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天,照妖镜我不能交给诸葛易,因为……”
我一把提住董瀚麟的衣服,“不就是什么沉重的破使命吗?有个屁用,给我!”
见董瀚麟冥顽不灵,我急着就去抢董瀚麟怀中的照妖镜,董瀚麟一抓我的手,“放手!照妖镜我不能……”
“混蛋,给不给我!”我牙关紧咬,将董瀚麟顶到墙上,撕扯着他的衣服,咚的一声,我就被董瀚麟一脚踢飞到了对面的墙上……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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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窦玄的突然出手是任何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他已经决心要一击的手,打死董瀚麟然后抢上照妖镜就逃,他坚信除了我爷爷,此处所有人都不可能把自己怎么样,而自己要是一味逃跑,谁能追的住自己呢?
有了这番打算,窦玄的脸上乐开了花,拳头打来的更是迅速,可这一拳还未落到董瀚麟身上,眼前就是一花,我从远处已经看到爷爷拦到了董瀚麟身前,轻轻一掌,就带着狰狞的窦玄转了一个圈,又是在窦玄背上一拂,窦玄就扑出老远摔在地上滚了一滚,噗的吐了一口血,原来那看似轻巧的一掌这么厉害!
窦玄惊道,“楚老前辈,你……”
“董瀚麟若是死,也不能死在你的手上,你只会侮辱了他!”说完爷爷对那地上的窦玄置之不理,窦玄也不敢辩驳,只好忍着伤灰溜溜的退了回去。
爷爷又对我表哥严厉的说,“瀚麟,老夫不忍杀了你,你自裁吧!”
董瀚麟点点头,伸出了手掌,这便是一掌就要击碎自己的天灵盖了!
“不……”我和童菲菲、童飘飘三人齐声呼喊起来,我心里发狂,不能这样,爷爷,那是我的表哥,那也是你的孙子啊!
可董瀚麟对于我们的话置若罔闻,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如果我不呢?”
“不!”董瀚麟爆发出一声怒吼,吼的所有人心头一惊,明明已经放弃了的董瀚麟,怎么又反悔了呢?
董瀚麟重新站起身来,落日余晖映在他的身上,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不能死,因为你要做的事情无意义,你难道还想不明白吗?”
“你这样做只会让你、还有我,我们想要的结果适得其反!”
爷爷目光之中又多出了几丝狠戾,慢慢抬起了右掌,“要老夫亲自动手么?”
爷爷眼光又是一紧,“你还不知道吧,你阴阳钱失衡,即便老夫不动手,你也活不了一个月了!”
爷爷一字一句的顿道,“你、要、做、的事情!终究要由老夫来完成!”
呼的一声,董瀚麟已经向身后跃来,我看着就要冲进洞中的董瀚麟,他已经失神了,表哥因为修炼阴阳钱病入膏肓了?即便爷爷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是谁让他万劫不复?是我,如果我没有透露阴阳钱的秘密给他,他……董瀚麟怎么会……
我颤抖着走向董瀚麟,“表哥我……”
嘭的一下,董瀚麟已经把我撞倒在地,疯狂的冲进洞中一阵嘶吼,“啊啊啊啊……杀了我!我好痛苦!”
董瀚麟猛的一转身,眼中已经更加血红,眼角还留下鲜血,不、不仅仅是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七窍流血!
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走火入魔了!
以他如此强悍的毅力,刚才忽然想要自裁,想必并不是因为爷爷的只言片语,恐怕是因为法器反噬神志不清了!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种走火入魔的痛苦必定异常痛苦,可他又用强大的毅力克制住,这才捡了条命回来,但是现在他又发狂了!
就这样曲着双爪,坚持了片刻,才呼出一口气,似乎又清醒了一点,董瀚麟一步跳到洞口,就见那洞外的人海都涌到了洞口!这就要冲进来了!
董瀚麟一脚踩在地面,狂声怒吼,“呔,谁敢进来我就杀了他!”
这般一吼,登时无人敢上前一步,爷爷一指洞口,“有老夫在,大家冲进去将董瀚麟抓住!他已经被老夫打的再无还手之力了!”
有了爷爷的保证,立刻这群人又汹涌的掩杀而来,我大叫一声爷爷、你真的要逼死表哥吗?
这一声哀求,立即被人海淹没,董瀚麟又一掏照妖镜,在众人眼前一晃,巨吼一声,震的就要山崩地裂,“谁敢上前一步,我就砸了照妖镜!”
这一下又没人敢上了!
爷爷又一指我们这藏身的山洞,怒不可喝,“上!上!上!”
但这一次,是真的没人敢上了,浣北海本命蛊虫受了伤也顾不得休息,连忙拉住我爷爷,“二狗,咱们来是为了照妖镜,他要是被逼急了,真砸了照妖镜,咱们可得不偿失啊!”
连刚被爷爷暗算的诸葛易都抛弃了仇恨,赶过来劝阻,“楚前辈,咱们来是为了照妖镜,那才是正经啊!”
窦玄猛的扑在爷爷脚下,“楚老爷子,照妖镜之中定有天大的秘密,咱们凡人还没研究出个道道,千万不能砸啊!”
