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爱情随意而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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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爱情随意而安番外-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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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他回去,照例还是模模糊糊的蜷缩在床上,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起来吃了一颗安眠药,昏昏沉沉一直翻身,三点多的时候再吃一颗。再继续迷糊。五点半左右,天朦朦亮,又是一个晚上过去了。

  飞机是七点吧?

  李微然木然起床,刷牙洗脸,然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她买来的抱枕,一时之前不知所措。鸩哥自从来了他家之后,一直是打扫卫生的阿姨喂的,也因此学一口流利的东北话,它睡梦中被李微然吵醒,扑腾着翅膀在架子上呱嗓,唱着阿姨那里学来的小曲。

  荒诞的小曲映衬下,客厅更显得安静的可怕。李微然不知不觉的走过去,对着鸩哥自言自语,“桑桑。。。。”

  鸩哥一惯的人来疯,记忆的洪闸呼啦啦打开,顿时高兴不已,“桑桑是个小妖精!啊!啊!桑桑是个小妖精!”

  桑桑,那个可爱的小妖精。一幕一幕又一幕,甜蜜的片段疯狂的倒带。

  人总是有一个承受压力的临界点,李微然的点,到了。

  他转身,连路踢翻带倒椅子小家具数件,终于乱七八糟的勉强穿齐衣服,直奔机场而去。



秦桑低绿枝(下)

  李微然见识过各式各样的女人生气,可唯独秦桑,让他前所未有的忐忑。

  她也不吵,也不闹;甚至不拒绝和他见面,不说任何和分手或者和好有关的话。用纪小四调笑的话形容就是………非暴力,不合作。

  李微然只觉得百爪挠得肝肺俱痒。

  平静的一天又过去,李微然在众兄弟看戏的嘲弄眼神里,收拾东西准时下班,屁颠真颠的跑去秦桑那里献媚。

  秋意渐起,盛夏的浮躁被昨日早晨的冷空气冲散,C市在晚霞满天的傍晚一片安和。李微然把车停进地下停车场,出来时一只手捧着大束的睡莲,一只手拎着盒子,里面是新鲜出炉的热蛋挞。一路上有邻居和他打招呼,有半大的男孩子追着他约他周末下午踢球,李微然微笑着一一应答。

  上了楼,从电梯里出来他就喊声“老婆开门”。秦桑穿着围裙匆匆跑出来,他呵呵的傻笑,进门时偏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吃完了晚饭,秦桑歪在沙发上看电视,李微然乖顺的洗碗。整理了房间,拖了地,他端着水果盘子跑过来,把苹果削好,切成小块,和小小的银叉子一起放到了秦桑面前,他不喜欢看电视,坐在她身边东摸西摸,无聊的看看窗外。

  秦桑暗暗觉得好笑,面上却仍当他是空气的漠然表情。

  睡觉的时候,他赖着不走,她也不赶他。大大的松软大床,他在小心翼翼的隔着她半个枕头的距离,捱到她呼吸渐稳,他不安的翻了个身。

  “睡不着?”黑暗里,秦桑忽然柔柔的开口问,李微然听的一个激动,手上用了力,差点就这么缴械。

  他拉好自己的内裤,翻身快速的靠过去,温香软玉抱满怀,他满足的叹了一口长长的气,“桑桑”

  秦桑背对着他,立刻感受到臀部贴上来一根微微颤抖的火热棒子,她仿若无意的动了一动,隔着薄薄的睡裙蹭了他一下,耳边听到他强自忍耐的吸气声,她的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他细细碎碎的亲着的耳侧,把她凉凉的耳垂含在嘴里,鼻间的呼吸越发的热喘,坚硬的身体贴的她更紧,可是她一言不发,他也就只敢这么干巴巴的磨蹭。

  “我是混蛋!都是我的错”他收的越来越紧,秦桑有些热,听着他在耳边极快极低的数落自己的罪状,她有些忍不住想笑。

  会去怨恨的人,大概都是没有爱到极致的吧?如果真的爱惜对方甚于自己,哪里有什么错是不可原谅的呢?秦桑不懂别人会如何处理这样一场纠结,可于她而言,知道他是被下药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想过要在这件事上揪着不放。认识她之前,他一定也是有过别的女人的,更何况,男人的第一次不是给了自己的左手就是右手,她秦桑没圣女到要去追究他的贞操问题。

  至于他对秦宋的忍让,秦桑是伤心的,但是没有耿耿于怀。她当初爱上的,不就是这个男子的纯良么?

