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爱她,却又不能爱她;他想忘掉她,却无法真正忘掉,毕竟父亲的死去及瞳的发疯都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这么多年来,他为的就是能亲手为父亲及瞳报仇,而他现在已经一步步地在进行,而且是非常顺利地在进行着。
他不能优柔寡断,不能妇人之仁,绝不能!
想着,他一手握住了她高耸的丰盈,并继续抚弄。
以一个阅历丰富的女人来说,她的身体实在是太叫他惊讶了。她的身体就像是从未被染指过的处女之身似的完美。
真是个得天独厚的女人。像她这样,即使告诉人家她是处女,也会有人相信吧!
他应该很粗暴、很粗暴地对她,但他没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就是无法粗鲁地侵犯她的身体。
她的身躯是那么的细致且美丽,让人忍不住想更轻柔地对待她,即使这是一种报复手段。不过,也许对阅历丰富的她来说,他的轻柔抚弄才是一种真正的报复吧?
“唔——”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触碰都叫她感受到微妙且难以言喻的激动,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只隐约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好象会迷失了方向、迷失了自己。
强烈的自尊心使她不肯轻易地就屈服在他的撩弄下,她强忍着身体的颤抖,也强忍着哽在喉间的吟哦。他的动作不像是在凌辱她,却反而像是期待了她好久好久似的……
这个男人对她的企图究竟是什么?说是报复,他太温柔;说他不是报复,他却又用了这么变态又恶劣的手段。
他……他究竟想怎样?究竟要进行多久?
他手指的的援弄叫她几乎要尖叫出声。因为觉得羞耻,她不禁低泣起来。
见她低泣,他下意识地停了手。但在他心里,他认为她低泣是因为她忍受不了这种想要却要不到的情欲煎熬。
冷眼看了她一眼之后,他断然地把薄被往她身上一盖,心情沉郁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听不见房里有任何声息,也感受不到一丝人的温度,她知道他已经离开了。
他并没有对她做更进一步的侵害,如果这不是他预计中要进行的事,那么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就只是摸摸她?就只是让她对他的爱抚有所反应?这实在太奇怪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
虽然一切都已经结束,但她隐隐还感觉得到自己狂乱的心跳,还有那体内的强烈反应。
为什么会这样?被无情侵犯的她不是应该为此而感到痛苦吗?为什么在恐惧之后,她的反应竟然会是这样?
这真是一场噩梦,而她希望在自己再次醒来之时,噩梦就会真正的结束。
突然,她的脑子好倦、好困,而身体也像是经历了一场耗时又费力的运动般疲惫。
第五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一次地醒来。外面是清晨。是黄昏、或是深夜,她一点都不晓得,时间及空间在这段时间里成了空白的一片。
眼前的黑暗及动弹不得的手脚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真的被囚禁了,而先前所经历过的那些事,都不只是一场噩梦。
她不觉得饿,只是觉得口好干,喉咙仿佛随时都会烧起来似的。“呃……”她试着发出声音探寻响应,但房间里却一点声息都没有。
“有没有人啊?”她低声地。
隆景端坐在角落的舒适沙发上,沉默地看着她。
其实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这儿注视她;这段不短的时间里,他思索着很多事,包括接下来要如何对付她,还有什么时候揭开谜底等事。
但想得最多的、最深入的居然是……他对她究竟还有着什么样的感情及不舍。
为什么命运会将他们的关系变成这样?如果一切都没发生过,他们是不是会有着不同的发展?
也许不会。若他未遭家变,他就不会上东京来,不会恨甲斐一家、不会遇上提拔他的津山满男,不会有今天的一切权势,更不会有机会接近曾与他是两个世界的佑希。
“水……我要水……”佑希哀求地,“给我水……”
他站起身来,为她倒了一杯水,当他将水杯靠近她唇边,她像沙漠中渴望水源的旅人般凑了过来。
她费劲地抬起颈子,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水,因为喝得太急,不小心竟呛着了。
她难受地咳着,而水也滴淌在她胸口。
隆景搁下水杯,下意识地拍抚着她,并用手为她抹去胸口的水;不经意中,他的动作回到了过去对她的那种爱怜及小心。
佑希似乎察觉到什么,心头不由得一震。她觉得这样的呵护很熟悉,很安心,但她又很难相信这个囚禁她、凌辱她的男人会做出这种温柔的举动来……
“你到底是谁?”她戒备地。
他一怔,恍然惊觉到自己的表现实在失常。这不是一个满怀仇恨的人会做的事,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露出马脚。
想着,他倏地抽回了手。
他的收手让佑希心头不觉一震,一股莫名的怅然倏地在她心湖里晃荡。
那明明是她从未感觉过的温柔,却意外地觉得熟悉。“你……你究竟是谁?”
