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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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对于李先师的危言耸听我也是一愣,要说这李先师虽然道术不行,但与我接触的这些日子里,他算卦的本事还靠点谱,可是谨以甜好端端的怎么会大祸临头呢?不会是老家伙说的太言重了吧。
没想到谨以甜随即简简单单一笑,“老先生,我看你也难逃一劫了!”
刘大能听了谨以甜的话,当时就问我,“小天,这老家伙是谁,怎么一见面就说我妹子大祸临头了呢?不会是天桥底下算命的吧!”
李先师大惊,“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天桥底下算命的!”
“呸。”李先师又反应了过来,“老夫讲的是真话,你们可别见怪,我只是一时心急,你们是小天的朋友,我怎么可能蒙你们呢!这小姑娘真的是大祸临头了!”
我一想,是啊,李先师和他们又不熟,见面第一句话就咒人家大祸临头也太不礼貌了,怪不得谨以甜反唇相讥呢,我正要解释,就见谨以甜一点都没生气,又笑着说,“老前辈,小女也不是蒙你,你真的难逃一劫了!”
李先师听话风不对,有点生气,“难不成你看老夫印堂发黑?”
谨以甜摇摇头,“那到没有,只是老先生命格有一坎,一坎一劫,就在眼前。”
李先师大愣,“同道中人?”
我一拍脑门,谨以甜是什么人,不仅仅是一个星算师,还是田家人,田家人最擅长就是占卜预言了,她的话也不可不信。
听了他们两人的话,忽然我就心里咯噔一声,妈呀,这俩人不会是都要倒大霉了吧!
我赶紧把这二位的身份互相介绍了一下,李先师惊讶着说,“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碰到田楚两家的后人,实在是不枉此生了!”
我顾不得感叹世事弄人,着急的问李先师,“老家伙,你倒是说说以甜到底有什么大祸,你就不能别吹牛,先给破解一下吗?”
“破解,要是换成普通人也就罢了,田家的占卜之术可比老夫的那点伎俩高明多了,我这不是班门弄斧吗?”李先师当了甩手掌柜,这就又不管了。
我琢磨着也是,急忙问谨以甜,“以甜,你……你不会有事吧!”
谨以甜摇摇头,冲着我甜甜一笑,“当然不会,谢谢小天你的关心。”
谨以甜的眼睛中多了点别的意味,看的我脸上微微发烫,就听李先师不高兴的说,“咋不见你关心一下老夫,老夫可是要在劫难逃了!小子,你莫非见色忘友?”
呃……被李先师这么一说,我更是有点不好意思,又问谨以甜,“以甜啊,那你看他会不会有事,要是有事你不能破解一下吗?”
“老先生也是此道中人,岂能看不出自己的命运?小天你又多心了!”
我立刻看向李先师,李先师脸色一红,“我从来没给自己算过,有道是天命不可违,窥探自己的命运只会徒增烦恼,老夫年纪大了,只等什么时候两脚一伸也就了却残生,反正我也没什么牵挂。”
听了李先师的酸楚之言,我竟然发觉这老家伙有点可怜,当下不忍的对他说,“老头,咱俩也算的上是忘年交了,我既然知道你要有劫难也不能眼巴巴的看你倒霉,你还是给自己破解一下吧!”
说完我就非让李先师给自己算算,搞的李先师脸色更红了,一拽我,恶狠狠的说,“混小子,你是非要老夫承认自己道法太低看不出来嘛!”
噗……一听这话,我们三人都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谨以甜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对李先师说道,“老先生,既然是坎,也非不能迈过去,我只可告诉你近日忌冲动,便能逢凶化吉。”
我听着萦绕在耳边甜美的声音,忽然一回头,就正好望见谨以甜的如含秋水眼睛,四目相对,恍然同时愣了一下,李先师高兴的谢谢谨以甜,“哈哈,多谢小姑娘帮我指点迷津,不过老夫年纪这么大了,还有什么可冲动的!”
谨以甜又对我微笑了一会,才对李先师说,“凡事无常理,命运变幻莫测,老先生不要大意了!”
“嗯,正是如此。”李先师得了破解之道,对谨以甜的看法大为改观,连忙又请谨以甜坐下,直夸田家的法术高明。
刘大能叫嚣起来,“算卦的,这可是给你帮了大忙了,这几天我们还要麻烦你,你别吝啬,有好酒别藏着。”
李先师一听刘大能说了这个酒字,顿时眼睛发亮,“这位胖兄弟也爱喝两口?老夫也最爱和人家喝酒了,那酒是不会藏着的,只怕你陪不了老夫。”
“哎呦我去,老头,老子喝酒那都是用脸盆喝的,你瞧瞧这肚子。”刘大能跳起来,撩起上衣,一拍肚皮,啪啪啪的响。
忽然,刘大能站起来四处走动着,边走边闻,跟警犬似的,“好香啊!这是什么酒?”
