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想了想,干脆就在自己的血脉族人中传下两种法术,以便将来能借着留下的香火转世找回来。
其中一种就是蛊毒之法,这种法术只传女子,代代单传,一直流传至今,你看那族中之人供奉的像,都是有三手三眼,这个就是阿普传说中的样子了,和咱们汉人的菩萨观音都是同一个地位的。
再说阿普,阿普本来就是男性,他把这蛊毒之法传给了女同胞,怎么不可能给男同胞们留下点什么本事,大家猜的不错,这另外一种本领就是巫术。
但是这学习巫术的人里面有一句行话,叫学巫死三代,就是你的父亲、儿子、孙子这三代人都会因为你学了巫术而丧命的意思!
不过不是说你学了就会死三代,而是你学了巫术,如果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亏心事,你家的三代都会横死,而学巫之人本身也难逃厄运,算上自己,那是死四代的!
而这蛊术却没这些个讲究,反而还能借着蛊增加自己的运势,所以到后来,习蛊之人越来越多,而这学巫术的人却越来越少。
但不管怎么样,巫术蛊术那本是一家,自然巫术也能解蛊毒。
秦苏一定要救宋泽宇的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不能见死不救,违背医生的天职,有了心结那是要遭噩运的!云柔一听秦苏是巫师,当下便没有了丝毫的责怪。
一会功夫,司又安和红鼻子纷纷搞到了秦苏所需的东西,就见秦苏先是接过碗和酒,将那烈酒到进了碗中,再取过干芦荟,用手搓成粉末,搅拌均匀。
秦苏又要小米,红鼻子大哥就递过一个小米袋,里面装了大半袋子小米,秦苏笑道,“用不了这么多!”
说完秦苏伸手掏出一把小米,混进了酒中。
我和刘大能看的是完全不明所以,等这碗中的小米完全浸泡的涨鼓了起来,秦苏才用那块厚麻布盖在碗口,又伸手抓住麻布四角在碗底打了一个结。
做好这一切,秦苏才要我把宋泽宇肚皮上的衣服掀起了,我借着这个机会也伸手在宋泽宇的肚子上摸了摸,只觉得这宋泽宇的肚子里有几道气在游走,秦苏笑道,“一会便知这是什么玩意了!”
秦苏说完,就将那碗口扣在了宋泽宇的肚皮上,秦苏的手法不仅熟练还很快,他这一扣事前都不打个招呼,要不是我躲闪及时,恐怕这就扣在我手背上了!
说来也奇怪,这碗一旦扣在了宋泽宇的肚皮上,半死不活的宋泽宇忽然就吼了一声,比杀猪还惨烈!
宋泽宇的身体一下都挺了起来,眼珠一番,顿时昏死过去了,又重重的倒在床上,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司又安立刻吓的就要哭出来了,还是我和红鼻子安慰她说,“没事,秦老弟很懂行,放心就是!”
接着秦苏就推着那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大碗,不停的在宋泽宇如同十月怀胎的肚皮上来回推揉,一些酒精都从麻布里渗了出来,弄的宋泽宇皮肤上一片酒精闪闪发光的痕迹。
秦苏的样子看来非常吃力,我还看到秦苏捉碗的那只手的手背上血管暴起,秦苏出力不小啊,我甚至在想,秦苏会不会把宋泽宇的肚子给挤爆了,到时候肠肠肚肚溅的哪里都是可不好收拾,还得抢救。
刘大能和我小声的墨迹着,“这姓秦的咋好像是个产婆,你别说,我看见老宋的肚子小了一点!”
我定睛一瞧,可不是,宋泽宇圆圆的肚皮已经稍微扁了一点,就这样秦苏足足揉按了半个小时,宋泽宇的肚皮居然恢复原状了!
红鼻子惊奇道,“秦老弟,你、你这一手是哪学来的,一会可得教给我啊!”
连我都暗暗称奇,只听司又安急切的问秦苏,“秦弟弟,我老公他……”
这司又安见秦苏还真的懂行,连称呼都改了,直接叫成弟弟了,不过秦苏显然不买她的账,一伸手打断了司又安的话,“还没有结束呢,他肚子里的蛊虫还在!”
蛊虫!
红鼻子老大哥顿时眼睛冒出了精光,我看的出红鼻子十分兴奋,司又安又哭哭啼啼的,“那怎么办啊,是不是还得开刀做手术啊?”
忽然,昏死的宋泽宇哼了一声,慢慢转醒过来,“我感觉好一点了,我刚才怎么了,好好的昏了过去。”
我安慰他说,“宋大哥,你不小心中了蛊,还好有秦老兄在,他懂这个,你坚持一会,帮你解蛊!”
司又安也问,“老公,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宋泽宇摇摇头,“我感觉比刚才好点了,就是喉咙里有点堵,另外……”
宋泽宇憋了个大红脸,“另外我屁股里有点痒……”
“这是正常现象!”秦苏说了一句,“你中的泥鳅蛊,现在从你的嗓子到肛、门都是这几条蛊虫的天下!”