  就像那时他见她有婚约在身,冷然提出分手一样,秦桑现在也是在吓唬吓唬他………真的分手,她哪里舍得呢。

  爱情里有多少的变迁和无缘,错的都不是相爱本身。而只是,有时他放不下,有时她怯懦犹豫。就在时光不经意的一转身之间,多少爱侣从此成了分飞燕。所以如果真的是爱,那么就学会相互原谅。

  真好,秦桑和李微然,都是深谙此道之人。

  “桑桑?”李微然委屈的磨磨她的后脑勺,“你还要生气多久?”

  他的怀抱温暖宜人,姿势也刚刚发了,秦桑有些昏昏欲睡,“明天天亮吧大概。”

  李微然当然没想到她真的会给出一个确切时间,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了,鼻子就有些酸。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秦桑却渐渐入睡,好梦整晚。

  真是可惜,秦桑错过了名扬四海的五少爷七岁之后的第一次流泪。

  往常,小区的老人们一早起来,打打拳聊聊天跑跑步。到了周末,知道周末上班的小年轻都要睡懒觉,老人们都约好了不出来晨练。所以周六的早晨,小区里安静的只有鸟儿的清脆叫声。

  秦桑醒时,被李微然贴的极近的笑脸吓了一跳。

  “早上好!”他迫不及待的亲了她一口,“我的小宝贝!”

  秦桑叹气,翻身过去继续睡。他钻啊钻的附上来,从身后抱住她,“桑桑,桑桑,桑桑桑桑!”

  “你说醒了就不生气的,”他轻轻的说,“我四点多就睡不着了。”

  “我没说过生你气。”秦桑侧趴在床上,闭着眼悠悠的说。

  “那我们和好了?”

  “和好?我们吵架了么?”

  “没有没有!”李微然半个身子趴在她身上,连忙否认。

  秦桑懒懒的伸腰,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就是嘛,我也觉得我们的关系还不至于亲密到生气的地步。”

  李微然“蹭”的爬上来,把她翻过来和他上下面对面,“你什么意思?!我们什么关系?”他急了。

  秦桑懒洋洋的睁眼,“就…一般的关系啊。”

  “你…”李微然慌了,一把按住她,“一般关系的男女能躺一张床上啊?!”

  “你自己上来的,我又没邀请你。”

  “那别的男人躺上来你也就不反抗?”

  “看心情以及需要。”秦桑瞄了一眼某人下身,刚才蹭她时还一大包呢,现在吓得都没了。

  李微然满怀希望感恩了一夜,顿时被一飘凉水从头浇到脚,冻得话都说不出,胸口起起伏伏的,把她困在身下好一会儿,还是没什么底气,郁闷的翻身下床去了。

  秦桑慵懒的卷起被子,欣赏他黑着一张俊脸忙来忙去,做早餐,洗衣服。

  中午的时候,容岩打电话来约吃饭。李微然闷闷不乐的说了几句就推了。大概是嗅到了他又吃瘪的风声,接下来纪南和陈遇白安小离一一致电“问候”他。李微然恼火的把手机关了,重重往桌上一扔。

  秦桑正盘腿坐床上看书,听到声响抬头看他一眼,他连忙跑过来,“我不是跟你发脾气,是容二他们太烦人了。”

  “哦。”秦桑漫不经心的翻书,随口答了一句。

  李微然看她还是这个样子,不禁咬牙揪头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好几趟,终于抓狂,跑过来“噗通”跪在床边,抱着秦桑的腰没皮没脸的哀嚎起来,“桑桑要杀要剐你开口给个痛快话!别这么折磨我行么?”