听的李先师面有动容,一竖大拇指,“果然高手,老夫这就搬一坛出来,你们再下厨弄几个小菜,咱们哥俩喝一顿?”
“一坛哪够,两坛!”刘大能见有好酒,才不肯错失良机,我看这就要张罗着又开饭了,立刻打算围上围裙去下厨,当时就被刘大能喊住了,“等等!”
刘大能眼珠一转,“我去!”
李先师被刘大能一推,当下就说了起来,“我可不会做饭。”
我倒是好奇刘大能怎么瞬间就勤快了起来,忽然才发现他们出去了以后,屋子里就剩下了我和谨以甜,真是好兄弟啊,这是在给我制造独处的机会啊,可是我怎么觉得这么尴尬呢?
谨以甜也略微有些不适应,我和以甜各自坐在沙发上,不知该说些什么,我又悄悄的打量过去,只见谨以甜低着脸,红了双颊,这种气氛我感觉到特别古怪,好像在相亲。
“以甜。”
“小天!”
我和谨以甜同时叫了对方的名字,又都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去,以甜还是很腼腆的嘛!
“小天,你先说吧。”
我作为一个男人,也不好太羞涩,便小心的问了起来,“以甜,李老前辈说的那个大祸临头,你确定真的没有事情吗?”
未知的命运,一旦被察觉,就会如李先师说言造成烦恼,谨以甜的灾祸,到底是什么样的灾祸,我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我才会担心。
这种担心是从我心底猛然间升起的,一直不觉得,其实当命运的转轮在三少城相交的一刻,我便被烙下了一个性命相托的誓言,当然,我从前并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可是现在一旦知道以甜有所危机,心里却七上八下。
我想,作为一个朋友,谁都会有这种想法的。
“嗯,没事。”谨以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回答的很敷衍,她转而看向了我,漂亮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愁云,忽然她对我说道,“小天,我来的是不是有些突然了?”
突然?是好突然啊,让我措手不及啊!
不过我还是笑了笑,“怎么会,你来找我,我很高兴,不过就是……刚才刘大能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谨以甜很好看,也很温柔,甚至我从见到她的时候,有一瞬被她惊为天人,这些感觉我还记得,不过突然千里迢迢跑来说喜欢我,这剧情……貌似有点狗血。
“咦?”就在这一霎那间,我顿时又有了一丝猜测,“你来找我,是不是跟这一场大祸有关?”
谨以甜被我说的眼神有点黯淡,不过很快她就恢复了过来,眼眸里透出了明亮,“难道小天你不喜欢我吗?”
呃……这个问题还是这么的直接,“我、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谨以甜却看出了我的犹豫,失声道,“难道小天有喜欢的人了?”
“这个……”我点了一下头,“以前我是有过那么一个女朋友,但是分手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我确实不知道,我有一段时间对苏柳梦很迷茫,甚至觉得那简直是黄粱一梦,而且在我的心底,还有那么一个人我从未放下过,经历了情感上的坎坎坷坷,我在潜意识里就决定了不再触碰这种如同毒药的爱情了。
所以才会对于谨以甜的问题遮遮掩掩,许久之后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呢?
总之心乱如麻,应了一句老话,往事堪不回首。
“原来是这样啊,小天是一个很深情的人嘛!”谨以甜一改黯然的表情,掩嘴轻笑,“我说所的这场大祸,的确是和小天你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你还记得我们性命相托、生死不错的约定吗?拉过勾的!”
“记得啊!”我听以甜此行目的果然和李先师口中大祸有关,心里放松了一点,便活跃了起来,“你说的对,咱俩可是拉过勾的,那我该怎么办?”
对于这种避祸的手法我还是深有体会的,记得几年前,也就是刚认识刘大能的那段日子里,我命中也有一场大祸,不就是刘大能帮我躲过去的吗?但是后来碰上了一个头发的故事,说起来还真是一段恐怖的回忆。
就在我走神的一刻,却不觉谨以甜已经坐到了我的身边,一口处子幽香的仙气喷在我的耳边,“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我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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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又一日,桌上放着一斤猪头肉、摆了一碟花生米,略备些小菜,李先师脚下踢翻一坛空酒,这才提了另一坛酒上来,“这天下道门之中也分为许多门派,各门各派的道法多多少少也又有所差别,就连那所画的道符也不尽相同,你又能说他们谁对谁错吗?可谁的本事也不是蒙人的!”
李先师一旦喝到兴起,与我聊起天来就豪气大发,对天下各门法术品头论足,俨然一派宗师之象,完全与他的道行相差甚远。
我便不服气,也将手里的那碗酒喝光,“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前辈先人都自己开创了一道法术,这法术也可信手拈来咯?”
