房间啦。我怎么可能躲你呢。”说着讪笑着,抬手扫了扫他的左肩,帮你扫扫灰,你就不会认为我躲你了吧?
玉尘宵斜睨了眼扫他左肩的那只手,流年立刻停止动作,僵硬的收回手,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
玉尘宵冷笑:“你貌似忘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流年转动了下眼珠,没忘记什么啊?她可是时刻谨记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呢。
“你我已经成亲,难道我们…分房睡的吗?”
“啊?”这句话无疑变成强力炸弹,流年直接被轰成了一个黑人,傻了。
“看来你根本就是没有把成亲的事实放在心上啊。”
“对啊。”流年还没有从上一波的轰炸中回过神来,完全忘记了和她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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