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菲菲取来车钥匙,带着我们坐上越野车,我们五人也刚刚好。
开车约莫一个小时,通过了一处竹林,就看见一座如同祠堂的地方,据说天命师和谨以甜都是住在这个地方的。
童菲菲把车泊在这祠堂之前,我们下了车谨以甜就请我们一起进去,这祠堂之内很暗很大,谨以甜轻轻唤了一声,“爷爷,我回来了。”
就见从祠堂后面走出一两个老者,一个是浣北海,还是那副扑克脸,而另一个,我一瞧,脱口而出,“瞎子,怎么是你?”
说来真是巧合,这人不就是去年我在温州曲小刀家门口遇见的那个摸骨算命的瞎子吗?
很显然,天命师早就把我给忘的十万八千里之后了,奇道,“难道你这年轻人以前是老夫的顾客?竟然还能记得住老夫?”
那还有假,否则我也不会一语道破了他另一个身份,说起来,他还坑了刘大能一百块钱呢,不过我早就想让他帮我算上一卦了。
天命师此时早就换了一身汉服,要知道在汉朝还有之前,这阴阳五行之术可是极为鼎盛,他现在墨镜也没戴着以示庄重,既然我过去有机缘见过他一面,天命师也不好再装,讪笑两声,“老夫也时长走南闯北,四处转转打发些无聊时间,没想到以甜找的帮手还和老夫打过交道啊。”
“嘿嘿,老神仙,当初我还想请你再仔细帮我算算,可惜你跑了,怎么的,今天给我补上?”我说的煞有其事,大家都信了,只有浣北海鼻孔朝天哼了一声,“荒谬,没大没小。”
“北海你莫要总是那么古板,我不过就是替人卜卦,驱灾辟邪的江湖先生而已,帮人算算命运也不过是随手一摸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话听的我心里真舒服,忙走过去请教他老人家,没想到这老神仙问了我一句,“我用新学的塔罗牌给你算算咋样。”
我一听就哭了,“您还会这个啊。”
“与时俱进嘛。”
我说别了,您还是给我用咱们的老一套算算吧,这个我比较信。
天命师哼哼两声,估计有点没兴致,他说他还迷塔罗牌呢,但职业操守还是要讲的,便让我伸出手来,在我手上摸了一会,突然惊讶道,“小子,你是楚家人还是窦家人!”
这一句话问的我简直震惊的了,怎么,这个都能摸出来?不过他的问话方式我有点不了解,为什么会把我猜到窦家去了呢?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浣北海笑道,“我还没告诉过你,这小子就是楚二狗的孙子,楚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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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恐怕童飘飘也是想通了这一关键,早就狠的我牙痒痒,香喷喷的小手已经快要塞到我嘴巴里了,只听童飘飘无比愤怒的小声说道,“你不会想把我家给点了吧,楚小天你这是想害死咱俩啊!”
惊的我一头冷汗,赶紧吞下最后一个字符,那朱雀符的力量慢慢淡了下去,又慢慢的平静,童飘飘这才放开手,我正想道歉,“飘飘,对……”
话还没说完,童飘飘又一把堵住了我的嘴巴,我这是又犯了啥忌讳了!
童飘飘嘘声说道,“别说话,好像有人来了,快把朱雀符藏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和童飘飘立刻把朱雀符全部卷进了被子里,就觉得眼前一亮,秦苏打开了电灯,“干啥玩意呢,也不开灯。”
秦苏刚打开灯就瞪圆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似乎刚从被子卷里滚出来的我和童飘飘,“那个,我走错屋子了,哈哈……我要说我刚才啥都没看见你们相信吗?”
童飘飘大概是因为做贼心虚,弄的脸上有一丢丢的惊慌,又有一丢丢的潮红,落在秦苏眼中,差不多就能用一个词语代替,有奸情!
童飘飘一看是秦苏,咳了一声,“你这家伙看见什么了,今天的事你要敢说出去半句,看我不拔了你的舌头。”
我知道童飘飘说的是朱雀符的事,但我藏的那么快,又是在黑暗之中,秦苏丫的除非长了火眼金睛,否则那是肯定看不见啊,但经过童飘飘这情窦属于半开的无脑女一解释,李太白也变李太黑了。
秦苏又是嘿嘿一笑,摸着脑袋一副我懂得的贱笑起来,“放心,那、你们继续?我回避回避……”
“不用了,差不多办完事了,你们聊吧,我去洗澡。”
噗……
我和秦苏一起大睁眼,看着童飘飘慢慢走了出去,还回头瞪了秦苏一眼,“下次记得敲门!”
看着童飘飘离去的妙曼背影,秦苏挪了过来,“好……好奔放的妹子啊!”
我也满脸黑线,“是啊,话说你来是干什么来了呢?带了啥好玩意?”
我注意到秦苏一只手藏在身后,莫不是这家伙也给我送制胜的法宝来了?
秦苏微微一笑,显的高深莫测,“知我者小天也,拿去!”