“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万法自然,并非只能循规蹈矩,就好比这一道符咒,有人在符头上画着敕令,可也有些道士在符头画着的却是雷令,要知道这画一道符也是需要注意许多事项的!”
李先师蘸着酒在那桌子上时而划出三点、时而画出一个圆圈,其中点了数笔,还有画着貌似雷字的开头符,不等我看太清楚,这些符头就干掉了。
“所以即便是画符也繁杂不堪,但是他们的功用却没什么二至,一样可以驱鬼辟邪,关键还是这神来一笔画的奏效与否!若是能成,也就是我说的自然之道了。”
我想了想,当时就掏出了我在诸葛赞生身上捡来的**符递给李先师看,“老李,那你瞅瞅这张符有什么玄机?”
我刚才听李先师的话,忽然间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如果说所有道符的关键之处那是神来之笔,是否阴阳家的黄符也是如此呢?
李先师凝视良久,“这张符老夫没见过啊……不过好像并不是沟通神灵的道符,看起来特别像是借用一种力量的文书!”
我顿时眼睛一亮,好一个老东西啊,眼光还挺毒辣,我便急忙问道,“那这么说,你也能画的出来了?”
“哼哼,老夫不是吹牛,老夫画符那也是高手,不过老夫没那道行,太厉害的符画出来没效果啊!”
我草,那你还算啥高手!
李先师又道,“正所谓天人一体,符法同源,你要有这道行当是能起效,你看这符很有意思,全是借用力量的请求,你如果懂五行,明日多借点火的力量画一张不也是一张这种符吗?只是能发挥多少效用我就不知道了,你等着试一试?”
“这能行吗?”我听李先师说的这么简单,才不肯信。
“嘿,那有啥不行的,当然你得懂这些,要是瞎画肯定不行了,不管怎么样,画符最重要的还是你本人的意念,老夫给你讲讲,这不光可以用笔杆子画,就是眼睛也能画虚符、舌头也能画舌服,指头还能在手掌心上画掌心符,那可画之符千变万化,有道是符者、合也,信也,以我之神,合彼之神,作此而彼应,此感而彼灵,果非于符呼?灵光和道法才是画符的精髓,灵不灵可是在此啊!”
李先师瞧我听的晕晕乎乎,知道我也不懂,再者说这些东西博大精深,三句两句我要是懂了那画符就太简单了,随即掏出一本书给我,“这是老夫的一身的精华所在,送你学习一下!”
我一看,那书上写着先师册三个篆体字,心里一惊,好家伙,居然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太夸张了吧,当下一推,“我要这个干嘛,有你这个大活人在,不比我自己费脑筋强?”
我的懒惰让李先师感叹不已,“这本书里面,记载了自然之道的大道理,你真不要?要知道一道符从画、到念咒,都是有太多的窍门,要是哪一天你遇到不解的地方翻翻看多好?”
“那还不如直接问你这老家伙,不要!”我俩又干了一碗酒,李先师一竖大拇指,“我就喜欢你这小脾气!”
喝了一会,差不多就过了中午,忽然我的手机一震动,我就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接起来一听,是刘大能的声音,“你丫的快来接老子,老子迷路了!”
“我草,你在啥地方!”
原来刘大能已经坐了飞机坐火车,坐了火车坐汽车,来了鲁镇,不过到了鲁镇就再也找不到我说的地方了,都怪李先师把房子修的太偏。
李先师听我有朋友要来,也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叫我去接人,自己去睡觉了!
这鲁镇毕竟是个镇子,除了绿树成荫之外并不大,我在刘大能告诉我的地点看见了他那肥胖的身体,正站在一家小超市门前,举着一个手机,四处张望着,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眯着小眼,嘴巴里哼出很重的哼声。
“大能!”我见了他高兴的一挥手,当下小跑了过去,别看刘大能在电话里对我的怠慢超级不满意,可是一见了我,也是兴高采烈的一拉我,给了我一个熊抱,“啊哈,臭小子,这么久也不回来,非让我这个瘸子来找你!”
“你的腿怎么样了?”我推开刘大能,非要他给我瞧瞧伤腿,刘大能就一抬脚腕子,一条粗腿现在眼前,然后使劲的将那只肥脚故意绕了两圈,眉毛一挑,“哈哈,咋样,老子的命硬吧!”
“唔,不错不错,恢复的蛮不错!”我看刘大能就跟没断过脚似的,便一拉他,“走,跟我回去,咱们晚上好好的喝一杯去!”
“等等!”刘大能当下就把我拽了回去,一捂嘴巴拔在我耳朵跟前神秘的说,“你小子啥时候泡妞的本事比我还高了?”
嗯?这话啥意思!
刘大能见我没反应过来,对着超市门前用下巴一指,“你不在的时候,她给我打了好多电话,我听这小姑娘对你挺有意思,就把她带来了,咋样?感激我吧!”
刘大能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让我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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