  秦桑把手上的书折起一脚做记号,拍拍他的脑袋,淡然说,“我没想杀你剐你,也没想折磨你。”

  “我求你了桑桑,别这么跟我说话,我这些天难受的死的心都有了!”李微然抱着她的腰不撒手。

  “你把我双手奉上推给秦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也是死的心都有了?”秦桑声音更冷,李微然却来劲了,她终于说出来了,那就代表她愿意解决问题了。

  “我这不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么?!我当时昏了头,以为你肯定嫌弃我,这辈子也不想看到我了,伤心绝望之下我就猪狗不如了我真知道错了!后来我不是追去了么!那天早上我就想,要是没能拦住你,我立马的后脚跟直飞日本把你哪怕硬抢回来! 桑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后只有你嫌弃我,不要我,我再也不敢提分那什么了…桑桑,求你了,原谅我吧,要不是担心你以后的性福,我现在就挥万自宫以表决心!”

  秦桑听到这里再也绷不住,偏过头去笑了起来。

  李微然各种方法都试过了,无计可施走投无路之时,发现她竟然吃这一套,越发无赖不要脸,把自己骂的一文不值,又是保证又是发毒誓,大有不求同年同月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架势。

  秦桑早就不生气,只是要长长他记性,顺便出口恶气,折磨了他这么多天,她也觉得够了。

  世上没有百分百的好男人,但是有经得起诱惑的人,她秦桑要的,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李微然绝对给得起也愿意给。

  ………

  好像有人说过的,男女吵架之后,最能泯恩仇的就是床事了。

  可是李微然实在是可爱,一到晚上,宁愿等她睡着了,抱着她偷偷打飞机,也不敢求欢,就怕她怀疑他的诚意和动机。

  所以连续一个礼拜,秦桑的睡梦里都充斥着某人的暧昧喘气声,偶尔她一个翻身,大腿不小心滑到他硬邦邦的某处,磨蹭一两下,就听到耳边一声压抑的长叹…

  “桑桑,没有毛巾了。”李微然在浴室里大喊。

  秦桑从阳台上收了干毛巾拿进去,他站在花洒底下,甩着头发上的水,一脸的无辜,看的她心里直庠痒。

  “流氓”看到她笑,他皱皱眉,掩住重要部位,故作委屈状。

  秦桑笑着把干毛巾扔给他,他下意识的躲了一下,毛巾掉在了地上。

  “媳妇儿,你虐待我!”李微然义正言辞的说。

  秦桑叹气,把地上的那条捡起来丢进洗衣机里,手里捧着的一堆干毛巾叠好了放在洗手池上方的柜子里,又重新拿了一条出来,对他招招手,“乖,过来,我给你擦头发。”

  李微然跨出浴缸,喜滋滋的跑过去,大喇喇的坐在马桶上,任由她拿马巾盖着他头,慢慢的揉。

  秦桑洗完澡就换了睡裙,长度遮到大腿一半,李微然的目光从毛巾下方看去,只看到短短的一截水红色裙边,盖在如玉凝脂的肌肤上,他口干舌燥起来。

  秦桑顺手给他擦擦背上的水滴,毛巾拿开,却看到他腿间立正站好的某物,正在流口水对她点头致意。

  她笑了出来,李微然有些尴尬的拉她的手,她顺势坐下来,跪在他腿上。

  “桑桑”他难受的一头埋进她胸口,在她雪白的丰盈上胡乱的亲,“我难受死了…死了算了!”

  “哟,你要是死了,我不是心疼死啊?”秦桑逗他,低头在他额上亲,他兴奋的仰脸,扶着她臀的手不老实的重重按了一下,“那现在来心疼心疼我?”

  触手处一片光滑,他仔细的往下摸了摸,低声惊呼里带了更为深厚的欲望,“小妖精,你没穿内裤!”