说完秦苏就递给我一个白色的瓶子,有点像观音姐姐手里的净瓶神器,我又想起三少城里秦苏托的那个玉瓶,但显然也比给我的这个瓶子小的多了。
我全身一震,好家伙,秦苏真够意思,居然给我了一个他加大号的法器。
我拿在手中感动的就要痛哭流涕,但是却觉的其中有些分量,轻轻一摇,还发出哗哗的细微声音,我一愣,“这……这是?”
“好东西啊,这是我从厨房偷来的。”
哇,诸葛家遍地是宝啊,童飘飘在书房偷几个朱雀符,秦苏在厨房就偷来这大号的法器,我是不是也该去客厅偷个花盆啥的?
咦,不对啊!我打开一闻,我草,这不是酒么?
“嘿嘿,好东西啊,是日本的清酒,正宗的,偷了两瓶,咱俩对酒当歌畅谈人生理想,真是快意人生啊!”
谈你妹,快意你妹,我把酒瓶一放,“拜托,明天我可是有要紧事情去做的,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喝酒误事!”
“别装啦,我看见你流口水了!清酒而已,不上头!”
我想想,这倒是,便一抹口角馋出的口水,“秦苏,你的伤好些了?”
在三少城,秦苏被鬼气入体,不是说回集英殿养伤去了吗?怎么跑这里了。
“好个屁,我师父用了百般手段才让我不用受那鬼气折磨,恐怕还需静养一段时间。”秦苏想起这事脸上有些怒容。
我却有些不解,董瀚麟按说受伤要比他重的多了,居然当日就好了,看来这窦家的精血实在是神奇啊。
秦苏又说,“小天,念起这事,为兄可得说教你一下,那董瀚麟是大奸大恶之辈,我看你对他还念有旧情,这可不行,你要赶紧认清真相,下次见了一定要想办法诛杀此人,就算不杀,也要离的他远远的,你看为兄这身伤势,不就是拜他所赐?”
秦苏越说越恨,我却想那是你本领不济,再者说,那也是鬼物伤的你,怎么能把这件事怪在董瀚麟身上呢?这秦苏怕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不管不顾的想要把天下所有的恶事都算在董瀚麟身上了吧。
秦苏又是一声叹息,“哎,也怪为兄本领差了那董瀚麟一点,说起来实在是不争气,不过也没关系,我会努力练本事直到有一天将他斩尽杀绝,方可一吐胸中恶气!”
咕嘟……秦苏吞了大半瓶清酒,竟然摇晃了两下,伴着这番苦楚,似乎醉了一分。
我对他这种大执念也没什么话可以说,只是比划着隔空与他碰杯,自己也喝了一大口,这酒虽好,只是有苦有甜,说不出的怪味。
我俩又分两口将酒饮尽,就听见门被敲响。
秦苏有些迷糊,分不清是在谁的屋子里,立刻走过去把门打开,一瞧,外面站的正是刚刚出浴的谨以甜,只见这谨以甜刚洗完澡也是穿了极薄的衣服,一件粉色的背心,配着白色的短裤,头发湿湿的,倒是给人一种特别清爽的感觉。
但是坏就坏在了这件背心上了,谨以甜的美是一种略带古典的美,为人又很腼腆,总是带着一种青涩的甜,现在她这一身呼之欲出的装扮,就让我似乎窥探到了一种鲜为人知的美,惹的我感觉清凉内心燥热,实在是一颗心忽上忽下的。
秦苏也是惊了又惊,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谨以甜,你是来找小天的?”
谨以甜立即垂下了脸颊,让我看不清她的鲜嫩,“嗯,没想到秦大哥也在这里,是不是我打扰你们了?”
秦苏此刻满嘴酒气,说话也有些啰嗦,“唔,没有,哪能呢?我和小天是在谈论人生,不如一起来聊天好了,我正好有些大道理没给他讲清楚,你看,我的意思就是……”
我听的就想捂住那耳朵,原来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秦苏啊,我说你还是早点睡觉吧,明天你不是还要观礼吗?”
“我?嗯,但是那也用不了多少力气,我……”秦苏一回头,就看见我向他挥手,让他赶紧走吧,秦苏眼珠一转,又看看谨以甜的这身装扮,突然会意到了点什么。
“啊,难道……小天,这我还得说叨说叨你,你看老哥我,对待感情多么的专一,只是一面之缘,我就……”我已经把他推出了门外,更是一把拉进谨以甜,又在秦苏屁股上补了一脚,才觉得这世界清净了不少。
谨以甜面色瞬间通红,弱弱的说,“小天,你拉疼我了!”
我这才觉得一手之中,一片嫩泽,细腻且纤滑,仿若无骨的感觉,原来情急之下竟然抓了谨以甜的小手,便也升起一丝红晕,赶紧放开了,一看房中的凌乱,更是不知让谨以甜坐在哪里才好。
反倒是谨以甜并未有过多的嫌弃,主动坐到床上,我站着视角便高出了许多,当下又见谨以甜胸前的粉嫩,虽然有粉色的小背心作掩护,可惜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情景在此情此景之中比喻的恰到好处,这种感觉又立刻让我丹田之处略有躁动,大改我此时体内阴阳失衡,阴盛阳衰的现状,只觉得某一物件就要失礼了……
“小天,你不坐下说话吗?”