这三人连拉带拽,这才劝住了我爷爷,可我却哭的双眼通红,怎么你这老东西还不如个外人呢,舍了照妖镜都要杀我表哥,你们这是几个意思啊!
董瀚麟见威胁奏效,又一举照妖镜,“但凡我见你们进来一个人,此物立即化成铜粉!”
说完董瀚麟才一转身跑进洞里面大口的吐起了鲜血!阴钱反噬让董瀚麟伤的不轻!
听了董瀚麟的威胁,眼前数百当世高手都变的束手无策,纷纷向我爷爷求问,“老前辈,现在怎么办啊,进不去就拿不到照妖镜了!”
爷爷眼珠一转,发号施令道,“集英殿众人听令,立即去林中捡来柴火,一把火将这洞内所有人统统烧死,不得有误!”
集英殿的众人一听,立刻一转身齐齐跑进林子里捡柴火去了,这些不可一世的高手们齐捡柴的模样认真无比,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
浣北海连忙问道,“里面还有二狗你那个孙子呢!”
我一听提到我,立刻叫道,“对啊,爷爷还有我呢!”
“楚小天,你给我滚出来!”爷爷狠狠一瞪,命令我出去!
“不!”我一边抹眼泪一边固执的答道,“爷爷,你饶了我表哥吧!你要是非要烧死我表哥,就把我也烧死算了!”
我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进了爷爷的心间,爷爷脚下不稳退了一步,“你敢威胁你爷爷?”
我也犯了牛脾气,“对,我今天就是死也要待在洞里!”
我的本意只是想让爷爷顾忌我的在洞里,莫要再放火了!
可爷爷连点数下头,“好,我楚时招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浣北海一瞟我,问道,“二狗,还烧么?”
“烧,连我这个不孝的孙子一起烧死吧!”爷爷转过了身子,底气十足的说出了这句话,我想他的脸上已经尽显苍老了吧,也许爷爷是不忍的,可他在帐篷中的话我却历历在目,我问,如果我是董瀚麟又该如何?爷爷轻描淡写的答道,无异!!!
好一个无异,让我愣在当场!
刘大能一步踏到洞口,“老家伙,还有我呢!”
“那你出来!”
“不,我要陪着小天,我是你的续命义子,你烧了老子,就等于烧了你个老匹夫!”刘大能拉起跪在地上的我,誓死也要侠肝义胆!
爷爷的双肩起起伏伏,最后化作了一个字,对浣北海说道,“烧,一起烧了!”
惊的刘大能双眼圆瞪,“好你个老东西!”
浣北海听了这话,赶忙冲趴在洞口的秦苏叫道,“徒儿,还不赶紧出来?一会架起了旺火,你就要变烤小猪了!”
秦苏立即跪在了地上,“师父,董瀚麟我看明白了,他绝非是为一己私利,是一个真英雄!恕徒儿不孝,徒儿要亲眼见证这般真汉子要做的事情,何况我与小天是兄弟,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葬身火海,求师父念在师徒情谊上,快出手阻止惨剧的发生!”
说完秦苏就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乒乓作响,磕的额头撞出血来。
浣北海心疼道,“傻徒弟,董瀚麟这孩子本性淳朴,何时变成过你口中的十恶不赦之徒了?”
秦苏惊呼一声,“师父你早知道了?”
“知道又如何,你可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董瀚麟只要不交出照妖镜,谁能劝下天下人不杀董瀚麟?你还是早早出来吧!不要螳臂当车了,否则我也救你不得!”
说的秦苏回不过神来,一指浣北海、又一指那些往来运送柴禾的豪杰,最后将这洞外所有人都指了一遍,“你们……你们为了一块镜子就要杀人,师父你不是教导我做人要刚正不阿,维护正义吗?现在你们做的可有半分道义?你们今后怎么开口自诩正派人士?我看你们才是大奸大恶之徒!强取豪夺,无恶不作!”
这番言辞说的集英殿众人面红耳赤,只有浣北海两眼望天,直接不理睬他唯一的徒弟了!
诸葛易又站了出来,立刻童家二女都跪在洞前,哭求诸葛易能主持公道,哪想诸葛易开口说,“你们还是快快出来吧,火一烧就来不及了!飘飘你私传楚小天阴阳秘术之事我也不追究了!”
童菲菲和童飘飘怎么肯呢?亦是长跪不起,哀声恳求,气的诸葛易一指诸葛世家之人,“你们都去捡柴,不出来的统统烧死!”
诸葛易不但不救女儿,反而还要添一把火,哪有半点慈父的样子!
只有窦家人笑而不语,嗟叹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对头在利益面前还不是和自己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惊的童菲菲与童飘飘不敢相信这就是自己的父亲。
却见林间人影匆匆,又闻洞口啼哭一片,各个庞然大物的子嗣都不肯起来,诉说着人情淡薄……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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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口、鼻、耳、目、甚至是脸上的皮肤,都是火辣辣的痛,我心里悔的肠子都青了,怎么可以这么大意呢?窦玄的厉害我又不是不知道!