  秦桑按着他的肩头坐了下来,两腿分开着,柔软的部分直接蹭在他已经硬的不行的巨大上。李微然这个还能忍住的话,就真的有功能性的问题了。

  他扶着她的腰往上举,秦桑很配合的抬起臀,伸手往下拨开自己,在他高举的欲望上蹭了两蹭,又抓住了,引导它顶进去,她的柔软张着小嘴,先含进一个头部,现渐渐的吞下去。

  秦桑踩在地上,身体扎马步的半蹲着,控制着力道慢慢的往下,可李微然饥渴多时,哪里能慢慢来。他按着她的臀部,猛的往下按,同时挺着自己往上顶,一下子就把她深深的贯穿。

  这个姿势最为深入,他巨大的头部重重的击在了甬道最深处的小肉球上,他感觉有张特别窄小的小嘴被他顶开了,咬着他的头部,酸胀酥麻的感觉顿时乱窜,他仰头大叫了一声,眼看就要守不住,连忙把秦桑往上提了一点。

  秦桑不够湿,被他这么急性子的一来,痛的话都说不出,缓了一缓,无力的趴在他身上,一口咬上他肩膀,任他低呼“好痛”也不松口。

  李微然急着解渴,哪怕被她咬掉一口肉也要开始动。无奈秦桑被他弄的太疼,不愿意合作了,他坐在马桶上,不方便发力,耸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搂着秦桑站了起来。

  秦桑被他抱着抛了几下,进出之间湿润了,感觉好了很多,也开始哼哼了起来。李微然感觉着下身被她紧紧吸住的美妙滋味,听着她软绵绵的呻吟声,只觉得神仙也不过如此。

  他把她上下抛的越发用力,同时还不断的在浴室里走来走去,每走一步就撞她一下,秦桑很快高潮汹涌,紧致的穴因为有规律的收缩,就好像有一千张湿热销魂的小嘴在吮吸他的火热一样。

  “宝贝………”李微然不断的低声呢喃,听着身下越来越响的水声,他发了狂,把自己抽也来,他把她放在洗手台前面,又手撑着面朝镜子,两脚站得开开的,他从身后进入她,不费什么力便把她插得迷离,喘着气直喊,“不行了。”

  他双手绕到她胸前,揉着她雪白的丰盈上满是错乱的指痕,他从镜子里看去,她随着他每一个深入上顶而娇声媚叫,胸前的两座小山峰不断的晃,他越快,晃的就越夸张。

  “微然………”秦桑受不了接二连三的灭顶快感,“啊恩不要这么快好不好啊恩、啊恩、啊………让我休息一下………”

  她越求,脸上的表情越楚楚动人,李微然从镜子里看向她靡的样子,越发收不住力道,又快又猛的捣的她汁水连连,哀声不断。

  他到底有一阵没碰过她了,靠着冲动支撑了一刻钟,再也受不住,连忙拔出来,秦桑软绵绵的倒在洗手台上,他并拢了她的双腿,花道里立刻有液体被挤出,她腿间滑腻一片,他塞了进去,把她拉起来靠在自己胸口,还是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欲望头部在她两腿间一露一露的,她咬着唇难耐的细声哼哼,视觉听觉和触觉完美融合,李微然猛的抽搐,大量的白色粘稠液体飚在了镜子上。

  那晚李微然做做停停,一直折腾到秦桑逼不得已,祭了杀招,他坐上床上,她跪在他两腿之间,小嘴套着他勃发的欲望,长长的头发因为上下套弄的动作而起伏。

  李微然嘶嘶直吸气,在射的前一秒把她拉上来,他定了定神,没那么激动了,才爬到她身上,进入她汁水充的体内。

  秦桑舒服的哼着,膝盖的侧面不住的摩擦着身上冲刺的男人,他进的越来越深,她有种被顶到了心脏的微痛而满足的感觉。

  “秦桑…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他停下来,浅浅的深深的看着她,认真的问。

  秦桑浑身每个毛孔都酣畅淋漓张开着,软的像一滩水一样,蜿蜓在他身下,这样的男人如果不嫁,那么世上哪里还有可依托之人。

  她点头,他立刻兴奋的抽出去,拔了水光淋漓的套子,又急吼吼的冲进来,粗大刮着她最敏感的那处,变了角度重重顶了两下,她尖叫着,一股热液浇在他的巨大上,他一阵肉紧,狠狠的撞了她几下,热烫的一大股冲进她深处,犹在高潮中的秦桑失声哭出来,挣扎了几下,失神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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