“啊……呃,好的。”我倒像是走进了谨以甜的闺房之中,反倒是还需要谨以甜请我坐下,我走到谨以甜身边,还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处子幽香,可惜有贼心无贼胆,一屁股坐到书桌前的凳子上,把那冷板凳的含义诠释了个清清楚楚。
谨以甜掩嘴笑了起来,“小天你真有意思,干嘛离的我那么远呢?”
“这,我……我不是把床让给你坐嘛!”我指着一张巨大的床说道,说完心里又暗恨自己不解风情,可这偏偏谨以甜就像一朵新莲嫩藕一般,可远观不可亵渎。
“咯咯,小天好幽默,我来是看看你住在这里有什么不合适的。”
我赶忙说,“没有,都挺好的,床也很软。”
我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一般,拍了拍凳子,觉得硬邦邦的。
谨以甜只是不住的捂嘴浅笑,笑的她的眼睛弯弯的好像月牙,肩头都在耸动,我却悔死了,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啊,只是觉得我特别愚蠢。
她笑了笑,便认真的看向我,谨以甜的身体很娇小,皮肤也很白,尤其是被那一抹淡粉趁着更加让人着迷,那一捧青丝新干,柔顺的还能反射出一点白色的光来,她正视着我,那些发就直直的落在她的胸口上,有些遮住额前,让她那小巧的鼻子看起来不仅娇媚,更有一点可爱。
“谢谢你小天,你能来真是太好了,你是一个值得信任、值得托付的君子,也是我唯一一个愿意请你帮我的人。”
在一瞬间,我又有一种回到从前,回到三少城的错觉,以吾性命交于你手,但请君努力,切莫相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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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晚些时候由诸葛易在家中设宴款待众人,还是那种欧式长桌,我比较受到重视,完全是借了爷爷年轻时候的威名坐在了诸葛易的旁边,正对面自然是那特别有实力的浣北海,不过也沾了爷爷的光,浣北海总是在吃饭的时候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我,注意我的一举一动。
在他的注视下,我竟然感觉身体动作十分僵硬,加上吃牛排什么的都是用刀叉,这一下搞的我吃东西变的无比艰难。
好在大家因为我乐于助人的侠义心肠频繁敬我酒,让我表面看起来有说有笑的,尤其是秦苏,也不知是因为今日红酒好喝还是见了我这老友,更是喝的痛快,不一会我也略有一些酒力上头,露出了朗爽的笑容。
诸葛易却放下了餐具,叫我们随便,确实,人家和我们这些小辈没啥可聊的,浣北海也会心一笑,“易老弟的藏品还有不少,老夫倒想借着机会多看两眼。”
“北海老哥有如此雅兴,我诸葛易怎么好拒绝啊,另外我还有些术法上的事情想和北海老哥讨教一番,请。”说完这两人就联袂上楼了。
他们一走,除了童家两姐妹之外我和谨以甜也不好意思再留下继续吃喝,唯有秦苏扔掉手里的刀叉,“这玩意真难用,要是来双筷子多好啊。”
童菲菲大惊,“你为啥不早说,让人给你取一双就好。”
我笑道,“秦苏啊,我看你呀这股文人气息也是装出来的,现在人家诗人都是常出入西餐厅的,哪有用不惯刀叉的。”
“是吗?管他呢,咱俩在喝点?”秦苏酒性大发,我才不要让人看成酒鬼,急忙拒绝了。
童飘飘哈哈笑了起来,“楚小天怎么拘谨了这么多,那我带你们去房间里休息吧。”
原来今夜供我们休息的地方早就安排好了,而秦苏师徒俩居然也是在这里过夜。
童菲菲对谨以甜说道,“甜妹,天也不早了,你今天也在这里待一晚上吧,自从出了三少城你就回去疗伤了,我们还没好好聊过天呢,明早我开车载你们一起过去咯。”
“那可要麻烦姐姐了。”谨以甜浅浅笑道,特别有礼貌。
我们跟在童家姐妹的身后来到二楼,可以说这二楼之上除去诸葛瑾的书房、卧室,剩下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各种睡房,秦苏被安排到了一间日式的房间里,那张快镶嵌到地板里的榻榻米让秦苏眼前一亮,“我还没睡过这种东西呢。”
我笑着打趣他,“睡这种玩意,半夜摔在地上也不知道,你可要注意了。”
我是说什么也不想睡这个玩意。
童飘飘又把我带到另外一个房间,这个还正常些,窗户宽大,床也软软的,倒还符合我的品味,然后众人就都回屋子去了。
我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躺在床上借着酒力正想痛痛快快的睡一觉,没过一会,就听见门被人推开了,我一看,是童飘飘这家伙进来了,我去,大晚上的她跑进来做什么,只听童飘飘幽幽的说道,“楚小天,你还没睡觉呢吧。”
你这问话的方式,我实在不敢苟同,难道你的眼睛长在了脑后?
童飘飘见我盯着她不说话,干脆把门一合,走了过来坐在了床上,搞得我有些紧张,童飘飘对我嘘了一声,“别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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