“啊!那我怎么办?”宋泽宇顿时就惊呆了。
秦苏没说话,掏出打火机,直接对那包着碗的那块麻布就按了一下,轰的一声,整块麻布上都冒着蓝色的火苗!
秦苏仔细的端详着火苗,直到那块麻布快要烧着了,才使劲一吹,瞬间就把那些蓝色的火苗给吹灭了。
秦苏将那布儿解开,里面肿胀的半碗小米差不多都熟了,冒着热气。
“把这小米饭吃了!”秦苏严厉的说道。
可是宋泽宇明显还不太愿意,“卫生不卫生啊,我这还闹着肚子呢!”
我一看宋泽宇深深的带着疑虑,心想要想让他完全相信恐怕还需要费一番口舌,不如先给他喂下小米饭,等会用事实证明给他看来的爽快。
当下我就一把将宋泽宇按倒在床上,刘大能早就和我干尽了这种坏事,心有灵犀般的伸手掐住了宋泽宇的嘴巴,连红鼻子大哥都过来压着宋泽宇的胸口,不让他乱动。
三个人给宋泽宇按了个死死的,宋泽宇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也摆脱不得。
秦苏立时抓出一把小米饭,狠狠一塞,填的宋泽宇满口都是,刘大能还用填鸭子的手段拽着宋泽宇的下巴帮他嚼了嚼,又嫌不过瘾,伸出二指插进了宋泽宇的嗓子里,这才逼迫宋泽宇强行吞进了一些饭粒。
一等放开宋泽宇,宋泽宇立马爬到床头干呕了起来,可惜这咽下去的东西是吐不出来,还没过一分钟,宋泽宇忽然一滚身子跳下了床,嘴里喊着,“憋不住、快让开!”
说完宋泽宇冲进卫生间,也顾不得避讳,解开裤子就蹲在马桶上,脸上还现出一副**的样子。
秦苏笑道,“等一下你们看看马桶里有什么……”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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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秦苏见屋子里没外人,这才一晃身子,迅速走进来了,“楚小天?刘大能?”
我点点头,“秦苏你好啊!”
秦苏就笑了笑,“楚时招老爷子在电话里和我谈过,你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寻找你表哥董瀚麟的线索对吧?”
我一听这话,连连点头,却听秦苏叹息了一声,“楚老爷子一世英名,怎么会教育出这种忤逆之辈,真是毁了老爷子的一世清誉啊!”
我转念想了想,这忤逆之辈的名头要是强拉硬拽倒是可以和董瀚麟的不辞而别故意隐瞒挂上关系,可是这毁坏清誉的帽子是不是扣的有点大了?
没想到秦苏接着抱怨道,“放心,虽然这董瀚麟的名头不小,但是如果被我遇到,我还自信有几分把握将董瀚麟除掉!倒是二位老弟,本领似乎并不如何,却也敢来千里之外追击这等邪魔外道,我秦苏佩服啊!”
我嘞个去,这秦苏在胡言乱语什么,我们主要来寻的是照妖镜,他偏偏说是为了寻找董瀚麟下落,好吧,我承认这还有一两分关系,但这家伙怎么出口就骂董瀚麟是邪魔外道,还要除掉表哥?这也太离谱了吧!
秦苏看我的神色十分不自然,似乎完全不明白他的话一般,便干脆直说了,“怎么,这董瀚麟不是为了盗取此处蛊中至宝蛛蝎蛊,以便修炼邪术害人敛财的败类吗?你爷爷可就是这样对我说的呀!”
我和刘大能对视一眼,心里暗想,怎么爷爷忽然给表哥泼了这么大一盆脏水,可又想爷爷在我们出门之前,不是嘱咐我们俩出门在外要多动脑子,更要提防表哥,甚至连着秦苏都不可全信,这话中必然有所深意,所以我们从一开始也并未把秦苏看成自己人。
再者说照妖镜的事情涉及家族隐秘,怎么是说告人就告人的,不也需要一个掩盖真相的由头吗?
当下我心中念头闪过千万,嘴上却顺着秦苏说道,“这种家门丑事我也不好意思多说,没想到秦兄弟竟然已经知道了,所以相当诧异,你别介意,只是这蛛蝎蛊秦兄可不可以给我们讲讲,这又是什么玩意?”
我赶紧把话题往别处一绕,将这些可能会露出马脚的地方揭过。
“看来二位对这里的情况确实不了解,我便向你们透漏一点可以让你们知道的事情吧!”
秦苏看了一眼趴在床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刘大能,“不瞒两位,这蛊术可以说算得上是我们民族的隗宝,就和你们汉人的道派、五行阴阳都是一样的,而这蛊虫就是这门法术的核心,董瀚麟想要盗取的蛛蝎蛊,就是经过无数前人培养的一只蛊虫。”
“这只蛊虫的最大特点就是年代久远,由代代蛊女单传下来,存活了上百上千年,似乎已经超越了蛊虫的极限,他日化龙飞升也不是不可能!”
呃……化龙飞升?那可不简单了,这种说法我听都没听说过,当下就问秦苏,“竟然这么神奇?”
秦苏脸上一红,“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就是听说而已,不过这件事就算有,那也是一件特例的事情,很难证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亲眼见到!”