但悔之晚矣,现在我中了这么一招,还没来得及喊一声疼,脖子就已经被窦骨给捏住了,连闷哼一声都被捏进了肚子里,我一抓窦骨的手腕,一口气就让她强行掐的吞进了肚中,顿时呼吸不畅,没过几个呼吸,脑中更是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想不到我楚小天就要在这里窒息而死了!
那些毒水渗进了皮肤,流通血液之中,让我在这濒临灭绝的时候更的加痛上加痛,反而又昏不过去了,果真是连死都不得好死!
两难之中,忽然肚中也开始胀痛了起来,原来毒液又通过血液下行至全身,流通一周,顿时引起了窦家精血的反应,窦家精血在四大家臣的独特道术中,走了刚烈之道,这刚烈的脾气一上来,运转就马上快了三分,使得我全身上下血管无一处不膨胀起来。
立刻,我抓着窦骨的手臂因自己本身的疼痛也变的力大无穷,一下子捏的窦骨丫丫丫的叫了起来,“楚小天,你怎么这么大力气,快放开姑奶奶我!”
窦骨虽然着急的要我放开她,可是她却在自己的手上加了几分力气,这一捏又捏的我双眼发昏,耳不能闻言,一咬牙,感觉鼻子里也开始流出一股热腾腾的血液。
猛然间被激的又一股无穷大的力量再度生长了出来,这就是人临死前的潜能了吧!
经过这一刺激,我冥冥中又感受到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是一种让人发慌的胀痛感,记得在童飘飘家中夜晚,窦家精血也是在喝多以后自然而然的进化,盘算一下时间,也有不少时候了!
就在这一刻,这种感觉忽然出现,让我精神一振,全身浊气顺着后天三万六千毛孔立即排出,连头发也炸了起来,惹的旁人奇道,“快看、快看,楚小天被掐的炸毛了!”
我何止是炸毛了,肺都快炸了!哇的一身叫了出来,震的喉结都抖了一抖,这一次窦骨是再也捏不住我的声道,我觉得窦骨箍这我嗓子的小手都张了一下,不仅仅是把我的声音全部都给放了出来,连那磅礴浩瀚的力量都释放而出。
“啊……”我大叫一声,握着窦骨的手骨也发出咔擦一声,已然是碎了!
“丫丫丫!你捏断我的骨头了!”窦骨的小手一软,急忙一抽,我也未阻止,放她去了,因为我又一进化之后的精血,抽干了我所有的力量,加上我现在有伤在身,一种莫大的疲惫感油然而生。
这一放,窦骨已如惊弓之鸟,飞快退走,至于还在不在我身边,我眼不能视物,这就不知道了!
正要跌到,身后却又被人拖住,惊的回手就是一拳,嘭的一声打在了一人的脸上,那人大叫,“哎呦,楚小天,你怎么连我也打!”
我一听声音,原来是秦苏见我快要翘辫子,赶来救我了!
秦苏被我打了一拳,也不知哪去了,急的我四处一抓,“别废话,我瞎了!”
秦苏一听我瞎了,着急的拖住我的臂膀,连拉带拖,将我拖回了洞中,一进洞就听见童飘飘嫌弃我说,“楚小天,你怎么这么臭!”
说的我脸色微红,也不知怎么应答,本来我就身中毒水,毒液又被窦家血脉腐化连同着本身的浊气一同放出,如何能不臭,还没张嘴,又觉得一双软软的带着喷香的玉臂把我揽在怀里,耳边响起悲伤的令人沉醉的声音,“小天,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我倒在温柔乡中,不可抑制的闭上了眼睛,这一瞬间,我倦了,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都倦了,可我靠在她的怀里却感觉无比踏实,我说过我是一个没有毅力的人,所以我笑了,有一个港湾,还能收留我片刻!
等我清醒的时候,就看见秦苏一个眼睛肿了老高,还细细的打量着我,“小天啊,以甜用我的解药给你擦拭了被尸水喷到的地方,应该没事了吧?”
我还看见刘大能紧张的问道,“我草啊,小天你千万别有事,万一烙下后遗症我一个人赚的钱不够咱俩花!”
我回了回神,这毒在刚才我血脉进化的时候就没事了,但心里还是微微感动,想要动弹,却觉得我还是躺在谁人的怀抱中。
在我的印象中,谨以甜一袭粉色长袍,一如初见,她紧紧的将我揽在怀里,我便糜烂在此刻温柔之中。
谨以甜见我挣扎连忙扶我起身,我试着动了动,已经生龙活虎了,急忙问道,“我睡了多久?”
“还不到五分钟!”童菲菲看了看时间,又把目光投向远处的战团,我一瞅,表哥和我爷爷还没打完,不过秋爱婉和窦玄已经打的进入了白炽化,但见两方一刀一拳拼的你死我活,其中又夹杂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咒语,如悲如泣……
秋爱婉刀影一闪斩向窦玄的胸口,窦玄正要去抓秋爱婉的胳膊,不想秋爱婉另掌一拍刀柄,长刀立即穿出,窦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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