看着她掀掀合合的嘴唇,他有一种想亲吻她的冲动,但他知道只要他一亲她,她就会知道他是谁。为了再“折磨”她一段时间,他不能亲她。
他也想过干脆睡了她,但是,他不能和仇人的女儿发生性关系,因为那比和恩人的女儿发生关系还要罪恶、还要不可原谅。
而他更怕的是,一旦他进入了她的身体、进入了她的生命,他将会因此而沉沦,就算他再有自制、再有理智,也是罔然。
就在他犹豫着的同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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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重子神情有点凝重地站在他门外,“我以为你在人间蒸发了呢!”
隆景沉默以对,唇边犹是那抹气定神闲的微笑。
“你的秘书说你已经两天没去公司了,我跟爸爸求了好久,他才肯将你的住址告诉我。”说着,她一副疑心地觑着屋里,“你偷偷摸摸地在搞什么?”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疑?”他神态自若地一笑。
她挑挑眉,试探地,“是你行径太可疑了。”话里,她自行掠过他身边,大步地迈进屋里。
她四下看了看,“不错嘛!很有单身汉的感觉。”
听出她话中带话,隆景又是一笑,“我本来就是单身汉。”
“噢?”她瞅了他一眼,“突然搬出来,我还以为你另组家庭了呢!”
感觉出她语多试探,隆景不由得也谨慎起来;女人的直觉是不容小觑的,他想八重子一定是嗅到了某些不寻常。
“可以参观一下吗?”她问。
他不露痕迹地笑笑,“不好吧?”他将两手置于裤子口袋中,一副潇洒地,“我家里很乱的。”
“我不介意。”她任性又充满着挑战的眼睛直直地注视他。
他唇角带笑,但语气中却带着坚定,“我介意。”
八重子沉下眼,“你这里有女人?”
“八重子,”他神情转而严肃地,“我不记得你有管制我私生活的权利。”
“隆,你……”他坚定而严厉的态度让她更加确定这里真的“有鬼”。
他看着她,淡淡地,“我说得没错吧?”
八重子不服气地一哼,小女孩脾气地往沙发上一瘫,“讨厌!”她心里打算着一件事,但她不让他发现。
见她似乎有了罢休之意,隆景的口气也软了下来。八重子毕竟是恩人之女,相识以来又一直当妹妹一样看待,他也不想对她有任何苛待。
“生气啦?”他笑问。
“当然生气。”她瞪了他一眼,娇嗔地,“人家好渴,有什么喝的?”
他想了一下,“只有酒和气泡矿泉水。”
“我要喝酒。”她不加思索地。
“你不能在我这里喝酒。”他说。
八重子蹙起眉头,不服气地,“我已经成年了耶!”她最受不了他把她当小孩子看待。
她是个女人,有胸有腰有屁股的女人!
“对不起,”他依旧是那抹淡淡地、波澜不惊的微笑,“我可不想坏了原则。”
“不跟恩人及仇人的女儿上床的原则?”她斜觑他一眼。
他一笑,“正是。”
有时,她真恨透了他脸上那永远不起波澜的神情,她从没自他脸上觑出一丁点的情绪变化,他自信、冷峻、霸气、神秘,仿佛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激动似的。
有没有什么人或是什么事能叫他失控、叫他激动。叫他失序呢?她好想看看他因为某种原因而神情激动的样子。
“我还是给你气泡矿泉水好了。”说着,隆景转身走向了那开放式的现代化厨房。
见他一走开,八重子霍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她一阵风似的往主卧房的方向跑去,当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阻止一切。
八重子猛地推开了房门,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所见的奇异现象。“呃……”她喉间发出低哑的声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隆景从厨房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拉了出来。他一言不发地将门关上,神情沉重地将她拖回沙发上坐着。
“她是……是……”稍微回神,她讷讷地问,“她是谁?”
知道八重子并没看清楚床上赤裸裸的女人就是佑希,他不觉松了一口气。既然她不晓得那是甲斐佑希,他自然能用另一套说辞搪塞过去……
“是玩伴。”他说。
“玩伴?”八重子一震,“你是说……性虐待玩伴?”
“差不多。”他从茶几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支烟,气定神闲地点燃并抽了一口,“你吓到了?”
八重子只知道他有不少女伴,却从来不晓得他有此“嗜好”。“你怎么会跟人家玩这套?”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八重子,在这种竞争的世界里,男人的压力是很大的,我需要排遣。”他故意将这件事说得合理,说得自然而然。
她眉心紧拧,难以置信地,“你该不是因为这样才搬出来的吧?”
“也是,”他看了她一眼,“你希望我把津山家搞得乌烟瘴气吗?”说着,他眼底带着邪狎地睨着她。
一直以来她都觉得他是个很有魅力、很具吸引力的男人,但今天,她突然发现他其实也是个很可怕的男人。
坐立难安的她霍地从沙发上跳起来,“我回去了。”说着,她抓着皮包,头也不回地往门口冲。
冷眼看着她匆匆地离去了,隆景一直憋着的笑终于释放出来。这下子,八重子恐怕是死都不敢再接近他了吧?