秦苏刚一说完,刘大能就“切”了一声,“我说老兄你是逗我们玩呢吧,说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还化龙。”
秦苏脸上就更红了,我也有点觉得他说的太过神奇,多了很多神话的味道,这家伙看起来更像个大骗子,不过我听他刚才说的话似乎秦苏并不是汉人,“你也是彝族人?”
“是的,不过我四处漂泊,孑然一身,行走的时候起个汉语名字更方便点吧!”
刘大能挺好奇,“那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秦苏想了想,“我说咱们扯远了吧,我是来和你们聊聊咱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你们都和我说的什么呀!”
我和刘大能一听,想想也是哈,干脆都闭上了嘴巴。
秦苏又说道,“我刚开始不与你们相认,是怕引起这旅行团中一个人的警惕!所以一会我出了这个门,咱们还得保持距离!”
“谁!”我急忙问道。
秦苏道,“就是沙红乌伐云柔,她不简单,而且我们能寻找朱蝎蛊的线索也全靠她了!”
这一下可把刘大能给骇的张大了嘴巴,那可是他的梦中情人啊,怎么到了秦苏嘴里就变味了呢?
我们接着听秦苏解释道,“这个旅行团的目的地就是云柔的家乡,在云柔的家乡,这只快要化龙的蛊虫被她的族人世代藏匿了起来,而你表哥的目的也就是这只蛊虫,所以我们要尽快借着旅行团的方便找到那隐秘地点,才能阻止董瀚麟的胡作非为!”
“不过,这蛊虫既然被云柔的族人世代相传,定然不会让我们轻易找到蛊虫下落,所以我们的任何事情都要秘密进行,千万不要让人知道我来找过你们,这叫出其不意掩其不备……”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和刘大能虽然并不能完全理解,但是,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所以我俩也是不住的点头称是。
刚说到这里,就听见门外咚咚咚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楚弟弟、大能弟弟,你们在吗?快开门!”
顿时把我们三个吓了一跳,秦苏急忙问我,“这是谁!”
“是刚才吃饭的时候,那个打嗝放屁的宋泽宇的老婆司又安!”
秦苏想了想,“看来宋泽宇的蛊毒发作了,惨了他!”
我去,蛊毒!
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宋哥中了蛊毒了?”
“嗯,中了!”
擦,好你个秦苏,竟然见死不救!
我们正说着,就听外面司又安又喊道,“小天?我听见你说话了,谁在里面?”
我们三人都是一愣,这房间隔音效果这么擦!
没有办法,我只好让秦苏先藏到卫生间,才把门打开,“嫂子,你……”
我还没说完,司又安就闯了进来,根本就不管我的半个身子还堵着门口呢,司又安进了屋,立即就闯到卫生间里一看,“秦苏,你怎么在这里!”
秦苏一愣,我们谁也没想到这司又安这么八卦,居然一点**都不给我们留,秦苏正坐在马桶上,惊慌道,“我能说我屋子里的马桶坏了,过来借个卫生间用用吗?”
还好司又安没追究,反而一把拉住我,对我们说道,“小天,大能,你哥……你哥他病倒了,稻草人大哥说他是中邪了,快去看看吧!你们懂的多!”
我和刘大能其实已经听秦苏说宋泽宇中了蛊毒,脸上反而没什么吃惊的神色,心里又想宋泽宇这人还不错,一直把我们当朋友,自然难免有点担心,可是偏偏我俩又对这蛊毒一窍不通,当下就看了一眼马桶上的秦苏。
司又安马上又说道,“稻草人正找你呢!”
秦苏一叹,心里知道躲不过去,只好说,“那我也过去看看吧!”
我们三个跟在司又安的身后就往宋泽宇屋里快步走去,脸上都是古怪的表情,前脚还说要保持距离出其不意呢,结果后脚就让人一块堵窝里了,这还有啥隐蔽性可谈!
我苦笑一声,悄声说道,“秦兄,咱们现在咋办?”
秦苏气道,“算了,没啥大不了的,还能把咱们吃了不成!”
还没进屋,就先听见从房间里传出红鼻子的高谈阔论,“云柔,这绝对是中邪了,你看他的眼睛、他的肚子,我稻草人为了写小说那可是查阅了无数资料,看了不少视频录像,症状一模一样啊!”
我们一听,这云柔居然也在,不过云柔作为导游,来看看情况也没什么不对!
云柔小声说道,“哪有大哥你说的这么邪,我看就是病倒了,我认识一个中医,医术很好,现在快带他去看看吧!”
稻草人就不干了,见我们都进来了,一拉秦苏道,“我这位朋友虽然是个诗人,但对这些懂的很多,秦弟弟,你看宋老弟是不是中了蛊了?”
我们向床上一看,宋泽宇嘴里流着哈喇子,双眼如同死鱼,眼神都有些涣散了,而他的肚子,特别奇怪,圆鼓鼓的涨的和一个大气球一样,我都不忍心去按一下,只怕当时就会爆炸。
秦苏上前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
稻草人一看秦苏的表情,就似乎是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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