不过让八重子发现了佑希的存在毕竟也不是件好事,看来,他的计划必须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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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踏进房间,床上的佑希便惊恐地挣扎着。从她激动的反应看来,他似乎已让她尝到了何谓恐惧。
被八重子发现之后,他已经不能再将她放在这儿了,他必须把她带到别的地方。
如果她真的什么都忘了,那末也该是唤醒她记忆的时候了。
他解开她手脚上的绳子,随便替她穿上了一件他的衬衫。
“你想做什么?”她神色惶惑地。
他依然一言不发,径自地将她往身上一抱。取了车钥匙后,他由私人电梯直抵他的停车位。
这就是他当初买下这儿的原因,在这里,就算你杀了个人也不会有人发现。
佑希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杀的份,而没有说话的权利。这段时间,她感觉不到这个人会对她的生命有何威胁,他似乎另有目的,只是她还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他将她放进乘客座上,并将她的双手固定地绑在座椅两侧;开了卷门,发动了车,他决定为她解开所有谜题。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声音已经渐渐地平静。
他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
“你究竟想怎样?”她不断质问着他。
他微微地撇撒嘴唇,不知是笑还是冷哼;踩足油门,他一路朝着当年的白玫瑰别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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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尿尿。”人有三急,他总不能叫她不“释放”一下吧。
他继续开着,像是没听到她说什么似的。其实他也没坏到不准她上厕所,只是她身上只穿了件衬衫,又被蒙着眼睛绑着双手,要是不找个隐秘一点的地方是不行的。
“我要尿尿!”她扯开喉咙大叫起来。
说真格的,她也没急成那样,不过是故意跟他过不去、找麻烦罢了。再说要是逮到机会,她或许还能逃走也说不定。
“我要尿尿!”她不断地跺脚,像个耍赖的小女孩般。“你要不让我下车,我就尿在你车上!”
看着现在的她,隆景不禁又回想起18年前的那一天……
那一天,她也是像这样吵着闹着要他父亲去买和果子的。
“快让我下车,听见了没有。”她变本加厉地狠踹着。
这会儿,他似乎是已经觑出她的用意了,他知道她只是在耍心机、玩把戏。
将车往路旁一停,他沉默地凝视着她。
感觉到车子停了下来,佑希又叫着说:“快让我下车!”
“你想趁机逃走吗?”他声音低沉地问着。
“唔!”佑希来不及吞咽口水,差点儿就要噎着。
熟悉的唇温、熟悉的烟味、熟悉的方式、熟悉的悸动,霎时,她确定了这个折腾她好一阵子的男人是谁了。
为什么是他?她跟他有什么过节,非让他如此对待她?而且那天她明明是被佐伯他们抓住的,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他——津山隆景。
他离开她惊悸的唇,冷笑着,“我说过你会习惯我的味道的。”说着,他解开了她的蒙眼布。
重见光明让佑希有一时的不适,幸好时值黄昏,又是在黑漆抹乌的车里,她适应得还算快。眨眨眼,她看清了正笑望着自己的津山隆景……
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对她做那件事情的人居然是他时,她莫名地心跳起来,那狂震比之前更甚。“你为什么?”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堂堂津山财团副总裁的他为何要对她做这种事?就算是如他所说的对她有兴趣,也不该是用这种方式。
“你想知道?”他靠近她,将那危险的气息吹拂在她羞热的脸上。
她下意识地拉紧衣襟,缩了缩脖子。因为衬衫底下的她是一丝不挂的,她不觉又惊又羞地夹紧了双腿。
他哼地一笑,“你怕什么?要的话,我早就做了。”
“你究竟想怎样?”她戒备地盯着他。
不知为何,知道拘禁她的人是他之后,她竟然觉得庆幸、觉得安心。
这实在很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
“我会告诉你的。”他似笑非笑、高深莫测地瞅着她,“怎样,现在还要不要尿尿?”
她负气地一哼,甩头不理睬他。
隆景笑了几声,有点胜利者的味儿。但是他心里清楚得很,他还没有真正的胜利;未到最后,未将甲斐家搞垮,他都不能算是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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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专心开车时的侧脸,佑希莫名其妙地觉得安心。
自从知道他就是那个摸透了她身体的男人后,她心里那块石头反而放下来了,就像…就像是觉得是他的话就无所谓似的。
他究竟要告诉她一些什么呢?她好想立刻就知道。
他解开了她的一只手让她能自己喝水、吃东西,可是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提防着她会趁机逃走。
吃完了东西,她恍恍惚惚地就想睡觉,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